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的,老的跑來報仇?我本來扛東西就挺累的,想早點放下來,被她這麽一擋,我有點冒火:“你管得著嗎?”


    那女子樂了:“嘿,小子挺橫啊。黃同找你來故意氣我的是吧?”


    我說:“這你別問我啊,你去問他呀。我說,勞駕讓讓,我這兒扛著東西呢。”


    女子還真讓開了。我換好鞋,進了家門,把箱子放到地上。這時,看到黃同從廚房露了一下頭,朝我使了個眼色。


    你見過院士紮個花圍裙的嗎?我見到了。


    我心中強自鎮定:md,壞了,這女的有來頭!能讓黃同乖乖做飯,能沒來頭嗎?


    我隔著門跟黃同說話:“黃校長,我們學校怎麽老是打不過體院啊?如果不是我偶爾發了一次飆,我們之間的對抗賽,我們就是零蛋啊。體院誰負責這塊,怎麽這麽厲害?”


    “撲哧”,另外一個門那兒傳來一聲輕笑,我聽出來了,是劉沙。


    劉沙下午說,給誰打電話來著?


    完嘍完嘍,我得罪丈母娘嘍!


    “黃校長,我想起來了,我家爐子上還燉著雞湯呢,我得趕緊走了。再見啊。”我一慌,把我以前經常用的借口拿這兒來了。


    走不了啊,女子還堵在門口呢。


    我急了,慌不擇言:“媽,您讓讓,我得回家了。”


    女子現在的表情很精彩啊。不是笑,不是怒,不是哭,反正她的表情比我的異能還要混搭。


    估計黃同好不了多少,更混搭也說不定。


    劉沙跑出來,一把揪住我耳朵:“我讓你亂叫人!”


    我無奈,誰讓我喊早了呢。(.無彈窗廣告)


    “那個,劉沙,你鬆鬆,這樣豈不是不打自招,我們都到了可以隨意進行皮膚接觸的地步了嗎?”


    劉沙趕緊把手鬆開了,小臉兒通紅。


    女子走過來,說:“你小子看了幾個小時資料,就能考滿分?”


    我老老實實回答:“題目都看到過,不難考。”


    女子又問:“你小子上次一個人就把我們籃球隊打趴下了?”


    我老老實實回答:“趴下倒沒有,就是有人哭了。”


    女子還問:“你小子一個人把足球班的人打敗了?”


    我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這個要感謝足球規則。”


    女子終於不說“你小子”了,她好奇地問:“關規則什麽事?”


    “一方開球,另一方不得進入對方半場。我隻要拿到球,給我一秒鍾,我就能進球。如果他們圍住我,我就沒辦法了。”我解釋。


    女子想了想,說:“也是。”


    “您老真聰明!”我說。


    女子大手一揮(真是大手啊,比我的還大啊。如果我有此大手,我的六脈神劍要厲害雙倍!):“黃同,以後我就回家住了。”


    劉沙歡呼雀躍。我思維再縝密,也想不出,我這個跟劉沙的老娘回家住不回家住有什麽關聯。


    黃同端著菜出來了,臉上壓抑不住的激動。


    “劉沙,去拿杯子,老子今天開心,多喝一點。”黃同豪邁地說。


    你豪邁個毛啊,三杯倒的主兒。


    劉沙聽話地去拿杯子了,劉沙的老娘也很豪邁:“我今天也喝一點。算你贏了。”


    嘛意思?夫妻打賭,賭注是在哪張床上睡覺?


    劉沙拿著杯子出來了。果然是球類家庭,杯子也像球,圓滾滾的。就是有點大。


    海豚能在裏麵翻跟頭嗎?尼瑪,哪有這樣的杯子,這哪是杯子,這tm整個一魚缸啊。三杯倒,這說的不是黃同,這tm是說的黃毛熊!


    我想說:不喝可不可以,看看這對夫妻興奮的表情,沒好意思說,怕敗興。


    我的一箱茅台全倒進去,也沒能把三個杯子倒滿,差得還很遠。


    但我算得出,六瓶酒,是三個人平分。


    兩斤我倒不怕,就是把酒喝到嘴裏有點難,酒距離杯子口比較遠,我如果再把杯子傾斜一點,估計杯子能套我頭上。我都想拿吸管了。


    夫妻兩個看我這樣喝酒,目瞪口呆。


    劉沙的老娘問黃同:“小子,你別蒙我。你老實說,這小子考試有沒有作弊?”


    黃同急了,喊:“你認為齊如煙那死丫頭站在旁邊,會讓他作弊嗎?”


    劉沙的老娘說:“也是。可是,我看他有點傻啊。”


    我又怎麽了?怎麽我就傻了?


    夫妻二人一起歎了口氣,從桌子上的一個容具裏麵每人抽出一樣東西,插進酒杯。


    我日啊,他們拿的吸管!不帶這麽逗我玩的。


    玩我?我來挑撥你們夫妻關係。


    我問黃同:“黃校長,齊如煙對你熟悉嗎?”


    黃同說:“算熟悉吧。”


    我說:“哦,我今天聽齊如煙說,你為籃球,除了你媽跟劉沙,你什麽都可以賣。那尊夫人……”


    這對夫妻像看個傻子一樣看著我。


    劉沙的老娘說:“怎麽,小子,想冒壞水兒啊?你看我們兩個,談到賣的話,你估計是誰賣誰?”


    我心裏在滴血: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你就是逼著黃同,他也不敢惹他老婆啊。


    破罐破摔,我也不客氣了,問黃同:“黃校長,尊夫人貌似之前不住在家裏,請問,你是怎麽解決問題的?”


    你們逗我?我也逗逗你們,有種別生氣,別臉紅。


    黃同歎了口氣,說:“周延,你腦子好的吧?她不來,我就不能去嗎?”


    我掩麵而泣:第一次被人當弱智。院士怎麽了,院士就能笑人家笨嗎?


    “劉沙,我們分手吧,我太受傷了。”我真的動了跟劉沙分手的念頭,跟這對夫妻在一起,玩不過啊。


    劉沙樂了:“行啊,不過,你把手先鬆開。”


    對了,我還手裏攢著劉沙的小手呢。


    終於,我知道了,這對夫妻還真是無聊到打賭:黃同說,肯定有搞學問也行,搞體育也精的人;劉沙老娘不同意,說都能玩的人有,都精的人肯定沒有。賭注就是:兩個人在哪裏上床。


    我日!


    酒喝完了,我倒沒什麽,這對夫妻貌似喝高了。


    你們知道,我思維縝密,不會說沒有證據的話。那兩個人摟著就進了房間,臨到關門,劉沙的老娘還不忘說一句:“女婿,家裏應該沒杜蕾斯,你自己注意一點,你們還在上學。”


    然後對黃同說:“我說我沒醉吧,你說,我提醒得對不對?”


    “老婆,你說得太對了。周延,你給我注意點,別再給辭退了。”


    到哪兒去找這麽好的丈人丈母娘啊!


    我腆著臉跟咬著嘴唇的劉沙說話:“老婆,你不是說,喊人來揍人的嗎?誰揍誰啊?”


    劉沙見我沒順杆爬,開心了一點。(也有可能有點失望,但不好意思表露出來,我一定記住,以後適當的時候問問她。)


    “我媽警告過我爸,不準不經過她同意,就喊人來家喝酒,否則就大嘴巴扇他。”


    不敢想象;那大嘴巴,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嘴巴。


    我奇怪:“你不是挺尊重你爸的嗎,怎麽告密啊?”


    劉沙笑:“我知道他們打的賭,在電話裏我告訴我媽,我們學校出了個怪才。”


    我正準備將話頭慢慢向床那個方麵引的時候,突然感覺,出問題了。


    ――――――期――待――的――分――割――線―――――


    說實話,雖然這個東西的主題,我早就想過,但並沒有具體的大綱。自從上一個“廢物小官僚”不能繼續寫下去之後,我趕緊把這個東西的構思從頭至尾仔細考慮了,覺得可以開始,花了一天時間弄大綱,然後趕在周末,搶出三萬字;無它,三萬字才能申請簽約。以後會更小心地寫。


    挺期待的。期待你們的反應。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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