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碼完,更晚了,見諒。。。且看大心無敵媚眼……


    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隻覺得腦袋變大了好幾圈。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大刺刺地躺在了被褥上,視線匆忙一掃,發現衣服還在,便暗自慶幸昨晚沒有跳脫衣舞。


    轉過身,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赫然瞧見何然身上青紫一片,而且衣服皺皺巴巴得不成樣子,看起來就仿佛慘遭了蹂躪。而且,最要不得的是,我發現何然的褲腰上竟然還掖了兩塊錢!


    頭有點兒痛,忙轉過身,想著今天是星期日,何然不用上學,那就繼續睡吧,對,繼續睡。轉過身後,卻發現銀毛已經醒了過來,那仿佛野獸般的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瞪著我。我縮了縮脖子,覺得心虛。視線沿著他那危險的嘴臉下滑,看見他正趴在褥子上,雙手被反綁在了身手,而跟隨我多年的大紅盆也被扣在了他的後背上。


    我想裝睡,又覺得說不過去,於是很小聲地問:“昨晚,我鬧得很凶?”


    銀毛很溫柔地說:“一點兒都不凶。不過是讓我攻何然,我不肯吧,你就將我拍昏了,然後捆綁起來,又好心地給我扣了個蓋子,美其名曰:不當綠銀毛,爭做紅蓋龜。”


    我很謙虛地笑了笑:“汗顏,汗顏,想不到自己酒醉後,都這麽有文化。”更有當老鴇的氣質。


    銀毛將身子向我靠了靠,衣衫因他的扭動又跳開了兩顆紐扣,他那古銅色地胸膛就暴露在了我的麵前。很養眼,也很容易招引我最近火氣旺盛的鼻血。


    我不曉得他要做什麽,有些膽顫兒地向後躲去,竟撞上了何然的身體!


    他發出一聲極其曖昧地呻吟,微微吸氣。沙啞呢喃道:“何必。輕點兒,我痛。”


    聽了何然的聲音。我隻覺得氣血上湧,好像不但要火走鼻子。就差點兒口噴鮮血了。強壓下躁動地情緒,顫巍巍地轉過身,問:“你……這是……怎麽……怎麽了?”


    身後,銀毛不緊不慢道:“沒什麽,他也很好。不過就是你昨晚玩得很開心,非得逼他給你跳脫衣舞,如果不跳,就扭一把,掐一下。還好,何然是個乖巧地孩子,給你跳了幾下。你高興了,還很大方地賞給他兩塊錢。不過,那兩塊錢是從我兜裏摸出去的。至於我兜裏地四千塊。也飛進了你的口袋。”


    我腦袋嗡嗡作響。簡直是悔不當初啊,這以後。還讓我如何在這個家裏立足啊?


    深刻地自責中,手機響起,我順手接起,竟是王城。


    他說:“今天天氣不錯,你要是有時間,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


    我輕咳一聲,推脫道:“今天中午我有個朋友要來,我得去接她。”


    王城立刻表態:“我陪你去接她吧。我今天上午剛買了一輛車,很方便的。”


    我頭痛欲裂,感受不到他的好心,甚至覺得他是在拿車子跟我賣弄,當即產生了階級思想,可還沒等我開口,王城就深吸了一口氣,很坦誠地說:“何必,我家條件不錯,工作也好,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還成,咱們就交往看看吧。”


    我拿著手機愣神兒,突然覺得自己幹癟了二十二年的老桃花終於開出一朵嬌嫩,卻……不是我要的滋味。[]精神變得緊張,心裏感慨非常,我想,既然我缺少男人來滋補愛情,那就先和王城溝通一下吧。正如他所說,他地條件不錯。也許,當我想嫁人了,他會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我在心裏鄙視自己的小市民觀點,但仍舊無法讓自己超越世俗。


    就在我想先應下時,銀毛突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極其性感沙啞地曖昧道:“刺蝟,你昨晚騎我騎得不是很爽嗎?這又去招惹誰了?”


    我隻覺得腦袋咣當一下子,差點兒想去交代後事。


    然而,更令我無法不詐屍的是,何然竟然輕輕柔柔地依偎了過來,軟語道:“何必,你昨晚那樣折騰我,怎麽就給這麽少的錢?”


    世界仿佛靜止了,王城的電話在靜止數秒後,哢嚓一聲掛斷了電話,連聲招呼都沒打。不過,我覺得王城人不錯,要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罵了。


    顫顫巍巍地掛下電話,在無聲中仰望棚頂,如同厲鬼般哀嚎道:“我的第一朵爛桃花啊!!!”


    銀毛不曉得什麽時候掙脫了我的捆綁,拿隻襪子就塞進了我地口中,不耐放道:“嚎什麽?你昨晚念叨了一千來遍地薑汁兒,難道不算第一朵爛桃花?既然那些花草都被你自己給澆爛了根,你也就別指望以後還能開出什麽好貨色了。”


    我悲從心來,將口中的襪子掏出來,突然發瘋般就往銀毛地口中塞,大吼道:“我讓你塞我臭襪子!我讓你熏壞我的呼吸係統!我讓你不洗腳!”


    銀毛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扯過我手中的襪子,晃了晃,低吼道:“你看看,這到底是誰的臭襪子?!”


    我一看,還真是自己那橘色帶小白豬的襪子,這才吧嗒一下嘴,嘟囔道:“我說得嘛,這味道還挺親切的。”


    銀毛咧嘴一笑,露出閃亮亮的白牙,瞬間又將襪子塞進了我口中,變態道:“既然親切,那就多接觸一會兒吧……嗯……”


    就在銀毛欺負我的空擋,何然隨手扯過枕頭,狠狠砸在了銀毛的後腦上!


    我眼見著銀毛要發飆,忙扯出襪子,哄道:“你一個大男子漢,被枕頭砸一下也不算什麽大事兒,別那麽大驚小怪,多讓小男子漢笑話啊。”


    銀毛陰森森一笑,說:“那你讓何然砸一下,試試?”


    我無所謂地聳肩:“好,何然你來砸我一下。”


    何然搖頭:“不砸。”


    我在銀毛的圍困下翻了個身,將**朝上,說:“砸,如果銀毛還不躲開,你就一起砸。”


    銀毛很沒義氣地讓開了地方,何然猶猶豫豫中,還是一枕頭輕輕砸了下來,我當即痛得嚎叫一聲,感覺有什麽東西刺入了我的臀部!回頭瞪向何然,咬牙切齒低吼道:“死小子,你怎麽又往枕頭裏藏針啊?!”


    何然抱著腿蹲在我身邊,解釋道:“這枕頭裏的針是上次放的,不是現在藏的。”轉而低呼一聲,指著我的**說,“何必,你的**上好多的鋼針啊!”


    我手一揮,非常大氣地喝令道:“拔!”


    何然伸手把針,我的手機又響起來,裏麵傳來白婉的咆哮:“何必!你個死人頭!我讓你來接我,你跑哪裏去了?”


    我一聽,頭上開始淌汗,忙掙紮著往上起,卻又被針紮了一下,痛得我嚎叫一聲又趴了回去,解釋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去接你。”


    何然說:“**都痛成這樣了,還怎麽去接人啊?都怪我不好,剛才再輕點兒好了。”


    銀毛用**的腳趾踢了踢我的臉蛋兒,也蹲下了身子,笑嘻嘻道:“昨晚你不是很神勇、很厲害、很霸道嗎?”


    電話那邊,赫然傳來白婉的狂叫:“3p,3p啊!”


    我那原本努力維持的表情瞬間碎裂崩塌,衝著電話也狂吼道:“你來,我們玩4p!”


    白婉竟然矜持上了,含蓄地笑道:“不太好吧。”


    我一頭青筋蹦起,差點兒沒咬碎了電話。


    銀毛在旁邊將他家的地址說出,就聽電話那邊的白婉雀躍道:“好了好了,我這就打車過去。”


    電話掛機,我仍舊覺得沒整理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恍恍惚惚中,又趴著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銀毛,你家離車站遠嗎?”


    銀毛懶洋洋地說:“不遠,打車也就二十分鍾吧。”


    我瞬間炸鍋,揪著何然爬起來,然後伸腳踢了踢銀毛:“快快,動作起來,我們收拾一下屋子,不然那死婆娘來了,要笑話我了。”


    實際上,屋子裏並沒有什麽好收拾的,指揮兩位異性將地鋪簡單地卷起,扔到主臥室,然後打算去洗洗臉換換衣服,卻突然聽見敲門聲響起。


    我微愣,若驚弓之鳥般彈跳起,胡亂地扯了扯褶皺的衣服,忙跑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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