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終究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況且剛才爆炸之時,周言笑也的確救了她的命,一報還一報,他們兩清了。(.)


    到現在她也沒發現她救的人是公羊律,如若她知道是他,不知還會不會出手相救?


    歡顏心急如焚,拚命地向上遊去,隻盼著宗必行不要出什麽事。


    忽然之間水流湧動,一雙大掌毫無預警地抱住她的腰身,歡顏驚得一口氣沒憋住差點嗆水,還沒等她反抗,來人一腳再一次將公羊律踹開,緊緊地箍緊歡顏的腰身迅速向水麵浮去。


    倒黴的公羊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踹中胸膛卻無能為力,隻能氣得咕嚕咕嚕地直昌氣泡,一口氣眼看就要憋不上來,一雙大掌一把扯住他腰間的絲絛,將他猛地向上拉去。


    歡顏被人控製住身體,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拚命地掙紮,嘩啦啦的一陣水聲響過,歡顏與那人雙雙浮出水麵。


    “放開我,放開!”歡顏急得大叫,拚命地想要掙脫對方的鉗製,她的行兒還身處險境生死未卜。


    “母妃……”一聲低沉壓抑地呢喃在她耳邊響起,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敏感的耳垂忽然就被身後的人輕輕銜在嘴裏。


    歡顏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個激另,垂著頭顫聲道:“行兒……真的是行兒嗎?”


    “嗯……”宗必行幾乎將她嵌進身體裏,忍忍又迷醉地吻上歡顏的臉頰與她耳鬢廝磨,呼吸越來越沉重。


    忽然歡顏全身顫抖得厲害,宗必行以為她那裏受傷緊張地扳過她的身體:“怎麽了,哪裏受……”


    話未說完,宗必行的脖頸猛地被歡顏抱住,整個身體撲進宗必行的懷裏失聲痛哭:“幸好你沒事,幸好沒事!”


    宗必行有一瞬間的恍惚,如果這是夢,請不要讓他醒過來,他動容地緊緊擁住此該真真切切地在他懷裏、為了他而哭泣的歡顏,內心久久無法平複。(.)


    歡顏忽然一把推開宗必行,臉上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河水,雙手緊張地在他臉頰身體上摸索:“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你冷靜點!”宗必行一把抓住她亂摸的小手,臉上的笑意溫柔得幾乎可以讓人溺斃。


    歡顏愣愣地看著宗必行嘴一癟,似又要哭泣,宗必行被爆炸的氣流拋上空中又跌落護城河時,歡顏的心幾乎就停止了跳動,明明就是想拚命地逃離他,卻為何見到他落難時,心痛得猶如被刀割一樣!剛才她真的是好怕,怕到她現在身體還在不停地打顫。


    這種感覺除了宗承雄,還從沒在別人身上體會過,嗯?忽然之間歡顏就想到了雄兒,剛才一門心思全放在了宗必行身上,現在危機一過,她這個當母親的腦海中突然間便警鈴大做!


    宗必行窩心地看著她為了自己而擔驚受怕的小臉,早已按耐不住地緩緩俯下頭,就要吻上那張讓他心猿意馬的櫻唇。


    “雄兒,我的雄兒不見了,我要去找他!”再次痛哭出聲的歡顏一把推開有些意亂情迷的宗必行,扭身就要往河邊遊。


    宗必行毫無防備,冷不丁被她這麽一推,沒把握好身體的平衡,竟嗆了一口水,尷尬地咳嗽不止。(.)宗必行氣惱又無耐地長臂一伸就將歡顏拽回了懷裏。


    “雄兒沒事,現在正在府裏好好地呆著,你回去便能看到他。”他在她耳邊低喃。


    宗必行的一席話終於讓歡顏安靜了下來,也讓她徹底地清醒了過來,她差一點忘了,這一次的所有事件,完全是因為她逃跑而引起,如今塵埃落定,宗必行又豈會放過她。


    感覺到懷裏歡顏身體瞬間的僵硬與沉默,宗必行眼中的笑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破斧沉舟的決絕,他半垂眼睫懲罰性地咬上她細嫩的臉頰,歡顏一聲低叫反射性地伸手去擋,卻被他一把攫住小巧的下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唔……唔唔……”歡顏在他懷裏完全動彈不得,隻能乖乖地承受他的怒火與疼愛。


    開始宗必行還算溫和,後來也不知怎的,就越來越粗暴,逼著她與之狂舞,瘋狂地汲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一雙大掌也不閑著,一手罩住她的腰身使勁地往自己身上按壓,一手死死地扣住她的後腦,忘情地與她在護城河中擁吻纏綿。


    歡顏渾身緊繃得厲害,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多無助,宗必行火熱的身體死死地與她緊緊相貼,地宮裏被公羊律欺辱的可怕遭遇再一次在她腦海中浮現,頓時濃烈的羞恥感讓歡顏拚了命地掙紮,在宗必行放開她嘴唇的一瞬間沙啞著嗓音一聲淒厲地低吼:“不要!”


    呼吸紊亂,意亂情迷的宗必行愣是被歡顏這一聲不同尋常的吼叫給嚇了一跳,他慌忙將哭得梨花帶雨的歡顏擁進懷裏不住地安撫。


    “乖,沒事了,為夫不逗你了……”


    歡顏將頭埋在宗必行的懷裏咬著唇不住地吟泣,若說以前是因為兩人的身份不能在一起,現在就更沒有可能在一起了,因為她已經沒有資格,被別的男人欺辱過的她已經髒了!


    公羊律一雙桃花眼妒火中燒地死盯著不遠處深情相擁的兩個人,有氣無力又陰陽怪氣道:“宗必行……你記著,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周言笑聞言氣得像拖死狗一樣將公羊律拖上城對岸,一屁股坐在地上怪叫道:“腦子被炸壞了怎麽著?那丫頭可是宗必行的妻子,是你想奪人家妻子未遂好不好!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個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還生過孩子的老女人哪裏好,竟然讓攝政王與三皇子你們這兩個怪胎給看上了!”


    公羊律四腳朝天地仰躺在地,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好歹本宮也是你的主子,你就不能……”


    話音未落周言笑冷笑道:“老子差點被你害死!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成了宗必行掌下亡魂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你是我主子!”


    公羊律咳嗽了兩聲還想再說些什麽,被憤怒的周言笑一把扛在肩上逃也似地奔向前來接應他們的大內高手。


    這邊廂,宗必行與歡顏早已被隨後趕來的竹救了上來,而在城牆與護城河裏安放炸藥的人得手後,一個個咬碎早就埋在牙齒中的毒藥自盡而亡,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宗必行顧不上許多,給瑟瑟發抖的歡顏裹了件大氅便要踏上早已準備在一旁的馬車回府。


    “王爺,謝王爺救了下官的小女一命!”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抱著一名十多歲的女孩衝著宗必行兜頭便拜。


    宗必行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迅速地抱著歡顏上了馬車,轉眼便絕塵而去。


    此人乃是吏部尚書高誌文,他的女兒高湘丹就是白日裏被歡顏救下的那名十多歲的女孩,高湘丹與仆從逛集市,被公羊律的手下擄了去,愛女心切的高誌文率十多名家丁尋了一下午便尋到了西城門,而高湘丹是排在八名女子的最後上的吊橋,竟然鬼使神差地在那場大爆炸中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遊到對岸後被宗必行的手下救下。


    十三歲情竇初開的高湘丹劫後餘生,竟然對強悍俊美的宗必行突生好感。


    馬車上,宗必行緊緊地摟著裹著大氅的歡顏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那張刀削一般的俊臉肌肉緊繃,輕輕地摩娑著歡顏幼嫩的臉頰,歡顏乖順地窩在他的懷裏,大眼茫然又無助,一顆心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這次回去,宗必行要如何懲罰自己,直覺告訴她,這一次他絕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隨著馬車夫籲……的一聲高喝,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車簾一挑,寒風中,珠紅色的府門上高高懸掛著兩盞燈籠,上麵是大大的寧字,看著戒備森嚴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寧王府,歡顏的心情瞬間跌至底穀。


    她又回到了那座宗必行特意為她打造的奢華牢籠,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題外話------


    多謝各位親們的愛心留言,既然有人要,那麽今天開始宗必行就是親1094857314的了,請親親按收吧。(媽呀,本來寫了很有勁爆的情節,結果更文審核時不讓通過,刪掉了200多字啊,親親本想讓小行行有點肉吃的,結果,沒肉就喝湯吧,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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