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和產婦共同的特點,就是無論多快,總給人姍姍來遲的感覺。人們渴望它來臨,又同樣害怕來臨時的痛苦折磨,同時又希望痛苦快點過去。


    對於吳運澤來說,高考是個難產兒。還有十天,倒計時牌子上清清淅淅的寫著。這時的高考備戰已經進入來白熱化。最難受的就是有些人還得忍受失眠的痛苦。胖子胡偉的偉大的減肥計劃突然有了起色,這不能不說是奇跡。


    在一個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在美夢中的吳運澤會被一陣莫名的電話鈴吵醒。電話裏頭傳來胖子的聲音:“睡不著,你要不要來點鬼故事。”


    “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精神如此亢奮。”極其憤怒又有點幸災樂禍。


    “我在忍受非人得折磨,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薄情寡義。”氣憤。


    “媽的我有沒**你,還薄情寡義。”怒。


    “我很擔心一件事。”


    “擔心什麽,擔心你床下麵突然伸出一隻血手,還是擔心牆上出現一張沒眼珠卻流眼淚的臉。”不耐煩。


    “我擔心如果我沒和若霜考一個學校,我該怎麽辦。”


    “那就使勁考貝。”


    “說得輕巧。”胖子情緒有點低落。


    “你在幹嘛?”吳運澤隱隱聽見電話裏傳來有點駭人的音樂。


    “聽鬼故事。”


    “為什麽聽鬼故事。”


    “催眠呀,這種方法很有效。”推銷。


    “不是吧,這樣也行。”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亢奮極限催眠法。就是讓你極度亢奮過後,精神疲勞後就睡著了。我試了很多方法這種方法最有效。”


    要不是吳運澤比較了解胡偉,他真的以為他是變態狂。


    “要不要試試。”


    “不用,我不失眠。不和你小子扯淡了。有事明天說。”趕緊拒絕。啪把電話掛了。


    這幾天課堂上胖子精神萎靡到了極點,吳運澤有點擔心,覺得應該為他做點什麽。於是他出賣了胖子,把胖子的一切都告訴了若霜姑娘。


    第二天,果然胖子神采奕奕的出現在班上。不知道若霜姑娘跟他說了什麽。但是看到胖子好了起來,他終於鬆了口氣。


    在臨近高考的最後幾天裏,不上課了不做作業不學習了。整個高三年級來了個徹底的賽前放鬆。在放鬆的第一天教室裏紙片亂飛,有人含淚燒掉了自己的作業本和試卷。想徹底泄著著對高考的恐懼。一時間教室有點像個硝煙彌漫的戰場。值得慶幸的是沒有把消防員引來。


    第二天,同學們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了家。學得好的,不斷的告訴自己考試的時候要謹慎,要小心,渴望能揮正常水平。學得不好的,帶著渴望,僥幸,破罐子破摔的奇妙心態,希望自己能超常揮。


    吳運澤也回到了家,家裏一切都沒變,沒有別墅,跑車和傭人。反而因為沒有了經濟壓力,一家人更快樂了。


    十分驚喜的現自己追了好久已經斷更了好久的小說居然在這段時間裏,更新了十幾章。這讓他狂喜不已。看到晚上兩點多。


    第二天早上八點,睡眠有點不足的吳運澤被媽媽從床上拉了起來,說要帶他去按摩。讓他輕鬆輕鬆。


    吳運澤一想也沒事做,又熬不過媽媽的嘮叨,就跟著去了。媽媽帶他進了她一個同事開的一家叫莉莉沙的美容按摩院。


    像這種小的美容院,來這裏的都是女人。媽媽拉著自己就往裏走,迎麵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看上去蠻有姿色和風韻的女人。見到自己和媽媽就親熱的招呼起來。


    “誒喲,秀姐,這就是你兒子呀,長得好秀氣喲。比照片上的還好看。”女人邊拉著媽媽的手邊在吳運澤身上不住打量。眼神中透著精明。


    吳運澤沒搞懂秀氣是什麽意思,就被媽媽拉著打招呼。


    “是呀。澤澤,快叫楚姨。”


    “楚姨好!”


    “不錯,現在要找這麽禮貌的小男生真是很難找了。”女人讚道。“沒想到一下都長這麽高了,當年我可是抱過你的喲。”說完蠻有深意的向吳運澤下身瞧去。


    搞得吳運澤有點不自在。


    女人轉身帶著他們向裏走,沒走幾步媽媽總能見到熟人,又是讚歎又是介紹,搞得自己見到誰都得叫阿姨。沒辦法都是媽媽朋友,不叫阿姨叫什麽。


    吳運澤小心的問媽媽:“自己小時候被楚姨抱過?自己怎麽沒印象。”


    媽媽橫了自己一眼:“你那時還沒滿一歲,你能記得什麽。”


    看著吳運澤恍然大悟的樣子,媽媽又補充了一句:“記得當時楚姨是最喜歡抱你的了,而且……”


    “而且什麽?”吳運澤問道。


    “而且每次抱你,就喜歡……”


    “喜歡什麽?”這畢竟是關於自己童年的事情,吳運澤不免好奇心大起。


    “嗬嗬。”媽媽神秘一笑。“喜歡弄你的小**。”


    吳運澤一聽,臉一下刷紅了。心中鬱悶,不是吧老媽這種事也拿來說。他現在十分十分後悔跟媽媽來到這裏。


    媽媽去做麵膜,所以吳運澤得一個人去按摩室。按摩室了有幾個穿著粉紅大褂戴著粉紅頭巾的女按摩師正在給幾個女客人按摩。吳運澤被幾個慵懶的女體,還有不慎泄露的春光搞得有點麵紅耳赤。


    有女客人看到了吳運澤有點詫異。精明老板楚姨怕引起誤會馬上解釋道:“這是我朋友的兒子,未成年,今年高考,來這裏放鬆壓力。”


    女客人見到有男人,一開始還想遮擋一下,好像一聽到未成年三個字,居然連遮也懶得遮了。她們居然還十分好奇的打量起這個清秀小男生,顯然她們對吳運澤的形象產生了好感,有幾個客人居然特意把蓋著身上的布毯拉開一點。隻要是成**人都喜歡調戲小男生。


    不過這可苦壞了正血氣方剛的吳運澤。沒想到現在女的怎都那麽開放呢。他盡量保持自己,目不斜視。痛苦的折磨呀。


    吳運澤不知道,像這種美容院,一般是不接待男顧客,不過吳運澤就不一樣了,看樣子楚姨對自己很熟,一定是媽媽經常拿照片給她看,經常漏自己的底。憑著這層關係,加上自己未成年。要進這裏還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看到吳運澤臉紅得像猴**,女人們變得更加囂張,有些居然還出了調笑聲。


    楚姨過來給他解圍:“你們別鬧了,他還是處男。”


    這那裏是解圍,這明顯是在煽風點火。一下子更熱鬧了。


    吳運澤這時真想找個地縫就鑽。楚姨見事情差不多了,再鬧下去,她還真怕把這小處男給嚇跑。


    “好了別鬧了,還鬧等下可把他嚇跑了。”


    女人們也覺得有點過分,就停了下來,不過眼睛卻老往這邊瞄。


    “躺下,你楚姨,親自給你按,保證你飄飄欲仙。”


    楚姨指著一按摩床。


    “把上衣脫了。”


    “還要脫上衣?”


    “還不好意思,不脫上衣我怎麽給你按,脫!”


    吳運澤脫了上衣。眾女人居然都色咪咪的往吳運澤身上飄。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壯實的。”楚姨那樣子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吳運澤老老實實的趴在按摩床上沒敢動彈。楚姨雖然三十多了,但是手卻保養得挺好,又嫩又滑,按在吳運澤身上麻酥酥的。


    吳運澤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摸自己的身體,他並不覺得享受,過度的敏感,讓他有點欲火中燒。小小澤頂著床板,叫他難受死了。還好楚姨沒叫他脫長褲,否則洋相出大了。


    楚姨似乎明白,出奇的沒有給他按大腿,隻是幫他壓了壓腳,拍了拍小腿。


    但是吳運澤還是沒有避免出醜的下場,按摩是要翻身的,聽說要翻身,吳運澤就有向外跑的衝動,吳運澤:“楚姨,能不能不翻身。”


    “不翻身我怎麽給你按。快翻身。”


    吳運澤一咬牙,男子漢大丈夫,怕翻身。但是一翻身他就後悔了。老二在搭著小帳篷,這下可糗大了。


    一下就引來了所以女人的目光。楚姨也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敏感。自己特意沒有幫他按大腿,就是怕他受不了。


    “死小子,人小鬼大。”楚姨飄了一眼膨脹處。


    但是沒讓吳運澤起來,繼續給他按,就像什麽事都沒生一樣。


    一個多小時的按摩,吳運澤覺得這裏那是享受呀,明顯是折磨。


    吳運澤出來後大鬆了口氣。媽媽還沒弄好,楚姨就把他丟在了休息室,給他一瓶可樂,然後高高興興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看來她今天心情不錯。


    等了半個小時,才見老媽和楚姨一起出來,兩人邊說還邊笑。


    “以後經常來喲。”這是出美容院時笑嘻嘻楚姨說的一句話。


    吳運澤為這次決定後悔不迭,以後打死他也不來這裏。


    吳運澤托著媽媽出了美容院後。媽媽突然問:“兒子感覺怎樣?”


    “呃……那個……這個……”麵對明知故問的媽媽,吳運澤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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