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匆忙的趕路,花焰輕登門拜訪,然而夏蟬沒有見著,卻讓夏承景擋在了廳堂裏。


    “焰輕啊?聽說你要見夏蟬?可是她這會正忙著,要不改天我讓她登門回訪?”夏承景臉上帶笑,然而眼底卻閃過狡如狐狸的精光。


    如今一國三城的局勢那麽複雜,季如言在南影城受了傷,而花焰輕又是北冰城的城主,雖說夏蟬與花焰輕已經夫妻之實,可是有些事他不得不防啊?


    花焰輕深色有神的瞳眸淡漠的看著夏承景,嘴角噙起一抹慵懶的弧度,冰冷的聲音淡然:“夏城主,本座雖是晚輩,本不該放肆,但明人不說暗話,如今的局勢本座相信您應該很清楚,本座就跟您明說了,今天本座誰都可以不見,但夏蟬本座一定要見到否則本座絕不會離開。”


    雖說外麵傳言夏蟬並沒有受傷,可是那也未必是真的,畢竟現在是非常時刻,夏蟬也許受傷了,但為了穩定南影城的局勢,夏承景有可能采取措施。


    所以他必須見著夏蟬,確定她是安全的,否則他絕不能離開。


    “既然你都那麽說了,那本座也隻好說聲抱歉,失禮了?”說著,夏承景突然高聲一揚:“來人啊?送客~”


    “等等~”花焰烴一陣沉默,他思索了一會才道:“夏城主,有些話本座想單獨跟您說說,不知可否屏退左右?”


    夏承景年事已高,他一心想讓夏蟬繼位,所以夏承景應該也是站在夏蟬這一邊,那麽有些事告訴他也許也無防。


    夏承景犀利的瞳眸在他身上一陣審視,片刻才揮了揮手,花焰輕見狀也大手一揮,瞬間,雙方訓練有素的奴才侍衛們頓時退下,若大的大廳裏就剩下了夏承景與花焰輕兩人。


    “說?你竟然想要跟本座說些什麽?”


    “爺爺,晚輩這麽叫您,您應該不會生氣?”花焰輕突然改了口,夏承景劍眉一挑,淡然一笑:“不會,你跟夏蟬那是遲早的事,叫爺爺也合情合理,不過叫什麽都不行,既然你也清楚天下的局勢,你又何必為難我呢?”


    叫一聲爺爺是多了一份親切,可是親切歸親切,一碼歸一碼,一國三城是彼此對立的局麵,他不會為了一份親切讓南影城陷入危機。


    況且季如言在南影城裏受了傷,他必須保證他的安全,以免與西羽城結怨,也以免西羽城成為他人的目標。


    “可是如果晚輩把北冰城的半城江山送給了您的孫兒呢?您還堅持如此嗎?”原本這是他與夏蟬之間的秘密,可是如今他不得不說了,而且他相信,如果夏承景真的在意夏蟬這個繼承人的話,他應該不會濫用自己的兵權。


    “半城江山送給我的孫兒?”夏承景默然訝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會是他所理解的那樣?夏蟬不可能直接接管北冰城,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兵符,可是怎麽可能啊?v2ft。


    北冰城的兵將強悍凶猛,也正因為如此,雖然北冰城是一國三城裏最小的,但卻無人敢正麵與其交鋒,所以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猜測,可是如果不是,那麽花焰輕的話是什麽意思啊?


    看出他眼底的訝異與猜疑,花焰輕勾起了性感的朱唇,妖孽的笑了:“爺爺,不用懷疑,如您所想,而且兵符早在兩天前我就交給了夏蟬。”


    夏承景身為一城之主,他相信他不是笨蛋,他也相信夏承景已經想到了答案,可是自己所送出的東西太令人難以相信,所以夏承景不得不懷疑。


    “焰輕,你到底是豬呢?還是狐狸?”夏承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豬是蠢得讓人無奈,狐狸是狡猾得讓人頭痛。


    如果真如花焰輕所言,他要麽就是豬,所以不知道兵符的重要,要麽就是狐狸,他狡詐的拋出誘耳,隻等著收成。


    花焰輕妖魅一笑:“那要看怎麽說了,如果是對北冰的百姓,我是前者,如果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是後者。”


    狐狸天姓狡猾,可是它也是天生的誘惑者,而他隻想誘惑一個人。


    “你這算不算紅顏一笑,江山盡?”夏承景訝異他的坦白,還以為他會找左顧右言,又或者是找一堆理由來搪塞自己,沒想到他不僅沒有,而且還勇於承認自己的角度角色。


    果然有大將之風,不愧為一城之主。


    花焰輕一笑:“爺爺,夏蟬也說過跟您相似的話。”


    他們果真是爺孫,說的話都是那麽相似,也難怪夏承景那麽欣賞夏蟬,其實他覺得夏蟬身上也有夏承景相似的一麵。


    “哦~是嗎?那她有沒有說過你這麽做很危險啊?如果她或者南影有什麽打算,你怎麽辦?你就不怕失了江山又落下了罵名?”夏承景有點好奇抬起了眼心裏疑惑,花焰輕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就不怕一錯千古恨嗎?


    “有,不過我說了,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還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你真的那麽說了?”夏承景再次訝異了,花焰輕勇於承認不同角色的心態那已經是難得,沒想到他竟然還說如果是夏蟬要的,他還會助她一臂之力,他是真的愛夏蟬呢?還是在利用夏蟬?


    “我不介意您去問夏蟬?”既然已經告訴他了,那麽他問不問夏蟬都是一樣:“不過在這之前,我是不是能見見夏蟬?”


    夏承景一陣沉默,隨後才緩緩的道:“要見可以,但是你隻能在這裏等著,等夏蟬醒了,我……”


    夏承景的話,花焰輕還沒聽完心裏就暗暗一驚:“等等,醒了?夏蟬現在不是清醒的嗎?她是不是哪裏受傷了?她傷到哪?嚴不嚴重?我……”


    “停~”夏承景有點無奈的一歎:“你一下問那麽多問題,你讓我先回答你哪個啊?別人說風你就是雨的,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打什麽叉?況且我有說她受傷嗎?我隻是想說她為了刺客的事一夜未眠,早上才睡下的,等她醒了,我讓人給你傳話,你就在這等著?”


    聞言,花焰輕感覺自己渾身一輕,擔憂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她出事了,害我擔心了一路你又不讓我見,那好,我知道了,我在這裏等她。”


    原來隻是累了,害他還以為她真出事了呢?還好,還好不是?


    ☆☆☆☆☆


    一雙迷蒙的眼睛從睡夢中清醒,身旁就響起了恭敬的聲音:“小姐,您醒了?花城主在大廳等您呢?”


    這是春兒溫柔的聲音,夏蟬一愣,隨即一躍從床上彈起:“壞了,我竟然忘了,今天跟花焰輕有約,以他那脾氣,肯定氣壞了。”


    忙了一整夜,她早忘了約會的事,所以哪裏還記得要給他捎個信取消約會啊?現在可好,這壞脾氣的男人找上門來了,他不火冒三丈才怪。能了那也。


    夏蟬趕緊穿戴好衣服,可是當她才走出門,秋兒卻走了過來:“小姐,季少主醒了,可是他吵著要見您。”


    夏蟬看了看大廳的方向,又看了看另一旁的廂房:“春兒,告訴花焰輕,說我現在沒時間,晚點我會到他行院裏。”


    說著,夏蟬趕緊向季如言的廂房走去,心裏亦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季如言是因為她眼睛才中了毒,受了傷,這個時候她不能放著他不管,否則她心裏過意不去。


    夏蟬才進門,秋兒才跟他說了一聲小姐到了,季如言便立即激動的張開了雙手,在空中亂晃著:“夏蟬,夏蟬~”


    “我在這呢?”夏蟬向他伸出一隻小手,季如言趕緊反她的手握住:“夏蟬,你告訴我,我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見了?”


    聞言,夏蟬犀利的目光猛然掃向一旁的秋兒等人,似乎在問她們是怎麽回事。季如言的傷勢,知道的人就她們幾個丫頭,如果不是她們對季如言說了什麽,那就是她們在談論的時候不小心讓季如言聽見了。


    而她覺得更像是後者,因為秋兒說過,季如言才剛剛醒,那麽就是她們在季如言沒醒的時候談論過此事,隻是她們都不知道,其實季如言已經醒了,所以才會那麽驚慌。


    秋兒等人不敢直視的低下了頭,沉默不語,卻也讓夏蟬確定了一件事,病情果然是從她們嘴裏傳到季如言耳裏的。


    “沒有的事,你別聽她們亂說,她們大概見你眼睛綁著紗布,所以胡亂猜想,其實她們並不知道實情,你是中了毒沒錯,可是隻要清除身體裏的毒素你就沒事了,你放心?你的毒,我有把握?”


    “真的嗎?”季如言手中的力道緊了緊,似乎有點害怕那個答案,可是又不能不知道。


    “那是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夏蟬安/撫著他,但心裏卻忍不住暗忖,她應該不算騙他?畢竟是未知數,她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最後會如何,但她希望是好的。


    “那好?我相信你,不過在我眼睛好之前你得陪著我,還有,這件事你得替我保密,我不希望我的傷會成為西羽城的弱點。”


    “這……”


    “怎麽?不行嗎?是不能替我保密還是不能陪著我?”雖然看不見,可是季如言卻異常的敏銳,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卻又說不清是什麽。


    ===題外話===


    今天巫家裏來客了,就三千字,親們看完就別等了,改天得空巫會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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