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去你哥哥的屋裏睡吧,我也真想和他好好聊聊了。”


    站在留給我們的那間房門前,我對柳眉說。


    “那你去吧。”


    店老板給古奇那萊安排的住處,就在我們的隔壁,上次我帶柳眉逃走的時候,打通了牆板的那一間,我站在古奇那萊的房門前,拍拍門,裏麵沒有人說話,再拍拍,還是沒有人說話。


    推了兩下,發現門從裏麵給栓死了。“兄弟,兄弟,你睡了?”我問。


    好久才聽到裏麵有個不耐煩的聲音道,“房子不是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大半夜的。不去睡覺,倒來打擾我,今天不開門了,去你屋裏休息吧,”就聽裏麵一聲長長的哈欠,又沒有了動靜。


    我一聽就是古奇那萊那小子,跟我這裝糊塗。


    不過,這事根本就別想把我難住,我想想在那隻大前櫃有門後邊,那裏是有個暗門的,於是返身,一把推開房門。


    柳眉已經躺下了,屋裏沒有點燈,我能看到她在床上和輪廓,她沒有吱聲。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靠牆的櫃子跟前,拉開了櫃門,嘿,古奇這小子,做夢也不會想出到,我會從櫃子裏鑽過去的。


    雖然從車店老板,到古奇兄弟,他們都存在一定的誤解,以為我和柳眉是早就那個了,但是隻有我知道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那是我一時喝得興起,貪了杯,睡夢裏把柳眉當做了畫了。


    在田王那裏,我根本沒有看出他有這個意思,是說我那幾位老婆了,她們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次我與柳眉一起外出之前,小月明確表示了要跟我一起來的,她的意思我豈能不知?一路上一是能與我單獨相片,二是還可監視我們一下。


    這麽一想,我就更不能將錯就錯了,而且此次古奇那萊與我一起去滿刺加國見田王,見了麵還不知道他會怎麽說呢。(.好看的小說)


    我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拉開櫃門,伏身鑽進了裏麵。


    伸手在櫃板後邊一摸,咦?怎麽,我打出的那隻小門卻摸不到了,再摸了一遍,還是嚴絲合縫的,哪裏還有門。


    古奇那萊從那邊,把門給堵死了,這可怎麽辦?


    從櫃子裏出來,我是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床隻有一張床,我隻好靠著木頭櫃子睡半夜了。


    院子裏隱約的還有幹活的動靜,古奇那萊一到,對工期的要求更緊了,公牛撞壞的部分得好好修理一下,另外還有一些尾活,正在連夜施工。


    一天的時間我也真的累了,一會就迷糊過去。


    一會感覺到有人在碰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柳眉,這次我沒有看錯,她幾乎什麽都沒有穿,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在地上倦成了一團,很不舒服的樣子,“不至於想我哥哥想成這樣子吧,還不快點上來睡覺。”


    在她輕言輕語之下,我幾乎沒有任何的其他念頭,隻是想,可不是,放著好好的床不去休息,倒是坐在地上,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於是從地上站了起來,腿已經有些發麻,抓了她的手穩住了身子,過了一會才能夠走動,我們兩個一起朝大床走去,我等她上去之後,躺下接著睡。


    “你怎麽不脫衣服呢?”


    我脫了衣服,我是有裸睡的習慣的,那樣解乏。


    但是,好像我的睡意突然一下子就不見了,睜大了眼睛看著房頂,別看屋子裏是漆黑的,可是我的目力卻真的是不同凡響,連頂棚上貼紙的紋路都能看得清楚。


    也許是我一直以來,堅持演練姬將軍教我的吐納之法,還有就是龍丹之效,才讓我有這樣的視力。


    夜深人靜的,不睡覺,幹些什麽呢?難道就這樣睜眼瞪一宿不成?


    柳眉就躺在我的身邊,我不去看她,隻是她不是畫,不是小月,也不是薑婉清,還不是六角劉妍和齊雪。


    她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了,沒的說,再多看兩眼的話我就得犯錯誤了,歸期就在這幾天,我回去怎麽麵對畫她們呢。


    對於我的表現,我知道老婆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卻還是有想法的,我這人怎麽會見一個愛一個,再說了,好白菜也不能都讓我這一頭豬給拱了吧?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也不敢朝柳眉那裏看一眼,我隻要歪歪頭,就能看到她迷人的酮體,我感覺到她也沒有睡,這折磨人的夜晚,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麽。


    後來,過了許久,她的一隻柔軟的小手再一次像蛇一樣的爬了上來,先是胸膛,然後向下,停在我的小腹之上,一股按捺不住的火焰騰地燃燒起來。


    有道是“有b送上門,不日是傻人”,難道我就甘心做一回傻子麽?


    胸中烈焰翻滾,而她的手就是引燃這場大火的罪魁禍首,我心裏默念著,“冷靜”,可是小弟再一次搞起了兵變,柳眉說:


    “別把我的內褲撐壞了!”她的聲音輕輕的,我的臉一紅,細想起來,這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臉紅。我的臉皮很厚的。


    像她哥哥說的那樣,她確是個敢說敢做的女子,如今,這樣的女子已經不多見了,一個未出閣的丫頭,她敢這樣做,我看得出並非是緣於輕浮。她必須得有一個像點樣子的男子,把全部的愛都給她,我夠格麽?


    我不夠格啊,如果今天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回去後,畫她們會把我看扁了。


    輕輕地抬起手來,輕輕地握住了柳眉的那隻手,它細膩、溫滑,如意鋶纏在它上邊,就像一條金龍盤在一截玉柱子上一樣。


    她的手這一次並沒有抖,而是更堅決地向下滑去,“你真的把那牛的那玩藝給我哥吃了?”


    她輕輕地問道。


    “嗯……呃……嗯,哦……是的。”我也不知道這一連串的回應是在回答她,還是在回答她的那隻手,“好東西當然得可著好兄弟,再說……他,他也需要那玩藝兒。”


    “那,你知道我需要啥?”柳眉說著,一把抓住了那啥,這更讓它忘乎所以地要跳將起來。


    “知……知道,你需要的是……內褲。”


    我說完了之後,抓著她的手,把它從我的身上拿開,然後,默默地把身上那條柳眉的內褲脫了下來,挑在手裏對她說,“正好,給你。”


    柳眉停住了,我感覺得到她在看著我,我還能感覺到從她的臉上發出的滾燙的氣息,像要把我燒著了一樣。靠,我對這種事情的處理沒有經驗,柳眉她不會怪我吧?畢竟人家可是主動的,這不容易了,有的男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過一回。


    可是我卻是這樣的處理方式,我沒經驗。


    她就在我的麵前,從床上坐了起來。柳眉沒有穿上衣,我能借著窗外的月光,清楚地看到她飽滿挺拔的胸脯,正在急速地起伏。


    “柳眉……你……我……你知道我……”


    她不說話,隻是黑不作聲地脫下了我那條短褲,一扔,蓋在我的小弟上,再默不作聲地把剛剛拿到手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她沒有躺下,而是接著穿衣服,上衣、褲子,然後從我的身體上方爬過去,坐在床邊,停了一下。


    “柳眉,你要幹什麽?大半夜的。”我問她。


    柳眉並未理我,停了一下,低頭去找她的鞋子,穿上,然後轉身看了我一眼,她的臉上亮晶晶的,我怎麽會看不到。


    她轉身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門也沒有關。


    我的腦袋裏一片空白,俗話說的好啊,“有b……”我不是大大地傷害了她麽?她能鼓起勇氣主動這樣對我,真的是需要極大有勇氣,我他娘的都做了什麽啊。


    要是把任意一位老婆帶來的話,也不會出現這樣一個不尷不尬的局麵的,我後悔,沒有把小月帶來,那樣的話就不會出現這種困局了。


    隻聽櫃子那裏有了動靜,櫃門一響,一個黑影子從那邊鑽了過來,我不用看也知道他是誰。


    “你把我妹妹怎麽了?她這是……怎麽出去了?”


    這小子,剛才死豬一樣,我叫門都不開,這下好了,我這邊的什麽事情都沒瞞過他,我還忽然覺得,古奇那萊根本就沒有睡,那聲長長的哈欠都是他裝出來的。


    他一直都想聽我這邊的動靜。


    我說,“我真的從認識她的那一天起,就沒有對她做過什麽的,我剛才也沒有,隻是……隻是把她的內褲還給了她啊!”


    古奇那萊聽了立刻就明白了,他氣急敗壞地跺了下腳,“唉!我說你……你……你怎麽會……你胯裏的家夥是吃草的麽?還給我藥方,我看最該吃的是你!”


    說完,古奇那萊就衝出門去。我問,“怎麽辦啊?”他回頭說,“先把我妹妹找到再說,她那脾氣,我擔心呢!”


    我飛快地爬起來,麻利穿好衣服也跟了出來,現在我的腦袋裏正打了一鍋漿糊,完全是跟著在他的身後。


    院子裏的兩個匠人正站起身子,不解地看著我們,一問,柳眉從大門裏跑出去了,我們跟到大門處往四下裏一看,大街的兩邊都沒有她的影子。


    守門的軍士告訴我們,柳眉往城門的方向去了。


    城門在右手,我們幾乎立刻就向那裏跑去。


    街上沒有人,家家閉戶,現在正是熟睡的時間,月光也顯得很冷清。今天城門是不關的,守門的人正靠在牆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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