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樓的事情過後,南宮楚辭將白七淺帶回了南宮府。(.好看的小說)


    白七淺本想拒絕,豈料南宮楚辭說道:“這一次燕樓的事情是因為高副樓主叛變,導致燕樓被血洗,與你無一星半點的關係。”


    白七淺挑眉:“所以,你想怎麽樣?”


    南宮楚辭笑得無辜:“那我們上次說好的事情自然是不算數,你得留在南宮府。”


    白七淺有些抓狂:“南宮楚辭,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呢?”


    南宮楚辭笑了笑:“其實我真的可以再無恥一點,隻要你不介意的話。”說完,他的眼神開始上下打量著她的身材。


    白七淺轉身就想離開。


    南宮楚辭拍了拍手,在他的身後頓時出現了四位勁裝的黑衣男子。


    他輕聲說道:“淺淺,如果我不想放你離開,你是走不掉的。”


    身為南宮家的少主,南宮楚辭的武藝自不必說。而他的四位暗影,都是曾經在江湖名噪一時的大俠。就算白七淺與夜離淵兩個人聯手,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當然,要是巫蓮,亦或者是曾經的西涼,那自然另當別論。


    白七淺眸光一片嗜血之情:“南宮楚辭,你不要欺人太甚。”


    南宮楚辭冷峻的容顏上出現一抹笑容,似乎又如同以往那般與她嬉鬧:“淺淺,我隻是想留下你而已。”


    在南宮府的日子,多是無聊。


    白七淺常常將一個人悶在屋子裏麵,研製著各種毒藥。她可不是一位輕易認輸的人,憑借著她的本事,遲早要逃出這裏。當然,白七淺也不是孤軍奮戰。


    在這南宮府中,還有一位女子也一心想要逃走,那便是南宮家的掌上明珠,南宮思璃。


    南宮思璃喜歡上了一位琴師,可南宮家族不許南宮思璃與那人在一起。[]


    南宮思璃憤憤不平的對白七淺說道:“我才不想成為他們隨意擺布的棋子,我一定要逃出去,和冥在一起。”


    白七淺鼓勵她說道:“如果我們要逃走,就一定要打到那四大金剛。”


    四大金剛就是南宮楚辭身邊跟著的四大暗影。其中有兩位整天盯著白七淺,另外的兩位則是整天盯著南宮思璃。


    最近幾日,南宮思璃的表姐西門飛燕來到南宮府上作客。西門飛燕從小便是喜歡南宮楚辭,因此纏他纏得比較緊。這天,南宮楚辭正準備去東廂院找白七淺。


    西門飛燕叫住了南宮楚辭:“表哥,你等飛燕一會兒。”


    南宮楚辭溫和看著西門飛燕,裂章國三品大官的女兒。為了兩家的利益,從小他們兩個人就是被定了親。但是南宮楚辭並不喜歡這位表妹。


    西門飛燕柔柔的說道:“表哥,你今天還要出南宮府麽?”


    南宮楚辭笑了笑:“爹讓我在家裏休息幾天,所以不出去了。”


    西門飛燕拍手叫了起來:“這樣真是太好了,表哥,這幾天飛燕閑著無聊,又譜寫了幾首曲子。正好可以彈奏給表哥聽,還請表哥不要拒絕飛燕才好。”


    西門飛燕伸手,扯住南宮楚辭的衣裳,眼睛一眨一眨。


    南宮楚辭暗自歎氣,心中覺得十分的無奈:“既然飛燕要彈琴,那不如一起去東廂院,思璃與淺淺都在。”


    哪知道南宮思璃與白七淺兩個人正往這邊走,聽到他們說話,南宮思璃笑了起來:“哥哥,我們就不打擾你與飛燕相知相交了。我與淺淺,還是去玩我們自己的去。”


    南宮楚辭正想再說幾句,西門飛燕就挽上了他的手:“表哥,你看思璃都那般說了。”


    在路上,南宮思璃悄悄對白七淺說道:“淺淺,我們千萬別去湊那個熱鬧。我上次聽了飛燕作的曲兒,簡直是想吐。實在是太難聽了,真難為哥哥還能聽下去。”


    白七淺掩嘴:“他不是一般的人,承受力要比我們強上很多。”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繼而大笑起來。


    南宮楚辭看著白七淺輕快的身影,暗自神思。如果,他要迎娶的是白七淺,該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何,從他在唐家見到她深夜摘取蓮花起,他的心,就一直係在她的身上。


    明明知道在她的心中藏著一個男人,可他還是忍不住要去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本來是打算借助月宮的勢力除掉燕樓,可她說她隻能孤身前往。


    那時候對除掉燕樓,他已經不抱有任何的想法。不過他還是一意孤行讓她去燕樓,也隻是為了斬斷自己的情絲。


    誰知道她還真被巫蓮給看上了,隨後燕樓也莫名其妙的被滅。


    這一切事情,似乎是冥冥中已經注定好的。


    僅僅是十天左右的時間,她又一次回到他的身邊。這時候的他,怎麽可能忘得掉她?麵對朝思暮想的人,他隻能采取強硬的手段,將她困在南宮府。


    如今見她與南宮思璃相談甚歡,他心裏漸漸有些寬慰,興許有天她會為了他而留下來。


    在府中,西門飛燕雖然聽下人說起過白七淺,不過她也沒她注意。


    反正她認為南宮楚辭的心思一直在她身上,再加之這幾天她都苦心在譜寫曲兒。


    琅琴閣,西門飛燕專心致誌的彈奏著曲子,陶醉的模樣,會讓人以為她的琴曲是天上的仙音。可實際上,守在門外的幾位丫鬟,早已經皺起了眉頭。


    更有一位丫鬟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棉球塞到耳朵裏麵。


    一曲終了,西門飛燕嬌羞開口問道:“表哥,你覺得這首曲子怎麽樣?”


    問了好久,卻是沒有見到南宮楚辭回答她。西門飛燕站起身子,走到南宮楚辭的身旁,看他凝望的方向,正是對門的東廂院。


    見到這樣的情形,西門飛燕臉色陰沉。在她的印象中,南宮楚辭從未對別人露出過這樣癡迷的神情。現在看來,東廂院裏麵住的那人,應該要想辦法除掉了。


    就算是除不掉,至少也要將那人趕出南宮府才行。


    回到自己的廂房,西門飛燕就暗自思索著除掉白七淺的法子。她將身旁伺候著的四名丫鬟全部叫了過來,讓她們幫著她一起想法子。


    冬梅開口說道:“小姐,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現在連對方一丁點的信息都不知道,也想不出來好法子。依我看,我們不如先將她的來曆打聽清楚,然後再想辦法?”


    西門飛燕點點頭:“嗯,你說得也對。夏荷,你和冬梅將她的事情打聽清楚。”


    冬梅和夏荷兩個人應了一聲,連連走了出去。


    春蘭開口說道:“小姐,大夫人是很寵愛你的,為什麽不直接和大夫人說一說,讓她將那女子趕出去呢?”


    西門飛燕翻了個白眼:“要是讓表哥知道我做這種事情,他一定以為我心思狠毒。所以,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做這些事情,要悄悄的做。當然,還得想出閣名正言順的理由才行。”


    秋菊有些不解:“小姐,這段時日,少爺天天陪在你的身邊,都很少去找她。可見少爺心裏還是最愛你的。”


    西門飛燕臉色一紅:“你這小蹄子,我自然是知道表哥心裏有我。”


    可是,那東廂院裏麵的白七淺就好像一根刺,刺得她心裏發疼。一定要想辦法將她除掉,這樣南宮楚辭才會一心一意的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於是這幾天,西門飛燕將心思從填詞作曲上轉移到了如何對付白七淺身上。


    將白七淺的事情打聽清楚,得知她正是唐家的義女,西門飛燕更是恨得牙癢癢。


    要知道,南宮楚辭與唐家的千金唐錦繡也是有婚約的。


    一主四仆天天挖空了心思琢磨著怎麽樣除掉白七淺,西門飛燕費盡心思,不知不覺,竟然病了。


    也多虧她生病了,不然春蘭還想不到這個好法子。


    她低聲對西門飛燕說道:“小姐,你這病可是生得好。到時候我們告訴大夫人,大夫人心疼你,肯定會派大夫來醫治。我們隻需要買通大夫,讓大夫說小姐無病無災。我們再到大夫人耳邊說小姐是中邪了,八字與那東廂院裏的賤人犯衝。嘿嘿,到時候不怕那賤人不被掃地出門。”


    西門飛燕一聽,這可是一個好主意啊。姑母疼愛她,一定會將白七淺趕出去的。


    第二天,西門飛燕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南宮夫人找了幾位大夫,都醫治不出來西門飛燕是得了什麽病。


    冬梅在大夫人的耳邊一提:“夫人,小姐是不是中了邪?要不要請道士來看一看?”


    這西門飛燕可是西門家的大小姐,自家哥哥寶貝著的女兒。


    看到她病懨懨的躺在床榻上,南宮夫人也急得慌,點頭同意:“你們去請個道士過來看看。”


    道士來到南宮府,又掐指算了好半天,最後一錘定音:“夫人,小姐可是被這府中的人給衝撞了。”


    南宮夫人急切問道:“可是能夠算出來,到底是誰衝撞了她?”


    道士又裝模作樣的算了好半晌,最後寫到一張黃紙上:“就是這人衝撞了小姐,她的煞氣太重,八字太硬。”


    南宮夫人一怒,頓時讓府中的奴仆去查。看看到底是誰衝撞了西門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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