左離找到冷謙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在鎮上的一家小餐館裏麵,喝的醉熏熏的,見他來了便熱情的拉著他一起坐下,他無法拒絕,但是麵對盛滿酒的杯子極力推開,毫不客氣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失戀了還是失身了?”


    他的格言,隻要這天還高高的在頭頂之上,什麽事情都不算是大事。


    “喝酒。”冷謙並不回答,隻是把自己的酒杯舉起,爽快的一飲而盡。


    “我不喝,待會兒還要把你帶回去了,喝醉了可不好。”左離把杯子推到一旁。


    “嗬,隨你!”冷謙笑的很無力,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他的旁邊已經有了一打的瓶子,可想而知今天他到底喝了多少。


    左離看著冷謙玩命的喝法不予勸阻,隻是當觀眾一樣,淡淡的說道:“陳曼曼很擔心你,你出來飆車的時候也不和她說一句的嘛?”


    “額~說了~她會擔心,所以算了。”冷謙打了一個酒嗝說道,眼睛閃過痛。


    左離搖頭:“你這樣不是一個辦法,今天我看陳曼曼那眼神,恐怕你再有下次的話她肯定不會在這麽放縱你了,你知道的~她的性格並不是會坐在家裏等著丈夫回來的賢妻良母,愛情可以蒙蔽她的雙眼,讓她成為一時的賢妻良母,但是愛情這種東西是可以被消磨的,也就是說一個人並不會永遠隻愛一個人,就像傾心過你的那些女人一樣,當初哪個不是愛的死去活來,現在不都跟別人結婚生子了,這樣下去陳曼曼也會變得一樣。”


    冷謙的聽完,眼睛閃過了鋒利的光芒,吼道:“她不會是那些人。”


    “是不是,每個人都是個體有各自的思想,但是你別忘了她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有背叛的基因,因為她們太博愛,很容易會愛上任何一個對她好的人。”左離笑的陰險。


    冷謙手上的酒杯放下,發泄的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地上,冷冷的笑道:“隨便好了,假如真的背叛的話我就把她鎖在我的床頭。”


    左離一驚,這下真的明白冷謙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看來有什麽事情讓他受到的打擊不小,就連陳曼曼都威脅不到他。


    “我能幫忙的請說。”左離豪言即出,他能做的隻有這麽多。


    “打理好公司,保護好陳曼曼。”冷謙搖晃著起身,把自己的錢包往桌上一丟,便什麽都不顧的走出餐館的大門。


    左離抹汗了,隻能在後麵善後,順便給陳曼曼打了個電話,從她接電話的速度可想而知她應該是一直在等著他的電話的。他真想打醒冷謙那隻豬,有這麽一個女人在身邊,他怎麽還不懂的珍惜了。要是林笑兒也能這樣為他,就算是讓他被人砍一刀都可以。


    善完後左離回到自己的車上,冷謙已經在副駕駛上閉目休息,樣子還是非常的失落,左離沒再問為什麽隻是把車子安靜的開上了高速上,然後開到了冷謙的家,半夜又去把陳曼曼接了過來,因為他沒興趣去服侍一個酒鬼,何況冷謙這個時候比起需要兄弟,更需要的是一個女人在他的身邊,即使那個女人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能做。


    …。


    陳曼曼來到冷謙的別墅時候已經是淩晨的三點多鍾,左離把一盒醒酒的藥交給她後就離開了,現在整個別墅內就隻有她和冷謙兩個人,和平時一樣,可是也有點不一樣,原因是她忽然沒勇氣走進房門,隻能站在門口聽著房間內冷謙喘息的聲音,還有他偶爾的醉話。


    很奇怪,明明剛才一路上她那麽想見他,可是此刻明明隻有一門之隔卻不願跨越。


    其實她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假如他願意有個電話給她,一條短信給她,她一定不會這麽徘徊的。


    猶豫可很久,陳曼曼最後還是沒有走進房間,她轉身朝著客廳走去,下樓的時候卻不小心摔在了台階上,不過幸好台階上都鋪了軟綿厚實的地毯,而她也及時的抓住了旁邊的扶手,否則她可就真的滾下去了。(.)


    她的膝蓋和手都有點痛,隨後不久兩個地方都青了一塊,這樣的小傷不至於會到掉眼淚的程度,可是偏偏她在摔倒後竟然坐在樓梯上哭了起來。


    以前總是認為相愛就不會在乎門當戶對這個詞語,兩個人之間也不會存在這種偏見,現在她似乎很明白了,其實名當戶對說的根本不是兩個人家世差別,其實更多的是兩個人的生活環境和環境中造就的各自性格,她沒有在大家族長大自然無法了解冷謙從小生活的環境是怎樣的,雖然知道肯定很苦,但卻無法明白那種情況下他的心情,是討厭還是恨又或者是不甘心。


    她以前不懂他,而現在她更加的不懂他了。


    他為什麽生氣,為什麽難過,又為什麽在逃避,她忽然發現她怎麽也走不進他的心裏,這是因為兩個成長環境之間的差距嗎?因為無法知道他的過往,所以無法知道他現在的心情。


    淩晨的這個時間太安靜了,安靜的連一點點聲音都不允許響起,陳曼曼隻是靠著樓梯的扶手上,靜靜的難過,靜靜的掉眼淚。


    房間內冷謙還沒有睡著,窗戶還沒有關上,一抹的恬靜的月光照在他臉上,讓他臉上淡淡憂傷的表情一覽無遺。


    他看著門口,眼睛裏麵不知道寫滿的是什麽期待,或者是在妄想,妄想在剛才一點細小聲音之後有人推開門,而出現的那個人是自己想見的,是誰好了?他冷冷的諷刺著,嘲笑著,因為誰都不會有,有的或許是一陣沒有影子的風。


    陳曼曼啊,她該在生他的氣吧!會不會如左離說的那樣,她對他的愛正慢慢的在被消耗了,心中忽然的一陣刺痛,隨後彷徨了,像是走進了一個沒有出口的迷宮。


    嗬,真可笑啊,在餐館的時候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了嗎?假如陳曼曼敢背叛他,他就把她鎖在自己的床頭。為什麽忽然覺得這句話這麽可笑了,倒不是他不會這麽做,而事實上假如真的出現了這麽一天他會毫不猶豫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隻是比起這樣他更在乎的是她一顆心,一顆即使他什麽都不用做她就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的心,可以不用有安慰的話,也可以什麽都不用做,但隻要她一直在他的身邊就好。


    忽然間,他那麽想她,是因為酒精在慢慢消退的原因嗎?


    冷謙摸索著電話,卻發現手機已經黑屏了,因為沒有充電,而充電這種小事情一向都是陳曼曼負責的。


    想聽她的聲音,想見到她,想一把抱住她進自己的懷裏,想吸食她隻屬於她身上的香味,當這種心情到達了一個階段的時候,還能有什麽可以阻止他的了。


    冷謙起身走出房間,步伐一路的加快,卻在樓梯口停住了,眼睛朦朧了,嘴角劃出了淺淺的微笑。


    陳曼曼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她回頭,仰望著微弱月光照亮的一張臉,一張被歲月磨平了的臉,沒有意氣風發,沒有傲氣天成,隻是簡單的五官,比別的男人更帥氣的一點點而已。


    對視了很久,兩個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仿佛時間就在此刻靜止了一樣。最後可能是一陣風推冷謙一把促使他的腿上前了一步,之後沒有停留的走下樓梯,一把抱起陳曼曼就朝著房間走去。


    陳曼曼擦幹眼淚,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才一天不見他就蒼老好多,這哪裏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簡直就是一個八十歲的老頭。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她不忍心他這樣抱著她,不願意他做這麽粗重的體力活。


    冷謙把陳曼曼送到床上,遲了些才回道:“好,我放下了。”


    說完他自己很快的躺下來抱住了陳曼曼,頭埋進了她懷裏,手貼在她後背的肌膚上,用身體感受著一個真實的陳曼曼在他的身邊,而不是自己太過於思念的虛構幻想。


    “你,你,你在幹嘛?”感受到冷謙不規矩的手在她的身後胡作非為,陳曼曼頓時整個人機警了起來,並且紅的像是一隻大龍蝦。


    冷謙被陳曼曼突如其來的驚訝而發笑了,他們更親密更無法無天的事情都做過了,她有必要這麽驚訝嗎?


    在幹嗎?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躺在床上能幹嗎了?這女人依舊那麽的可愛。


    本無意去做什麽,隻是被動的被挑了起來,然後胡思亂想了,而男人在這方麵真的不如女人那般能忍。他想她,不僅僅是思想的想念,還有身體。


    冷謙的手遊走到了陳曼曼的後背,解開了她的胸衣,一記深吻含住了她準備抗議的唇,手下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情。


    陳曼曼被奪去了呼吸,但依舊不忘抗議他的造反:“我沒~有同意~,你不~準~碰我。”


    “你是我的,我同意就可以了。”冷謙的口氣很霸道,就連手下的動作也是。


    陳曼曼並沒有打算這麽快就和冷謙和好,身體不斷坑距他的入侵,死死的守住自己,頭轉到一邊唇不讓他吻,連看也不看他。


    冷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全身的重量壓在陳曼曼的身上,粗喘氣息。很久很久之後他才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曼曼,貪婪的欣賞著眼前一具白瓷的身體。


    “曼曼~讓我放肆一次。”


    隨後,他全身散發著極具占有性的氣息,再也不允許陳曼曼有任何抗議。


    ------題外話------


    楓兒真滴有錯,23號後絕對好好更新,前兩天都是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碼字還有晚上吃飯的時間碼字,今天下雨,結果晚上全都在公司叫餐,碼字就不能光明正大了,還有幾天就解放了。親們擔待。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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