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出門後,副縣長卻站不住了,在客廳裏走來走去,像熱鍋上的一隻螞蚱。老婆緊張地看著他,意識到暴風雨就要到來了。


    “不行,這樣不行。”副縣長看著老婆說,“以後,不準她再往外跑,特別是晚上,加班,我看是騙人的鬼話。”


    老婆小心翼翼地說:“娜娜從沒騙過我們。”


    “所以,才更要注意。她為什麽對我們說假話?誰教她說騙話?你看看,她在外麵都接觸些什麽人?如果是好人,會教她說假話嗎?”


    老婆也很擔心,如果,娜娜說了騙話,那就是跑去見那個當警察的男朋友了。有一段時間,見娜娜很乖地呆在家裏,還以為她聽話了,跟那個警察分手了。原來,那隻是一種假象,她還偷偷地跟那個警察保持著聯係。


    副縣長說:“我不能把小張弄到邊陲鎮去,她卻晚晚到處亂跑,這是對小張不負責任,如果,再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向小張交代?”


    老婆沒想到他把話說得那麽嚴重,就算小張當了他的女婿,也有個長輩晚輩之分吧?他不僅沒把小張當晚輩,甚至還有超越他之嫌了。


    “娜娜最多就是去見見以前的同學。她成天呆在家裏,也悶得慌,隻是找同學朋友出去喝茶聊天而已。”


    “真要是喝茶聊天,她有必要說假話嗎?”副縣長似乎開始懷疑老婆了,問,“你是不是知道她的事?”


    老婆躲他的眼睛,說:“我知道她什麽事?”


    “你看著我的眼睛。”


    老婆抬起眼皮看著他,他那雙眼像兩把利劍,仿佛要看出她是否隱瞞了什麽。可能嗎?老婆心裏想,當初,你就不能洞察到我的一腳踏兩船,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還能看從我眼裏窺探到什麽?


    “你就沒看出她這陣有什麽異常?”


    “沒有。”


    “一點也沒有?”


    “一點也沒有。”


    “你別護著她。”


    “我什麽時候護著她了。”


    “她是你的女兒,她有什麽異樣,你不可能意識不到。”


    “你是她父親,又看到了什麽?”


    “她在外麵談戀愛,我敢肯定,她是去談戀愛。”


    老婆心兒“咚”地一跳,想這老鬼還真有點能耐,想今晚這場戰鬥是難於避免了。


    “不會吧?我怎麽一點沒感覺到。”她還嘴硬。


    副縣長肯定地說:“這是最近才開始的,小張調到邊陲鎮後才開始的。”


    很顯然,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然而,後果才更可怕,明明跟你娜娜說過了,要你與張建中談戀愛,而且,你娜娜也答應了,你卻出而反而,這不是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當兒戲挑戰他的威信嗎?


    娜娜還沒有回來。


    哥哥站在離家不遠的一棵樹蔭下,不停地向娜娜可能回來的方向張望,其實,他很清楚,娜娜也該回來了,每一晚,娜娜總是早早出門,早早回來,所以,老爸才一直當她是回去加班。今晚,怎麽總就看不到她的影兒?


    娜娜喜歡誰?


    對他來說都不所謂,隻要娜娜喜歡。然而,老爸卻偏要插那麽一腿,你懂得什麽是愛情嗎?你以為愛情像你布置任務,想指派誰就指派給誰?


    當老爸提拔張建中,他就有點明白老爸的意思了,他對他這個兒子已經完全失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婿身上,想把張建中扶到一定的位置。這是他最最氣憤的,你怎麽對別人抱那麽大的希望?你兒子就一點不值得你扶持嗎?雖然,出了那麽一件風流事,但也過了些時日了,人家也已經淡忘了。現在這個世界,誰還總想著別人的事,隻有你這種老腦筋才念念不忘,才把人看死了!


    那個張建中看似也有些能耐,但是不是就值得你那麽器重他呢?是不是就值得你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把女兒也交給他?


    他曾問過娜娜:“你聽老爸的,還是繼續跟陳大剛在一起?”


    娜娜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說:“我自己有底。”


    “你一定會後悔。”


    娜娜搖著頭說:“你又不知道我想跟誰在一起,怎麽知道我會後悔呢?”


    他分析道:“如果,你跟陳大剛在一起,哪一天,他對你照顧不到,你一定會後悔,總有這一天,他不可能無微不至地能讓你一萬個滿意。何況,他還是這樣一種性格的人。”


    “他是一種什麽性格的人?”


    “當警察,打球的。肯定是粗線條的人。”


    “你不了解他。”


    “我不想跟你爭論。”他繼續說,“如果你跟張建中在一起,也會後悔,因為,他不是你喜歡的人,就算以後你們會培養起感情,會成為一對很好的夫妻,在你心裏也會有一種遺憾,你會覺得,如果你們跟陳大剛在一起,一定會更幸福。”


    “你好像感情專家,愛情專家。”


    娜娜嘴角掛起一抹譏諷,像是說,如果你能解決感情問題,會落到今天這地步?老爸會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會b我跟張建中在一起?她想,如果不是老爸插一腿進來,我會周旋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會總在欲醉俗仙時,還要告誡自己守住,一定要守住最後的底線!


    這會兒,娜娜便意識到了這一點,猛地推開陳大剛坐起來。


    “不要,不能。絕對不行。”她搖著頭,長發甩得看不見她的臉。他又抱住她,坐在她腿上。


    她說:“你要坐斷我的腿啊!”


    陳大剛說:“你坐我腿上,我讓你坐我腿上。”


    他很是懊惱,隻要她再挖那細縫兒,他就再不會對她客氣了。那裏的濕潤完全可以允許他直搗黃龍,隻是一定要對準目標。他擔心目標沒對準,沒能戳進去,娜娜卻知道了他的陰謀,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他控製著自己,盡量跟上她的節奏,她把那硬東東淺淺地放進細縫兒,他就屏著氣,向外一撩一挖,他就稍稍放鬆自己。他告訴自己,下次屏住氣,就直接往下壓,且要狠。


    “屏住氣,放鬆。”


    “屏住氣,再放鬆。”


    “在屏住氣和放鬆之間,就壓下去!”


    陳大剛對自己說,然而,卻被娜娜推開了。


    娜娜在找她的小內內,其實,他並沒完全幫她脫下來,隻是脫到膝蓋下,她摸索著要穿起來,他不讓,抱著她坐下來。


    她說:“很危險,這樣很危險。”


    “現在應該不危險吧?”


    她坐在他腿上,壓彎了那硬東東,想方向和角度都不對,那東東想欺負也欺負不了她了,便放心地摩擦,感受更一種舒服。她像上了癮似的,渴望那種酥麻,渴望那種情不自禁的哆嗦,隻要沒有危險,又想那硬東東摩擦自己。


    其實,這個姿勢同樣危險。


    陳大剛的手探下去抬起那硬東東,像是讓它貼得更緊,摩擦得更實在,其實,卻是想把位置調正。所以,每一次摩擦,那刺激都不一樣,開始還是在外麵,漸漸又淺淺地探進去了。


    娜娜一點沒有察覺,隻是覺得這效果比剛才還好,比剛才還讓人迷茫,又出了很多水,滑動的速度也快了,突然,他的手一抬,那頭兒一翹,娜娜正向前摩擦,便像被什麽鈍器狠狠地紮一下,不禁一聲驚叫,人也馬上站了起來。


    她感覺下麵隱隱地痛,不會弄了進去吧?沒有那麽什麽吧?她想應該沒有,她想,你很快就站了起來。她收了收小腹,感覺痛減輕了,想應該是心理作用。


    “不玩了,不玩了。”


    她把小內內拉了起來。陳大剛示意她坐下去,她說什麽也不坐了。


    “回去了。該回去了。”


    看著那翹得老高老高的硬東東,想如果真被它剌進去,自己肯定受不了,肯定會痛好幾天。拍屁屁上的塵時,她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痛了。


    幻覺,肯定是幻覺。總怕它剌進去,所以,就產生了某種幻覺。


    本來,陳大剛還要再送她的,哥哥卻在樹蔭裏咳了一聲。


    娜娜忙走了過去,問:“你怎麽在這裏?”


    “我在這等你很久了。”


    “你發什麽神經?”


    哥哥看著她身後的陳大剛,說:“你才發神經,這都幾點了?”


    “才十點啊!”


    “老爸打電話去單位找你,老媽還幫你說話,說你可能回來了,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陳大剛湊了過來,很討好地說:“是你哥哥啊!”


    哥哥不理他,對娜娜說:“我們回家。”


    說著,先往家走去。


    你算什麽東西?就算你是娜娜的男朋友,他也不想認識。男朋友算什麽?娜娜今天喜歡你也說明不了什麽?沒正式進家門一天,所有與娜娜有關係的男人,他都不想認識。雖然,他與陳大剛沒有任何過節。


    娜娜追了上來,問:“你不會出賣我吧?”


    “用我出賣嗎?你先把話說圓再說。”


    “我們隻是去喝茶。”


    “跟我說沒用,你得讓老爸相信你。”


    “怎麽才能讓老爸相信我呢?”


    “你問自己。”


    娜娜拉住哥哥的手說:“你主意多,幫我想個辦法啊!”


    “我沒有辦法?”


    “你就見死不救?”


    哥哥想了想說:“你就說,你去喝茶,是我去茶館找到你的,當時,你還跟好幾個朋友。然後,我們就一起回來了。”


    娜娜笑了起來,說:“你要證明我跟好幾個朋友在一起啊!還說有兩個是你認識的,以前來我家玩過的。”


    “你要喜歡那家夥,就直接告訴老爸,別讓張建中總跑到我們家晃來晃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爸是怎麽想的?我開得了口嗎?”


    “不開這個口,你永遠也別想有自由。”


    兩人在院門前停下來,娜娜等哥哥掏鑰匙開門。


    (今天開始恢複每天兩章。希望能一直這樣,或偶爾多更一章,但是,工作太忙的緣故,總難實現。以後,哪天隻更一章四千多字的時候,就說明東東的確忙得有點顧不上了。還請讀者大大們原諒。繼續支持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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