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原本會在任流螢身上上演的占有和淩虐,因為她哀戚的求饒和滑落的淚水而中止。


    為此,任流螢用自己狠狠地賭了一回,竟成功了。


    而對於明石王,那個外表清雅,內心暴虐的男人來說,竟然會因為她的淚水而心軟與放手。


    任流螢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但笑不語。


    而這一切,都源自一個女人,一個叫做任流螢的女人?


    “原來,自己的淚,已變得如此輕易與——廉價。”她低喃,隨即嘲諷一笑。


    拿出魏大夫給的藥,咽下一粒藥丸後,他才感覺到那種般的痛感緩和了許多,隻是疲倦地厲害。


    明石王看到了任流螢臉上的青灰,笑了笑,終是抽出了手,將女子隨意推在地上,拿起一旁女子的衣服將手擦幹淨。


    魏大夫看著那個正在穿衣的男人,眉頭緊皺,“王爺,您的傷還未痊愈,我覺得,您還是再多養幾天……”


    院子外早有一輛馬車等著,駕車的乃是一名喬裝為車夫的護衛。


    然後,她彎起唇角,輕輕地笑了。


    任流螢瞅了眼門外,歎了口氣,“可惜了那個女子……”


    劇痛幾欲奪去女子的意識,可又偏生在這樣的疼痛中保持著清醒。下身傳來的痛楚與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令她哽咽著呻吟。


    ……


    任流螢看向那名女子,隻覺得麵生,想是應該剛剛被賣進春風得意樓的,模樣也不算好,至多能算得上五官端正。


    任流螢別過了臉去,不忍再看。


    蕭明楓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體,雙手翻飛如電,複又閉上雙眼,凝神調息。


    隻有她,隻有她……


    明石王猛地甩開手,騰地站起來,轉過了身去,背對著任流螢,“流螢,你要知道,聰明的女人,會死得很快?”


    說完,他一腳踹開擋在腳邊的女子的身體,快步朝門外走去,邊走邊道:“春風得意樓流螢兒,我明石王要了?”


    女子咬住下唇,顫抖著雙手,一件一件褪掉衣衫,直至未著寸縷。


    明石王輕輕笑了一聲,指尖朝下,然後,在女子毫無防備之下,猛地刺入她的下體?


    不一會兒,隨侍在外敲門,道:“主子,人來了。”


    任流螢笑了笑,眸光一轉,看向她,道:“明石王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我今日隻不過引起他的注意罷了。”說到這裏,她垂下眼,笑得有些冷意,“白玉樓費了那麽大的勁兒,隻為把明石王引來春風得意樓,為的,也就是要我真正接近明石王,以探得明石王的底細。”


    任流螢垂著眼簾,片刻後,似是想到了什麽,猛地抬起臉,瞪大了雙眼看向明石王。


    任流螢撐起上身,抬眼看他,抿唇不語。


    “。”明石王眯起棕眸,淡淡吩咐。


    明石王嘴角笑意更深,“帶進來。”


    “王爺,這藥您帶在身上,按時服用。我必須回醫館,免得引人懷疑。九尾城的異動,我會隨時給您傳過去。”魏大夫難得地嘮叨。


    可蕭明楓仍舊不願睡去,鷹隼般的眸子銳利如常。他想起這一次的遭遇,以及這從未受過的如此嚴重的內傷。


    “啊——??”


    隨侍應聲而去。


    任流螢嘴唇動了動,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黯淡,最後歸於兩汪死寂。


    “不必,今日必須離開。”蕭明楓站起身,利落的束好腰帶,抬腳便往門外走去。


    片刻後,他忽地睜開眼,一手捂住胸口,一絲血順著完美的下顎蜿蜒。


    女子後退了兩步,滿眼驚恐地看著他。


    任流螢嗤笑,很冷,“愚笨的女人,就算活著,又有何意義?”


    “魏大夫,你何時變得這般囉嗦。[.超多好看小說]”蕭明楓調侃了一句,隨之,在魏大夫訝然的目光中,利落地跳上馬車坐了進去。


    魏大夫仍舊站在原處,直到再看不見馬車蹤影,才轉身離開了。


    “再給我找個姑娘來。”明石王眼看著任流螢的眼睛,話卻是對門外的隨侍說的。


    “你真夠能耐,這樣就搞定了明石王。”藍俏倚在門邊,雙手環胸,笑著道。


    明石王靈活地轉動著手裏的銀針,笑著道:“脫。”


    任流螢死死盯住他的動作,直到一聲悲慘的尖叫穿透耳膜?


    馬車碾過路麵,軲轆轆的響聲傳入,隻引得人昏昏欲睡。


    未經潤滑的地方似被撕裂,殘忍的攪動惹來她的掙紮,卻又被明石王的另一隻手扣住了雙手手腕。t7sh。


    對於這樣的抗拒,明石王早已司空見慣。他不急不怒,隻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到女子麵前,緩緩抬起手,在女子驚懼的目光注視下,修長的手指移向女子胸口。


    清瘦的身體,仿若少女一般,還未完全。可青澀中自有一股惑人的味道,光滑的皮膚,倒讓人忽略了她那張不算美麗的臉。


    藍俏眨眨眼,彎起唇角笑著,“你真聰明。不過,見你這麽賣力,想必也很想去將明石王查探一番。”


    她脫掉了破損的衣服,隻在外邊罩了件外衫,其實裏麵什麽都沒有穿,白皙頸項細致鎖骨一覽無遺。


    轉女我人。明石王在桌邊坐下,雙手一拍,片刻後,便聽門外傳來隨侍的聲音:“主子有何差遣?”


    明石王指尖輕輕觸碰這具身體,至不盈一握的腰,猛地扣住。


    “你要知道,如此推拒我的下場。”與他的心境截然相反,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


    “啊——啊——??”


    任流螢瞥了眼仍在地上戰栗抽搐著的女子,幽幽目光又轉向他,淡淡地道:“我不懂,對於你明石王,我什麽都不懂。我隻知道,沒有人生來就殘暴。”


    明石王的臉色變了變,笑容斂去,眉眼間陰戾乍現,“你懂什麽??”


    “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對嗎?”明石王靠向椅背,雙手環胸,白皙的臉上顯出一抹極淺的笑。


    明石王蹲下身,閑閑地抬起手,手腕一轉,再一用力,指間便多了一根細小的銀針。


    任流螢看見,有血順著女子的大腿內側蜿蜒……


    女子痛呼出聲,隨即緊緊咬牙忍住。


    “哎,進了這春風得意樓,哪個女子沒受過折磨?與那些不幸沒了小命的女子相比,她算是幸運的了。所以,她應該感激你。”藍俏不以為意地道。


    女子急促地喘息著,一點一點向後蜷縮。


    蕭明楓抬手搖了搖,頭也不回地直直朝院外走去。


    “放心,本王自己的命,比誰都愛惜著。”他低沉的聲音從車內傳出,“走。”


    任流螢背靠著牆,慢慢地站了起來。清秀的眉眼,妖冶的梅花烙,依舊破損的衣衫,裸露的雙肩,半裸的白皙纖細的雙腿,飛揚的淩亂長發。猶如鬼魅,專門降臨人間而惑人的鬼魅?


    似乎是在隱忍著痛苦,他劍眉緊鎖,鋼牙緊咬,緊攥著衣襟的五指指節泛白。


    馬車驅動,漸漸離去。


    “你也知道,自己很殘忍?”任流螢直視那雙棕色而流轉著波光的眸子,語氣冰冷:“我不明白,為什麽,你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泄。”


    深秋而欲入冬的時節,清晨裏,城中起了霧,薄霧籠煙之下,街上人影稀少,寒意漸濃。


    餘音尚在,卻已不見他人影。


    任流螢抬起手,指尖撫過眼角,似乎感受到了殘留的濕潤觸感。


    魏大夫連忙跟上,又順手從桌上拿過盤子與茶壺,低喊道:“王爺,吃完了早膳再走才好。”


    半晌過後,他才緩緩睜開眼,臉色蒼白如紙,額上布滿冷汗。


    可是,這樣的想法和衝動,讓他感覺到懊惱與忿忿。


    彼時月光隱去,桌上的半截蠟燭就要燃盡,跳動的火光映出牆壁陰影斑駁。


    他看過太多的女人的淚水,每一個在他的折磨之下而掙紮的女人,都會求饒會流淚,可是,換來的,隻是他更為殘忍的手段。


    雙腳的踢動令他不滿,他用膝蓋摁住她纖細的腿,再一用力,骨頭碎裂的聲音便突兀的響起?


    “這樣就看不下去了?”明石王來到任流螢麵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轉過了臉來,“這算什麽,更殘忍的,還在後麵。”


    門被從外推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隨侍朝明石王施了一禮,便退了出去,並將門重新關好。


    那廂裏,蕭明楓靜靜坐於車中,雙手放於雙膝上,閉目凝神,俊逸的眉目間,似有青氣浮動。


    九尾城西街盡頭,穿過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可見一處不大的院落。


    但見那女子仰倒在地,雙手緊緊揪住胸口,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不斷地痛呼求饒:“我……我脫……脫……”


    不久之後,幾個樓子裏的小廝趕來,將女子抬了出去。藍俏躍進了屋裏,見任流螢正坐在桌邊喝茶。


    明石王緩緩轉過臉,清雅的眉目,棕色的眼瞳,微微上揚的唇角,早已不複剛才的失態表情,“你很聰明,而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魏大夫無奈地搖頭,將盤子和茶壺放好,提著衣擺急匆匆地小跑著跟隨他出了院子。


    可如果他願意承認的話,他就會明白,那是他自身的心魔,被情愛束縛了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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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中午十二點半之前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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