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4


    “公主殿下,近來可好?在這北方苦寒之地是否適應?”


    一聲詢問,讓真在想著心事的慕容夕月頓時清醒過來,見趙詢出現在自己身後,斂身一禮,道:“原來是趙王殿下,雖然這幽州天氣較之洛陽寒冷,但心中卻更加溫暖。老夫人和王妃待我親近,我在這裏已經很好了。”


    隨即慕容夕月又想起來老夫人和幾位王妃的話,臉色微微一紅,道:“夕月已經是無家之人,已經不是公主了。趙王殿下隻需稱呼夕月即可,公主殿下之名,夕月是萬般承受不起的。”


    趙詢暗暗歎息,對眼前這十七八歲的女孩充滿了憐惜,年紀輕輕就因為宮廷之亂,導致家破人亡,流落他地。雖然呆在這趙王府,打事事小心謹慎,從不願多言。


    “既然如此,那我就稱呼你夕月了,你也無需客氣,就當這趙王府是自己家吧。聽……”


    “王爺,夕月……”


    “憐兒!”“夕月見過王妃!”


    徐沁憐連忙拉住慕容夕月的手,笑道:“夕月,我不是說了嗎,不要如此多禮。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慕容夕月臉色一紅,對趙詢二人一禮之後,匆匆離去。


    “憐兒尋我有事?”


    “還不死關於你和夕月的事情!怎麽?責怪我打擾你的好事了?”徐沁憐笑著說道。


    “我和夕月?事情?”趙詢大為不解。


    徐沁憐歎了口氣,道:“夕月已經二九年華了。”


    “十八歲,怎麽了?有問題?”


    “他是大燕公主,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這大燕公主可不是誰都能娶的,在這趙地,除了王爺,還有誰能娶夕月?還有誰敢娶夕月?夕月因為宮廷之亂而導致現在處處小心,居於王府一角,不敢與人交流。”


    趙詢眉毛一挑,古怪的說道:“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讓我娶了夕月?”


    “不是妾身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怎麽?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此事母親大人已經知曉,現在已經在做安排了。此外,夕月也知曉了。據夕月而言,昔日你在洛陽,可是幫過她的,她對你可是很有好感的。”徐沁憐笑著說道。


    “不是,此事為何沒有人和我說呢?”趙詢急聲說道。


    “王爺大半年都征戰在外,如何詳細所說?再者,此事乃是內府之事,母親說了,讓我們自己做主。好了,王爺就見消息告知與政務司,讓他們做個準備吧。這可是大好事,也是大喜事,讓趙地百姓熱鬧一下吧。”


    “怎麽?王爺不願意?難道王爺願意讓夕月嫁給他人?”徐沁憐笑著反問道。


    趙詢啞然,雖然他對慕容夕月沒有愛意,但,讓慕容夕月這般一個漂亮的女子嫁給他人,自然是不願意的。和慕容夕月相處一段時間,怎麽說也有一絲絲的感情。


    幽州終於飄落了寒冬的第一場雪,但整個幽州城都是沸騰一片。原因呢,是因為他們仁德的主上趙王娶親了,趙王趙詢迎娶大燕公主慕容夕月。


    自從宮廷政變之後,慕容夕月逃難至幽州就一直入駐趙王府,與趙王妃住在一起。身為大燕公主,雖然家人被殺,但公主身份依舊存在。故而,依舊年過二九年華的慕容夕月,卻無人敢娶。


    對於慕容夕月,趙詢充滿了憐惜,年紀輕輕,就遭受家破人亡之難。在趙王府之中,無論是老夫人還是趙王妃,都對慕容夕月極為關心。而慕容夕月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再加上也對趙詢極有好感,因此,在老夫人和趙王妃的幫湊下,以側妃的名義,嫁給了趙詢。對於這些,趙詢麾下的文武官員都是讚同的。身為公主,也能為趙詢吸收大燕官員、人才以及統治新附地方都是極為有利的。


    折騰一天的大婚儀式終於結束,洞房之中,紅燭高照,室內溫暖如春。趙詢攜著慕容夕月白白嫩嫩的小手,將她引到雕花牙床,兩人依偎著坐下。


    慕容夕月羞澀的抬起頭來,清澈如水的眸子倒映著趙詢的影子,鳳冠上珠花微顫,牙床邊珠簾輕擺,搖曳的燭光映照著嬌嫩的容顏。


    “難怪人人都說,新娘子是最漂亮的!”趙詢心跳似乎停止了那麽一刹那,他迫不及待的伸出雙手,夕月將頭微微一低,順著他的心意,由他取下了鳳冠,頭頂盤起的青絲便像瀑布一樣垂下,叫雪白的粉頸若隱若現。


    少女的青澀與新娘的嬌媚,在此時此刻的夕月身上水融,便是趙詢早已熟悉她的一顰一笑,也免不得微微失神。


    “王爺!”夕月見趙詢發愣,臉色羞紅,輕輕呼喚著,聲音就像春風吹動銀鈴。


    “夕月,你該改稱呼了!”


    “夫……夫君!”夕月臉色殷紅,輕聲輕吟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夕月輕吟的聲音一下子讓趙詢再也控製不在了。於是緩緩伸出雙手,解開了霞帔,解開了新嫁衣,當最後隻剩下一層薄薄的肚兜,便露出了雪白平坦的小腹,和胸前那青澀果實的誘人形狀。


    趙詢忍不住俯去,將臉埋在夕月胸前,貪婪的呼吸著帶有處子清香的少女氣息,感受著嫩滑肌膚的接觸,也傾聽著少女越來越劇烈的心跳。


    “啊,夫……夫君……”少女輕吟,肌膚頓時如玉泛紅。


    趙詢嘿嘿一笑,拉過被子將兩人的身體遮住,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衣褲。在夕月粉頸上用力的吮吸,同時將手伸到夕月背後,撫摸著嫩滑的肌膚,慢慢找到那可惡的繩頭,迫不及待的解開再用力一扯,他和夕月之間的最後一層阻隔,就被遠遠的拋開。


    趙詢的撫摸,溫柔的舔舐,讓夕月如坐青雲,飄飄蕩蕩,魂飛天外。嬌軀像過電一樣彈動,口中出動人心魄,壓抑的呻/吟。趙詢更是伸手便抓住她薄薄的褻褲,把她剝成了光光的小羊羔。少女的雙腿不是那麽豐腴,卻嫩滑異常,趙詢魔手慢慢的滑動,隻覺細膩得無法形容,向上遊移到雙腿之間,已感覺些許潮濕。


    溫柔的分開夕月雙腿,趙詢俯首吮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為夫要來了哦!”


    迷茫之中的夕月,早已經不知所措,隻是被動的攬住他的頭,作為回應。趙詢抓住少女滑不溜手的雪丘,準備叩關。最後,提起腰身,奮力一擊。


    “啊……疼……”夕月一聲痛呼,蒙著霧氣的雙眸也忍不住流下了淚水。趙詢連忙吻住少女眼角的淚水,雙手在少女的肌膚之上活動起來。他知道,這疼痛是正常的。片刻之後,夕月疼痛盡去,另一種難以言明的舒爽之感貫徹全身,頓時,洞房之中響起一片誘人遐想的靡靡之音……


    …………


    趙詢大喜,慕容成卻是大怒。趙詢迎娶大燕公主,對於慕容成而言,絕對不是好事情。更讓他氣惱的是,趙詢根本沒有給他們發出一句言明。要知道,慕容成可是大燕皇室宗親,從關係上而言,這慕容成才是慕容夕月最親近的親人。擔心在,趙詢大婚,卻將他拋到一邊,連一句通知也沒有。


    當然,趙詢大婚和他沒有關係,慕容夕月嫁人也和他沒有關係。但是,趙詢和慕容夕月結合,對他就有影響了。慕容夕月是大燕公主,是先帝之女。而趙詢又是一方諸侯,北方霸主。兩人結合,會產生不小的影響。


    遠的不說,就是慕容成治下,不少官員都開始議論此大事。不少昔日被慕容成和司徒雷當政之時罷黜的官員,也開始向北而去,投到北方之地。對他們而言,投到趙詢之下,就等於投到先帝之下效力。


    據情報得知,就是並州之地,那些因為趙詢來攻而棄官的原地方官員,也有不少出山,為趙軍效力。


    “我齊軍辛辛苦苦苦戰大半年,結果卻便宜了趙詢。你們說,為何那些老混蛋不為本王效力,反而投靠了趙詢?早知道,當初就該……”慕容成怒聲吼道。


    張圖等人無言以對,不是他們不明白理由,而是無法回答。這些借著公主大婚的名義北上趙地,除了想借著公主的身份在趙詢麾下為官之外,何嚐不是因為你不用人家呢?這些官員,都是你慕容成和司徒雷為政之時,罷黜或者貶低的不臣服自己的呢?你不用別人,難道還不允許別人投靠別人?


    “張圖,我齊地治下,能否為我大軍來年再戰提供所需?需要多久才能讓大軍完成出征準備?”慕容成陰沉的說道。


    “王爺,今年我軍幾乎全軍參戰,北麵先是徐州、豫州、兗州,後是雍州,南麵交州,東麵西州,先後出動接近百萬將士。已經將我齊地的儲備消耗的差不多了,因此,屬下建議,我們休整一段時間,再議北征司徒雷之事。”張圖不緊不慢的說道。


    慕容成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放棄征討司徒雷的行動?如此,我們苦戰大半年的行動,將毫無作用。我們是精疲力竭了,可司徒雷何嚐不是呢?除了我們,唐軍、徐州軍、兗州軍乃至趙軍,諸侯聯合,他司徒雷又能堅持多久?我們休整,何嚐不是給司徒雷休整的機會?”


    張圖苦笑道:“王爺,情況確實如此。兩方大戰,屬下也堅信,最後勝利的是正義的我們。可是,這司徒雷在勢不可擋之時,寧可將下轄之地讓與趙詢,而不是我們啊。這並州之地,何嚐不是司徒雷無法抵禦,為了穩住趙詢,而讓出去的呢?這一次是並州,下一次又會是哪裏?雖然我們勝利了,可最後的好處,卻沒有落在我們手中啊。換句話說,現在的情況,幾乎就是我們在為趙詢打下手。如此,得不償失啊。”


    慕容成臉色一凝,顯然也明白了張圖的意思。仔細一想,情況還真如張圖所言。頓時,心中頓覺得無比的憋屈,臉色愈發難看。


    “不行,如果我們停止對司徒雷的征討,那麽,我們一年來的辛苦就全部白費。不僅如此,我們將再也沒有這次這般好的機會,能將司徒雷徹底掃除。此次我們占據大義,才能讓各路諸侯同時對司徒雷進行討伐,才能讓徐州軍、唐軍和兗州軍也為我們是所用。如果停止征伐,那麽,這些小諸侯就不會再遵從我們的軍令,反而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張圖沉聲道:“王爺,在實利麵前,這所謂的大義都不值一提。我們雖然占據大義名分,可結果並未得到好處,反而還要受到製肘。趙詢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響應我們,但其實卻得到了並州之地這個大的實利。如今天下,我們、趙軍和司徒雷的雍軍,占據八成天下。一方勢起昂,一方勢弱,將會產生難以估量的後果。故而,我們當以實利為先,虛名為後。”


    “那以你之意,我們當如何?坐視不理?”慕容成恨聲說道,“趙詢占據並州,同時還在謀求並州西北的北塞之地,除此之外,他還攻伐突厥,獲得諾大的名望。你讓本王無動於衷,到時候,實利、名望一無所得。”


    張圖搖頭道:“王爺,屬下可不是讓王爺隻是埋頭發展。屬下的意思是,我們來年無需全麵大戰。名義上,我們現在在為來年征討司徒雷做準備。實際上,我們突然襲擊,攻伐徐州軍或者兗州軍。隻要我們破了這兩地,我們將在河北之地,有了新的局麵。”


    “此外,司徒雷定然也對趙詢奪了他的並州極為不甘心。當初之所以沒有反攻,何嚐不是因為我們幾十萬大軍圍攻兩關之地的緣故呢?要是司徒雷發現我們沒有攻打雍州之意,想必,這司徒雷也會不甘心並州被趙詢奪取吧。”


    “如果司徒雷因此和趙詢紛爭起來,那麽,我們就能從中獲利。無論是趙詢的轄地還是司徒雷的轄地,我們都可以趁勢割下一塊來。”


    “這個……”慕容成有些遲疑,“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這一旦突然襲擊了徐州軍或者兗州軍,那麽,我們所有的名望就徹底丟失。”


    鍾炎連忙道:“王爺,屬下認為我們無需顧忌名望,我們完全可以在來年明麵上攻伐雍州,以徐州軍或兗州軍突襲揚州為借口攻打其中一方。甚至是,我們還可以利誘唐軍、徐州軍和兗州軍之中剩餘的兩方一起行動。到時候,我們就不會背負主動攻打盟友的罵名。隻要攻下其中一個,剩餘的兩方,就不再是難題。”


    慕容成微微點頭,道:“如此倒是可行!那麽,你們之意,我們以誰為突破口?”


    張圖和鍾炎互看了一眼,道:“徐州軍!”


    “為何是徐州?兗州也很合適啊,在兗州南部的豫州之地可就是我們的攻伐司徒雷大軍的大軍諸地。攻打兗州,更為方便才是,說說目標是徐州的理由。”慕容成詫異的詢問道。


    張圖道:“確實,按照出軍作戰方麵而言,我們攻伐兗州更加合適。但是,我們攻打這三個小諸侯的同時,還要讓司徒雷和趙詢之間能因為並州之事再起紛爭。而這兗州卻和趙軍有著不菲的關係。更重要的是,趙軍的運河剛好進入兗州西部區域,現如今,趙軍和兗州都為了增強商業,已經合作疏浚黃河水域。故而,如果我們以兗州為突破口,勢必會將趙軍牽扯進去。甚至是,兗州軍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直接倒向趙軍,甚至投降趙軍。現在,兗州軍內部,對於趙軍的態度,極為曖昧,所有,兗州不能輕動。故而,我們的首要目標就是徐州。”


    “再者,徐州和我們也算是宿敵。如果拿下徐州,對我軍士氣也是一個極大的鼓舞。最重要的是,這徐州軍在我們今年和司徒雷作戰之時,一直蠱惑兗州軍、唐軍與其聯合,暗中對我們的軍令陽奉陰違。”


    鍾炎也補充道:“如此,不僅能讓我們脫離戰爭泥潭,讓司徒雷和趙詢之間再起紛爭,還能讓我們後方得以緩解戰爭的壓力。畢竟,我們連年的大戰,也讓我們治下各州百姓的壓力皆是不輕。司徒雷治下的情況,我們不能不吸取教訓。屬下也建議王爺能降低因為近年為大戰而增加的苛捐雜稅,讓百姓更擁護王爺。”


    鍾炎所言的情況,慕容成等人也是知曉的。雍軍治下各州,本就貧乏,連年的戰亂,讓他們治下流民遍地,山匪盜賊遍野。其實,齊軍治下,不少地方也是如此。不過,較之雍軍治下,要好上許多就是。


    “那好,就如此去準備吧!記住,不可泄露此事,讓徐州有了防備。此外,讓海軍也做好準備,一旦行動,海軍也是必不可少的主力。”


    “此外,加強對各個府縣的查察,減低因為戰爭需要而臨時增加的稅收。既然要休養生息,就要給百姓們最舒適的環境。”


    “屬下明白!”


    “王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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