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10日。星期六。


    思念,是淡淡的愛,是懷念的情,是理想的風箏,夢的翅膀……


    任何文字來形容這樣的愛都顯得蒼白無力!回憶著、感動著、會心一笑;讓好心情多飛一會兒,在這樣的蔚藍的天空與春風裏,飛得越高,俯瞰天地就越會高遠一些。


    有人說:寫下來的東西就是為了對遺忘做一個挽留的手勢,怕一揮手就忘了前塵往事;無奈而苦笑著而歎著,因為如果世事真的可以輕輕易易地就風輕雲淡,怕是一種莫大的幸運了,留之何必,戀之又何苦呢?緣深緣淺,情來情去,因果曆劫,都隻是一場夢的世界,看透了也不過紅塵繁華落盡之後的一場夢與浮華。


    滿紙荒唐言,空餘一把辛酸淚,何苦?!何苦?!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路依然比較滑;但是給整個小山村增添了無窮的景致,偶爾被風吹落的雪在晴朗的陽光下閃閃發光,迷了路人的眼,背著風的方向蹣跚前行;一些山鳥、喜鵲在小村莊的林間飛著,飛時便將樹枝上的雪抖落下來,在閃閃的陽光明媚中飛到另一個枝頭,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整個小山村是潔白的,是夢幻的!


    春節前一天,母親談起了村裏人給我介紹對象的事。


    母親說:“劍兒,前幾天張姨給你介紹對象了,是咱們鄉長的千金,聽說小孩長得蠻俊的,大學畢業了要到市裏教育局上班了,人家條件也好,如果將來結成了,人家還能給你們買樓,在經濟上也大力幫助你們。”母親說著歎了一口氣。


    “不急,媽。”我笑著道。


    “怎麽不急,媽不是身體不好嗎,擔心哪一天撒手人去了,就見不到我的老兒子媳婦嘍,我死不瞑目呀。”說著母親又流下了淚水,那淚水從她那布滿蒼桑的臉頰上流淌下來,我的心也是酸楚的。


    “母親會長壽的,您會看到您老兒媳婦的。”我忙道。


    母親聽完了我的話,好像又十分安慰似的,笑了笑,又拭了一下混濁的淚水,“那你什麽時候去相一相去,看人家能不能看上你呀?”母親的臉上掛著充滿希望的笑。


    “媽媽,這事您就甭操心了,你老兒子一定給您找一個才貌雙全的好兒媳婦。”我似乎自信地說。


    “在哪呢,帶回家來看一下呀?”母親著急的說。


    “有機會。”我答道。


    “你又在耍鬼騙我,不行,明天我就找你張姨說媒去。”母親意誌堅定地說道,“我看人家這條件多好,如果能相上你就是你的福氣了!”


    我見母親這麽堅定的態度,現在一下子扭轉,還有點不適應,怎麽辦,如果說是雪夢,那如果將來有個三長兩短,還是不好交差,但是目前現在得交差呀,怎麽辦,去相一下對象,成全一下老人家,隻是例行公事一下,那也不成,如果將來真的弄出什麽風波來,怎麽向雪夢交待,但是我又能向雪夢交待什麽呢,她又是我的什麽呢,這不成,我不能這樣做,隻要是違背一點我內心的願望,我都會為此痛苦,為些遭受折磨的,我不能這樣做,便隻好跟母親說道:“您不用著急,初四就讓您看著。”我肯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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