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亂的帝王床上,被褥淩亂,占有的交纏依然激烈地進行著——


    少女的雙腿被男人狠狠壓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最初的不適,已經成了現在的麻木。雙腿間的感覺已經綿軟不堪,隨著身上男人的每一次占有,都深深震撼著她的心髒一樣,讓她在這場交歡之中,無止境地戰栗著!


    找不到自我,找不到思緒,少女除了承受,還是承受…丫…


    心髒跳動得越來越急促,呼吸卻越來越無力。少女感到一陣目眩的窒息,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疲累不堪,叫囂著疲憊。可身上強壯過人的男人,仿佛打了興奮劑一樣,自從帶她回到a市之後,就夜夜纏著她要著她,***大得駭人媲!


    男人那深沉的占有欲,有些駭人,會讓別的女人看了,又驚又怕,又不知道該是歡喜慶幸,還是該撒丫子趕緊逃。


    這樣強烈的感情,恐怕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男人緊擁著少女的細腰,鐵一般的手臂將少女圈抱得越來越緊,不讓她脫開,也不讓她與自己有些好的距離,依然是親密無間地契合著。


    男人的動作更加猛烈,豆大的汗一滴接一滴地落到少女的白色男裝襯衫上,隨著他與她的汗濕潤,衣物變得越來越透明,隱隱看得見,豐滿蕩漾的兩團,以及那粉嫩嬌豔的兩點。


    纖細柔弱的少女被男人強壯的身軀全力地重壓所覆蓋,胸腔裏好不容易吸進去的空氣立即被擠壓出來。


    “啊————”少女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支離破碎,如她現在的處境一樣。


    身體裏的巨物堅硬而火熱,好象永不停息的想要撕裂著她一樣,每一次進犯和撤離,都帶著毀天滅地的獨占欲,那麽地深沉,又那麽地強烈,少女覺得,疼痛不曾離開過。


    大汗淋漓的男人享受著極致銷|魂的快感,俊美的臉龐泛起驚豔的紅,這種男色的媚甚至不亞於女人的風情,是另一種魅惑。他看著身下小人兒那充滿情亂與迷離汗涔涔的小臉,雙唇有力地輾過她那嬌鮮欲滴的紅唇,含著,舔著,吸著……


    軟得像棉花一樣的少女就像一個傀儡娃娃一樣,任由男人強吻,任由他的舌尖,掃過自己的牙齒,追捕那無處可逃的香舌。


    口中滿是男人特有的氣息,身體上也有他的味道,滿室都充滿他的氣味……


    少女的小腦袋越來越昏沉迷糊了,但是仍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痛楚、屈辱、重壓和衝擊。男人帶著掠奪城池感覺的舌頭終於離開了少女的口腔,溫柔愛憐的吻卻落在了她的嘴角。


    少女不知道這場無止境的歡愛還要持續多久,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承受了太多太多了,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身體會被弄壞的。


    少女無力地張著紅腫的雙唇,雙手無意識地擦過男人結實如鋼鐵般的胸膛,有些意識不清的低低呢喃:“哥,給我,求你了……我不行了……”


    少女脆弱無助的小模樣,深深的刺激到了男人,他連續不斷的凶猛衝撞,完全就失控,徹頭徹尾地瘋了,隻想要得到少女的更多更多,侵占她的所有!


    所有也不管少女纖弱的身子骨能否能夠承受了,快感如潮水般襲向男人,終於在幾下重擊之後,達到了頂峰……


    男人炙熱的堅硬深深的嵌在少女的體內,顫抖著,將悶在心裏的火焰爆發出來……


    像被車輾過的帝王床,已經不能用淩亂來形容了。而癱軟在床上的少女依然還是穿著那一件白色襯衫,襯衫裏麵是空蕩蕩的一絲不掛。


    少女此刻身上穿著的這衣服,顯然就是男人的襯衫。他身形高大,男式的襯衫套在她身上,隻會襯托出她的嬌小玲瓏。她看上去,就像個偷偷穿著大人衣服的小孩。鬆垮垮的襯衫,衣扣解開了好幾顆,由此,能看到那兩條優美的鎖骨,以及那細小的肩膀。胸脯上的兩團白嫩微微地露了頭,閃爍著誘人心神的嬌美。


    由於激烈的歡愛過之後,不知是少女的汗還是男人的汗,將單薄的襯衫濡濕,變得黏黏的。


    緊緊地貼在少女曲線曼妙的身材上,勾畫出最原始誘人的春光景色,那是肉與靈的結合……


    男人看著,喉嚨有些幹渴了起來,心裏越發地滾燙了起來。


    她穿著他的衣服,睡的是他的床,如今更是成了他的女人,就這裏乖順地任他為所欲為,這個感知讓男人剛熄滅不久的欲火開始燃燒!!!


    於是,男人把手伸向昏昏沉沉的少女,將軟綿綿虛脫的小人兒從床上撈起來,強而有力的臂彎勾著她的柳腰,強勢地把少女禁錮在自己懷中。滾燙的大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扣,將這一件濕透的襯衫脫下來……


    失去了僅有的薄料的遮掩,少女與男人一樣,全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兩人肌膚緊密地相貼,汗珠也好,體溫也好,就連心跳,也仿佛相連到一起了。


    抱著慵懶迷糊的少女,男人矯捷地下了床,托著她輕飄飄的小身子,往豪華的浴室裏走去——


    不一會兒,浴室裏除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之外,還攙和了女聲絲絲虛弱的嬌軟低吟,帶著點點求饒的味道,非常地可憐,但反而更能激起男性的掠奪欲,***是永無止境的,占有依然繼續……


    還沒有結束,一會男人又開始。一次接著一次,也不知有幾次。睡過去再被弄醒,少女推拒,輕喃著“不,不要”,好象還婉求“停下來啊……”。


    可是,男人始終不肯停。


    隻因為,盛淩止不想浪費時間,他之所以一回來a市沒有立刻和盛婠舉辦婚禮,一來是準備的時間太長了,他等不起。二來他覺得即使是和盛婠結婚了,也不是絕對安全了,她很有可能會再次逃離自己!


    盛淩止不想再經曆一次失去盛婠的滋味了,他必須要留住她,永遠地留住她,她的人她的心,必須要隻為他而存在!


    所以,盛淩止想到了一個方法,他要盛婠懷上他的孩子,懷上盛家的血脈!這樣,他和盛婠就有了一個絕對的牽絆,不管未來發生什麽樣的變故,這個牽絆也永遠不可能斷開,他有把握,這樣子盛婠就絕對再也不會離開他身邊了!!


    孩子,盛淩止現在迫切地需要一個孩子!


    所以,在盛婠還沒懷上他的孩子之前,他還是會一直……做!


    ——————————————————————(和諧社會,低調看)


    寂冷的雪夜被姍姍來遲的黎明撕開了一角,那一大片的黑茫茫往天邊卷了去,廣袤的天際下呈現的,是一片灰朦朦,冰冷的雪花絮絮飛舞著,像一大片一大片的銀光粉從天空不分晝夜的往這人間灑下來似的。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盛婠才緩緩醒過來,掙開空洞的雙眼,死氣沉沉地看著這間陌生的華麗臥室,眼底是一片惘然的混沌。即使已經來了這棟別墅有好些日子了,但是盛婠依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無法熟悉這間充滿***與罪惡的臥室。


    一切都是那麽地陌生,就像處於一個完全不熟悉的環境之中,不安著、被動著。


    盛淩止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出去了,每天都是如此,直到夜晚他就會準時回來,會帶很多她從前愛吃的東西回來,像喂寵物一樣,喂她。然後,就是無止境的歡愛……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隻要一想到一輩子都隻能這樣過了,盛婠就覺得無比地絕望,卻又是那麽地無力,誰讓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呢?反抗不了,又死不了,還能怎麽樣,除了接受,就隻能接受了!


    盛婠掙紮著渾身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身體,勉強從床上爬起身來,絲滑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了一絲不掛的雪白**,原本玉瑩無暇的肌膚,現在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光是這樣一看,數量還真是多得讓人咋舌!


    這都是盛淩止留下來的歡愛痕跡,證明他擁有了她的痕跡!


    裸著的盛婠,窗外的陽光照耀進屋,籠罩在她充滿***氣息的**上,就像是將自己最肮髒的一麵都暴露了出來一樣,應該是很難受、很痛苦的!


    但現在的盛婠已經完全麻木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意義的,現在更加沒有了,她就這樣一直頹廢著、被動著,當盛淩止的玩具就好了,反正她也隻能是這樣了。


    衣物,穿不穿都無所謂了,因為——


    盛婠忍著身上鈍意的酸痛,勉強下了床,就這樣光著身體,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三排高的衣櫃前,慢條斯理地打開了一扇扇的門。


    裏麵全是清一色的男式衣服,連一件女式款式的都沒有。其中的一個衣櫃上,更是掛滿了同一款式的白色男式襯衫,而盛婠能穿上身的,也隻剩下這一類襯衫可以選擇了。


    盛婠麵無表情地掃了一下三排的衣櫃,伸出玉潔的胳膊,隨便取下一件男式的襯衫,就這樣,鬆垮垮地套在光裸的身子上。


    這些男式襯衫全是按照盛淩止的身高而訂做的,所以穿在盛婠身上,真的有些大過頭了,豐滿的胸前露出一大片嬌嫩光澤的肌膚,兩條修長的腿,白花花的毫無遮掩地晃著。


    其實,穿了和沒穿,沒多大的分別。


    襯衫的裏麵是空蕩蕩的,連內衣內褲都沒穿,和裸著是差不多的。但這不是盛婠自我墮落到這種地步,而是這裏根本就沒有她能穿的衣服,是的沒有,一件都沒有!


    沒有女式衣服,沒有女式內衣,更沒有女式內褲!


    這三個衣櫃裏麵掛著的全是清一色的男式款式,盛婠可不認為盛淩止會窮到連一條內褲也買不起給她,再說了,她以前穿的衣裙,都是量身定做的,一件的價錢就頂好幾件國際名牌了,盛淩止怎麽可能連這些貼身的內衣褲都買不起給她呢?


    所以,盛婠真的覺得自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玩具,一個隻能依附著盛淩止的玩具。盛淩止雖然沒有真正囚禁住她,也沒有用鎖鏈限製她的活動範圍。


    但就算是這樣,盛婠也不可能自動走出這棟別墅的,因為光是她身上這麽暴露的衣著,在這樣的大雪天出去的話,別人一定會認為她是個瘋子吧?


    對啊,她是一個瘋子呢,一個被另一個瘋子禁錮住的小瘋子……


    盛婠扯了扯身上鬆垮垮的男式襯衫,覺得有些氣溫有些涼了,拿起桌上的控製器,將中央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兩度。然後,就往浴室裏走去了——


    這棟別墅的浴室,是盛婠最最最厭惡的地方,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踏進這裏!因為這裏麵的鏡子,太多了,多得嚇人,多得讓人惡心,在這麽多麵的鏡子映照下,盛婠往往會看到很多個醜陋至極的自己,好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會在這些一麵麵的鏡子之下,無所遁形……


    比照妖鏡還要可怕。


    更可怕的是,盛淩止很多時候都會在浴室裏,與她歡愛,這種無法避免,也無力避免的事情,做一次,盛婠就難受一次,心也狠狠地抽痛著,這個地方,真是個地獄!


    盛婠用最快的速度洗涮完畢,之後就像逃亡一般給逃出來了,遠離這間萬惡的浴室。之後,就沒什麽事可以做了。盛婠不看電視也不聽歌更不看書了,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對這些東西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興趣,看著這些東西,並不能減輕她身上的痛苦,反而讓她更清晰感受到自身的可憐、可悲……


    盛婠失魂落魄地呆坐在窗前,溫暖柔軟的地毯並不讓她感到寒冷,心裏的話,隻能選擇忽視了。細細碎碎的陽光透過白紗窗簾,打在她的臉上,恬靜而柔美。那張純潔白皙的小臉蛋,散發著濃濃的青春嬌氣,卻又像死寂一般,太過安靜了。


    才18歲的小女生,卻像一個看破紅塵的人一樣,對一切都充滿了失望,沒有希望,隻剩絕望。


    盛婠看著雪花紛飛的窗外,又想起了那一個糟糕透的聖誕節了。原本以為已經麻木不仁的心髒,又開始微微抽痛了起來,她對著不染一塵的玻璃,嗬出了一口氣,玻璃上那一小塊地方被朦朧了,她就在上麵,用青蔥玉指,一筆一劃地緩緩寫下兩個字——


    寂笙。


    然後,眼淚就這樣一滴一滴無聲地掉落了,連盛婠也不知道自己哭了,直到在自己的臉頰上摸到了一片濕潤,她才愕然發現,原來她哭了,不知不覺地哭了……


    可盛婠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哭,寂笙還活著啊,至少他還活著啊,那麽,還有什麽值得哭的?!


    但,不管盛婠在心裏如何地安慰著自己,如何地再繼續自欺欺人下去,她真正的心意,在“寂笙”這兩個字的麵前,完全袒露無疑!


    眼淚像瘋了一樣,一串串不停地滑出、掉落。盛婠伸手去擦,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次,嬌嫩的臉蛋兒都被擦紅了,可還是止不住這些眼淚,心裏,好痛好痛,好想再次回到那個時候,然後,衷心地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定格在那幸福自由的一刻……


    盛婠雙手趴在玻璃窗前,坐在地上,緊咬著粉唇,無聲卻又悲慟地哭泣了起來,眼淚將她秀美的五官都模糊了,也將她的世界扭曲了……


    她好想念寂笙啊,她好想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麽樣,以寂笙的性格,現在一定過得很痛苦吧?


    但是不管如何,盛婠知道,隻要她活著,寂笙再痛苦也會努力活著的。那麽相反的,隻要寂笙還活著,那麽她就不會這麽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在這一刻,她和寂笙的命,是相連的。


    ——————


    作者要說的話:通宵都要來補更,這隻奇葩這麽可愛,親親們腫麽能不愛!月票,紅包多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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