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剛撒進山間那所小屋,屋外便升起了嫋嫋炊煙,歡顏穿著錢七給的一衣碎花粉裙,腰間紮著深色的圍裙,正在屋外麵搭起來的石灶旁生火做飯,不一會濃濃肉香便飄進了屋內。


    “娘,早上吃什麽呀?”斷了右手臂的男孩雞蛋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小狗一樣地抱著歡顏的大腿嗲嗲地撒嬌道。


    歡顏拿著木鏟從鍋裏挑出一塊瘦肉吹了兩口,用手喂到雞蛋的嘴裏柔聲道:“好吃嗎?”


    “好吃!”雞蛋嚼著肉忙不迭地點頭,一張臉幸福得樂開了花。


    “娘偏心,我也要吃!”斷了腿的大餅蹭到門邊氣憤地大叫。


    “好了,開飯嘍!”歡顏端著盤著走到門口,一手抱起地上的大餅親了下他的額頭將他放在飯桌前的凳子上,惹得大餅咯咯直笑。


    “雞蛋幫娘去把甄帥叫醒!”歡顏一邊擺著碗筷一邊吩咐道。


    “噢!”


    “哥,起床了……哇哇哇!”雞蛋剛掀起布簾進了右半邊的屋子,立刻便傳來雞蛋的痛叫聲。


    “跟你說多少遍了,叫我爹,你不長記性啊!”裏麵同時傳出公羊律淡淡的聲音。


    歡顏忙放下手裏的粥勺,兩步便走了進去,一把打掉公羊律死掐著雞蛋臉頰的大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公羊律後才心疼地揉揉雞蛋紅腫的臉頰柔聲道:“雞蛋乖,快去吃飯吧!”


    公羊律赤光著身體斜倚在床鋪上,目光眷戀地在歡顏身上流連,隻見她的娘子一身清新的打扮誘人至極,渾身沐浴在透進屋內的晨光中,尤其是那張微微慍怒而漲紅的小臉更顯美豔動人,最近這一陣子,美麗美得簡直越來越不像話。


    而歡顏沒好氣地又瞪了一眼公羊律,心中不禁暗罵他是個變態的下流胚,腦子裏整天都想著那種無恥的事,隻要他在家,便死纏著她不放,晚上睡覺時更是過份的連衣服也不穿,死皮賴臉地往她被窩裏鑽,好幾次她都險入狼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有一天會被惡狼般的公羊律吃幹抹淨!


    她現在失去記憶,實在不能接受在這種情況下與公羊律行夫妻之實,可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躲一天算一天,拖一天是一天了!


    歡顏扭頭就要出去,卻聽到公羊律淡淡的一聲:“把褲子遞給我。”


    歡顏極不情願地拿起椅子上的衣褲,剛走到床邊還未來得急說話,公羊律像頭獵豹般一把扯住歡顏的手腕就將她拖上床,膝蓋抵住她的纖腰,猛地將她的褲子褪至腳踝,兩條纖細柔嫩的雙腿立刻便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


    “啊!不要,不要!甄帥……唔唔唔!”


    歡顏驚叫聲淹沒在公羊律狂暴的索吻裏,唔唔的痛哭聲從布簾的另一端傳來,幾個孩子睜著驚恐的大眼睛。


    “娘!娘,爹不要欺負娘!”最小的排骨更是哇哇大哭起來。


    “姐姐!我怕!”米飯也禁不住痛哭出聲。


    “金磚哥!你快救救娘!別讓甄帥爹打娘啊!”大餅與雞蛋拽著怒容滿麵的金磚的胳膊急聲道。


    金磚必竟是十三歲的少年,他當然清楚甄帥要對美麗姐做什麽,他們是夫妻,這種事他沒權利管,也沒有資格管,隻是每次一見到美麗姐被欺淩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就異常地心痛,甄帥那個混蛋真是太不要臉了,難道他看不出來美麗姐被他碰有多麽的不情願嗎?


    他真是想不明白,那麽美好的女子怎麽就嫁給那樣的男人,難道是被強迫的嗎?


    歡顏的哭喊聲越來越無力,碎花的粉裙、灰色的中衣,粉色的肚兜,雪白的褻褲,一件件從布簾後麵被扔了出來。


    “啊!好痛……夫君……夫君求求你……我好痛!”歡顏小臉上全是淚水,不斷地哀求著公羊律。


    歡顏雙手被公羊律用撕碎的布條捆住固定在頭頂,整個人未著寸縷地被按趴在床鋪上,沐浴在晨光中的美麗身體散發著羊脂白玉般的誘人光澤,公羊律目光貪婪地在她身體上流連,一把抓過旁邊的枕頭墊在了歡顏的小腹下麵!


    歡顏驚覺公羊律的大掌罩在她挺翹的渾圓,不由得雙腿緊攏,渾身僵硬無比,她費力地扭過半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哭求道:“夫君不要,孩子們還在外麵,你不要嚇著他們!”


    公羊律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話,大掌順勢就向下探去,惹得歡顏又是一聲尖叫!


    外麵的金磚再也忍不下去,伸手就要掀開布簾衝進去,公羊律眸光一冷一聲斷喝:“滾!”說罷大掌猛地一揮,一股氣流隔著布簾就將金磚掀翻在地。


    “哥!”


    “金磚哥!”


    “哇哇哇!”


    孩子們的哭叫聲頓時響成一片,幾乎是同時,歡顏的哭喊聲也衝口而出,公羊律已經跪坐歡顏的身後大掌死死抓住她的雙腿!


    往常公羊律再過份,也從沒有當著孩子們的麵如此欺辱於她,今天卻一反常態、不管不顧地強行與她燕好,而且還將金磚打傷,這麽瘋狂的公羊律著實讓她害怕,她怕他會傷了自己,更怕孩子們會衝進來被公羊律所傷。


    “夫君!”歡顏忽然一聲絕望地哭喊。


    公羊律死死地掐住歡顏的纖腰動作略一停頓。


    “夫君,我給你,但不是現在,我求求你好嗎?”歡顏抽泣道。


    “什麽時侯?”公羊律沙啞著嗓音忍忍道。


    “晚上,今天晚上好嗎?”


    “……”


    “求求你,白天我真的好怕,等晚上孩子們都睡了好不好?你想怎樣,都隨你好不好夫君?”歡顏將臉埋在床鋪間喃喃地哭求道。


    許久,公羊律沙啞著嗓音低語道:“真的什麽都隨我?”


    “嗯。”歡顏無力地點了點頭,眼淚浸濕了身下的床鋪。


    身體猛地從後麵被拉起,緊接著就被摟進一具寬闊溫暖的懷抱,公羊律情難自禁地吻上歡顏的櫻唇低喃道:“別怕,為夫晚上盡量溫柔一點。”


    歡顏流著眼淚默默地點了點頭,便把臉埋在了公羊律的胸口,看來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如果可以,她真的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與他發生關係,可一切都由不得她,他是她的夫,他的天,他有權這麽做,而且憑心而論,甄帥對她已經是萬般遷就,能忍到今天,他對她也算仁至義盡。可為什麽心裏的某處卻異常地疼痛,對於既將把自己交給她的丈夫這個事實,她打從心底裏感到痛苦與排斥!


    歡顏給金磚包紮好傷口,又給小排骨喂完了早飯,一口飯都沒吃,便要收拾碗筷,卻被公羊律一把按在木凳上。


    “吃飯。”公羊律一手抬起歡顏有些慘白的臉頰不悅道。


    “不餓。”歡顏扭過頭想甩掉他的那隻手,卻被他死死地固定住。


    公羊律也不顧旁邊有人在看,一把將歡顏抱坐在大腿上,將掙紮不休的歡顏禁錮在他的懷裏湊近她的耳邊曖昧地低語道:“什麽都不吃,晚上哪有力氣接受我的疼愛,我告訴你美麗,你要有思想準備,今天晚上為夫決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歡顏頓時滿臉通紅,像受到驚嚇的小白兔結結巴巴道:“不……不行,不能影響孩子們睡覺,而……而且你明天還要上工的。”


    公羊律嘴角一扯壞笑道:“你叫得不要那麽大聲,怎麽會影響孩子們睡覺。”


    騰的一下,歡顏連脖根都紅了,她無措地看了看四周不明所以的孩子們,急得都快要哭出來。


    公羊律悶笑出聲,在她耳邊又低語道:“我今天把孩子們帶到白玉堂去,讓見錢樂照顧他們一晚,你晚上想怎麽叫就怎麽叫。”


    “不要,我不放心孩子們!”歡顏渾身就是一僵,急忙反駁道。


    如果晚上真的就隻剩下他們兩個,歡顏害怕會被公羊律折騰得第二天也下不了床!


    “由不得你!”公羊律語氣堅決道。


    吃過早飯,公羊律就將所有的孩子全部帶走,臨走還別有深意地叮囑歡顏在家乖乖地等他回來,而他也打算把孩子們一送到白玉堂就返回來與他的娘子翻雲覆雨。


    歡顏望著公羊律與孩子們的身影消失在山間的小路上,心裏沒由來得就是一陣疼痛,她從來沒敢跟公羊律提起過,這兩天午夜夢回,總有一個憂傷沉靜的男人入夢來,那男人躺在冰冷的潭水中,不斷地輕喚著歡顏這個名字,看著那副麵容,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他與她已經認識好多年,她就是他口中所說的歡顏,他的妻。


    白玉堂對麵的酒樓上,周言笑一身青衫便服坐在窗邊的座位上自斟自飲,他坐在這裏已有半個時辰,望著著對麵剛剛營業的白玉堂,周言笑眸中精光乍現,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


    “小二。”周言笑輕喚。


    “來嘍!客官還有什麽吩咐?”


    “結賬。”


    不大的工夫,一襲青衫的周言笑便出現在白玉堂的門口,機伶的店小二殷勤地就將周言笑迎了進去,甫一進門,就與剛下得樓來的錢七碰個正著,錢七眼中有一瞬的驚慌後便瞬間恢複了常態。


    ------題外話------


    收到鑫妖精的票票好開心,小妖精,這個星期你是第一個給我送票票的啊!


    qiake2700送了2朵鮮花,謝謝,你總是這麽客氣,送了好多給我,我都記不清給幾次了,謝謝!


    一毫米de距離打賞了100瀟湘幣謝謝親噢,昨天對不起了!我給忘了!


    還有一個人打賞了俺,但現在看不出來是誰,估計是七星期,我先謝了!看到了,七星期,是七星期的,謝謝親親,愛你們!也替音鴿謝謝七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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