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悠然記得,今天是她和司徒家兩兄弟,跟安珍妮和劉惜一起到工廠視察工作進度的日子,而且如無意外的,她還會十分無辜的被安珍妮煽過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她那細嫩的臉蛋都紅了;除此之外,還發上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讓她在重生之後,直覺的認為,或許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這一件事情開始的。


    為了能讓這一件事情順利進行,為了證實她的想法,她今天故意不讓蘇雅跟著。因為她害怕,多了一個從前不曾出現的人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的話,可能會讓所有的事情變了樣。


    “當你重生,當你擁有異能,當你遇見我們,你重生之後的事情,就已經等於是重新來過了。你還怎麽盼望一切如舊?”聽了安悠然的想法之後,蘇雅涼涼的拋下這幾句話。


    安悠然當下就囧了,難道這一切“等於是重新來過了”的話,她就不用找凶手了麽?她還記得那隻重生兔跟自己說過:就算重生了,就算一切有了新的變化,本就該出現的人,還是會出現的,本該發生的大事,也還是會發生。或許,它隻不過會以另一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麵前罷了。


    所以,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能夠找到當初的那個凶手的機會。她隻不過是另一種方式去找凶手罷了。---安悠然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自我安慰的。


    因為司徒思遠一來到a市就直接搬進了司徒亦凡居住的地方,所以他們就成了鄰居,所以司徒亦凡這一個月以來都是板著一張苦瓜臉,所以安悠然都忍不住幸災樂禍,所以她今天是坐他們的車到工廠的。


    在車上。


    “亦凡,我們今晚一起去吃自助餐。好不好?”安悠然拉住司徒亦凡的手臂說道:“好久沒去吃了。”


    “不去。”想都不想,司徒亦凡一口否決。(.無彈窗廣告)


    “為什麽啊?”安悠然不依不饒,還十分不怕死的說道:“難得思遠哥哥今晚有空。我們三個人終於可以一起吃飯了。”


    司徒亦凡的那張苦瓜臉終於變質了,成了爛掉的苦瓜,凶道:“老子不去!”惡狠狠的他睨了坐在前座看文件的司徒思遠一眼:“隻要有他在的話。就算把老子打死,老子也不去!”


    不知道聽見了沒。司徒思遠仍舊不為所動,目光專注的放在手中的文件上。


    “不去就不去嘛,凶什麽凶啊!”瞪了他一眼,安悠然鬆開手:“哪有人像你這麽小氣,生個氣都能生一個月了。”拿出平板計算機玩遊戲,徹底的不理他。在打開平板計算機的檔兒,她仍舊碎念道:“哥哥跟弟弟住在一起。是多麽正常的一件事情。從小到大不都是住在同一個屋子麽?怎麽現在就生氣了,難道你過去那二十幾年都是自己生著悶氣過來的?!”


    司徒亦凡冷哼一聲,不屑的瞄了這個專門說風涼話的小妮子身上,努努嘴巴,自己生悶氣。


    要知道,以前在司徒家的大宅居住的時候,因為房子太大了,他和司徒思遠都有自己專屬的空間--每人一間臥室,每人一間書房,每人一個衣帽間。。。。。。簡直就是楚河分界。什麽都分得清清楚楚的,河水不犯井水。當然是除了客廳,飯廳等,這些屬於他們司徒家的公共範圍是公用的之外。


    可是現在搬到公寓就不同了。光光是這一個月的遭遇,就足以讓司徒亦凡萌生立即回去s市,逃得離司徒思遠遠遠的想法---每天早上,司徒思遠準時八點鍾起床,然後刷牙洗臉煮咖啡。他這個大哥習慣早起就算了,偏偏又把他給扯起來,要他跟著他一起去上班。要知道自從高中畢業之後,他就已經能夠沒有試過八點鍾起床了。當然,通宵到早上八點的不算。


    中午十二點半,明明就是午餐時間,他在辦公室裏作困獸鬥了一個早上,趁這個時間正好出去伸展伸展一下筋骨的。可他這個大哥非逼著他留在辦公室把文件看完,然後又吩咐秘書給他買營養午餐。。。。。。。好幾次,他都想著,與其被人這樣束縛著,不如就從這大樓跳下去算了。


    滿心以為,晚上回到公寓就解放了,他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怎麽知道他這個大哥非常不識趣拉著他陪他加班,好吧,這一點,他也忍了,反正都忍了一整天了。可回到家裏之後,他放音樂輕鬆一下,他這個大哥洗好澡之後,就直接把音響關掉,美曰起名:“很晚了,該睡覺了。明天要上班。”


    這一板一眼的工作狂日子,讓人怎麽活啊?!


    老天爺,讓他死了算吧!


    。。。。。。。。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他們三個準時的到達了工廠的門口。而安珍妮和劉惜比他們早一步到了,跟工廠的管理人員一起在門口迎接他們。


    在彼此打過招呼,寒暄了幾句之後。


    “悠然,自從你在公司上班之後,一直都沒有機會見到你。”劉惜拋下怒瞪著自己的安珍妮,大步的走到安悠然的身邊:“都怪我,出差太多了,不然早該跟公司的員工一起給你辦一個歡迎會了。”


    他明顯還在懷念在介紹宴上,安悠然對自己展露笑顏的那一刻。


    “沒關係,工作要緊。”就連開場白都跟重生前一樣,安悠然第一次打從心底慶幸。


    “要不,我給你補辦一個歡迎會吧!”劉惜把握住機會,連忙說道:“你什麽時候有空?這個周末,又或者。。。。。。今晚?”


    這時候,司徒思遠明顯看不慣有一個不起眼的男人跟自家的幹妹妹套近乎了,而且還這麽熱絡。於是,大步的走過來,搭上安喲悠然的肩膀:“悠然,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安悠然順從的點點頭,又想起了在重生前,她確實是答應了劉惜的,於是又說道:“不如就這個周末吧。如果可以的話,還得麻煩你幫我約公司的同事了。”


    怔住了一秒鍾,劉惜才回過神來,頓時喜出望外:“好好好,我一定給你辦的夠體麵的,你放心。”


    司徒思遠半眯著雙眼,意味深長的看著安悠然。


    安悠然點點頭,她自然是放心的。在轉過身的那一瞬間,她用異能看到了劉惜在她背對著他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也就是在重生前,她明顯是錯過了的事情---安珍妮憤怒的走過去,抬起穿著紅色尖頭高跟鞋的秀腿,狠狠的朝劉惜的小腿踢上去。劉惜痛的連忙彎身捂住自己的小腿,臉部擰成了一片,就是不肯喊出半個‘痛’字。


    而安珍妮則冷盯了他一眼,噔著那雙高跟鞋,噔噔噔的大步大步的走向前。


    普通人一看,隻以為是劉惜惹惱了安珍妮;可心思細密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他們兩個之間少有的默契,而且這種情況肯定不止發生過一次,因為劉惜一點兒訝異的表情都沒有。別說是‘痛’字了,就連‘啊’的一聲都沒有發出,可見他在就已經習以為常。


    安悠然猛然驚覺,原來過去的自己,竟然錯過了那麽多精彩的情節,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


    半個小時後,工廠大致都巡查了一遍,看過了沒有什麽什麽問題。於是司徒思遠就要求到工廠的生產內部裏麵巡查。


    因為生產內部不適合女人出入,所以安悠然和安珍妮就十分幸運的被排除在外,溜到了辦公室裏麵喝茶吃點心,而司徒亦凡就十分不幸的跟著司徒思遠和劉惜一起進去了。


    “不過就是一個歡迎會,別以為整個公司上下的同事都得喜歡你,巴結你!”明顯還在介懷剛剛的事情,安珍妮出言不遜:“不過就是一隻小麻雀,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又是鳳凰和麻雀的理論,讓人都聽膩了。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安悠然確實是有些生氣的,不過這已經是第二次聽了,她就自動當成了噪音了。索性不理安珍妮,拿出平板計算機看實時新聞,然後又戴上了耳機。


    有些人越是看到沒人理會自己,就越會生氣,就越會做一些生氣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別以為戴上了耳機,假裝沒聽到就可以當作沒有這一回事。”安珍妮見她不理自己,果然更加火大了:“你本身就是一隻小麻雀,就別妄想當上鳳凰了。”


    安悠然還是不理她,因為越是這樣,她就會越生氣,這就是最好的戰略。


    “你不過就是披著假鳳凰皮的麻雀,就算到了我們安家,飛上了枝頭,也還會是麻雀。這一輩子你都不可能成為鳳凰。隻要你的體內流著你母親那肮髒的血液,你也隻是肮髒的!別以為自己是公主,你不過就是一個沒人疼的私生女!”


    “你說什麽!”驀然的,安悠然突然摘下耳機,冷冷的抬起頭:“你剛剛說,誰的母親的血液是肮髒的?誰是私生女。”


    重生前,她真的就戴上了耳機聽音樂,什麽都沒有聽見。但是今天,她忽然想聽聽安珍妮到底在罵她什麽,所以並沒有聽任何的音樂。


    她那張美麗的嬌顏,蒙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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