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義憤填膺的模樣,想去給人添點麻煩讓他長點記性嗎?”軒轅無心向來信奉將所有看不順眼的人收拾到肉痛,這是訓練回兒的好機會。[.超多好看小說]


    回兒躍躍欲試,沒想到第一趟出門就能碰上這等趣事,主母不同家中長輩,遇事隻會處處謹防小心,切莫行差錯步,何時能對她如此縱容:“不知主母許回兒放肆到何種程度呢?”


    “竭盡所能。”要玩就必須玩的盡興,若是不能酣暢淋漓,倒不如不要玩。“鬧,鬧的天翻地覆,重重有賞。”


    說完軒轅無心甩手於背,黑衣袖口振風而響,鳳眼微翹掃過遠處高翹的房簷,冷霜寒箭的眼神叮鏘砸在片瓦之中,好像能將屋頂陡然掀翻。


    回兒心思靈敏,終於看出端倪,明白主母剛才的怒氣從何而來,看來是有不開眼的人做了尾巴,是何方人士這麽膽肥,連程家堡的主母都敢跟蹤。


    回兒收起心中好奇,接了軒轅無心給的美差,邁步下了青石台階,走到菜販身邊掏出一串銅板丟在案板之上,銀鈴聲音飄飄悠悠:“這些錢銀能夠收你多少貨物,都給我裝到竹簍中拖到路中間去。”


    咚咚彈跳的銅板將小販的眼神勾的發亮,本來還顧著探頭張望喧鬧,這下也沒了那湊熱鬧的心情。


    小販滿心歡暢的答一聲得了,手腳利落的將竹簍裝的滿滿當當,直到實誠的冒尖,這才將其拖拽到了大道上。然後接過回兒再次打賞的五文銅錢,點頭哈腰的感謝著退到一邊。


    回兒深吸一口氣,然後抬起腳,腳尖繃彈竹簍傾倒,一籮筐瓜圓果滾跌摔在地四散開來。有不長眼的人沒看見腳下,驚天慘叫的摔的狼狽,吹拉彈唱戛然而止,人群被迫停了下來。


    “哪個不開眼的販夫走卒居然敢擋本榜眼的路。”向來卑屈的男聲在揚眉吐氣時拔高,顯得尖銳刺耳。


    “你姑奶奶我擋的,你有什麽歧義,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清楚,別跟賴皮狗一樣見著人影就發吠叫。”回兒中氣十足的聲音好生明亮,穿過人群劈開麵前的簇擁,百姓不自覺分成兩邊,退到一旁給回兒讓出一條路來。她身在武學世家,見慣了家中爹爹的粗魯豪情,更看多了男兒郎之間的叫囂,這點喊話不過是小菜一碟,出口尤其順暢。


    榜眼金立勉一眼望去,雙眼沾在回兒嬌俏的麵容之上,眼珠凸鼓心神俱失。口水都快溢成三江。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考取到功名利祿的金立勉不但腰板直了,連色膽也橫長了三分。好漂亮的小娘子,雖著男裝但依然不能掩蓋她嬌華氣質,不知哪家閨秀,這要是娶回家該是何等的銷魂?


    回兒被金立勉看的心生火氣,低下身撿起一顆半臂長的蘿卜就朝那張呆愣的臉砸了過去,不偏不倚的命中,讓金立勉捂住臉痛苦的蹲下身去。


    回兒拍拍手,哈哈一笑,唇齒生花,叉著腰厲害道:“這條路是你家的嗎?還是地板之上有刻著你的名字?你指出來讓我看看,也好長長眼。”回兒說著話挪動了腳步,好像腳下就踩著榜眼的大名,她的舉動漆黑了榜眼的本喜慶的臉。


    “你知道我是誰嗎?”金立勉蹲在地上,烏青的眼睛用刮砂的聲音咆哮,他身材瘦小,雙眼之下有淡淡青紫,常年起居在室內皮膚顯得蒼白。能看出也是十年寒窗的典範。可書文沒能在他身上留下書卷之氣倒沉積了不少仗勢欺人。


    回兒打心底不屑:“小小一個榜眼,也值得你耀武揚威?你可知進了朝堂之上,你得跪拜多少天人,不過卑微不足道也,還未受命朝廷已經興師動眾,為官求卑宮菲食,造福天下蒼生,你今日不顧百姓生計,喧嘩於此,他日也必定隻是個奴顏婢睞的貨色。”


    金立勉承蒙聖恩一舉奪的榜眼,在百姓麵前被回兒如此教訓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但聽她言辭確鑿,用語墜文,又擔心莫不成是官家小姐,所以憋紅了臉想說話又不敢說,不敢說又覺得有辱自己榜眼的身份。


    來來回回猶豫了個遍,這才開口:“你休得胡言亂語,皇上聖恩浩蕩,如何定奪金某的官職,怎麽會是你一介女流之輩能猜測的,身為姑娘不在家精進女學倒跟個男人般野於市井,你也不怕丟了你爹娘的臉。”


    “我呸。”回兒腳尖勾起一顆白菜,當蹴鞠一腳將其射上金立勉的腦袋,她娘比她還潑辣爹尚且不覺丟人,她這麽小小的猖狂還是得主母許肯,她丟臉?再丟臉也比不上挨打的人丟臉。


    回兒見白菜在金立勉頭頂開出水白花,笑的前仰後合:“俗話一曝十寒,有閑情談空說有,不如多看看書,別到了殿試之時連嘴都張不開。”回兒的話句句深入,可見她對朝中之事了若指掌,而且語氣傲世,好像高人一等。


    金立勉被蔬菜砸的滿臉無光,又被回兒刺激的額角突突跳青筋,終於忍無可忍的衝向街邊的菜攤,拔上一根扁擔,高舉過頭就要想向回兒敲去。


    扁擔震亂了空氣,眼看就要將回兒的小小頭顱當場開瓢,忽然從街邊牆角射出一黑一白兩道幻影,速度之快讓人看不清是什麽東西,隻能感覺耳邊有細微的尖嘯之聲,金立勉手中的扁擔應聲而斷。


    人群之外好一聲靡靡之音響起:“說話就好,別動手辱沒了君子禮儀。”


    眾人回頭,順著聲音看到了軒轅無心,掩不住眼中的驚豔,沒想到還有比潑辣姑娘更漂亮的女子出現。


    如果說路中間的姑娘是國色天香,那這一位就是天人下凡,鋒芒畢露耀眼的簡直讓人不敢正視。人群再次如潮湧開,不敢沾著軒轅無心的衣角,好像一旦靠近就是褻瀆,唯有走避才能顯出眾人的尊敬。


    “她……她是你的,你丫鬟?”金立勉在震撼之下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伸長脖子,仰著頭無法別開視線。


    “說丫鬟太難聽了,隨侍比較貼切。”軒轅無心好像不經意的走到金立勉身邊,腳不小心的踩在他的袍邊。俯瞰之下,勾起嘴角含蔑。


    金立勉的臉已經腫了兩圈,被軒轅無心的眼神看的無地自容,這才想起自己不該趴在地上,有辱君子氣度,於是想站起來,卻不想自己的衣裳在軒轅無心的腳下,被踩的死緊,急急起身帶著慣性又摔回地麵,這一次摔的很重很慘,嘴裏的兩顆門牙也折斷,齒根劃破嘴唇,血流如注。


    見血的痛讓金立勉捂住嘴暴跳如雷,再沒有心思看女神的模樣,他忿然怒道:“你敢對皇上欽點的榜眼不敬,我金立勉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懲罰了金立勉對回兒的不尊,軒轅無心腳尖點步,放開腳下的粗布:“別沒事就自報家門,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好好療傷被耽誤了時辰。”繞過擋路的人,她不是九命的貓不愛好奇路人甲的身份。


    “站住。”金立勉聲如厲鬼,音準飆高破空已然撕裂。他又痛又氣隻想把軒轅無心撕成碎片來解心頭之恨。


    軒轅無心當狗叫,沒有心情自降身份和狗搶骨頭。


    “我叫你站住。”金立勉想起身追上去。


    “沒空。”軒轅無心懶得回頭。


    “不好意思,我們主子不愛跟身份不明的人說話。”回兒一腳將金立勉踢回原位,朗聲說道,“金榜眼,你現在門牙都斷了,還不趕快想辦法補救,莫不是想以這幅尊顏進朝都麵聖,小心皇上看了你的儀容不整,一道聖旨判你個不尊天意,到時候你多溪鎮的百姓都得跟著你一起遭殃。”回兒一番愚民的話不高明,但是事關聖旨就顯得太可怕,沒人細究話中的意思,百姓都隻是真的覺得若是金立勉被治罪,他們肯定會受牽連,於是人群開始躁動不安,就在這片刻軒轅無心忽然消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而背街的房簷之上突然多了綠焰的身影,軒轅無心輕飄飄的落的三名紫衣人的身後。


    她眼如淬毒鬼火,沾染上了紫衣人的脊梁骨,三人正極力的趴在瓦片上隱藏自己的行蹤,沒有顧忌到身後,可突然後背一陣泛涼,不由同時的猛然回頭,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情況,綠焰已經凶險攻勢,斷了一鬥斜梁連人帶瓦拋了出去。


    紫衣人如脫線風箏,口吐鮮血,肉身撞擊地麵發出悶響伴著瓦礫破碎的清脆,萬分駭人。


    軒轅無心從屋頂走來,站在房簷邊,風塵都在腳下,她任由綠焰飄蕩晃出妖風陣陣,不介意被人看到綠焰的真麵目。


    樓下的人眼眶都快被眥出裂縫,其中一名紫衣人仰頭驚恐而道:“這是什麽鬼東西?”又能變劍又能變鞭,陰雲的天氣深沉,厚積的雲層擋住了大量的光線,綠焰去在昏暗中卻灼亮刺眼。


    連路邊的回兒都嚇的腿軟,渾身主心骨撐不住軀幹,慌忙伸出手撐住身旁的梁柱,以免癱軟的身體跌的太難看,嘴唇發白簌簌發抖,緊盯軒轅無心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主母手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好東西!”綠焰纏住高台木欄,軒轅無心乘風而落,她的鞭子能出手就勢必要見血才收。


    “妖怪。”人群中爆出一聲顫抖的聲音,這個認知如病毒迅速擴撒到每個人的心中,見識淺薄的百姓瞬間大亂,人群爆炸出鼎沸,所有人如厲鬼纏身般尖叫嘶吼,市集之上掀起混亂,誰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紛亂的腳步跌撞的身影,到處充斥著狼藉的浪潮。


    軒轅無心卻置若罔聞,隻朝著紫衣人走去:“說,誰讓你們跟蹤我的,若說的痛快我也給你們給痛快。”語調平緩,威脅滲人,讓久經沙場的紫衣暗衛也忍不住恐懼,渾身冰冷的發抖。


    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們領命跟蹤程家堡的主母,可怎麽會想到這個主母居然是從地府而來鬼怪,傳說程之浩並非世間凡人,對這樣的傳聞他們不過是一笑了之,從來沒有相信過,可現在看來傳聞不是假的,而是他們太過自傲,不願相信天地間有另外的生靈存在,連程之浩的妻子都有這般兵器護身,那程之浩會是怎樣的可怕,他們不敢想下去。隻能蒼白了臉等待死亡的來臨。


    “不說是嗎?我就留著你們的命,親眼看看身上每一塊肉被剝下來是什麽感覺。”既然大家都把她當厲鬼,為不負眾望她不是厲鬼也得演似厲鬼。


    話落綠焰在軒轅無心的手心已經亟不可待的扭動,這一場軒轅無心製造的混亂就快高潮,鞭尖蓄勢待發就在眼前,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紫衣人注定要命喪黃泉,但天不遂人願,在順風順水的故事中一向會有峰回路轉,就像警匪片中總是在劇情塵埃落定的時候才出現的警車,讓人不得勁。


    一隻手輕輕從軒轅無心的身邊探出,毫不費力的繞住了張牙舞爪的鞭尖,“無心,不要張揚,這裏是集市。”是程之浩現身阻擋了軒轅無心的攻勢,卻更讓等待死亡的紫衣人肝膽俱裂。


    他那麽輕易的接觸著綠油油的鞭子,就像握著一塊璞玉,隨意而輕鬆。


    六道視線不由朝著程之浩的臉上匯聚而去,想看清楚傳聞中的魔頭到底長成如何的凶惡,那個踏一踏腳步雪冥都快崩塌半壁江山的程之浩,到底是什麽模樣?


    可是紫衣人終究失望了,他們沒有看見青麵獠牙,牛頭蛇身,更沒有看見頭大如鬥,長臂過腳,顯然他們隻記得程之浩魔頭的稱號,卻忘記了他雪冥第一美男的美譽。


    軒轅無心扭頭盯著同樣黑衣的程之浩,綠焰從兩人的手心中消失,瞄上一眼裝沒事的袁昶說道:“你不是有事要辦,怎麽尋來呢?”她已經張狂過了,覆水難收,這個遲遲才出場的男主角,不覺得這種行為很多此一舉嗎?


    “你如何知道我有事要處理呢?”程之浩笑著擋在軒轅無心的麵前,阻隔了她嗜血的眼神。殺人這種事有他代為髒手就行了,有了鄉井村的那次失誤,程之浩不會讓自己的妻子承受任何凶險。


    “你以為我選洗濯國的丙德縣路過是為了什麽?”她選的這條路線北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程之浩。“不要告訴我苟連河現在就在這個小城鎮中。”軒轅無心的心中已經有了定奪,有此一問也不過是為了確定她的猜測是否準確。


    程之浩對軒轅無心的聰慧報以暢笑,心中的爽快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伸出猿臂勾住他的小小妻子,低頭耳語:“他確實在這裏,而且就在你的身後。”


    苟連河向程家堡借兵一事斃於繈褓,現在又想綁架無心來要挾他,如果他沒有先知如何敢放無心一人獨自出行。


    這一路的尾隨,更是讓程之浩看到軒轅無心的用心,她居然一直在為他選購物品,雖然到最後一件都沒有買下,但是這份心思已經夠程之浩藏在心底樂上一輩子。


    軒轅無心嗬嗬冷笑,冷的連她自己都能感覺笑的太過敷衍。


    程之浩玉白的手指撫摸上軒轅無心的剔透麵頰問道:“想到什麽呢?”


    軒轅無心咬牙切齒的說:“其實我們是引狼肥羊,提前向洗濯國出發的程之翰才是深入虎穴的利刃對吧。”程之翰提前動身前往洗濯國,沒有群敵環侍,他才能大展拳腳。


    現在苟連河身在此處,洗濯國還有什麽人能構成威脅呢?


    “你用你的妻子當調虎離山的籌碼,你虧心不虧心?”連出來遊玩他都算計好每步,這麽聰明不到三十歲鐵定絕頂。


    “我也是誘餌。”程之浩何其無辜的說道,借以平複軒轅無心心中的不舒服。


    軒轅無心毫不受用:“你上輩子一定是顆馬蜂窩。”渾身都是心眼。


    “好,好,好。”一陣拍掌聲打斷了軒轅無心和程之浩的對話,一道如風身影隨即從十字路口現身,一身提拔高姿天成尊貴,一襲紅衣丹豔似血,一張魅惑的臉立於金邊寬領中笑的妖孽,“果然是伉儷情深。讓人好生羨慕。”“程堡主,別來無恙啊!”這個人就是苟連河,被洗濯國奉為天神不可侵侮。沒想到人間天神長了一張魑魅魍魎的臉,連軒轅無心看去都差點脫口一聲狐狸精。


    苟連河被軒轅無心看著,不由伸手摸摸讓他攬鏡自照都沉迷於鏡中的臉龐,喜笑而語:“聽說程堡主娶妻我還詫異,想說世間能有如何的女子配得上堡主的身份,現在一見原來是冥婚,怪不得能登對於堡主。”


    “你眼瞎啦,看不出我們主母是有影子的。”袁昶正扶著回兒起身,回兒也緩過心神,終於明白自己和軒轅無心的差距,有了這份認知她更是對自己有這麽一個主子感到,聽到有人,想都沒想咒罵脫口而出。


    苟連河上翹眼尾平扯出怒燃,聲如冰魄厲害而道:“你是什麽貨色,敢同我說話?”


    回兒被嚇了一跳,終於看清楚苟連河的長相,被他的陰鷙嚇壞,緘默噤聲居然忘了回嘴,軒轅無心立刻截斷此話,將話鋒戳了回去:“她是比你成色好的貨色。”


    苟連河眼尾再次回到先前的位置,水盈邪魅的點頭:“程夫人說的即是,我也這般認為。”他如變臉達人一會一張表情,不費吹灰之力。


    軒轅無心差點沒被惡心的發吐,立刻轉頭麵朝程之浩,雙眼誠懇,語氣顯的急迫:“你能掌控皇室,讓他們立誰為太子嗎?”如此大逆不道的問話被軒轅無心說的理所當然。


    她討厭眼神比她還陰險,態度比她還囂張的人,而苟連河正好犯了她的忌諱。看他的臉就有一股踹上去狠狠碾扁之的衝動。敢跋扈的這麽明目張膽,這種人的存在就是讓別人將其毀滅之的。


    程之浩輕語:“可以,端看我是否願意。”


    “就是不願意咯。”“那我就嫁進洗濯國,親力親為。”


    “如果苟連河敢娶。”


    不甘寂寞的苟連河立刻插話:“哎呀呀,我可沒有和程堡主爭女人的膽子,主母這番厚愛苟某是無福消受了。”


    苟連河雖然笑著打趣,心裏卻怒然而揭,這夫妻二人也未免太不拿他當一回事了,居然敢當著他的麵討論洗濯國的國之決策。


    軒轅無心立刻痛苦的哀鳴一聲,用從來沒有過的哀求語氣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笑的這麽難看,還的自鳴得意的人,你能不能自省一下你的表情,正統威脅是露八顆牙,你這麽抽抽嘴角會讓人誤會你麵癱未愈。”


    軒轅無心看出苟連河對他的樣貌很是自滿,對待這種自傲自滿的人她多的是陰損高招,他不是不生氣麽?那就永遠都別生氣。他不儀態好嗎?那就裝逼等著被雷劈,劈多了也就習慣了。


    軒轅無心的話確實給了苟連河重擊,可他依然保持著微笑,隻是不再看軒轅無心,麵朝程之浩說道:“程堡主明知苟某在此落腳,特地前來是為了相談要事吧,不如換個地方,也免得這群烏合之眾玷了堡主的眼。”


    躺在地上的紫衣人臉色大變,被自家主子這麽嫌棄,即便活著也沒有好果子吃。


    “苟家雄霸一方,向來隻會發號施令,說相談未免太抬舉程某了。”程家堡有規矩,有事談就到鬼林,程之浩在沒娶軒轅無心之前,會出堡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殺人。


    “你不是來找我的,那你是來幹什麽的?”苟連河被心中的想法驚住了認知,他不由看向程之浩眼中的浩然,隻覺得那片風輕雲淡中有得逞的笑意,終於明白犯了多大的錯誤,在也笑不出來陰森森的說道,“你派人去洗濯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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