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對峙的結局是xanxus輸了。他手裏拿著麻衣的兔子翻來覆去地看,玩偶的可愛與他的暴躁相當的不搭邊。而麻衣就蹲在他身邊摸著貝斯塔的腦袋。獅虎獸站起來比麻衣還高,但是她不僅一點都不怕,還跟它玩的樂此不疲。


    “你叫什麽名字呀?我叫做麻衣,我家裏也有一個跟你一樣毛茸茸的小動物哦,它叫雲豆,但是它很笨,還不會叫我的名字,你會說話嗎?”麻衣像個小話癆一樣蹲在貝斯塔身邊絮絮叨叨地說著。


    “她老爸惜字如金,她卻像個小話癆,沒想到孤傲的雲守居然在一個小丫頭這裏栽了跟頭。”望月不無感慨地說道。剛剛雲雀的溫柔她都看在了眼裏,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是難以置信。


    藍波懶洋洋地說:“都跟你們說了那不是她老爸了,再說你們家的boss不也屈服了嗎?”


    剛剛藍波已經給瓦利安的人解釋過了,麻衣並不是雲雀的女兒。不過望月說:“你的解釋並沒有什麽卵用,小部分人知道真相,可大部分人知道的是八卦。不過雲雀對八卦是不會在意的。”


    藍波想了想,覺得望月說的簡直就是真理。


    因為貝斯塔實在是太高冷,麻衣攻略無望,摸夠了它的毛之後就站到了xanxus麵前:“我們可以換回來了。”說著,墨綠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xanxus手裏的兔子玩偶莉莉安。


    xanxus毫不猶豫地把玩偶還給了麻衣,誰知道她竟然還盯著自己看。啊不對,好像是……盯著自己垂在脖子旁邊的雞毛。


    小姑娘總是會對花花綠綠的漂亮的東西感興趣,但是她們對好吃的更感興趣。等到望月端著一盤點心進來對麻衣說“吃點心咯”之後,小丫頭就把注意力挪開了,蹦躂著走到望月麵前,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她。


    望月微微一笑,拿了塊馬卡龍給她:“給你~”


    麻衣開心地剛要接過,突然又把手縮了回去,語氣有些不自然地說:“爸爸說,陌生人的東西不能要。”她還不知道麵前的姐姐叫什麽,所以她還是陌生人。海音寺麻衣,對於是不是陌生人的衡量,就是知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藍波走過去在望月耳邊說了幾句之後,望月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她蹲下身去笑眯眯地對麻衣說:“麻衣醬,你看,我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作為交換,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你好不好?”


    麻衣懵懂地點了點頭。


    望月摸摸她的腦袋誇獎她:“真乖~我呢,名字叫做望月嵐,能記住嗎?”


    “望月……嵐……嵐姐姐!”麻衣脆生生地叫了她一聲。


    姑娘你很懂嘛!!望月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壓下心底的激動接著問她:“那姐姐還是陌生人嗎?”


    藍波默默地在心裏吐槽:太不要臉了!


    麻衣搖了搖頭,這才放心地從望月那裏接過了馬卡龍。


    藍波知道望月做點心的手藝是一絕,早就在一旁蠢蠢欲動了。見麻衣吃了起來,他也就不客氣了。


    xanxus:……這些家夥為什麽在老子房間裏喝起了下午茶?重點是居然還沒有老子的份?


    一下午過去,麻衣就把瓦利安除了外出做任務的魯斯利亞以及列維以外的高層幹部認了個遍。不知道為什麽,她最喜歡粘著的就是斯庫瓦羅。而斯庫瓦羅這個脾氣暴躁嗓門大的意大利男人,在麵對麻衣的時候也表現了自己極大的耐性,並且最高程度地壓下了自己的嗓門。瓦利安全員都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下了曆史性的一天。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即使斯庫瓦羅沒出任務瓦利安總部依舊保持著安定與和諧。


    “大概是灰毛和灰毛之間的相似性驅使她做出了這種決定吧。”望月不甚走心地說道。


    “啊,那嵐前輩你喜歡粘著boss是因為你們都是黑毛咯?”弗蘭語氣平平地提問道。


    望月並不是很想理他。


    貝爾將手反剪在腦後不讚成地說:“那她不應該跟獄寺更親嗎?說起來,他們兩個都是銀發綠眼,獄寺才應該是麻衣的爸爸吧?”


    “你沒聽獄寺說嗎?麻衣自己就把他否決了。”望月翻了個白眼,“看來,他的顏值在麻衣那裏並沒有過關呢。”


    瑪蒙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丫頭,也是個神奇的人物。


    獄寺回到彭格列總部之後第一時間去向綱吉匯報了消息:“十代目,我們並沒有查出麻衣的身世。”


    綱吉吃驚地問:“你和望月兩個人都沒有查到?”


    “對,完全查不到。”獄寺十分慚愧地低下了頭。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綱吉還是真誠地安慰了獄寺:“沒關係,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到的。對了,獄寺君,其實我今天想過,既然差不到麻衣,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她母親身上查起呢?”


    獄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巴勒莫機場,應該有當時的監控記錄吧?”綱吉將胳膊肘放到桌子上,雙手十指交叉抵住下巴,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獄寺。


    獄寺一下子被點明之後,先是眼睛一亮,隨機又疑惑地問:“但是,怎麽知道送孩子給山本的一定就是她母親呢?”


    “獄寺君,你覺得,把孩子送給一個陌生人這麽大的一件事,一個母親,會假手他人去做嗎?”綱吉笑的溫和,說的話卻直中要害,“你要知道,山本並不是一個普通人,想必麻衣的媽媽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我不得不大膽地猜測,她從一開始就瞄準了彭格列。”


    獄寺皺眉,語氣裏盡是擔憂:“您的意思……麻衣還是有問題?”


    “麻衣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我覺得,麻衣的母親會把麻衣送到彭格列,其實是希望彭格列能夠保護她。”綱吉說完之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我的直覺。”


    彭格列曆代首領的超直感都非常準,加上本來就對他忠心耿耿,所以獄寺絲毫沒有懷疑就接受了他的說法。


    綱吉接著說道:“麻衣不知道她母親的名字,隻知道大家都稱呼她為博士,在意大利,日本籍的女博士似乎並不多,更何況海音寺這個姓氏在日本也不常見。”


    獄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十代目。”


    正經事說完,綱吉抓了抓頭發,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糾結起來:“啊——不知道麻衣醬在瓦利安怎麽樣了,好擔心啊!”畢竟瓦利安是個暴力集團,他尤其擔心xanxus會一個暴怒直接拿槍轟了她。想到這一點,綱吉整個人都不好了。


    獄寺連忙安慰他:“不用擔心,十代目,藍波也在,而且還有望月,所以不會有事了。已經五點鍾了,如果您沒有別的吩咐,我現在就去把她接回來。”


    綱吉點頭,獄寺便鞠躬轉身出門,結果還沒走出去,綱吉就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吧。”


    兩個人並排著走下樓去,剛走到一樓就聽到一個巨大的聲音在總部炸響:“喂!!!人呢!!!都哪兒去了!!!”


    “斯庫瓦羅?”綱吉和獄寺麵麵相覷,急忙往外走,結果就看到斯庫瓦羅把麻衣架在脖子上走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的藍波,手上提著一堆東西。麻衣倒是很開心的樣子,見到綱吉和獄寺還甜甜地叫他們,“綱吉叔叔,隼人叔叔!”


    “麻衣醬!”綱吉膽戰心驚地看著高高在上的麻衣,心裏擔心斯庫瓦羅一個不爽就把她摔下來了。


    但是綱吉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斯庫瓦羅動作利落卻又不失溫柔地把麻衣從肩膀上抱下來放到地上,然後蹲在她麵前揉著她的小腦袋,用綱吉所聽過的最低的嗓門對她說:“下次我再帶你去瓦利安玩。”


    麻衣點點頭,抱著斯庫瓦羅的胳膊跟他依依惜別,還在他臉上打了個啵:“我會想你的,斯庫瓦羅叔叔!”


    嚇得綱吉趕緊做了個“=口=”的表情壓壓驚。沒想到麻衣不僅沒被嚇到,反而跟斯庫瓦羅這麽親,綱吉不由得覺得有些酸溜溜的。嚶,麻衣醬跟他都沒有這麽親的!


    滿意地拍拍麻衣的腦袋,斯庫瓦羅這才對綱吉說:“人給你送回來了,我走了。”說完之後就真的走了。


    “真是風一樣的男子啊……”綱吉不由得感慨道。他轉身問藍波,“你拿著的都是什麽東西啊?”空著手出門卻滿載而歸,這不是他小時候才會幹的事情嗎?


    藍波把東西交出去,生無可戀地回答道:“這是瓦利安的人送給麻衣的禮物。”


    綱吉驚訝地看向麻衣,後者卻朝著他露出小白牙笑的燦爛。他指著紙袋問麻衣:“可以打開看嗎,麻衣醬?”見麻衣點頭,綱吉便一件件地檢查起來。


    一個精致的小紙盒,長長的扁扁的,打開之後裏麵放了把造型奇特的銀質小刀。這應該是貝爾送的。綱吉暗暗想到。在往下是個稍微大點的正方體木盒,綱吉一打開就被嚇了一跳,因為裏麵彈出了一個人偶,底座是彈簧,彈出來之後還來回彈了好幾下。這個應該是弗蘭送的。把這個放到一邊,綱吉又拿出一個大紙盒。這個就簡單粗暴多了,打開裏麵全是糕點,一看就是望月做的。綱吉心裏讚歎了一句,真不愧是瓦利安的廚娘呢。將點心盒子蓋上,綱吉發現袋子裏還有兩樣東西。一樣用絨布盒子裝著,裏麵放了個粉水晶的掛飾。另一樣……直接被扔在袋子裏,就一根雞毛。


    捏著那根雞毛,綱吉再次做了個“=口=”的表情:“xanxus,真是,我一個大寫的服氣。”


    藍波指著那塊粉水晶補充道:“那是瑪蒙送的,另外列維和魯斯利亞今天不在瓦利安。”


    綱吉點點頭,將東西一一放了回去,順便給瓦利安的眾人打了一個能讓他們在知道之後直接殺過來的標簽——鐵漢柔情。他隨口問麻衣:“斯庫瓦羅叔叔沒有送你東西嗎?”啊呀,他好像不應該這麽問,弄得好像麻衣專門是為了得禮物才去的。


    麻衣眨巴眨巴眼歡歡喜喜地對綱吉說:“送了!”她從衣服領口扒拉出一條項鏈,得意洋洋地對著綱吉顯擺,“你看!”


    壕。綱吉生無可戀地想到。他不想知道斯庫瓦羅為什麽會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搞到tiffany的限量款,他隻知道,麻衣抱到了好幾條粗壯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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