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中午,童小芸正在範無病的宿舍裏麵看電視,看到範無病醉醺醺地回來了,不由得有些奇怪,“你怎麽喝酒了?今天不是閱兵式嗎?”


    “誰說不是啊!”範無病晃了晃腦袋對童小芸說道,“軍區的一群人把我給圍攻了,車輪戰術想要放倒我,不過我範無病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戰勝的!最後我一個人放倒他們四個,剩下兩個老頭兒實在不好意思灌他們了。 ”


    童小芸將範無病放倒在**,幫他拖了鞋子,將外衣給換了下來,然後問道,“軍區的人跟你很熟嗎?”


    “兩個上將,三個中將,還有幾個少將記不住名字了。 ”範無病閉著眼睛說道,“以前他們就欠過我的人情,不過那是公事兒,這一次他們算是欠了我的私人人情了。 ”


    “你不是喝多了吧?”童小芸怎麽也不信居然有一幫將軍跟範無病在拚酒,而且還有兩個上將?!估計範無病一定是喝多了酒,開始說胡話了。


    範無病搖搖頭道,“酒是喝多了一點兒,不過腦袋還算是清醒的。 他們是孫立新的爺爺找過來的說客,礙著這個麵子,隻好放過孫立新了。 ”然後他就將今天的事情給童小芸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最後又說道,“你別看他們穿上軍裝是將軍,實際上把那身衣服已拖,跟普通人沒有什麽兩樣兒。 ”


    “這麽就放過了孫立新,那你豈不是很虧?”童小芸問道。


    “其實也不虧了。 孫立新他父母給了我兩塊兒地皮,都在市區裏麵,可以蓋兩座樓了,怎麽也值個上千萬的地皮。 ”範無病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童小芸倒了些熱水,然後擰幹了毛巾給範無病擦了擦臉,然後拖了自己地外衣。 跟範無病躺在一起,然後抱著範無病的手臂。 靜靜地躺在**,享受這種無言的溫馨。


    從側麵上看,範無病的睫毛是很長的,非常秀氣,如果不是麵部線條有點兒棱角的話,說是長得像女孩子也不為過,但是最吸引童小芸的。 還是範無病地眼睛,好像從範無病的眼睛裏麵,可以看出來很多東西,很深邃地東西。


    雖然童小芸也有點兒捉摸不透躺在身邊的男孩兒,可是這種神秘感更增加了範無病對於她的吸引力,使得她不知不覺間就難以離開範無病的懷抱了。


    “哎——”童小芸晃了晃範無病的手臂,然後問道,“你說我這麽隨便就住到了你這裏。 是不是有點兒下賤?”


    童小芸一直對於這件事情有些耿耿於懷,她父母在中午的時候,往往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也不怎麽回家,而她自己則選擇在學校裏麵用餐和休息,這就使得她有時間來範無病這裏而不用擔心被父母給發覺。


    但是即便是這樣。 童小芸地心裏還是有點兒不踏實,生恐範無病把自己當成是很隨便的那種女孩子,尤其是她比範無病大了幾歲,這更是她的一塊兒心病。


    範無病聽到這話,就不能在閉著眼睛歇著了,於是他轉過頭來看著童小芸說道,“兩情相悅,這種事情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怎麽能聯想到下賤兩個字?你是多想了。 ”


    伸手將童小芸攬到了懷疑,用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弄得亂蓬蓬的一團兒。 然後又將埋到了她的胸前,用鼻子將她的睡衣口子給拱開。 lou出了裏麵地胸罩。


    “你幹什麽啊——好像小豬一樣——別拱了好不好嘛——”童小芸被範無病的鼻子拱得癢癢,忍不住將身子扭來扭去,一麵格格地笑著。


    她這麽一扭,範無病就有了感覺了,於是用牙齒將童小芸的胸罩給叼住,xian到了一邊兒,然後埋頭上去亂啃一氣,弄得童小芸嬌喘連連,範無病索性爬了起來,壓在她的身上,將睡衣往上一翻,兜住了童小芸的頭,然後上下其手。


    童小芸的頭被蒙住,又被範無病胸襲,隻感覺到有一種跟平時不太一樣地感覺,忍不住呻吟出來,緊緊地並攏雙腿,將身子扭到了一旁,不想讓範無病輕易得手。


    不過範無病雖然喝了不少酒,身體的反應卻依然靈敏,按住童小芸,將她的裙子給xian開,扒下了小褲褲,一陣有節律的撫慰之後,覺得童小芸已經充分濕潤了,便壓了上去。


    範無病的大床設計很特別,是固定在地板上麵的架子,上麵的床墊子也是特製的,因此盡管他們的動作很大,卻沒有發出吱吱扭扭的聲音來,隻不過被浪翻紅,兩個人此起彼伏,在**大戰了三百回合,範無病地酒意也就消散地差不多了。


    最後兩個人又做到了衛生間,在淋浴下麵,將全身塗滿了沐浴液,皮膚上滑不留丟的感覺有一種別樣地刺激,最後範無病摟著童小芸坐到了浴缸中。


    “感覺怎麽樣?很棒吧?”範無病用手從童小芸的肩頭上順著光滑的肌膚撫摸下來,有些自得地問道。


    “棒什麽呀,現在還不是像條死蛇一樣?”童小芸促狹地捉住範無病的小dd,拽了兩下。


    範無病頓時無語,在**,男的永遠是最後的失敗者,若說是金槍不倒什麽的,純粹是胡扯出來的,頂多就是持久力強一點兒而已,即便是範無病這樣的內外兼修的高手,也不可能長勝不敗的。


    範無病想著,如果自己多幾個女人的話,不知道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不過範無病還沒有想出個一二三來,他那惱人的大哥大又響了起來。


    “你的業務真忙啊——”童小芸有些不滿地挪揄道。


    雖然童小芸知道範無病跟普通的學生不同,他有很多的生意要照看,但是哪一個女孩子也不願意自己的男朋友在**的時候,除了自己之外還要想著別的事情。


    範無病接起來一聽,原來卻是自己正在收購力拓與必和必拓公司股票的那群手下。


    “你們又怎麽樣了?午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真是的——”範無病拿起來電話埋怨道。


    對麵的手下卻說道,“老板,我們拋售了百分之五的股票,結果對方的股價在小幅下挫之後,今天又強勢上揚了,比起我們拋售的時候,價格又上升了十個百分點,現在我們應該如何處置?”


    “又上揚了?”範無病說道,“那是好事兒啊!”


    按照範無病的既定計劃,他的手下們已經拋售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來打壓股價,結果股價不跌反張,這就足以說明國家炒家們對於中國的鐵礦石市場繼續看漲。


    最近一段兒時間以來,國內的經濟建設如火如荼,各省都在大肆地擴充基礎建設,因此鋼材的需求量非常巨大,作為上遊市場的鐵礦石生產商們,自然就抓緊了這個機會,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大賺一筆。


    隻是,中國人也不像是他們所預想當中的那麽蠢笨啊!


    範無病立刻就聯想到了最近從報紙上發現的一係列動作,可以推斷出,國家很快就要采取經濟降溫的措施了,隻要宏觀調控一開始,基建項目就要停下很多,自然而然地,鐵礦石需求量就會銳減,而國內是世界鐵礦石市場中唯一的增幅市場,隻要國內的需求量下降,國際鐵礦石價格自然回落,股價定然應聲而跌。


    考慮到這一點,範無病就對手下們吩咐道,“好吧,現在可以全力拋售手上的股票了,隻要價格不低於買入價格之上百分之五,你們可以不用再跟我匯報了,全部賣掉!”


    “假如拋售之後,股價低於我們先期買入價格百分之五以下的話,是否還要繼續購進呢?”範無病的手下繼續問道。


    按照範無病的預先目標,他是準備要控製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力拓與必和必拓公司的股份的,因此手下就很自然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但是範無病卻說道,“不必了,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持續拋售,最好拋光了,然後我給你們放假,好好休整一下,這一段兒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


    “這樣的話,我們大概能夠盈利二十億美元的樣子,隻能算是業績平平了。 ”手下跟著範無病賺慣了大錢,對於二三十億的美元,都有些看不上眼了。


    “放心,會有好機會給我們的。 ”範無病笑著回答道。


    此時鐵礦石的行情正好,拋售是最佳的時機了,但是假如等到利空消息傳出來的話,範無病有理由相信,股價會跌去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到了那時,才是建倉的良機。


    掛了電話之後,範無病順手捏了捏童小芸的咪咪,然後感慨道,“星期天應該是放假的吧?我們要考慮到哪裏去玩一玩呢?”


    “出去玩?”童小芸對於上次在虎跑的事情還是有點兒心理陰影的。


    範無病看出了童小芸的不快,便笑著說道,“放心,不是哪裏都那麽倒黴的,這次我們去橫店玩好了,那裏正在拍電影的。 ”


    “拍電影嗎?那一定是很好玩的了!”果然,童小芸的興趣就被勾起來了,翻身爬了起來,光著身子騎在範無病的腰上,用手撐著他的胸口說道。


    範無病點了點頭,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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