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涼,燈影稀疏,今夜的夜空算不上很晴朗,夜幕上隻是隱隱約約的點綴著幾顆寂寥的寒星罷了,連月亮那婀娜的身影也不見了,天幕下籠罩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衣。(.好看的小說)


    市郊外的一棟豪華別墅裏丫。


    今晚的盛淩止回來得特別晚,似乎在進行著一些什麽重要的事情。


    悄然無聲地推開了臥室的門,盛淩止習慣性地伸手,摸到了牆壁上第二個燈的開關,輕按了一下。


    牆底部的小夜燈,發出昏黃的光亮,暖暖的燈光,在夜裏顯得有些曖昧的色調,給這間主人的臥室,鍍上了一層令人迷醉的朦朧。


    盛淩止抬手捏了捏眉心,俊美的臉龐麵無表情的略顯繃緊的冷酷,他不急不緩地走進臥室裏,腳踩在昂貴的地毯上,是落地無聲的。習慣性地,盛淩止一邊慢條細理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一邊緊盯著那蜷縮在床上已經睡了過去的小人兒媲。


    隨即,盛淩止似是愉悅地掀起了性感的薄唇,原本略顯冷酷的俊臉也微微有了些改變,帶著眷戀的柔情。


    首先映入男人眼簾的是一對白皙可愛小腳丫,圓潤迷人的腳踝,嬌嫩的好似柔弱無骨,十枚精致的小腳趾就像一串嬌貴的玉石閃著誘人的光點。


    盛淩止的眸色越顯得狂亂了起來,渾厚的呼吸也跟著粗重了起來,別樣的幽深。


    熾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順著少女曼妙的曲線向上移動。


    兩條嫩生生,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絲滑的被子,讓盛淩止偷窺不到少女那神秘的花園,隻能從那被白色男式襯衫的下擺掩映出的渾圓且充滿彈性的俏臀來遐想連連!


    盛淩止,狠狠的閉上了眼睛。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發熱,原本有些疲憊的身軀,此刻,也湧動著一股強大的激流。


    仿佛有什麽要失控了,心再狂跳著,靈魂也在叫囂著,控製不住了,盛淩止也不想控製……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盛淩止的眼神變得別樣地深沉、昏暗、渾濁,在半黑的夜色中,仿佛會發光一般,越是接近床上的少女,眸子就越是發亮的璀璨,仿若暗夜的星辰,冰冷的外殼裏麵卻包裹著火熱的力度,好似會融化了少女一般。


    手隨心動,男人開始一件件退去身上的衣物,然後走向了床上酣然沉睡的少女……


    ——————————————————(和諧社會,低調看)


    盛婠是被驚嚇醒的,然後,昏沉沉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小腦袋,什麽都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就被盛淩止硬生生扯入了這個***歡愛的漩渦,躺在盛淩止的身下,視線迷離得什麽都看不清楚了,小嘴兒一張一合地嬌喘著,虛軟無力地隨之律動交纏,鼻腔裏發出小小的鼻音甜膩動聽,像正在主人懷中撒嬌的小貓兒……


    盛淩止聽得心癢癢,動作頃刻間就變得凶狠了起來,大手掐住少女細嫩的腰肢恣意擺布著,他占有的力道越發地重,她就越發顫抖得厲害,滿麵紅潮,全身更是粉嫩的仿若剛才水裏撈出來一般。


    豆大的熱汗從盛淩止陽剛的身體上流了下來,盡情地滴落到盛婠衣衫全開的白嫩身子上,仿若雨滴潤澤著嬌美的花朵……


    不夠、不夠!盛淩止覺得怎麽要都不夠,他還要更貪婪、更深更深地占有著身下的小人兒……


    被占有的時間太久,導致盛婠的全身香汗淋漓,幾縷黑色的發絲黏在粉頰旁,有一種特別動人的純真風情,光滑柔膩的雪膚上,沁著的一層汗珠,幹了又濕、濕了又幹,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少女覺得今晚的盛淩止,要得太過凶猛了,透著一股狠勁兒,仿佛想要弄壞她一般,每一下都似乎要將她撕裂了一樣,置身於她細嫩的兩腿間,滾燙的堅硬堅|||挺地深埋在她的體內,一陣急一陣緩地占有著她、侵略著她,壞心地撩撥她,毫不顧忌,看她猶如困在籠中逃不掉的小寵物,急得直嗚咽。


    幾乎沒用多少時間,盛婠就如往常一樣潰不成軍,累得連小腳趾頭都抬不起來了,雪白的肌膚變得緋紅,像是春末夏初最美麗的櫻色。


    神魂已飛,理智卻眷戀不走,盛婠再也承受不了盛淩止的強悍了,扭著細滑的柳腰,主動伸長兩條白嫩嫩的藕臂,攬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顫著嬌吟在他耳邊求饒輕泣、嬌哼連連,水眸掉著金豆子,楚楚可憐地求著繞。


    “哥……輕一點……輕一點……”


    “求你了……別這樣,不要對我這麽粗暴……”


    “不行了……我會、我會壞掉的……”


    盛婠破碎的哀求,無助又柔軟,偏偏又甜美得膩人,隻能讓欲火焚身的盛淩止更加的不可自拔地迷戀沉淪在其中,發了狠地要她,抵死纏綿地仿若明日便是世界末日……


    “盛婠、盛婠……”俯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俊臉緋紅,意亂情迷地叫著盛婠的名字,先是退出她的身體,大手擺弄著少女雪白柔韌的嬌軀,換了個姿勢,粗魯的將一雙纖細美腿擺弄成容易享用的姿勢,火熱熱的硬挺再次用力占有,舌頭含住她小貝殼似的耳垂,性感地語調誘哄著:“乖,叫給我聽,盛婠,不要忍著,叫出聲……”


    “唔……”盛婠眯起水汪汪的眸子,倔強地搖頭,死死地忍著,抓住身下床單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


    盛婠的不馴使得盛淩止發怒般地緊掐著她的腰肢,下身的動作又快又猛,以各個角度懲罰著她,讓她臣服!


    全身上下又痛又酥麻的年盛婠再也受不住了,張開嫣紅仿佛快能滴血似的小嘴兒,卻是一口咬住盛淩止結實的肩頭!


    肩上微弱的痛讓盛淩止的動作微微一頓,伸手拉起了不馴的少女。迫使她坐了起來,倒在了他的懷裏。她細若無骨的身軀仿佛水做的一般,觸手是嬌嫩的一片,讓人一經手,就舍不得挪開。


    盛淩止單手捏著盛婠尖細滑嫩的下巴,看著這一張讓人舍不得挪開眼的小臉,眼睛裏流動著一抹顯露瘋狂的猩紅。另一手則貼著她的後腰,大力按下,將那水蛇一般的細腰狠狠地撞上自己的小腹!


    “不要……不要了……”盛婠甩著汗濕的秀發,低低地哭了起來,哭聲斷斷續續,已不知道被盛淩止纏綿了多久了,身子仿若散架了一般,可他卻依舊奮戰不休,而且精神奕奕。


    盛淩止捧起盛婠驚豔的小臉,愈發癡迷地吻著她,就像發狂了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寸水嫩肌膚,一遍遍吻了個透。然後,在一聲悶哼中,重複著占有和被占有的亙古旋律!


    盛婠嬌軀虛軟,無半分力氣,一直都是被盛淩止強勢地帶著走,被迫沉浮在這一片狂瀾的欲海之中,不能抽身。可憐兮兮的小臉,在潮紅之中,一次次地落下恐慌的淚珠……


    太過強烈了,盛淩止對她的占有實在太過強烈了,並沒有隨著時間變淡,反而一次次變得愈發癡狂了起來。迫使著她,也得變得像他一樣,瘋狂,癡迷,丟失理智!


    盛婠突然感到了恐慌,她不能消化盛淩止給她的太多強烈的情緒,她完全不知道該要怎麽麵對,就像有什麽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明知道是危險至極的,明知道會弄得傷痕累累的,可她卻無處可躲,隻能硬生生地承受……


    “……盛婠……”


    又是一聲迷失的叫喚,仿佛這兩個字在盛淩止的心底打轉了好久一樣,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這一刻叫著的人,是盛婠,而不是盛婉,他也很分明地知道,自己在這一刻心裏最渴望完全占有的人,是盛婠而不是盛婉!


    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可為什麽,盛淩止覺得越是占有,越是覺得不夠,越是想將這個香膩的軀體緊摟著不放……


    他,是不是已經背叛了盛婉?


    他,始終沒守住對盛婉的承諾嗎?


    懷抱裏,秀發繚亂,雖然不及長發時的優雅美麗,但短發的少女卻顯得很是青春嫵媚,黑沉沉的發絲仿若魔域一般。高揚起的脖子,露出弧度美好的一抹白皙肌膚,閃爍著魔魅的誘惑,仿佛地獄之手。


    盛淩止一直堅守住與盛婉的承諾的心、魂與人就在這頃刻間,崩壞瓦解了。甘願沉淪迷失,再也控製不住地低下頭,咬上了少女的細頸。


    盛婠低低地嗚咽了一聲,如泣如訴,更仿佛魔女拉動的琴弦,在拽著盛淩止的心魂般,不讓他離開。


    盛婠,你是個小妖精!


    他的心,猛然被身下人兒流露出的妖孽媚態給擊中,然後瞬間滾燙。


    壓住她,他不再發一言,而是遵循亙古的旋律,深沉地占有了她!


    現在,她在他的身下,被他所占有!


    所以,她是他的!


    ————————————————————————————(和諧社會,低調看)


    黎明取替了黑夜,天氣難得放晴,雪也不下了,暖洋洋的陽光從天空上這麽愜意的一灑,就連屋子裏的人也能感受到冬季裏的片刻溫暖,很愜意,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出門逛逛。


    可是躺在床上的盛婠,唯一的感覺就是累,麻木一樣的累。身體酸疼的好像被一架馬車給生生碾過去一般,動一下,都是痛。她疲倦地皺了一下黛眉,雖然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但盛婠完全沒有起床的意思,依然在淩亂的大床上躺著,猶如一個被玩壞的破娃娃一樣。


    臥室的周圍依然殘留著盛淩止的氣息,但是盛婠知道,他已經離開。盛淩止總是如此,他應該是很忙,軍區裏的事情,盛家裏的事情,以及她的事情。所以每天早上等她醒來的時候,都不可能看得到他。


    似乎,他們唯一能夠交流的地方,就隻剩下這張大床了……


    盛婠微不可察地歎息一聲,埋在枕頭下的小臉,看不清她的表情是什麽,惟獨那緊攥住被子一角的小手,微微在顫抖著。


    為什麽會這麽累的呢?好像,怎麽休息都不夠似的,時間要能夠永遠凝固住就好了,這樣她也不用再麵對接下來未知的將來了……


    好煩,盛婠突然覺得好煩躁,從來不是性子急躁的她,竟然萌生了想要砸東西的衝動,她瘋了嗎?被壓抑久了,所以連她也瘋狂了嗎?


    木然地望向陽光普照的窗外,盛婠看見了一隻飛鳥掠過空中,飛往蔚藍的天際。那一瞬間,盛婠原本死氣沉沉的瞳眸,閃過了一抹耀眼的光芒……


    那是羨慕的光芒!


    當意識到自己竟然連一隻飛鳥都不如的時候,盛婠好像嚐到了一種比絕望更加深刻的感覺……


    盛婠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她現在對時間已經完全沒有了觀念,反正,時間對她來說已經是廢的了,可有可無,日子隻會日複一日地相同重複著!


    突然,盛婠聽到門外有開鎖的聲音,是盛淩止回來了嗎?


    可是現在還是早上啊,天也還沒黑下來,他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隻是下一刻,盛婠就否決了這個可能性,進來的人不是盛淩止,盛淩止走路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通常都會刻意放輕腳步,而這個人的腳步聲,卻沒有刻意放輕,而且……這是高跟鞋的聲音,進來的是一個女人?


    可盡管如此,盛婠依舊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她很累,真的真的很累,心和身都達到極致的疲倦了。現在就算是有歹徒進屋打劫,盛婠也隻能是這樣子了,大不了,把她殺了吧!


    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了!


    這一刻,盛婠隻希望不要有人來打擾她,但偏偏還是有人來了,不知道是誰,但估計不是什麽好心人就是了!


    臥室的門被打開的一刻,是於靜嘲諷奚落的尖銳聲音,“你現在這副鬼樣子,真像一個任男人上的廉價妓|女!”


    看吧,果然不是什麽好心的人呢!


    盛婠在床上慵懶地翻了個身,斜眸瞥了倚在門旁的於靜,她的光鮮亮麗,與自己的齷齪不堪,好像形成了最強烈的對比。有那麽一瞬,盛婠還是覺得會心痛的,窒息一樣的痛,就像被絞住了一樣。可是熬熬就好,咬牙撐過去,習慣後就變得麻木了。


    更何況,她既然都當了婊|子,就沒必要再立什麽牌坊了,這樣做有意思麽?


    所以,盛婠承認了,她就是妓|女,隻不過別人是萬人枕,她隻需要伺候盛淩止一人就行了。


    “有事嗎?”盛婠懶懶地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聲音卻是冷冷的。


    “這棟房子是我和四少一起選的,裝修完之後我也沒抽出時間來看,今天正好有時間就過來看一下,沒想到,嘖嘖嘖,竟然看到了你。你現在這副落魄的模樣,一點兒也沒有盛家小公主該有的氣質,真難看呢!”


    於靜就像以這裏的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一般,一邊嘲笑著盛婠的狼狽狀,一邊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上,伸手狠狠一拉,把盛婠身上的被子給扯了下來,露出徹夜縱歡的光裸嬌|軀!


    於靜靚麗的臉在這一刻已經微微有些扭曲了,紅著眼盯著盛婠身上的寸寸吻痕,用詞極為惡毒:“真是一具齷齪的身體,才18歲就這麽不知羞恥,盛婠,你怎麽就能這麽惡心的呢?”


    “既然我這麽惡心,那還是請你趕快離開吧,免得破壞了你的心情。”盛婠冷笑,甩開了於靜的手,將被子重新拉了回來,裹住一絲不掛的**,忍了於靜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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