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的心裏早已住進漫珊。舒殘顎疈還有個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秘密——模仿初戀情人佩貞,本來是他死黨盎然的前妻現在他們都複婚又成為他的妻子了。


    說得直白點他那是在暗戀她,那也叫單相思的戀。他的一片熱情也是為她而發的,下海經商也是為她而下的。


    他也曾從心裏發誓:此生要為她而生,為她而死的。


    現在也隻能胎死腹中。


    真的不可思議,一個與他無牽無連,沒牽沒掛的人,說話不及幾句,連手也從沒拉過的人,居然有那麽大的魅力,能令他欲生欲死、出生入死的,特別在她還一點也不知情的情況下,聽來就象天方夜譚的謇。


    可他此生並不後悔。


    他自認一介草夫的人,此生有個玩固不化、卻矢誌不移的人的在他的背後默默地關注著他;還得如此溫婉美麗、溫柔大方的佳人相陪左右;更有那讓他異想天開、想入非非的,又能帶他升上天上、躍入地獄的佳麗駐紮在他心裏,也算是此生的最大幸事。夫複何求?!


    他此生的願已足矣隈。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偷不著才是最好的桃!


    就是佩貞是他死黨的媳婦不但偷不著,還成為他內心鮮為人知的一個秘密,不僅偷不著,那秘密有可能隨之進入棺材裏去的。


    那是那些未曾經曆過的人所不能想相的猿!


    哦!


    他這自小穿褲襠兒的兄弟原來有另一隻眼睛在默默關注著他,可關注又如何呢?有些秘密是不能全說、就是親戚朋友見麵還應保留幾分呢!何況是他這麽個自小穿褲襠兒的兄弟的。


    “咱倆彼此彼此!”


    “什麽意思?”


    “沒意思。”


    可能有些事,鶴對於他這麽個自小穿褲襠好友的兄弟也不盡然知道的,就這次他回老家接不來綠豆,他就推測著:可能他也有秘密可言的薪!


    ……


    旅遊歸來,卿就請漫珊到竹興茶園喝茶。


    漫珊在去與不去上徘徊著猶豫不決的。


    可最終她還是去了,並做好了頭上紮個緊箍咒的準備。


    這次她沒帶女兒如花去,把她安頓在一朋友處,說好等會兒再到那朋友家接她的。


    女兒如花說了要跟她去的,當得不到她許可的情況下,也就沒再堅持,乖巧得就象隻聽話的貓咪待在她朋友的家裏。


    漫珊一腳踏進竹興茶園處,卻見鶴和他那隻存一張紙的媳婦早已等在那頭上。


    嗬!不僅他夫婦,還有好幾個朋友,可能是鶴生意場上結交的朋友吧!她隻瞄一眼就知道的。


    不然就卿初來乍到的,不可能結交那麽些人。


    這個她不管。


    自從她大意失荊州把幾間酒吧還有農機門市盤出後,就象已完成自己的使命,從此對生意場上的事已提不起興趣。


    也不知卿要她來所為何固?難道是要她來湊熱鬧嗎?還是想要失辱和謾罵她?


    看來又不大象。


    可知人知麵不知心,說不定還是個笑麵虎?


    還是謹慎點好。


    固她惴惴不安地踏進竹興茶園裏麵。


    她痛定思痛現在都恨死自己,一見竹竿從他們的房間出來,就情不自禁地跟著想要看鶴起床嗎?在幹什麽?


    見他熟睡著,還情不自己的把自己身上穿著的外套剝下蓋到他身上。(.好看的小說)


    這不是無腦兒和白癡的行徑還能是什麽?


    或說“此地無銀三百兩”,把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蓋到他身上,明顯的是授予把柄給那老玩固,她不用抓她的尾巴豈不就露了出來?


    她在心裏大罵自己不僅是蠢還蠢到家,或者被愛蒙蔽雙眼,把自己搞糊塗了。


    這老玩固的水還真的是深,讓漫珊一時猜不透她的商機。


    猜不透就別猜好了。


    不是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隻要她咬緊舌根不放鬆,她堅信:不管對方采取什麽手段,總有相應對付方法的。


    是不?


    就算她再愚昧無知。


    說到鶴根本就視她為無物,他喝好茶後帶著一幹人等就離開此處。


    卿留下與漫珊說了會兒稍稍話後,就送她走了。


    所謂稍稍話,也是無關痛痱的話,隻不過問及她的近況及她女兒的情況,還熱心地說,“要不也把她女兒轉到這處的學校讀書,她有個朋友能幫她忙的……。”


    對於本來就有把柄捏在她手上的事卻隻字不提的。


    她倆不是情敵嗎?


    難道她在保護她隱私嗎?


    這讓她越來越覺得她深不可測。


    也讓她被受感動。


    在她被受到感動的同時,也想到要退出江湖的準備。


    特別卿那說話的口氣就象她久別的親人、好友、母親一樣,根本看不出是什麽情敵可循的。


    甚至心裏還浮現著相見恨晚之覺。


    也許她已與親人很久失去聯係,心中渴望有個親人在她的身邊,卿的這種體貼太象她親人了,剛好彌補她這個欠缺。


    在與卿道別各分東西後,漫珊心裏甚至想:這哪象鶴口裏聲聲、恨恨的那個老玩固?一定是他搞錯了,要不就是另有其人吧?!


    總之她怎麽也與他口裏的那個老玩固對不上號。


    ……


    漫珊到朋友家接女兒如花時已深夜,如花也早已熟睡去了。在朋友的盛情招呼下,漫珊也決定今晚就在朋友處就寢一晚。


    二個好姐妹一見如故的,同在被子裏說著悄悄話。


    這是她以前在辭周市生意場上的一個朋友,沒想到自她來到此人生地不熟的冉朗市一見到她時,能一見如故的。


    或許她現在缺乏的正是朋友特別是至交的朋友。


    燕芬說,“你那進出公司今年賺了多少?”


    燕芬就是她來到此冉朗市一見如故的這個朋友的名字。


    “都說好了我是來打工的。”


    “是嗎?”燕芬聽後大有不可信的。


    再說,就漫珊那麽個吒叱風雲,能在商界上領導潮流的呼風喚雨的女強人,一時說為打工仔就成為打工仔,無論如何燕芬聽來就象天方夜譚一樣的。


    燕芬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難道個男人有那麽大的魅力,能令我的好姐妹放棄掉生意場上的生意經從辭周市追尋到冉朗市來嗎?”


    漫珊因被她點到點子上而一時臉紅脖子粗,好在此時有夜色做掩護。


    她們所謂的說悄悄話是關掉燈在床上說的話。


    “那有這事?要知道,俺現在已過衝動的年齡。”漫珊把此事推翻得一幹二淨的。


    其實,她隻不過到了如狼的年齡。


    “我是想問你,平時這生理問題是如何解決的?”


    她在辭周市結交的生意場上的幾個女強人中,就有曝曬上那些富婆的奇豔史時,也有包“野鴨”的……。


    總之她覺得與這些人風馬牛不相及的。


    “自行解決唄!”


    為加深對她說話的份量,她接著說,“現在不是有人體模型情人嗎?隻要你稍略關注,滿街都是……。”


    “嗬!”


    燕芬終於表示認可說,“我能理解你,你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猿!”


    漫珊與那教書先生的離婚事件是人盡該知的事,那還是那為人師表的丈夫因老牛吃嫩草而斷她腳後筋的。


    通過此次的挫折、受過傷害後,她一定變得膽小怕事。對類似的事物或事件十分懼怕的也未可知的。


    明天一早,燕芬在桌子上放著一本書,說也許看看對她有益處的,就上班去,並挽留她繼續在她這處住、至少再住上一晚。


    “嗬!”難得有朋友挽留她,她正可趁此機會離開那是非之地,以此修理她與鶴的這段情。


    漫珊一掃那桌子上的書,那可是一本佛教的書,她以前從未看過此類型的書,可她想也不多想的把那本佛教的書丟進旅行袋裏。


    看看也無妨,她現在是閑得無聊。


    明天一早,她就與鶴夫婦辭別,說自己已找到個好去處。


    接著就帶著女兒如花到辭周市寄托她姥姥處,自己則到開言寺上閉關,從此與青燈古佛相伴。


    她以能做到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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