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不待懿露說句話,就扶著自己的長龍,一下子挺入了她的柔軟濕潤之中。


    “嗯……”她嬌吟一聲,背也微微挺了一挺,十分勾人。


    肅罪一進入便就十分快速地抽.插出入,力量也用得很驚人,他忍了三年,實在是忍不住了。


    嬌妻如此誘人,自己欲火焚身,隻能辛苦她了。


    懿露三年未曾經曆人事了,他這麽貿然闖入,然後又重重地出入,實在是讓她有些疼。


    渾身都繃緊了,下.身也不由自主地收緊。


    肅罪又動了兩下,似乎發覺了懿露身體的排斥,看她微微有些痛苦的神情,便在暗地裏大罵自己的魯莽該死。


    於是便放慢了速度,最後停了下來,喘著粗氣,看著她緊蹙的眉頭,滿目都是心疼。


    俯下身子吻了吻她,道:“對不起……我實在是……”


    “沒關係,你隨意,我很快就好了的。”他剛要說出自己的難處,就聽見身下的人兒用甜膩溫柔的聲音對自己說,肅罪心中一顫,微微支起身子,就看見她正強忍著痛,並且十分努力地擠出一抹笑容來對著他。


    心頭感動得都要融化了,這樣的娘子,待自己如此溫柔,將自己放在心頭之上,如此努力地迎合自己,他如何不愛?


    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律動起來,不過肅罪還是盡量控製力度與速度,不要讓她感覺疼痛。


    幾下子軟磨硬泡下來,懿露的身子算是放鬆了些,也更加濕潤了。


    肅罪重新看進她的眼睛裏,隻見她一雙比星辰還要明亮美好的眸子裏,已然少了些痛苦。多了些情.欲和渴求。


    他知道時機成熟了,便道一聲:“若有不適隨時告訴我。”然後加快了身下的律動。


    懿露伸出手攀了他的脖子,舒服地吟哦起來。


    榻上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起。行著男女之歡,旖旎的氛圍繚繞四溢。


    榻上的杯子床單都散亂了,那女子還一手拉著那床邊搭著的素簾。很快,那弱不禁風的簾子也給她拉了下來。散落一地。


    地上,素簾,紅袍,白衣,褻衣褻褲,以及那花影重疊的繡花肚兜都散亂著,一點兒沒有規律。十分隨意,卻又為這婀娜的意境徒增了一分美麗。


    然而他們纏綿很久,肅罪才咬著牙在她的體內釋放。


    懿露也達到了高點,挺直背脊,昂著頭顱,半眯著美目,渾身顫抖著痙攣著。


    肅罪從她體內退出,這一次,他已然有些許滿足。


    從她身上下來,躺在人兒身邊。微笑著細細打量自家美人。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地,那對高聳的柔軟也隨之起起落落,看得那貌美郎君又是一陣口幹舌燥,下腹緊縮。隻見巨龍又要抬頭。


    然而看見娘子那疲憊的麵容,卻又生生將它壓了下去。


    雖然他忍了三年,是不會在一次過後就放過她的,還會接二連三地去索取,不過還是得讓她休息休息。


    歡好的確舒坦,可也別讓人兒累壞了。


    懿露很久沒有劇烈運動過了,肅罪又久,所以即便是他在動,還是覺得累得心慌,累得渾身發軟。


    肅罪很體諒,從枕頭底下拿了柔軟的方巾,在她的額上為她擦拭汗珠。


    一點一點地,輕柔又細膩。


    完事之後,便在她的額頭上一吻,然後就這麽撐著頭,看著她。


    稍稍緩和過來的懿露有些詫異,便側過身子,對著他,問道:“你夠了?”


    肅罪非常誠實地搖搖頭:“不夠。”?


    “那你……”


    肅罪一笑,十分寵溺地說道:“若你還吃得消,那我可以現在就繼續。”


    然而此言一出,就見懿露瑟縮了頭。


    摸摸她微微濕潤的發絲,肅罪覺得心中很是圓滿。


    “我不想累壞你,你若休息好了,告訴我,我再繼續便是。”


    “嗯。”懿露乖順地點點頭。


    他已然這般體諒她了,她還能說些什麽?


    若不乖順,連她自己的心裏都會狠狠譴責她自己的。


    就在恢複體力的空檔裏,懿露便抬頭問他:“今後,蘇婉還有用麽?”


    聞言,肅罪眸子暗了暗,心中卻又忍不住竊喜――她這是在為他吃醋!


    她對他的愛意和占有欲讓他十分滿足,甚至滿心歡喜。


    可是他卻又覺得苦,不能完完全全地回報她這番心意,不想騙她,隻能坦誠答道:“實不相瞞,還有用。”


    聽他這話,懿露又沉凝了片刻,麵色很不好看。


    肅罪又有些慌了,道:“你……”


    然而話才剛說出口,就見懿露抬了頭,笑著打斷他的話:“不妨事,她畢竟知道這神漠十大神器的事兒嘛!所以以後留她在身邊也不是不可。”


    懿露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肅罪是震驚的,她同蘇婉同仇敵愾,幾乎冰火不相容,可她卻願意為了自己,忍讓她,包容她。


    “露露,我該怎麽說你才好?”肅罪溫柔地笑了一笑:“你這愛意,我要如何才能回報?”


    “很簡單,隻要你不要讓蘇婉親近你便可以了。”懿露歪著頭笑笑,故作調皮可愛之姿。


    “露露啊……”肅罪歎口氣,這要求,真的一點兒也不大,他這娘子就是體貼,太體貼了。


    “肅罪,你做什麽我都會體諒你的。”懿露說道:“三年前的魯莽,是我的錯,以後我定體恤於你,不再讓你如此冤枉。”


    肅罪眸子沉了沉,原來她還在為三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笑了笑,安慰道:“你不必如此在意的,都過去了。”


    聽他這麽說,懿露也釋然般地一笑:“是啊,都過去了。”他們又重歸舊好了。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何必在意過程如何呢?


    “今後你有何打算?我看你這番遠行,是為了去淵竹林找那群狐狸吧?”懿露扯開話題。


    “我著實打算去淵竹林一趟,老早我便發覺那淵竹林的神力有些過大了。然而前些日子問了蘇婉。又讓探子去查看了一番,發現真是那群狐狸在作怪……”肅罪說道此處,麵色有些不好看。


    懿露抿了抿唇。猜疑道:“他們……莫不是私藏了神漠十大神器吧?”


    肅罪點點頭:“是的,一個淵竹林。竟聚集了整整八件神器,我真是低估了那群狐狸。”


    八件?


    懿露聽他此言,覺得甚欣喜,八件可不是小數目!然而這八件都在一個地方,這表明隻要拿下這群狐狸,肅罪手上就會有九件神器了。


    若第七界的最強人手仍舊隻聚集了六名的話,那麽他們豈不是一下子就反超了他們??


    如此算來。這般速度,主導權很有可能是歸於肅罪的。


    隻是……有喜也有憂。


    且不說狐狸們陰險狡猾,在這凡間活了幾十萬年便就奪得了足足八件神器,然而肅罪追查了一百萬年有餘,也隻是在這三年間靠著蘇婉找到了一件。真正讓人擔憂的是拿八件神器究竟該如何收服。


    神器不是想用就能用的,若要駕馭它,比登天還難。


    十大神器隻服從強大,誰若能戰勝於它,它便歸順於誰,為誰所用。


    然而肅罪戰勝了這弧刀血閃。這血閃才能為他所用的。


    又重新看向了他雙手上頭的傷疤,懿露似乎已經猜到,這些長長短短的傷疤,是在同血閃的交戰中。留下的。


    畢竟按常理來說,凡間是不可能有什麽能夠傷得了肅罪,並且還能在其身上留下傷痕的。


    想著想著,懿露又看向了肅罪的胸膛,然而這一看卻驚奇地發現――肅罪的胸膛上,竟也有同那手上一般的傷痕。


    不過長短比手上的更大,顏色也更顯眼。


    甚至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直接是從他的肩膀上斬下,然後斜著切開了他的胸膛。


    這一道傷,似乎傷及心髒……


    懿露驚呼一聲,罵自己愚蠢,方才怎麽就沉溺於交歡之中,沒有發現他胸口上的刀傷。


    “你身上有傷!”她急急地撐起身子來,來不及尋衣物蔽體,就一把拉過他的手,探上他的脈搏。


    然而肅罪卻不為所動,隻是“撲哧――”一聲笑出來,道:“傻露露,這傷一年前就好了。”


    懿露一頓,是啊,這傷疤都淡了不少,雖然很長很可怖,卻不像是新傷,一眼就可看出,已然愈合了一年以上了。


    不過卻還是很擔憂。懿露仍舊不放手,執意要為他把脈。


    肅罪也不抽回手,隻是讓她抓著探脈,看著她麵上焦急擔憂的表情,目光暖暖。


    “如何?”良久,他問道。


    各方麵都很好,沒什麽大礙,懿露舒了一口氣,然後將他的手放了下去,心子裏頭很是憂愁。


    連肅罪這般強大的人都給神器傷成這樣,那這餘下九件神器……該如何是好?


    肅罪見她有開始擔憂,便無奈地搖搖頭,然後一把將她拉到身下,打斷了她的思緒,道:“頓了這麽久,也該繼續喂飽我了吧……”?


    懿露小臉一紅,欲言又止,就看見他的一雙手又重新在自己身子上不規矩起來。


    不好再多說什麽,就隻得從著他乖乖閉了嘴。


    “大哥――”突然,耳邊不僅僅有了肅罪的喘息聲,自己的嬌吟聲,竟然還闖入了梵天的呼聲。


    懿露已經,然後就又聽到門傳來“吱呀――”一聲,頓時,心髒爆炸了。


    然而,梵天剛跨進門來,就看見地上衣衫、窗簾、枕頭散落一地。


    將視線上移,則看見那床榻上有兩具赤果果的人影糾纏,其中,有自家大哥,以及……大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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