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髓靈體!


    沈雁舒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她沒想到陳淵居然將這件事都告訴了麵前的女子,之所以會這麽想,是因為她不覺得有人能隨意看破她的體質。


    不然也不可能平安這麽多年了,而普天之下,知道她身懷靈體之人,目前也隻有陳淵一人。


    再看著麵前這個姓蘇的女人,沒來由的,她有了些危險和自卑的感覺,甚至麵對她,有一種被完全被看破的感覺。


    蘇紫悅繼續說:“我為你推薦了一處頂級宗門,若是不想成為金絲雀兒,就去修行吧,若隻是貪戀些許情欲,隻當我沒說過就是了。”


    “是他讓你來的?”


    “不是。’


    “你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思襯了一下,蘇紫悅淡淡道:“我們算是朋友關係,其中有利益糾葛,看你們雙方有些情投意合,自然要幫一幫你們。”


    這句話蘇紫悅說的問心無愧,在她的判斷中,陳淵未來成為道神宮正式成員的可能性極大,關係自然親近。


    而現在陳淵手段有限,根本安置不了沈雁舒,倒不如由她為沈雁舒找一處上好的地方修行,免得日後成為陳淵的軟肋和破綻。


    沒錯,就是這樣!


    她暗暗想道。


    沈雁舒的眼中有些狐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不過想著陳淵的平日裏的穩重性格,似乎也不是那種人。


    或許他們之間有點關係,但肯定沒有那麽重,不然來找她的應該是陳淵才對。


    “你為我找的宗門是什麽?”沈雁舒忍不住問道。


    “放心吧,絕對是世間頂級的勢力,那裏神功妙法無數,更有極為契合你體質的功法,如此才能將鳳髓靈體的力量發掘出來。’


    “你現在所修行的功法隻是最普通的功法而已,隻會拖累你。”“我想先見了他再決定。”說著,沈雁舒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對方即便是到了現在,她仍然沒有下定決心。


    她雖然不想成為金絲雀兒,但眼下根本判斷不出多少對方的目的,是不是對她報以善意。


    要是有什麽所圖..


    她覺得應該也是在針對陳淵。


    “隨你。”


    輕笑了一聲,蘇紫悅淡淡道。


    另一邊,回到家中的陳淵一方麵吩咐嶽山等人立刻開始準備離開一方麵則是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密室之中。


    看著手中的兩張符篆,他隻感覺自己充滿了安全感。


    雖然不知道蘊藏著那一道薑河一擊的劍氣有多強大,可看著之前蘇紫悅自信的模樣,絕對不是凡品。


    篤定丹境強者無法安然無恙的接下這一劍,就足以證明這劍符的厲害。


    直到現在,他才算是有了一些安全感。


    還有另一道符篆,能夠千裏傳音也絕對是一張底牌。


    而今日最大的收獲還並不是此物,真正讓陳淵覺得重要的是薑河的身份,居然也是道神宮的一員。


    而且還是正式成員!


    如此算來,他們之間就有了兩層關係,一層是上下級關係,另一層則是同為道神宮成員的關係,有他關照,


    陳淵不說行事張揚,但也絕對比之前擁有更多的底氣。


    完全不需要像是剛來到南陵府那般小心翼翼..


    平複下心情,陳淵將兩張底牌符篆收好,轉而拿出了那一枚玉質令牌,細細感應之下,確實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在為自己牽引。


    神奇!


    他這一趟的收獲不可謂不大,不僅得了好處,還知道了一些江湖秘聞,元空境、十大仙門等等


    不枉費他一直等著道神宮前來尋自己。


    他們雖然也有目的,但是卻將目的擺在明麵上,就是希望他能夠得到登仙果,讓他們某一位成員有大用。


    而且還會給自己足夠的補償,細細想來,他們對自己的確沒有什麽欺壓逼迫之意,當然,主要是也是陳淵嶄露出來的潛力令他們看重。


    即便是得不到登仙果也沒有什麽損失,隻是還會給自己設置一個考驗..


    嘴裏輕輕念叨了幾句道神宮的名字,陳淵將散發的思緒收回,目前得到的有效信息太少,根本推測不出什麽東西。


    隻要對方沒有加害自己之意,他並不介意加入一個江湖勢力,且為對方出力。


    他深知一個道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抱團兒,既然避免不了,那不如就加入他們。


    如此,也能讓自己有個依仗。


    修行,還是枯燥的修行。


    外麵的嶽山等人已經開始準備了,包括通知章玄,以及為一些熟人寄出一封書信,並且收拾行囊等等。


    而陳淵則是思緒摒棄過後開始修行了。


    他現在是天玄層次巔峰,用不了多少難度便能夠踏入通玄中期天元層次,眼下便是比較關鍵的時期,


    等他覺得差不多了,就能在抵達青州城之前將自己提升到通玄中期。


    一是增強實力和話語權,讓別人知道他不是好招惹的,二是給薑河看看,道神宮的投資非常值得。


    一夜無話,轉眼便來到了第二日。


    嶽山等人的準備也已經差不多了,大清晨,天色蒙蒙亮,南陵府城的街道上已經有了稀疏的人流在走動。


    他們大都是普通百姓,為了生活不得不起早貪黑的賺錢


    這一次陳淵罕見的走的很慢,而是將臉上做了一些偽裝,決定好好在南陵府城裏麵走一走。


    嚴格來說,陳淵在此處待的時間是平安縣時的數倍,可他每天要麽苦修,要麽忙於各種機緣亦或者殺人滅門


    一直沒有在南陵府好好逛逛。


    唯一熟悉點的地方就是巡天司衙門了


    走了約莫兩刻鍾的時間,陳淵定住了腳步,灑然一笑,對這裏他的牽掛又不深,現在又何必裝什麽深情呢?


    想明白這點,陳淵的心愈發的有些冷。


    平安縣、南陵府、乃至是自己即將去的青州城,對他而言都隻是一個落腳地點而已,算不上什麽家。


    南陵城西,


    陳淵一襲普通青衫站立在沈府後門前,他這一次來就是來與沈雁舒道別的,並沒有將她帶走的意思。


    要是帶在身邊,沈雁舒雖然不算是累贅,可自己難道要給她一個名分,不然又憑什麽將她帶走去闖蕩危險?


    他是不想的,並非是對沈雁舒沒有絲毫感情,正恰恰相反,經過這段時日的深入接觸,他隱隱間也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完全沒有之前剛開始的那番冷淡模樣。


    歸根結底,陳淵內心雖然行事狠辣,但並非冷血,沈雁舒不曾負過他,他如何又會去負沈雁舒?


    可要說情誼,那倒也沒多少...


    再者,要是將沈雁舒帶在身邊,他未免會忍不住與其修行,但對現在的他來說,沈雁舒對他的幫助微乎其微。


    隻是有些肉體上的快樂而已。


    他目前誌在苦修,也知道一句話,心中無女人,修行才能神。衡量過後,他覺得還是不帶為好。


    ‘吱呀。’


    沈府後門被推開,之前前去稟報的小廝四下打量之下來到陳淵麵前躬身道:


    “這位公子,小姐不在府中,小玉姑娘說這是留給您的書信。”說著,從懷中將一封封好的書信雙手呈給陳淵,隨後,便轉身回到沈府關門離開,並沒有什麽帶話的意思。


    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頭,對於沈雁舒的反應他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說什麽,對方早就知道自己即將離開的消息。


    又是這麽個點兒前來,一猜就知道是道別的。


    打開書信,上麵的字跡很娟秀,正是沈雁舒的字跡:


    “陳兄,見字如麵...


    片刻後,陳淵周身罡氣一震,將書信震成碎屑,信上說沈雁舒已經離開了,有一個姓蘇的前輩將她引入了一個宗門修行。


    她目前修為比較低,幫不上她什麽忙,跟著他隻是累贅,等她日後修為有所成,再來與他相見。


    最後,還畫了一柄小劍,那柄劍的樣式他認得,正是他符篆上麵的模樣,也是蘇紫悅為了讓他安心。


    說實在的,陳淵...有些觸動了。


    他這邊想著離開,對沈雁舒沒有那麽看重,但對方卻想著好好修行,等到日後實力到了再來幫他。


    自嘲的笑了笑,他微微搖頭,覺得自己跟沈雁舒一比,至少對這份簡單的感情上麵,他不如她


    看著零星的碎屑,陳淵一時惆悵,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時間。


    隨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兒女情長不適合他,縱然心中有些觸動也改變不了他的性格,不過,沈雁舒這個名字倒是在他心裏留了下來。


    沈府上空,兩道身影直直的看著陳淵離去的背影,由於功法的遮掩再加上距離過遠,陳淵根本發現不了有兩個人在窺探著他。


    “怎麽不現身與他相見告別?”蘇紫悅問。


    沈雁舒笑道:“相見不如懷念,日後總有相見的一天。”


    蘇紫悅眉頭一挑,上下打量了沈雁舒一眼,沒有說話。


    本來想過幾天加更的,大家不給力啊..月票都沒破百,哎,枉費我開始攢稿了


    還有,今天追定降了不少,什麽意思,六一兒童節也去開f?別說什麽不開哪來的的兒童,就不能老老實實看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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