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漣和木流風兩人並未一同跌落崖底,而是被宣山秘境給傳送到別處。


    當白漣醒來時,他發現自己竟毫發無傷,而摟著他的木流風卻陷入昏迷奄奄一息,表情異常的痛苦。


    跳崖時木流風摟著白漣,將自己當做護墊,勁量減少白漣受到的傷害,他本就傷勢嚴重,落崖時的衝擊加重了他的傷勢,當兩人被傳送此地時,他不知何時陷入了昏迷。


    “師兄,”白漣從木流風懷裏掙脫出來,那知昏迷中木流風卻緊緊抓著他的衣物不肯鬆手,白漣隻好低下/身來,細聲軟語道:“師兄,我不走,你且鬆鬆手。”說罷還紅著臉輕輕的吻了下木流風的唇。


    白漣的心髒還在噗通噗通的加快,木流風的手竟然真的鬆開了他的衣物,替木流風的傷勢簡單處理過後,白漣開始查探此處是在何地。


    宣山秘境神秘莫測,也不知是不是木流風的主角光環作用,秘境將他們傳到大小環山處,白漣還在一出大山洞旁找到了一個冒著霧氣的湖水,竟是溫泉,白漣大喜,將木流風移到此處。


    地上紅色的血紋一路追隨著白漣,直至白漣停在歇息出,就在白漣的腳邊團聚成一汪小小的血泊,血紅的九音梵蓮從裏升出,飛到白漣跟前。


    “那群鼠輩被君莫心引到了血元陣裏還不自知,很好,你莫要讓君莫心發現你的存在,”白漣溫柔的接住九音梵蓮,烏黑的眼眸變成了與九音梵蓮一樣的血紅色,狠厲說道:“待師兄傷勢好了,我便一個一個討債回來。”


    白漣摘下九音梵蓮的一片蓮瓣,對九音梵蓮說道:“去吧。”


    九音梵蓮依言,落在血泊裏,重回地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漣將血紅的蓮瓣含在唇上,俯下/身,與依舊昏迷不醒的木流風近身貼近,雖有過親密接觸,但白漣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近觀察木流風。


    木流風很俊,許是受了傷,讓他比以往白了幾分,因閉著眼,讓木流風少了幾分銳利的冷峻,多了幾分溫和,劍眉英挺,卷密的睫毛,鼻梁高/挺,再到性/感的薄唇處,每一處都讓白漣怦然心動。


    白漣壓下心頭的躁動,大著膽子,含/住木流風的唇,蓮瓣相連,靈氣渡入,暮然兩人周身紅蓮綻放,灼灼光華,其後片片蓮瓣輕柔落下,消散。


    白漣見木流風身上的傷勢大致愈合了,鬆了口氣,再看木流風身上的衣物髒亂不堪,一頓,想著往日都是師兄幫我穿衣,今日我就幫師兄寬衣解帶好了。


    白漣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脫掉木流風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中木流風已被扒個精光,結實的身軀,虎背熊腰,隆/起的健壯肌理,就連那處也比自己大了幾分,想到自己還抓過這東西,白漣的臉又紅又熱。


    “師弟……”


    那知白漣正手忙腳亂的給木流風換衣服,昏迷中的木流風竟突然醒來,嚇得白漣往後倒退了好幾歩,心虛的像是被抓包一樣。


    “師弟,別走!”


    白漣的手一離開木流風的身體,他便立馬起身,四處摸索,險些摔了下來,不顧得自己正衣裳淩/亂。


    白漣這才注意到木流風一直閉著眼,看不清他在何處,也顧不上先前旖旎的心思,快步上前抓/住木流風的師兄,急問道:“師兄,你是不是……”


    木流風未等白漣話說完一把將人擁入在懷,安撫道:“無事,跟你的安危比起,一雙眼算不上什麽。”


    “怎會這樣。”


    “師弟,我全想起來了。”木流風雖看不見白漣的樣貌,卻已經把人刻入在心裏,下定決心向白漣坦白,不管白漣是否會原諒他。


    白漣靜靜的聽著木流風的一言一語,從他們兩人在太監文中初識,再到君莫心的他將一切全盤托出,他之所以目不能睜眼而視,便是拒絕以身入道的代價。


    “師弟,我不求你原諒,”木流風摟著白漣的手有些顫抖,臉色越發蒼白,不安中混雜著祈求,“我隻求你莫要離我而去……”


    “那師兄,”白漣突然反手摟住木流風的脖子,狠狠的咬住木流風的肩膀,直至


    咬出了血,留下牙印,才狠狠道:“那就把你全部賠給我!”


    木流風被咬得生疼,也不吭一聲,雖然看不見白漣,但是白漣那股狠勁,他可以猜到白漣現在定像是小狼崽般,可就是這樣的白漣卻把他勾得心/癢癢,挺立了起來。


    木流風貪婪的吸著屬於白漣的氣息,心甘情願:“我是你的。”


    “那我這般,他可會來?”


    白漣問得天真無邪,手中卻抓著老地方不放,白漣手指冰冷卻讓木流風像是被電觸到一般,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本就對白漣有遐想,現在白漣竟這般主動,讓他恨不得將人壓在身下,含入口中好好疼愛。


    君莫心與白漣親密時他隱隱有所感觸,現在真到他自己體會,木流風卻怕傷著白漣,忍著辛苦,最後還是忍不住難耐道:“你動一動,說不定他就來了。”


    “真的?”白漣伸出另一手,手指在木流風臉上滑動著,挑逗,更是將自己的整個身軀緊貼在木流風身上,入魔後,讓他性情大變,隨心所欲,再也不遮掩對木流風的心思,朝木流風的胸膛嗬氣道:“那師兄可不要亂來……”


    白漣扯掉木流風身上的衣物,眼神遊移,愣是不敢看向師兄的身軀,可轉瞬又想木流風此時看不到,不正是讓他胡來的好機會,便放大膽子,繼續做了下去。


    木流風僵住,白漣這般引誘他,趁著他不注意,小師弟竟將他綁了起來,他趕忙開口爭辯道:“師弟,我,你……”


    後頭的話他已說不口,極致溫熱的感覺讓他欲/仙/欲死,他想著此時小師弟定是媚眼如絲,可恨他卻看不到那樣美妙的景致,此時他竟萬分不願君莫心回到他身上,讓他將白漣這般誘人的模樣看了去。


    “唔……”木流風忍不住舒服的發出了聲來,舔/了舔唇角,他能感覺到白漣親了他,可就是小師弟青澀的動作,讓他欲罷不能,甚至挺身想要更進一步,他此時全身發熱就要爆漿了。


    該死,該死!


    君莫心沒有想到一睜眼便看到媚眼如絲的白漣,一個沒忍住,就這麽去了。


    白漣吐掉嘴裏的熱液,摸掉唇角上的,對著君莫心笑道:“你果然來了。”


    君莫心隻覺得他的魂都要被白漣勾走了,轉瞬想到白漣是服侍木流風的,便立馬委屈道:“不公平,小白漣再來一次,我要看著你。”


    白漣一頓,這君莫心簡直就是耍無賴,君莫心比木流風還要不安分,已經燙得嚇人,可轉瞬又想到他要做的事,便和君莫心討價還價道:“可以,那你把上次的書交出來。”


    “書?”君莫心左思右想白漣說的是什麽書,他會看的書隻有那幾本春/宮圖,這麽一想,他諂諂道:“小白漣,你看到了啊。”


    “嗬,你說呢。”


    “交出來,就交出來,那你給我鬆綁。”等鬆綁了,就立馬辦了你,還看什麽書!


    白漣沒想到君莫心竟跟著他學討價還價,看了眼他,挺立不下,無所謂道:“那你就難受著吧。”說罷白漣起身欲離開。


    “等,等一下,小白漣你怎這般狠心,給你就是了。”君莫心扭扭捏捏的跟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似的,將幾本圖冊交給了白漣,順帶還有一盒香膏。


    白漣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抽打君莫心,明明受欺負的是他,怎麽看起來他成了惡霸欺負了君莫心。


    這一次君莫心壞心眼的忍著不發,弄得白漣酸痛無比,才肯放過白漣。


    “小白漣,你給我鬆綁吧,一個人看有什麽意思。”君莫心看著在他身邊專心研究圖冊的白漣,那認真的模樣,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白漣沒有搭理撒嬌賣癡的君莫心,看著圖冊兩個男子交纏在一起的身軀,臉通紅無比,腦海裏想著,若是和師兄這般做了,會不會懷上身孕。


    君莫心狐疑的看著臉紅的白漣,隨後看到圖冊上的墨畫,壞笑道:“小白漣乖,鬆綁了,我陪你玩嘛。”


    白漣羞怒道:“我自己玩。”畫冊正好翻到承受那方的男子坐騎在上方。


    …….


    白漣還是按著木流風的方法,暫時將君莫心困住在木流風的體內,因此當木流風重新掌控身體,便看到睡著的白漣。


    他本就與君莫心是同一人,隻要他願意,便能和君莫心身同感受,君莫心與白漣行雲布水,他自然有感覺。


    木流風沒有想到他才釋放一次,白漣就自己累得睡著了,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而他還在溫熱處挺立得難受。


    木流風看著白漣毫無防備的睡顏,睡著了也不給他鬆綁,歎了口氣,小師弟你這個懲罰,可真是要師兄的命。


    雖然這麽想,木流風全身火熱,還是一直忍著不叫醒白漣,白漣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他身上,讓他莫名的安心。


    木流風知道他真的栽倒在白漣身上,可他卻心甘情願,甘之若飴,白漣對他感情執著而火熱,真情無悔,這樣的人,就是死,他也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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