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求你來看我,你還是趕緊回去去睡覺吧。”皇甫霖的話讓她任性的丟出這麽一句話。


    除了輕歌,沒有別的女人能給他如此的挫敗感,皇甫霖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好,算是我自己不請自來!你坐在這裏幹嘛?”他疑問道。


    “賞月。”輕歌的回答得簡潔明了。


    “今晚的月亮十分朦朧,看不出什麽!”皇甫霖走到她身邊。


    “你不懂朦朧美嗎?有些東西,看得越透越沒有美感,朦朧,反而別有一番滋味。”說話時她的語氣已經顯現出一點生機,不似剛才那樣平靜汊。


    “你懂得還挺多的!”他走到輕歌正對麵,將手置於腰後。


    輕歌低著頭,嘴裏還不忘調侃道,“這是常識,隻有你一個人不懂而已。”


    驀然,輕歌突然看到一小點一閃一閃的東西在她眼前閃爍著。漸漸地,那些小點越來越多,散布在她和皇甫霖四周,他們就像被星光包圍、身處仙境一樣朕。


    “螢火蟲!”輕歌開心的麵對這意外驚喜,她慢慢伸手觸碰那些螢火蟲,就像伸手摘取天上的星辰一樣。


    看到她開心的笑顏,皇甫霖的心情也很愉快,她的笑讓他覺得花費再多的人氣去捕捉這些螢火蟲也是值得的。


    “皇甫霖,謝謝你!”輕歌由衷的感謝。現在的季節很難會出現螢火蟲,皇甫霖居然能弄到,真的很不可思議。


    據說螢火蟲的生命很短暫,所以它們會快樂的活著,盡情的發光。反觀她自己,擁有比它們更長的生命,卻一直活在痛苦的回憶之中,活在愧疚與對老天的不滿之中。


    滿院飛舞的螢火蟲,在隻有弦月照耀的夜空,發揮著它們僅存的餘光,它們在燃燒著自己有限的生命,卻留給院子裏兩個人難忘的美好回憶。


    翌日,清晨,輕歌讓大夫把完脈後,又躺下,本想睡個回籠覺。小產後,她的身子越來越容易乏,被打時的傷,也才剛剛結疤,時常會隱隱作痛,有時更是又疼又癢。搞得她現在變得越來越懶得動了。


    還沒等她閉上眼,皇甫霖又不請自來,“輕歌,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輕歌瞄了他兩眼,從床上下來,慢慢走到房中央,給自己倒了杯茶,“說吧!”


    “那是誰的孩子!”


    ‘哐當’一聲,輕歌手中的茶杯聞聲而落,她陡然心悸,“你,你說什麽?”


    “你知道我問的什麽?”他很早就想問了,但顧及著她的身體,他遲遲不曾開口。剛才,大夫告訴他,她的身體已無大礙,他這才按捺不住,問了。


    “我,我能不說嗎?”顫抖著唇瓣回答著,她雙腿瞬間發軟,隻靠雙臂支撐著桌麵。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皇甫霖抓住輕歌的肩膀,激動的問。


    輕歌連連搖頭,眼神不敢直視皇甫霖,“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怎麽能不知道呢?他是誰,到底是誰?”皇甫霖眸中顯現了暴怒之色,他要問出這個男人,他要殺了這個男人。


    “……”輕歌並未言語,身子不住的抖了又抖,腦袋如同撥浪鼓似的搖著。


    “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怎麽還能瞞我?”他猜到,“孩子是不是鄭世鐸的?”


    “不,不是,不是他的,和他沒有一絲關係。”聽到他此言,輕歌的頭搖得越發厲害。


    皇甫霖怔怔盯著她,揚起一絲莫名的笑意。(.好看的小說)


    “你要做什麽?!”輕歌狂瞪著他,被他雙臂箍住的身子不停的掙紮。


    “我要做什麽?你待會兒就知道了。”他無賴的笑道,但是笑意卻沒有傳到眼底。他慢條斯理的探向她的腰帶,解下之後隨手拋至地麵。


    “輕歌,就算是自作多情也好,自以為是也罷,今生你生是我皇甫霖的人,死是我皇甫霖的鬼。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從現在開始,你以後的一切將都屬於我。”


    “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放開我?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我不屬於任何人。”


    “不要再狡辯了,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嗎?”


    “我……”她一時語塞。愛嗎?她愛過他嗎?


    “我本來就是打算等你慢慢的接受我,我從沒想過會這麽快要了你,畢竟我都等你這麽久,再多等些時日也沒什麽……可現在看來,我無法再等下去……”他將輕歌攔腰抱起往木床上一放,整個人壓上去讓她無法躲開。


    “不,皇甫霖,你理智一點……”輕歌扯緊他的衣裳,她的心卻突然很平靜,她很意外自己竟然不想反抗,即使她剛剛還掙紮著想從他身邊逃開。她是瘋了嗎,要不然就是被他的舉動給嚇傻了。


    “我現在很理智,比任何時候都要理智。”他澄亮的黑眸褪去幾分狂鷙,多了不明所以的迷惑。


    輕歌抿唇不語,兩人陷入沉默,昏暗的空間裏隻剩下呼吸的聲音。


    “你……為什麽一定要我?你為什麽會一直愛著我?”半晌,她終於開口,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壓在身上的男人,不懂他對自己的執著從何而來。


    “如果我告訴妳,其實我也說不出個道理來呢?”他難得以平靜低沉的嗓音回答。


    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麽自己就是非她不可?或者是……早在第一次見她之時,他就已經對她傾心不已,才會一直無怨無悔的愛著她?如果真要他說個答案,恐怕他實在找不出能夠說服彼此的道理。


    “那就放了我吧……”她眼眶泛紅,“我是一個飄忽不定的人,如果我以後反悔,就像我不告訴你我們早已……到時候……你該怎麽辦呢?”說著,她覺得心頭一陣揪疼,直想落淚,但她還是忍住了。


    “不告訴我什麽?”


    “啊?”他陡然的問讓她怔愣了下,發覺自己失言,她語氣急促的解釋,“沒什麽,我隻想說,如果我以後後悔愛上你,然後離開了你。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的話,到時候被迫分開會很痛苦的!”


    “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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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說了,我害怕我們在一起,我害怕……”她惱怒的瞪著他,不知是否該對他的無所謂感到生氣。


    他突然突兀的吼道,“你這個膽小鬼?”


    “什、什麽?”


    “我說我們可以在一起,我們就可以在一起。”


    “什麽?等等……”


    “我已經等不了。”皇甫霖邪邪一笑,伸手褪去她身上的衣裙。


    “不……”紅唇吐出拒絕,輕歌全身都在扭捏著。


    “不!”他攫住她的臉,炙熱的雙眼對上她的抗拒,一瞬間閃過怒氣,口中卻輕柔的說道:“待會兒我不會讓你有時間說不。”


    輕歌虛弱的吐出拒絕,“不……”


    他以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紅唇,輕笑歎息,“怎麽這張小嘴就是不聽話呢?反抗我可是沒好處的……”


    輕歌不甘的瞪了他一眼,就不信他還有什麽花招對付她。她的腦海裏還在想著他不可能這麽做,他已經一個挺身將自己深深的埋入她體內。


    “如何?”他邪魅一笑,望進她不可置信的眼裏。


    “不……嗚嗚……”他的每一次抽動都摩擦到她的敏感點,讓她幾乎想尖叫出聲,卻隻能用雙手捂住嘴,她不要發出這樣的聲音。


    “求……求你……嗚嗯……不要……不要……”她忍著幾乎要衝破頂點的快感,小聲的哀求著,眼裏也不聽使喚的滾落。


    “別悶著,叫出,大聲的交出來!”他邪魅的笑著,拉開她捂住小嘴的雙手,身下的進攻更加的猛烈。


    “嗯嗯……不……不要……”


    “你必須要!”他黑眸一暗,一個更深入的動作,不但逼出她拔高的申吟,也逼出她更多的淚珠。


    “聽聽你自己的聲音是怎樣的迷人啊!”他惡劣的說著,挑弄著她的極限,“這麽的甜,這麽的媚……”


    “啊……痛……”下身的疼痛促使她不斷的扭捏著身體。


    “不想更疼就別再動了。”他深吸一口氣,低低的發出警告,然後緩緩退開身子,移開捂住她雙唇的手。


    他一放開手,疼痛的低泣和哽咽就從她嘴裏傳出,讓他好生不舍的摟緊了她輕哄,“等等就不疼了……”


    “呃……”她倒抽一口氣,感覺到他慢慢在體內進出,疼痛混雜著愉悅,讓她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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