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剛吃好午餐,盎然的電話就到,說他已在他家的樓梯口上等著說。


    廣“那好。”的一聲就放下碗筷下樓去。


    妻子靜茹則追著他的尾巴說,“你咋天不是坐了一天的車子很疲倦嗎?中午咋不睡會兒?”


    廣則以冷屁股處之說,“別囉嗦了,誰說我中午應休息?”


    靜茹想:他那粘稠的兄弟就是有那麽樣的本事,隻不過輕輕地打了一個電話說一聲,這就能讓他都把魂魄招去了,魅力無窮呀!


    廣和盎然到鑫的鋪子時,見他們此刻正在用餐。鑫就要放下飯碗衝茶,廣則搶過來說,“熟人不必行陌生的禮、你還是吃你自已的飯去吧!這衝茶的事就讓我倆自已動手。


    剛端著一大碗幹米飯的鑫,就象填鴨子上陣,三口兩口就解決了事,接著就把洗涮的後遺症丟給蔓,自已則樂得清閑的到茶幾這邊來與友友侃大山。


    鑫也同樣問盎然剛才廣對他問的問題,說他此刻咋有空來他這鋪子閑逛?


    盎然也同樣回答他剛才對廣答複的問題說:老父已請到保姆,現在他已半解放。


    鑫也同廣的母親說他的一樣,說他太傻了,有三個兄弟可平攤的好事,為什麽專把屎往自個兒的身上攬呢?


    他也同樣在廣的父母那邊說的話對鑫說,老父能活到現在70多將近80的年齡實屬不易,隻要老人能活得開心、舒暢,他就是吃多點的苦也沒關係的。


    接著盎然就想轉換話題說,“你這門市今年的生意如何?”


    鑫就調侃說,因你這大組長很長一段時間來此多關照,前幾個月可能雨水太多吧?生意始終呈冷淡的狀況,直到這些時才有所好轉,特別是今天,從開門忙到現在才有空隙吃飯哩!


    盎然也揶揄說,“這麽說是我今天來此的功勞,阿弟你打算要咋麽謝我呢?”


    鑫說,“隨時奉陪到底,隻要你大組長點下頭,要到三周吃魚還是到莆田吃竹筍炒果條什麽的都可以。”


    “說笑的。”


    鑫還是說,“咱們不是很久沒聚餐了嗎?”


    廣說,“現在吃什麽都不重要,再說什麽山珍海味咱沒吃到的呢?重要的是那種氛圍。是不?”


    他還是抱此理念不放說,“也是。要不咱下個星期聚餐?”


    廣說,“下個星期可能我沒空,咱油庫合二為一的整改已接近尾聲,還得請上邊的領導來監定後,才能最後敲定。”


    鑫說,“姓公的速度就是慢騰騰呀!不比我這姓私的要圓就圓、要方就方隨時都能搞定。”


    廣也感慨說,“阿弟就是好命哦!自個兒操持豬刀要肥肉、瘦肉任由自已排比,不比我們姓公的得等上麵三批四批、黃花菜都涼了。”


    鑫卻不以為然說,“你嘴上是這麽說,可你當初不是有多次的機會從指縫間溜走了嗎?”


    “是啊!可能當初考慮太多了……。”


    廣的話還說不完,鑫就搶著說,“我給你們講個故事,你們還記得當初與我們同讀黨校與俺同班瘦瘦高高座在最後排的林跳然嗎?當初他辭去公職就給私人診所當藥童,一幹就是6年,後來恰逢新建縣市他就報名考取診所上崗的證件,接著租下了一間鋪子就匆匆上任,現在可以說是賺得盆滿缽歸囉!”


    鑫吃了一杯茶,接著還滔滔不絕地說下去,“剛開始開診所的時候,林跳然的一個朋友就到他那處吊點滴。應該說,他先前在私人診所當藥童時,還未曾上過給人吊點滴這堂課。他這朋友也是敢死隊鼓勵他把針頭對他手盤上的靜脈插下去。可他連續插了7針都進不入,插得他手軟了。不得不打電話給原先他在那處給他當藥童的那個醫生說明情況。那醫生聽後很果斷的來到他的鋪子裏給他做指導和示範。第二天那個敢死隊的朋友照樣買了瓶點滴讓他吊時,這次他穩、準、狠,隻一下插進去就成功了。還有他開張時,就有一個患者的腳底被玻璃刮到,其實此項他也沒上過手,隻知道打結子的方法,那個患者給他投來信任的眼光,他的匆忙上陣,接著在他的腳底上給他縫了7針、成功了。他則中西結合,現在每天接待的顧客論百至幾十人不等,可以說是生興隆的,現在還賣上的別墅。”


    盎然說,“是不是當初那個喜歡靠在牆角邊,連撬他嘴也不開口的那人?”


    鑫回答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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