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虛幻的人影仍然固定在原地,是極好的臨摹對象,何夕認真專注,一招一式的比劃著,白子歌在一旁麵帶微笑的注視著。(.無彈窗廣告)


    開始的前幾招,何夕的靈脈並未有什麽變化,幾招之後,就開始感覺靈力有種異樣的感覺,開始逐漸運動起來,隨著動作的繼續進行,這種感覺愈發的明顯,靈力開始大範圍的波動跳躍起來,雙臂之上也泛起星星點點的藍色靈力,直至最後幾招,浩瀚的力量呼之欲出,何夕心神一動,心中喜悅無限,單掌擊出,一道朦朧的淡藍色掌印居然從手掌發出,但才不過剛剛從掌心分離,就瞬間消散。


    白子歌臉色微變,輕輕地蹙起眉頭,這套功法的若不是認真仔細修煉個兩三個月,是絕對不會出現這個掌印的,當初自己是聖靈強者,也是長時間修煉無果,差點將其放棄,而何夕隻是才照著模仿了不過區區兩次,居然就能夠達成如此的水平,當真稀罕無比!


    化作一道金色幻影出現在何夕的麵前,白子歌感知了一下他的靈力,詫異的問道:“你的靈力是怎麽回事?難道你是若家的嫡係子孫不成!”


    若家?若夢汊?


    “不是,我是碰到過一個叫若夢的女人,她給我喂食了她的鮮血,說是可以讓靈力更加的服從於我,改變了我的靈力模式。”何夕似乎從白字歌的口中聽出了若家的不同尋常。


    “她居然會給你喂食她的鮮血,好小子,看來你們緣分不淺啊。”白子歌聞言,欣喜的拍了一下何夕的肩膀。


    一驚一喜,白子歌的表現讓何夕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老師,這若家到底是什麽來頭啊?朕”


    “若家,天戰之役的時候,南國第一大家族,實力也是最為強盛,當時的家族的家主若飛淩更是達到了聖靈五星的境界,力撼河山,無比霸氣,但這些並不算是什麽,稀奇是他們家族一脈相傳的血液能力,當真是舉世罕有啊!”白子歌說到這裏,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神往。


    “這血液能力,也就是他們改變靈力的關鍵所在,若家子孫,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靈力,不僅速度更快,反應更快,更是可以除卻本身能力之外,可以使用靈力進行攻擊,甚至還能幻化出翅膀,騰空飛翔,多少人夢寐以求能夠將其擁有,那對於修煉可真是有著莫大的好處!”白子歌說到這裏,不由欣慰的看著何夕,難怪他會如此順利將翻天掌的雛形使出,原來是有了若家的血液能力。


    原來若夢是來自如此一個龐大的家族,何夕想到這裏,不由升起一絲的牽掛之意,雖然她是挑起這場戰爭的幕後者,可是何夕心中怎麽都無法對她產生憤恨的仇視。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若家的勢力應該很強大了吧,你碰到的那個女人在若家是什麽地位,要是地位高的話,你小子可就真是撿了大便宜!”白子歌有些惋惜的說道,當年,他曾和若家的千金小姐情投意合,相戀三年之久,雖然年齡相差十幾歲,但卻已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如今想來,一切都還沒有來的及實現就全都破滅了。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但是這場戰爭的始作俑者卻是這個女人,她可以肆意的將人轉化為瘟疫。”何夕對白字歌的挪揄感到一絲的無力,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


    “一個女人挑起了這場戰爭!?若夢?”白子歌驚奇的瞪大了眼睛,然後難以置信的退後兩步,神色大變,口中重複著這個名字,腦海中一個模糊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老師,你怎麽了?”何夕疑惑的問道。


    “這個女人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不可能!”白字歌自言自語的說道。


    “老師,您?”


    “你看到的那個女人年齡有多大,是否已經將近百歲?”白子歌的目光忽然凜冽起來,問道。


    “大概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擁有很長的白色銀發。”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怎麽一點都沒有老,這麽多年了,她怎麽還會如此的年輕!”白子歌臉上的表情悲喜交加,全然沒有理會何夕,隻是一個人頹廢的坐在地上,仿若是失去了魂魄。


    牛丸正趴在王雪漫的懷裏拱來拱去,惹得她一陣嬌笑,正在相互瞎鬧之間,感覺空氣一陣波動,何夕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羊皮紙卷,神傷不已。


    從老師的口中得知,其實多年前,與其交往的若家千金正是如今的若夢,很難想象白子歌在聽到這個消息的震驚和心痛,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本以為早該步入黃土的人居然還保持著年輕時候的容顏,即便如此,生死陰陽兩隔,也無法見其一麵,隻是徒增無盡的悲傷。


    當年,白子歌白手起家,也是創立了一份不小的家業,並且能夠在三十多歲的時候達到聖靈強者的地步,可見天資究竟是多麽的過人,極為的罕見,在第一次天戰之役爆發之前,他與若家千金若夢偶然相遇,被後者超凡脫俗和特立獨行的性格所吸引,而若夢則是被他義薄雲天的男子氣概所打動,雖然年長將近十歲有餘,但實在不失為一對郎才女貌的絕配,後來,天戰之役爆發,兩人的婚事也就暫時拋置了下來,為國出力,沒有想到白子歌在戰爭初期就被同伴出賣,殞身而落,對於其後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確認了若夢的能力和聽完何夕的形容之後,白子歌方才確信若夢仍舊還活著,但是不知為何年齡和容貌還保持著當年的樣子,絲毫未變,這些年她究竟去了哪裏,若家又怎麽樣了,這些白子歌雖然不知道,可是曾經屬於那個年代的人跨越時間的長河在不屬於她的時光中生存,不僅要忍受親人早已經化作一賠黃土的事實,更是需要承受世間萬物的變遷,痛苦何其之深,難以想象。


    若夢的能力是‘汙染大地’是一種可以將人轉化成瘟疫的奇特能力,這個情況隻有她的雙親和白子歌知道,否則引起什麽樣的亂也尚未可知,當時她還不過是器靈的播種者,現如今居然能夠和元靈強者對抗,想必自己死後,若家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可是七十多年之後,若夢又為何興然挑起這麽一場大的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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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白子歌老師的口中了解到了若夢的情況,何夕隻覺一塊大石壓在自己的胸口,沉重的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無法否認自己對她的些許喜歡,卻感覺天意弄人,沒有想到她居然和老師之間還有著一段深刻的情緣,而白子歌似乎也能夠從他和若夢之間的關係感受到些什麽,能夠將自己的鮮血喂食給何夕,就說明何夕在她的心中多少也是占據著一些位置。


    他遠沒有將若夢給遺忘,那絕美的容顏和天真的笑容仍然如昨天剛剛發生的光景一般,鮮活在自己的記憶之中,但是怎麽也不會想到上天要用這種方式讓他得知她的消息。


    兩人說到最後,都明顯感覺到之間有了一股怪異的感覺,一個老師曾經的愛人,時隔七十多年之後居然和不屬於同一時間的自己相遇,之間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何夕刻意將兩人肌膚相親的事實隱瞞了過去,否則說出來隻怕是更加尷尬。


    白子歌顯然十分的疲憊,以一句話,三個字“回去吧”作為最後的結束。


    空氣一陣輕微的波動,漩渦狀的氣流一閃而過,何夕靜靜的盯著手中的羊皮紙卷,暗自神傷不已。


    “發什麽呆啊,是不是天資愚笨,被裏麵的家夥給一腳踢了出來,不行的話,交給本姑娘我試試。”王雪漫看到何夕落魄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她知道,任何一卷羊皮紙卷中都有一個脾氣古怪的老家夥,如果和其胃口不對的話,就算得到了功法也難以修煉。


    瞥了一眼對方,何夕不想說話,旋即將羊皮紙卷小心收進自己的懷中,然後打開帳篷,鑽進睡袋之中。


    牛丸從王雪漫的懷中鑽了出來,然後猶豫了一下,快速的跑到何夕的帳篷裏麵,然後將腦袋湊在他的腦袋邊,趴在那裏閉上了眼睛。


    “切,果真是臭味相投,姑奶奶我還不待見呢!”王雪漫瞪了牛丸一眼,然後躲進帳篷裏麵,一下子將拉鏈給拉上。


    第二天清晨,王雪漫就聽到一陣響亮而噪雜的鳥叫聲,身體一片冰涼,半夜之後,睡袋裏的熱乎勁就過去了,原始森林裏的溫度還真是夠嗆!


    拉開帳篷,王雪漫快速搓動著自己的兩條冰涼的胳膊,看到中間空地上的篝火已經化作了一灘灰燼,冒著嫋嫋的青煙,正當她想去撥動一下,添點樹葉進去取暖,忽然看到一隻龐大的黑影快速的朝著自己的衝了過來。


    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熊瞎子,站起來高達兩米有餘,膘肥體健,完全遮住了王雪漫,一巴掌就她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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