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成!那仙薈早熟,大膽,別說翔子,就是我看著都想多看兩眼……”


    “狗日的,她你親侄女啊!”尨二嬸狠命地摸到了他的根。[]


    尨海鳴不再說話將棉襖鋪在被子上,鑽進被窩,然後把妻子拽進去,心裏把妻子當成了仙薈,慢慢地撫摸,慢慢地哄著。後來覺得太混蛋,就把意淫轉移到當年在槐花崗教書的黃靜槐身上,慢慢地移動。尨二嬸也在他慢慢地征服下慢慢地回到了她的第一次。她想到那個男人,好瀟灑,好會疼他。可是那男人是中學的一個社辦教師。她向往城市的生活,跟吃國庫糧的尨海鳴來到了城市。


    尨海鳴見火候到了,翻身上去就是一陣衝鋒……


    尨二嬸勉強地應酬著,她的心早已飛到小尨河畔,把一個僵屍一般的肉體給他,隨他怎樣折騰都行。


    第二天,尨二嬸回到了尨家大院。尨海潮夫婦見了弟媳婦,想起尨海鳴來少不得淚流滿麵。不一會兒轉移了話題,感謝這麽多年照看女兒不容易,想把女兒要回來。


    尨二嬸寒暄一陣,笑著說:“應該的,一家人說這些我不愛聽。仙薈是我們的侄女,自家的閨女。我這次來想給仙薈找個婆家。”


    “她還小!”老實巴交的尨海潮開始並不同意,但又一想,仙薈雖然年齡不過十三歲,但想到小尨河有定娃娃親的習俗,用一個男孩拴住她的心也不是壞事,也顧不得那麽多,就同意了,“有合適的,她嬸就操個心吧。”


    “尨仙薈和龍天翔倒是一對。”尨二嬸直截了當。


    尨海潮夫婦猶豫了。尨海潮說:“我們尨家和龍家世代友好,但當年海燕和龍大河的婚事,老媽就一直反對。”


    “後來不也答應了?我們現在親上加親,就這麽定了!”


    “你是她嬸子,你定吧。”老實巴交的尨海潮夫婦還是答應了這門親事。(.無彈窗廣告)


    誰知,尨仙薈把這親事告訴了尨順行。尨順行怎麽也無法接受,當天下午去了尨二嬸家。對她的做法狠狠地痛斥了一頓:


    “尨城縣所有的初中、高中班全部畢業,農村戶口的全部回鄉,城鎮戶口的學生全部下鄉。為響應黨的號召,一些根正秧後的城鎮戶口的學生被陸續安排了下鄉。現在正是大有作為的時候,應該想想怎樣鍛煉?怎樣大展宏圖?小小的年紀結什麽親?”


    是啊!對於那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白麵書生來說,邁出上山下鄉這一步非常地艱難。他們每天坐在風不打頭雨不打臉的教室裏,現在讓他們到農村和那些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滾爬在一起,他們會得到鍛煉和培養。


    “你懂個屁!就知道領著妹子到處亂竄。在小尨河老荒坡創辦了一所中等學校,命名為尨城縣農業學校,主要招生知青、優秀的社辦教師和各公社幹部子弟,經培訓後送往各地。凡是進過這所學校的,聽說是老師的可以轉正,是城裏的學生可直接回城工作,是農村的可作為後備幹部率領知青下鄉。你不去找你海聲大伯鬧一個差事。把一個隊長給了外人,讓龍大河帶隊。”


    “那也不能把仙薈妹妹說給翔子當媳婦。”尨順行對尨二嬸的做法非常不滿。


    “你認為我想這樣做嗎?你二叔和你大伯矛盾那麽深,我們再不找辦法,我們尨家就完了!”


    “我看你找人家的誌氣滅自家的威風。我們尨家怎麽啦!二叔是暫時的休整,醞釀東山再起的計劃;大伯是個清官!好官!實幹的官!到什麽時候,誰都喜歡。我現在是失去了一次機會。隻要我想做的事,龍大河的隊長會乖乖地給我,我會把小尨河搞個翻天地覆,二嬸你信不信?”


    “吹吧。小母牛沒尾巴你就吹吧。我沒空與你閑扯。”尨二嬸忙著去打電話。(.)


    “不管怎麽說,仙薈妹妹小,就像還沒熟的蘋果,青青的,澀澀的,你不能摘。”尨順行抓住尨二嬸的手。


    “你要幹什麽,我你家二嬸!”尨二嬸眼睛瞪著他。


    “沒什麽,你你去把仙薈的親事退了。要不,我去跟海聲大伯說。”


    尨二嬸突然笑了,“還都說你聰明呢,我看傻到屁股了。我們是想和龍家結親呢。可龍家未必看中。”


    “知道人家不願意,還說?”尨順行摸不著頭腦。


    “傻了吧。龍家同意了,哪有知青訂親去下鄉的?應了個名分,等幾年下去了,還不知誰巴結誰?龍家不同意,他們覺得不好意思,求他辦得事更妥。把電話給我吧。”


    “二叔是老狐狸,你是母狐狸。”尨順行放了手,“不管怎麽辦,不能傷害妹妹。”


    “你走吧。”尨二嬸攆走了尨順行,找關係非要讓仙薈到知青隊裏去鍛煉。即使他們一對情竇初開的少年走不到一起,她也算非常體麵地給尨家人做了一件大事。


    尨二嬸把電話打到縣師範保衛科,與龍大河寒暄了一陣之後,試探性地說:“大河,現在讓仙薈大展宏圖的機會來了?”


    “什麽機會來了?”


    “說什麽也要讓仙薈到尨城縣農業學校鍛煉鍛煉!正在報名,聽說還要培訓。”


    “是報名,培訓。她又不是城裏的孩子?下鄉?亂彈琴!”


    “所以,我想她以縣中學的名義給她一個名額。”


    “但那所學校隻是一片紅專大學開墾的和未開墾的荒蕪的土地。”


    “不經風雨那見彩虹啊!你不想辦法我給你急?”


    “這次運動可是老人家親自發動的!”


    “我知道,正是老人家發動的,他老人家能讓兒子鍛煉鍛煉,咱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在溫室裏吧。讓她在農村鍛煉鍛煉,將來回城幹革命。”


    “這是黨的政策,不是一般的學生能到那所學校的,需要過三關斬六將。因為她年齡小,她怎受得起陽光的煎熬?再說了,她小學還沒有畢業,要上麵知道了不好交代。”


    “我覺得龍海燕是咱小尨河的能人,你讓她通融一下。”


    “你和她談吧。我還有事?”龍大河掛斷了電話。


    “叮鈴鈴—”龍大河的電話響了,是妻子尨海燕打來的,“當初她說過和天翔要定親,我以為她開玩笑。這次是真的,拒絕了親事,但農校的事答應了人家,就讓她鍛煉鍛煉吧。”


    “我什麽時候答應讓仙薈到農校了?亂彈琴!”龍大河反問。


    “是一碼子事。仙薈的關係我們跑,但怎樣帶隊,你安排好就是了。”


    “我們不能欺騙黨中央毛主席。今天所有的女生送走了,她不是縣城學生,身份在農村下什麽鄉啊?你不要再鬧了!”龍大河在電話裏訓斥尨海燕。


    “你發什麽火?她在我這兒,你給她講。”那邊的尨海燕把話筒遞給了尨二嬸。


    龍大河剛要給尨二嬸解釋,那邊哭起來了,“親事不成就不成吧。我知道仙薈配不上你家天翔。海潮是山翠她三叔,說縣城教學質量高讓仙薈來縣中學讀書。她跟我們吃住在一起,上學、生活都交給我們了。可是仙薈這孩子不爭氣,白天黑夜裏想著鬧革命、搞運動,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玩到半夜,我真擔心弄出大事來。讓她跟知青們鍛煉鍛煉,你要,一定要答應。”


    龍大河說:“不管怎麽說,尨仙薈還是個小丫頭,他們都是正常的同學關係,何必想三想四。”


    “大河,你給她報名她去,不報名也去!”尨海燕奪去話筒命令。


    “有你們這樣作弄,不出事才怪!”龍大河關了電話。


    龍大河氣得也沒吃早飯,木呆呆地坐在電話旁。電話急促地響了,是上麵來的指示:要龍大河馬上去縣城賓館商量知青留宿的事。


    龍大河準備好,與同事交接好要走,尨仙薈進來了。


    “大河老師,耽誤您五分鍾就走。”她站在他們的麵前。


    她身材高挑,五官標致,除了該豐滿的地方還尚不足之外,看不出她是十三歲的女孩。但從她的臉蛋和眼神還保留著孩子的稚嫩之氣。


    “我有急事,快說。”龍大河倒有些著急了。


    尨仙薈見龍大河的同事要走,不慌不忙地說:“沒有什麽怕人的。大河老師,我為什麽不能到鄉下知青?”


    “是你媽讓你來的?”龍大河問。


    “為什麽我不能來?我為什麽不能當知青?”


    “你年齡小。”龍大河說。


    “當然文件上有年齡限製,但是有一個補充條件,政治思想過硬的可以適當放寬年齡。我曾是尨城縣紅小兵的典型,戴過大紅花的,能算嗎?”沒想到她早已熟記了文件。


    “你二伯的事多少影響吧。孩子回家吧。”


    她聽後有些激動,她說:“二叔隻是調查調查,什麽罪還沒有定性,說不定冤枉的呢。我記得,當初,老師您還劃過‘右派’,後來不是大煉鋼鐵改造好了嗎?再說了,二叔不影響大伯和順行哥,偏偏影響我啊!”


    “本來讓順行當這隊長的,結果上麵沒有批。我們到農村,那裏是有狼的,你真的還小,不光是革命的問題,還有生活問題。許多話不能說。”


    “這個我明白。要革命就會有犧牲。農村那些男人還沒那膽量。聽說,我們多是女孩子。大伯,你就放心吧。”


    “不管怎麽說,我們回小尨河。你戶籍就是小尨河的,這次知青是縣城的學生。”龍大河說著要走。


    “海燕嬸早辦好了。”尨仙薈想留龍大河多聊一會,但被龍大河拽到了一邊。


    尨仙薈哼了一聲,跺了跺腳,生氣地說:“還我老師呢?你不答應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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