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癡?修訂版》(124)


    我把晶瑩帶回導演給我的家裏,我給她洗了臉,扶她在床上躺下。(.)但晶瑩抱著我的腰,聲淚俱下地請求我不要再做職業情人,她說隻要我說不幹,導演一定不會強迫我的。我說晚了,和約已經簽了。


    晶瑩哭道,小癡啊,警察那天沒趕來看你,是因為美麗老師受傷了。學校進了一個歹徒挾持了美麗老師班裏的學生,美麗老師與歹徒鬥智鬥勇,受傷了,差點死去了。美麗老師一脫離危險,警察就趕來看你了。他是那麽關心你,在意你,雖然他沒說過愛你,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已經愛上你了。小癡啊,為了這份愛,你就不能走回頭路了。


    我流淚了,我說真的晚了,他愛也好,不愛也好,我和他沒有過開始,也就沒有過結束,更談不上結果。從此以後,他是他,我是我,彼此毫不相幹。


    晶瑩哭著喊為什麽會這樣啊?她迭聲喊著這個問題,她為我感到了命運的殘酷。晶瑩比我自己都還激動,該受傷的是我,但是我還得安慰她。晶瑩的狀態很不好,她是流著眼淚睡著的。


    第二天晚上是我住進高冠別墅的時間,但晶瑩卻把警察給叫到我家裏來了。我給晶瑩買了便當回來,看到警察,我愣住了。晶瑩拿起便當出了門,臨走時用哀求的目光看了看我,意思是叫我跟警察好好談談。


    我和警察麵對麵坐著,場麵有些尷尬。然後,是我打破了沉默,努力用平靜的語調問他,美麗老師的傷要不要緊。警察的聲音很低沉,說不要緊了。


    我說,你應該在醫院裏好好照顧她,我這種地方不適合你來。


    警察看著我,眼神依然哀傷而痛著,他說,我知道我不該來這裏,但我還是來了,我還想做一次努力,不管你曾經是什麽樣的人,我都希望你這次不要再做權勢男人的職業情人。做回有尊嚴的女人不好嗎?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你是個自甘墮落的人。


    我故意很放浪地大笑,我說我離不開男人,更離不開有錢的男人,誰給錢我就跟誰上床,這就是我做人的原則和信條,我不談感情,不講尊嚴,我隻認錢,因為這個世界錢才是最實惠的,最直接的,最有效的。


    然後我放肆而誇張地坐到警察身邊,用勾引男人的動作拿胳膊去纏繞他的脖子,我說你看看,我的樣子有哪一點清純?我說你眼光有問題你還不承認,我閱人無數,男人的醜陋和肮髒我已經見得太多了,你在我眼裏跟他們沒什麽區別,如果有,也隻是我沒有向你索取費用罷了。[.超多好看小說]


    我的放肆惹怒了警察,他豁然跳起來甩開了我衝向了門。衝到門邊又回過頭來說,我是不該來,更不該認識你,或者說更不該把你當成弱女子當成朋友。我的眼光的確有問題,算我錯了。從此你我就算不認識了。


    警察終於惱怒而哀痛地拉開門走了,聽到“砰”的那聲關門聲後,我頹然地倒在地板上,匍匐在沙發上,隻覺得整個身子都懸空起來,飄墜起來。結束了,真的結束了,徹底結束了,從此我和他是陌路人了。


    晶瑩看著我出門要走進高冠的別墅時,沒再說那些激動的話了,隻是對我說,她想在我這裏多住幾天。我說你想住多久都行,我有空就回來看你,這個地方是導演送給我住的,沒有人會來打擾你。晶瑩最後擁抱著我說,錯過了這段愛情,還會有下一段,小癡,你可千萬不能心死啊。


    高冠的別墅十分豪華漂亮,高冠十分隆重地迎接了我,為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美味佳肴,還特地為我準備了一襲白色晚禮服,並配了鑽石首飾。我非常優雅地坐在他身邊,看他很紳士地給我布菜,聽他很柔情地跟我說話。


    高冠說,你雖然是我簽定和約的職業情人,但我更願意把你當成可親可疼的小情人,別看我在外麵很威嚴,在小情人麵前,我會是個很溫柔的男人。


    他說,年輕時,一心經營仕途,雖然有老婆,但從來沒有好好享受過男歡女愛,跟老婆在一起,總是那麽正統,不過那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待地位穩定些後,他也擁有過幾個情人,但感覺不到浪漫和溫馨,而他骨子裏是追求浪漫的。


    高冠又說,看了你的照片後,我的確為你動心了,你是有相當經驗的職業情人,但是你的樣子看上去卻那樣清純可愛,如此的反差使我對你更加有興趣,所以,我認定,你會是我最可親可疼的小情人。一年的和約一定不過癮,但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規矩。不過,隻要我不倒台,我就希望每年和你簽約,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聽著高冠豐富的語言,我的心直往下沉。高冠對我來說隻是主顧,但是我隱隱感覺到我對於他來說,似乎並不是職業情人,他對我竟有絲絲說不清的感情成分在。


    這個大我二十幾歲的男人,好象要跟我談一場戀愛似的,我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情感的畸形旋渦裏了。


    晚飯後,高冠放出cd片,那是非常高貴優雅的華爾茲舞曲,他摟著我,款款地跳起了華爾茲。我沒有想到身材如此臃腫的高冠竟會跳得這麽好,好象是經過專門訓練的,而且還挺有風度的樣子。


    高貴的舞一支接一支,直到他都覺得累了,才將我抱起來上樓,進入臥室。


    我想,真正的交易開始了。我最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是高冠會有什麽樣的變態行為,或者生理上會有什麽樣的疾病。高冠將我放在床上,為我脫了晚禮服,然後仔細地查看著我光光的身體。


    他把我翻來覆去地看了個遍後,說,你真是個完美的女人,完美的身材,完美的容貌,完美的肌膚,真正的職業情人。我希望你的頭腦和思想都是我要求的完美。


    然後,他自己也脫了衣服,把我抱進了衛生間,和我一起在浴缸裏泡著,為我溫柔地洗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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