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走了之後,一切就感覺又回到原點一般。(.好看的小說)張程也傷好出院了,出院的那天,夏彤和許曼柔一起去接他。看著張程,許曼柔不得不再為他打抱不平,將夏彤數落一番。你說這麽好的男人,她咋就看不到呢?真不知道她的眼神都長到哪裏去了?


    夏彤也不說話,默默地走在他們倆身邊。對於張程,她真的有很多的愧疚,很多的抱歉。可是,她能做的到就隻有將他當成朋友,沒有其他的可能。因為張程真的和石諺太像了,不是長得像,而是他們對她的那種感覺。很多時候,她常常都會忍不住的懷疑石諺就在她的身邊,沒有離開過。但就是這樣的原因所以她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她不願將他當做是替代品,替代的永遠都是替代的。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對她,對她,對石諺,都不公平。


    說她矯情也好,還是怎麽樣,她是真的沒有辦法去接受這一切。更何況現在還有顧岩,不管她和顧岩之間的婚姻是怎麽回事,她始終是他的妻子。這是事實,早已注定的事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好壞都是自己的選擇的路,不管怎樣都要堅持走下去。其實人生就像一場一個人的馬拉鬆,要的是持久的耐力,唯一不同的是每個人的終點都不一樣。誰都不知道自己的終點在哪裏,也許會有準備等到那一刻的來臨也也許等不到,就突然到了。快慢,生死隻在一瞬間,沒人清楚是什麽時候。


    可是就算是這樣,活著的人還是要活著,做好手邊的每一件事,在那一刻來臨的時候盡量讓自己不後悔。也沒人知道,下一秒會遇見什麽樣的事,是喜是憂,就在一瞬間,快的讓人無法預料。


    就像此刻,夏彤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日思夜念的人就這樣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前方,熟悉的眉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麵孔但似乎又有了幾分的陌生。他比以前更成熟了,少了一份的俊逸,多了一份沉穩。眼神深邃而專注,亮入星辰,隻是電光火石,貌似漫不經心的一瞥,她就已經潰不成軍。就像是上帝雕刻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驚現於世。身上穿著剪裁合宜的修腰西裝,搭配著紫色暗花真絲領帶。那是她最喜歡的顏色,隻有他知道,她最喜歡紫色。傾斜揚起的嘴角潛藏著令人癡迷卻極具殺傷力的微笑,還有伴著笑容隱隱浮現的酒窩。就像是一種上天的恩賜一般,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如果之前的那一次,她可以對自己說那是借口,那現在呢?他是誰?


    他是阿諺,這麽念頭一瞬間的占據的她的腦海。是她的阿諺,怎麽會錯呢?


    “喂,彤彤……喂……你怎麽不說話了……”顧岩疑惑的看著手機,怎麽突然就沒人說話了。


    “阿諺,阿諺。”夏彤丟開手機,急急的跑到他的麵前,伸手抱住他。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放放開了。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程燁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像隻八爪魚一樣抱住他的女人,剛隻覺得一陣風過來,接著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聽著她的嘴角叫著他陌生的名字,他好心的提醒著她。而他也暗自懊惱身為一個軍人,他竟然沒有一點的警覺性,如果剛剛撲過來的是一個敵人,那麽現在他早就一招斃命了。這才離開部隊多久,就這點警覺性了。


    “我怎麽會認錯,你就是阿諺。”夏彤抱著他,幸福的閉上眼,一模一樣的臉孔,怎麽會記錯?她緊緊的抱緊他,像是要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裏。如此溫暖的懷抱,她怎麽可能忘得掉。


    程燁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隻覺得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像遭了魔一樣,讓自己定著不動了。他深吸一口氣,將她推開。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程燁看著她沉聲的說道,也訝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隻是在看清楚對方的樣子,整個人呆滯了一下。這不是岩子的媳婦兒,夏彤麽。


    “阿諺,是我,我是彤彤,你最愛的彤彤。你怎麽這樣對我啊?”夏彤委屈的看著他,眼淚迅速的彌漫眼眶,她硬是逼住不讓它們流出來。她直直的看著他,滿是控訴。他為什麽用一種很陌生的眼光看著她?


    “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程燁避開她的眼,沉著臉不帶半分感情的對著她說道,似乎很不想再和她糾纏的樣子。他沒想到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麵,竟然會是這樣。


    說完他也再理會她,徑直走開,待會兒也還是要見麵,他也不想惹來過多的麻煩。夏彤一看他竟然就這麽走了,整個人就慌了。他怎麽會不記得自己,還是他在生自己的氣,所以才裝作不認識她了。她大步追上去,從身後抱住他。


    “阿諺,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我錯了,我再也不任性了,你別生氣好不好?阿諺,阿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任性了。你別離開我,別再離開我了。”她死死的抱著他,不鬆手,頭抵著他的後背,疼痛終是逼出了心底的那滴眼淚,淚,就那樣留下來。她什麽都不要了,隻要他。


    程燁臉色越來越暗,伸手去掰她的手,可是她卻死死地扣住不放。這樣僵持了幾分鍾,程燁低下頭,發現她的手都被他捏紅了,白皙的手背上清晰的見著幾條紅痕。背後一片溫熱,他僵直的站在,突然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突然莫名的變得不規則,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來。


    “夏彤。”他低聲的喚著她的名字,鬼使神差的不受自己的控製。


    聽到他的叫著自己名字,雖然很生硬,可是至少他記得她。她就知道,他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的不理自己的。她破涕為笑的鬆開手,跑到他的麵前站定。


    “阿諺,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淚水,笑著對他說道。


    “夏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真的不認識你。”程燁擰著眉凝視她,看著她哭了的妝都花了,心生不忍,語氣沒有起初的那麽生硬。這其中定是有什麽樣的誤會,看她的樣子也不想是假的。


    夏彤抿著嘴,蹙眉看向他,他看她的眼神真的好陌生,仿佛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為什麽會這樣?是哪裏出錯了?


    “阿諺,我是彤彤,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她慌亂的拉著他手,焦急的問著他,眼神中的愴然那麽深切。他怎麽能不記得她了呢?他怎麽能?


    “你真的認錯人了。”程燁掙脫她的手,第一次他覺得女人是那麽難纏,可是他居然對她說不出半句重話來,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無力。


    “是,你就是,你就是。為什麽你不認我了?為什麽啊?”夏彤大聲的吼道,像是一種悲鳴。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潰堤,洶湧出來。不是痛,卻很痛,忘了痛,卻更痛。她的心疼得已然碎掉,滾燙的淚達到沸騰的溫度,灼得她的心,支離破碎,破碎支離。


    如果他不是,那他怎麽會有和阿諺一模一樣的麵孔,一樣的笑容,還有一樣的味道,屬於她的,讓人安心的味道。他明明就是,明明就是為什麽他就不肯承認自己是阿諺呢?為什麽他要假裝不認識自己?


    不,他就是,無論他怎麽否認他都是。


    所有的問題湧進她的腦海,錯亂嘈雜,壓得她都喘不過起來了。


    或許是真的被她的樣子震撼到了,程燁看著她竟然說不出話來,隻是呆呆的看著她。為什麽他的心裏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陌生又熟悉。這一刻,看著她,連他自己都開始迷惑,他這是怎麽了?


    夏彤突然靠近他,踮起腳尖,柔軟的唇不帶一絲遲疑地覆在他的唇上。下一秒,他感覺到唇上一片溫熱,雖然隻是輕輕的碰觸,卻夾雜著破碎般的迷離。她的淚水沾染到他的臉上,濕熱的碰觸,讓他清醒過來。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身影,伸手推她。


    她死死地環住他的脖子不鬆手,張嘴用力狠狠地咬在他的唇上,像是要懲罰他似的,不帶一點柔情,狠狠地咬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迅速彌漫在彼此的唇齒間,程燁擰著眉,心口像是裂開一道口子,他感覺有血滲出來,蔓延著浸濕了胸膛。他垂下手,站著沒動,承受著她所有的發泄。


    是哪兒出錯了,為什麽他的心底會對她莫名的縱容?他是想推開她的,可是他的身體卻不聽大腦的使喚。隻能這般傻傻的任她擺布,她是岩子的媳婦,他怎麽能這麽做?


    “你們在做什麽?”低沉地夾雜著怒意的聲音毫無預警地自身後響起,程燁抬頭就看見不遠處的顧岩。他臉色沉鬱地站在,高而勁瘦的身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程燁立即推開她,夏彤不解的看向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後麵的變化。腰上一緊,她就被顧岩樓進懷裏。她抬頭看見了顧岩,像是看見噩夢一樣,眼裏盡數的恐懼。她大力的掙紮著,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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