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餐廣本來說好回家來吃的,可直到6點家裏的米都下鍋了,他才打電話來說,晚餐就不回家裏吃了,讓老婆靜茹吃雙份、養成一隻大胖豬。


    以靜茹好好先生的性格當然不大善辯。況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的傑作、已習慣成自然的事。


    或是說色性者同居、還是知己知彼都行,正因二人彼此熟知對方的性格,他倆的陰陽也就得到互補。


    直到晚上9點半鍾後廣才回到家裏。


    他一回到家裏就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衝茶,靜茹也跟著到茶幾上來。


    電視也是他在撐控的,靜茹一看電視機裏麵的鏡頭居然是兒童劇的剪紙《三國演義》,若她不會記錯的話,這已是一部他看得滾瓜爛熟能倒背如流的電視連續劇。


    裏麵大概的內容是:講東漢末年,天下大亂、群雄紛爭,魏、蜀、吳三國相繼倔起,成鼎足之勢,演出了一幕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曆史長劇。本書就是以此為曆史背景演繹出的一部曆史小說。


    從他牙牙學語他姥爺當教書先生經常給鄰裏鄉情講古典文學的故事最拿手的這出戲,沒想到讓他這個毛茸茸的小孩一回生、二回熟地聽上癮,也學上他爺給人講起此故事來。以後的以後每逢電視上若有放映《三國演義》的連續劇他毫不改初衷還百看不厭的,就是此刻的剪紙他也不放過的。


    當然,靜茹想也隻不過在心裏上想,至少隻不過輕描淡寫、一句就帶過。他則照看不誤的。


    特別他今晚回到家裏好象還餘興未消的樣子、很有傾訴欲,接著就給坐在一旁的她講他們油庫今晚發生的故事,他說,“蕭總今晚到咱廣發油庫搞突然襲擊。[]本來有馬腳給我通報消息,說上麵的領導要來檢查的,後來又臨時改變了主意,說要明天才到此處的,可當晚上快6點卻在咱油庫上露臉。”


    他邊說著邊衝茶,“好在我此前已給大家先鉤耳朵――油庫最忌諱的是火,若誰進入庫區內一律都禁止吸煙和帶易燃的物品進入,這其一。若見到領導的到來應把他帶到辦公室裏,這是其二。為的是防止個別專業不熟悉的人答錯了話。還有其三、其四等若幹的。可是用到實際行動中還是出現了紕漏,木偶那小子居然帶著蕭總進入庫區……好在有驚無險、平安無事。過後我給他鉤耳朵說,‘好呀木偶,居然不聽我訓,帶著蕭總進入庫區,若是油庫出現那怕是一點、半點的紕漏,卻是連鎖反應的,整個油庫、乃至所有的員工都會受到牽連的,不但獎金乃至工薪都會泡湯的,這個你負得起嗎?’他說‘廣主,我這也是沒辦法的,我見蕭總直接往庫區裏衝,本想要上前阻止的,沒想到陰錯陽差轉為帶他進庫區。’”


    廣點著支煙吞雲吐霧的吸著、還餘興未消說,“後來我再牽著蕭總的手到庫區所有點視察。蕭總與我同齡,體重200斤足足比我重了一半,走起路來很吃力的樣子。逛完庫區他感到一切很滿意的。”


    靜茹還是懷有疑惑說,“若你們心中沒鬼,蕭總要咋麽視察就咋麽視察,你何需臉上鐵青?”


    廣淡淡地說,“若說紕漏全無那也不現實,再說全個油庫60左右人,難免步伐不一致。”


    靜茹還想尋根究底說,“若有紕漏你帶去又能如何?”


    “別小看你夫,那作用可大呀!再說我在此油庫工作十多年,哪兒還不象我的左右手?還有我對所有的業務都熟悉、特別的敏感,若一旦發現有紕漏就馬上掩蓋過去,要圓要方還不任由我說?再說上麵的領導對基層的業務畢竟不那麽熟。”


    靜茹聽後才“啊!”的發出一聲來。


    廣還滔滔不絕地說著,“這晚餐本來要請蕭總上館子的,誰知他說不想吃魚呀肉的那些高蛋白的美食,隻想吃點白粥。怕太胖了。我就提議帶他去莆田吃竹筍炒果,他就同意了。吃好晚餐後,我就帶他去卡拉ok、讓他娛樂一下,接著自已就先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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