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去自己去,我才沒閑功夫——。舒殘顎疈”鶴聽後就想一口拒絕說。再說他們的生意還要不要經營?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這太湖——我也很早就想到那邊遊玩了,隻是始終找不到機會。”竹竿卻投讚成票說。


    是啊!


    竹竿凡到那處都喜歡到那處有遊山玩水的地方逛一逛的。而太湖是冉朗市的一個風景區——是最可遊玩的。可遺憾的是他都到達冉朗市都將近一年哦!卻還不曾移步這處。


    這次正可趁此機會補一補宄。


    這的確是個好提議,綠豆也舉起雙手讚成說,“這物是靜止的人是活的,機會還是人想出來的,總該有吧!”


    “明天不是‘國慶’節嗎?你們就當給自己放假吧!”周蘋腦筋轉得快說。


    “嗯!希”


    “就是——”


    卿說,“這胳膊總拗不過大腿,一人總不能拗得過眾人吧!”


    “嫂子你放心,這旅遊的經理就讓你來當,我兄弟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你隻須組織一下就可。”竹竿給她讓顆定心丸說。


    自從再見到綠豆麵後,他的一切氣就是冒泡一樣已雲開霧散,他也想好了,難得有此機會帶綠豆旅遊,就當將功補罪吧!就算她偷漢,他不也是孬種,咱們半斤對八兩扯平了。


    “好!”


    “就這麽說定了。”


    周蘋快言快語說,好象竹竿在對她說。


    再說,自從她離開姘頭辭輝尋找到這處來找靠山後,經常在做著惡夢,不敢隨便到處亂走亂竄,還不是怕辭輝、還有辭輝的老婆著有老虎婆之稱的,他們或之中的一個尋找到這處來,那她豈不吃不了兜著走、命休咦……現在有此遊山玩水的項目,還樂得有靠山在她的身邊,何樂而不為?


    除非是傻瓜。


    ……


    不知卿怎的變戲法?明天一早就有一隻中巴車在鬱蘭賓館,也是他們入住的賓館處等著,一行人馬正在往巴車處奔去,特別奇怪的是,漫珊也帶著她的女兒直奔這處來。


    這下輪到鶴的嘴巴張成個0字。不過他的0字則是吞進肚子裏的猿!


    更讓他的嘴巴張成個0字的是,老玩固居然以另一種姿態出現在他的麵前,同以往他認識的她判若兩人的,好象她真的是此次策劃、籌遊的領帶人哦?


    別人不認識她,難道他鶴會不識得她嗎?


    她就是燒成灰也識得的。


    一個從沒見過世麵或說不知世麵為何物的人就想領此支令箭?


    他真想嗤之以鼻。


    可一路上走著走著,就越來越讓他對那老玩固刮目相看的,那兒有個北回歸線,還有個鳳內水庫,還有個八賢亭……老玩固都能講得滔滔是道、就象此處的導遊一樣,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本來他以為那天接老玩固回賓館剛進他的房間,忽然漫珊從他房子裏開門出來,不知漫珊被嚇到還是什麽的?把一袋衣物散落地上滾落到她腳邊,其中還有女人的貼身衣物,這樣豈不不打自招他與她有染?


    本來以為老玩固會浮地震的,誰知她卻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勾銷,現在還約她一起旅遊?


    怎麽說他這曾當過局長現在又下海賺得盆滿缽歸的人腦筋應比她這在家死錢吃死米的家庭婦女強。


    他是想都想不通的,在他心目中那個執拗、蠻不講理的老玩固,現在卻讓他刮目相看,看——她對漫珊母親很體貼的樣子,還幹脆從漫珊手裏搶過旅行袋給她拎著,一手牽著漫珊的女兒如花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你看,也不知他這老玩固使用什麽魔術,居然讓一個十歲左右牽在她手裏的如花笑得多燦爛,臉上都成一個米字。


    這讓他這麽個本以為是當事人的,不得不縮在一旁觀其靜變。


    “阿姨!”


    漫珊的女兒如花說,“我想遙秋千,我還想玩過山車……。”


    “不……!”漫珊本想阻止的。


    如花還是個小女孩太沒心機了,就象隻狗子,誰對她好,她就對誰搖頭擺尾的,不知輕重。作為當事人還是對立麵的漫珊,對於她的這種示好她也是一知半解的,更多的是猜疑:對於她的這種好背後會不會藏著玄機?


    防備的心應該多少有之。


    “好!如花想遊玩什麽盡管說,阿姨我奉陪到底。”


    隻要如花有要求,卿都一一滿足她,就象對待寶貝的那對寶貝也是她孫子一樣。對吆!她本來對待小孩就有一套的,難怪如花對她那麽粘呢的。


    她隻不過個小孩嗎!總逃不脫貪玩的本性。


    若能駕馭了她不就能駕馭了她的母親漫珊,這下一步棋就好行得多。


    當一行人馬到達旅館歇息時已累得筋疲力盡,他們各自洗滌後、就睡覺,一夜無話。


    男的分在一個房間,女的分在另一個房間就象豬崽入窩。


    明早,當漫珊從她們的房間打開門出來時,剛好遇到竹竿也從他倆的房間出來,他們見到後,隻不過彼此點個頭或者連頭也懶得點,隻有他倆知道的,接著,竹竿就到外麵去。


    漫珊遲疑了一下後,接著,就到他們的房間,見鶴還在睡著,還睡得很熟、很香甜的樣子,就不忍叫醒他。


    喲!


    他隻翻了個身,就把一床綿被掀開了,接著,就把它壓到身下去,好象尾白鯊魚躍出水麵。


    漫珊給挽起被角,又怕操醒他,幹脆把自己身上穿著的外衣蓋到鶴的身上,接著輕手輕腳地從房子出來,輕輕地關上房門。


    不帶一絲眷戀。


    其實,就在漫珊走出房間到進入房間前後隻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卿也注意到了,也注意到她出去時穿著那件黑帶白、黑白相間的外套,進來時那件外套就不翼而飛了。


    可她知道也裝得不知道的,繼續假寐。


    就象個聖人一樣。


    呼!


    就是神仙打鼓有時還有錯呢!何況聖人?


    她簡直以修養到至極無上的境界,能跳脫凡塵和世間一切的束縛的嗬!


    ……


    當鶴一覺醒來見到自己身上蓋著漫珊的外套時,也疑惑了,剛才他在夢裏中追逐的那麽個影子就是漫珊吧?!


    溫柔如漫珊的她既細膩、耐心又周到,重要的是她就象一頭奶牛一樣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無償奉獻,對於他的付出不求名份,不要金錢包括名利、地位什麽的,不知不覺他對她有種依賴感、真實感漸漸地離不開她。


    他剛才在追逐漫珊的影子時,可是處於半寐半醒的狀況,一方麵,他怕一醒起來那個影子就消失了,另一方麵,他以為哪影子是竹竿,他怕他的花花腸子被竹竿這個臭小子識破了,就繼續假寐。


    唉喲!


    沒想到還大有其人存在,此刻他身上所蓋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鶴拿著蓋在他身上的衣服嗅一嗅,此黑白相間的衣服分明還留有她身上的餘香呢!


    自古癡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竹竿此刻從外麵進入,見到此景,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怎麽樣?該感激我吧!”


    他把是我留的門兒幾個字省略掉。


    “臭小子,你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心裏最明白。”


    如今他們已不是十七、八的小夥子,什麽樣的人才合自己的胃口應最清楚的,可在關鍵時刻他們都選擇了回避,就象鶴和漫珊,他竹竿和珍珠,為的是不想讓大家的口水給淹死。


    這做人豈不是太累了,就象為別人而活著的。


    可反過來說,正因人類有思維有頭腦有靈魂有血有肉的,才能是統領百獸之首的王者。


    見異思遷的方法是不可取。


    重要的是一種職責和責任及道義。


    這就是人類與動物的分界處。


    比如現在的鶴,他想到曾一度不能駕馭老玩固,就應重新認識老玩固,重新達成共識,重新搞好他們的樂園,這是他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就算他的心裏早已住上漫珊。


    還有個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秘密——模仿初戀情人佩貞,本來是他死黨盎然的前妻現在他們都複婚又成為他的妻子了。


    說得直白點他是在暗戀她、那是單相思的戀,他的一片熱情也是為她而發的,下海也是為她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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