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劭傑聽著洋粼波的詢問冷眼看著在座的高層要員,文武兩麵的態度涇渭分明,將軍們都不敢和劭傑對視,昨天的血腥記憶讓他們太深刻了,古上進等人的遭遇在前,他們可不想惹動這位殺神;文官們則多數顯示不屑,一個毛頭小子的工作經驗畢竟有限,再有才華也不能在這個年紀榮登顯要,在外形上就不能服眾。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這樣的生活。”蔣劭傑回絕了洋粼波的提議,“如果遇到什麽難題我又能夠解決的話,看在芙凝的份上我會幫忙的,到時候讓趙大哥去找我就可以。”


    洋粼波見劭傑要走,起身拉住他的手,“你是中國人,你出生在中國,你有義務來分擔國家所麵臨的困難,我們的祖國正在戰爭的十字路口徘徊,難道你就忍心看著自己的同胞陷入戰火之中嗎?”洋粼波的眼神在此時變的特別犀利,仿佛看到蔣劭傑的內心。


    蔣劭傑和洋粼波的目光對視,從洋粼波身上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壓迫力,並非出自力量上而是源自情感,洋粼波切中了劭傑的要害。


    洋粼波拍著劭傑的肩膀,“權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你的能力應該擔負更多的責任,你出生在中國就說明這個國家選中了你,或者說你選擇了這個國家,你為什麽是黃皮膚黑眼珠?為什麽不是黑人或者白人?我不相信迷信,但我看見你的時候就感覺到古老的華夏即將迎來最重要的時刻,一個前所未有的複興的機會,你難道不想參與到這個複興的運動當中嗎?我想你身邊的人都會因為你的參與而感到自豪。”洋粼波意之所指就是蔣芙凝。


    兩個人正在僵持的時候,王玨一路小跑進會議室,“首長,首長,打起來了,打起來了!”王玨把一份剛收到的情報遞給洋粼波。


    洋粼波看了一遍,朗聲道:“根據衛星攝像的影像和確切的情報,ri本於今天早上六點在照會俄zhèng fu的過程中ri本海上自衛隊突襲北方四島,於八點左右完全控製戰場局勢,宣布用武力收複了北方領土,並向聯合國做了申報。”


    洋粼波一念完,會場嘩然,對ri本用武力收複北方四島反應強烈,ri本用武力收複北方四島的後果之嚴重可想而知,俄國豈能善罷甘休,可以說戰爭在這一刻已經來了。


    蔣劭傑心中一動,這個決定肯定是博芳下的,他還真動武啊!可是為什麽會先動俄國呢?蔣劭傑原本以為ri本極是發動戰爭也會聯合韓國美國拿朝鮮開刀,難道是因為芙凝嗎?蔣劭傑知道博芳對芙凝的感情,確實有這個可能。


    洋粼波和文定邦互相看了看,昨天晚上他們還在研究國際局勢,談到東北亞的時候兩個人都認為美國和韓國ri本結成的軍事共同體是這一地區的最大不穩定因素,沒想到這個不穩定因素發作的這麽快,ri本動武事先肯定征得了美國的同意,深層次的戰爭動機很明顯啊!


    “現在開會!劭傑,你難道不坐下嗎?”洋粼波看著劭傑。蔣劭傑知道一旦坐下來就等同接受了洋粼波的提議,心中思考再三,慢慢坐回了椅子上。


    洋粼波很高興,“這才對嘛!年輕人不要怕擔擔子,不鍛煉又怎麽能知道擔不擔得起來呢!剛才的情報已經得到國防部的確認,我把我心中的一些想法說說,大家有什麽不同意見盡管說出來,ri本這次動武可以說是個必然,但我沒想到ri本會和俄國動武,按照之前我們的估計,一旦美國入侵朝鮮,那麽韓國和ri本必將跟進,美國的全球全略布局是很明顯的,打完阿富汗和伊拉克後,已經把伊朗夾在了中間,在中亞的小動作也接連不斷,已經把軍事設施架到了俄國的眼皮底下,不要懷疑美國同時打兩場局部戰爭的能力,那是完全能承受和極具可能xing的,從大的層麵上說美國已經完成了對俄國的遏製,那麽接下來就是遏製我們了,我本來以為美國會同時對伊朗和朝鮮動武,可ri本卻走在了美國的前麵,一下子把我們的部署打亂啦!”


    文定邦接著說:“伊朗是du li於國際市場的中國最大的能源供應國,我們是不希望伊朗陷入戰爭之中,那樣我們的發展會遭到嚴重製約,同時我們也不希望朝鮮半島發生戰爭,因為一旦有戰事,依照慣例我們是必須要出兵的,正如首長所說,ri本這步棋大出世人的預料,除了ri本本身對能源和土地的渴求外,暫時還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


    蔣劭傑清了清嗓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是對中國的戰略圍堵,歐盟整體從根本上是不會介入任何戰爭的,個別國家除外,美國已經在中東設立了以sè列和伊拉克這兩個不同的樣板,在周邊地區的勢力也得到了加強和鞏固,可以說已經完成了對歐亞大陸的整體戰略布局,最後的目標除了能源恐怕就是中俄了,之所以挑上俄國,我想他們是想在完成對中國的戰略堵截後才會對付中國,按照以往的曆史,我們是不可能出兵幫助俄國的,那樣一來無異於對美國宣戰,可我們不幫助俄國,自身的安全也一定會受到威脅,可以說是進退兩難。”


    肖長天輕輕一歎,“是啊!我們一旦北上助俄,南麵肯定會出亂子,那些小醜是絕對不會放過趁火打劫的機會的,我們在南海好不容易創造出的局麵會迅速失衡,另一方麵,大鼻子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們不小心會成東郭先生第二的。”


    洋粼波笑看著劭傑衝他點點頭,對劭傑的發言予以支持,“長天同誌的話很有道理,我們幫與不幫的得與失幾乎相同,看來中庸一道是我們的基本策略啊!”


    會議最後取得了兩項成果,一是蔣劭傑的身份得到眾人和他自己的確認,蔣劭傑執意讓洋粼波安排一些別太嚇人的職務給自己,洋粼波笑著答應;二是確定了對ri俄動武的基本態度,那就是坐山觀虎鬥,順便也看看美式裝備和俄式裝備之間的實戰較量,為以後可能發生的戰爭積累經驗。


    散會後,洋粼波把文定邦和蔣劭傑還有肖長天請到自己的辦公室,洋粼波坐下看著劭傑,“劭傑的臉sè始終不好,有什麽心事嗎?”


    蔣劭傑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我其實非常痛恨人類,包括中國人在內……!”蔣劭傑當著洋粼波等人的麵闡明了自己的立場,另外也告訴了他們關於消失的軍團的一些事情,但卻沒說自己和蔣博芳的關係。


    洋粼波三人聽完各自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現在才知道蔣劭傑乃是名副其實的殺神,專門殺人的機器啊!此時都有些感激蔣芙凝,要是沒有她,估計中國鐵定是要倒黴的。


    文定邦沉吟一聲,“首長,你看能不能讓劭傑帶領那些人去把朝鮮半島統一了,劭傑完全有這個能力,朝鮮半島出現統一的國家對我們是非常有利的。”


    文定邦見劭傑不解的看著自己,“有一批從北朝鮮來的將軍,都是被金樽石迫害的人,來中國已經有幾年了,他們在朝鮮的軍隊中有一定威望,我的意思是想你能帶著他們回去搞掉金樽石,和韓國和解,如果韓國不予和解統一,你可以迫使他們同意統一,當然使用任何手段都是你說了算。”文定邦心下打定主意,反正劭傑的能耐那麽大,不發揮他的長處豈不是埋沒人才嘛!


    蔣劭傑聽罷感到有趣,平時以為這個總理是很厚道的,沒想到他的權謀和心術都有過人之處啊!和平時認為的相差很大,“那幹脆讓朝鮮半島變成中國的一個行省好了,這樣不是更好看嗎!”蔣劭傑索xing把文定邦的下半截話說出來,他知道文定邦肯定有這個打算。


    肖長天拍手叫好,“這個提議真的很誘人啊!如果能兵不血刃把朝鮮半島收歸版圖,這個戰略意義非常巨大,我支持。”


    洋粼波笑嗬嗬看著他們三個,“我們在這難道是在瓜分世界嗎?感覺有些像是du cái者,這個感覺很不好啊!”


    蔣劭傑的心思也被說活了,心中略微一盤算,“我可以把我的計劃改一下,瓜分世界又有什麽不可以,不是要打仗了嗎!那就打的大一點,我不信消失的軍團能忍受得住沉默和戰火,他們總不會不在地球上吧!地球上現在有六十多億人口吧!實在是太多了,人類真的很討厭,何況還是這麽多呢!那就留下二十億好了,除了中國人以外,保留幾億外國人,也可以解我心頭之氣。”


    蔣劭傑說著目shè冷光,洋粼波三人像是在看著戰爭狂人在演講,洋粼波現在也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真的是對的嗎?不過要是世界上隻剩下中國人這個結果還是很誘人的。


    蔣劭傑和兒子蔣博芳一樣,興趣被戰爭挑起來,其實通過這個方式清洗人類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還可以逼迫消失的軍團的人出現,他們不是要搞什麽滅世計劃嗎!那就讓他先熱熱身,消滅三分之二的人類,也算是一個滅世計劃吧!


    蔣劭傑興奮的看著洋粼波,“我接受總理的提議,一會讓我見見那些朝鮮將軍,和他們溝通一下,看看怎麽搞掉金樽石。”


    洋粼波見劭傑認真上了,點點頭,“那先等我給你授銜吧!你要是不以上將的軍銜去見他們,他們會覺得被輕視,這些人很要麵子的。”


    文定邦心中其實有著壯我華夏聲威的理想,見劭傑和自己不謀而合,心下甚是高興,“劭傑,你不是說不想要太顯眼的職位嗎!我看安排一個副總理兼任國防部長怎麽樣?老肖總嚷著要退休,讓他去總參謀部吧!”


    肖長天笑著答應,“我這身子骨去參謀部都是占著別人的位置啊!我要是再推遲你又要說我了,我就小才大用一把,省得耳朵受不了。”


    中午吃飯之前,洋粼波召集軍隊的同誌給劭傑授銜,文定邦也同時宣布了委任狀,蔣劭傑借著剛才的發飆勁也脫稿講了兩句,結果把將軍們的戰鬥熱情都調動起來,都有了統一全球的野心,不過這個野心還是建立在蔣劭傑那超人的能力上,試問跟著一個刀槍不入的上司,打起什麽仗都沒有虧吃,實在不行讓劭傑出馬搞定對方的主帥,不就結了嗎!


    蔣劭傑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對人類仇恨的辦法,其實通過蔣芙凝和淩思等人,劭傑對中國還是有著深厚的感情,他用現在的方法乃是最佳選擇,不過他有些不如兒子,蔣博芳比他可幹脆多了。


    那些閑居在běi jing的朝鮮將軍們一聽讓他們參加會議,一個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們來běi jing也有段時ri了,雖說衣食無憂,可卻從來都沒被當局重視啊!


    李相鐵已經年過五十,因為對朝鮮的國策感到不滿給金樽石提了幾點意見,結果被金樽石踢出權力中心險些遭遇不測,早年留學中國的李相鐵和中國的幾個軍區司令私交都不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帶著親信冒死來到中國尋求幫助,雖然被收留了,可卻沒有被重視,這和他以前那個朝鮮人民軍副總司令的身份不太相符。


    走進會議室,發現坐在那裏的竟然是一個小夥子,肯定不超過二十二歲,一看軍銜居然是上將,這讓李相鐵感到驚奇,和平年代想這麽年輕就當將軍,根本不可能啊!就是自己也熬了將近二十年呢!


    蔣劭傑知道對方通曉中文,“李將軍請坐,這個會議是我要求召開的,本人現在是國家副總理兼任國防部長。”


    李相鐵眾人大吃一驚,如果這是真的,那可是刷新了曆史記錄啊!情知這個場合絕對沒有玩笑,但眾人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蔣劭傑見李相鐵等人有些發呆,咳嗽一聲,“請坐吧!我們談一談李將軍感興趣的話題,我想這是你們一直希望的。”


    李相鐵收攝心神坐到蔣劭傑對麵,“希望將軍談論的話題真的是我們想要的。”李相鐵見對方一身上將軍裝,內心已經有了一絲好感,如果對方以副總理的身份和自己談話,反倒有些讓他放不開手腳。


    “我知道李將軍到中國來的原因,對您此舉也頗為欣賞,不知道你怎麽看待朝鮮半島的南北問題和朝鮮的自身問題。”蔣劭傑想知道李相鐵的心理底線。


    李相鐵略微思索,“關於南北問題很好說,遲早都是要統一的,南北之間有著無法分割的一切,同樣的民族同樣的文化,那是血濃於水的情感,不是政治軍事所能左右的了的;關於朝鮮自身的發展,我覺得現在太死板化,全部都是圍繞軍事鬥爭做準備,實在有些太過,尤其是我來到中國這段時間,更是深有體會,一個國家如果窮的話,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談,正所謂富國才能強兵,朝鮮實在是太窮了。”


    蔣劭傑覺得李相鐵還是比較有前瞻xing,和他所知道的那些思想僵化隻知道喊某某人萬歲的老古董和頑固青年相比確實英明的多,“李將軍,如果把朝鮮半島並入中國版圖,你會接受嗎?”


    蔣劭傑此言一出,李相鐵等人互相對望紛紛站立,蔣劭傑的話無異於炸彈,讓他們的神經頓時緊張起來。


    蔣劭傑笑嗬嗬的擺手讓李相鐵等人坐下,“並入中國版圖有什麽不好嗎?你們也看到了中國近些年的發展,作為軍人的職責是什麽?是保衛國家和人民,但前提是這個國家值得你們去獻出生命,國家不過是一台管理機器,難道你們要為一台嚴重老化的機器犧牲?朝鮮族是中國五十六個民族的一份子,和你們是一個民族,他們生活的怎麽樣你們也去看過吧!行政權力還是掌握在朝鮮族人自己的手中,如果朝鮮並入中國版圖的話,可能會按照xin jiāng或者xi zàng的管理模式,行政長官是由本族人來擔任的,請注意,我說的朝鮮包括韓國,是朝鮮半島。”


    李相鐵真的以為這個少年將軍的jing神有問題,說這些難道沒經過大腦嗎?朝鮮半島並入中國,這比地球人飛上火星還不現實,要知道朝鮮半島自古以來就是一個du li統一的主權國家,在中國隋唐時代還因為中國的侵入而發生了戰爭,英勇的擊退了隨軍的侵略,這位將軍的口氣倒不小,一張嘴就要把朝鮮半島並入中國版圖,這怎麽聽怎麽像夢話。


    蔣劭傑見李相鐵的神sè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李將軍不要懷疑我說的話,那是一定會實現的,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北朝鮮的問題,我們要先解決北朝鮮的du cái政治問題,讓北朝鮮成為一個真正的人民當家做主的社會體製,就由你來擔任第一任行政長官,你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李相鐵認為今天他是白來了,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居然派了一個白癡型的少年將軍來和他們談這些,那還不如把他們都送回朝鮮好了,“蔣將軍,我想我們的談話應該到此為止,這些不符合實際的討論完全沒有必要,告辭了。”李相鐵朝屬下們一點頭,眾人準備起身離去。


    蔣劭傑哈哈一笑,“你們認為我是瘋子吧!但我要告訴你們,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曆史都會朝必然的方向發展,我以國家元首的名義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中國的版圖就包括了朝鮮半島,而你們也成了中國的軍人,是為中國服務的軍人。”


    李相鐵見蔣劭傑氣勢咄咄逼人,臉上的顏sè也不大好看,“狂妄!我看你還是去統一全世界好了,一個朝鮮半島對你來說實在太小了。”


    “你說的也是我的目標,不過那些地方隻會成為屠宰場,把該死的人類都殺掉。”蔣劭傑神情激動,雙手一拍桌子,桌子應聲而碎散落一地木屑,驚的李相鐵等人目瞪口呆,而牆上赫然貼著愛護公共財物的標語。


    李相鐵不能相信蔣劭傑會一拍就把實木的桌子拍成木屑,這可不是科幻電影,他彎腰去抓了一把木屑,木匠出身的他可以斷定這是實木沒錯。


    “李將軍,我並不想用威逼的手段讓你們認同我的觀點,在我看來你們已經和中國的朝鮮族人一樣是中國人,是我不願意傷害的人,不要讓我做出過激的行為。”蔣劭傑也彎腰抓來一把木屑在李相鐵等人麵前攤開,突然,蔣劭傑手中的木屑燃燒起來,火苗騰起三尺多高。


    “你學過魔術?”李相鐵隻能這麽認為,“在這個地方變把戲可有失體統,你不這麽認為嗎?”


    蔣劭傑嘴角微翹一招手,李相鐵的身體便飛到他的身前,蔣劭傑抓緊李相鐵的衣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讓我多費唇舌,其實沒有你們我一樣能達到目的,你們是托了文總理的福,知道嗎!”


    其他人見李相鐵被蔣劭傑抓住,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還是紛紛想要上前幫助李相鐵對付蔣劭傑。蔣劭傑心中並不想傷害他們,左手一圈,那些人便紛紛倒飛出去,但落地很輕沒有傷到筋骨,而蔣劭傑露的這一手雕蟲小技卻把他們鎮住了。


    “明天晚上準時出發,我想你應該知道做出什麽抉擇。”蔣劭傑把李相鐵放開,“回去想一想在朝鮮有沒有信得過的下屬,我們去了也不能單單把金樽ri殺了了事,頑固分子也要清除幹淨。”說完凝神看了看李相鐵,轉身走出會議室。


    眾人過來扶住李相鐵,“司令員,我們怎麽辦?真的要這樣回去嗎?”一個朝鮮軍官疑問道。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中國的軍事實力加上剛才這個人,把朝鮮並入中國版圖不是不可能的,希望朝鮮人民將來不會埋怨我們。”李相鐵剛才算是感受到了蔣劭傑的力量,那不是主觀所能抵抗的。


    另一個朝鮮軍官則持有不同意見,他在中國真切的感受到什麽叫繁榮,和朝鮮相比實在是好太多,“我覺得這沒什麽不好,剛才那個將軍不是也說過將來的朝鮮還是朝鮮人當家嗎!我的一個遠親在延吉,我也到延吉去過,那裏的自治程度還是非常高的,有時候朝鮮族比漢族得到的優惠要多很多,我是讚成把朝鮮並入中國版圖,那樣所有的朝鮮族人都會過上幸福的生活,不必為明天能否吃到糧食而感到恐慌!”這兩個人的觀點代表了所有人的兩種意見。


    蔣劭傑出來看見趙萬邦站在那裏等自己,笑著和他打招呼,不料趙萬邦先是給他敬了一個軍禮,“首長好!”


    蔣劭傑一拍趙萬邦的肩膀,“你也和我來這套!我就是換了身衣服而已,還是以前的劭傑。”蔣劭傑還以為趙萬邦的心態因為自己的身份變化而發生了變化。


    趙萬邦終於笑出聲來,剛才可把他憋壞了,“我還以為猴子穿龍袍怎麽都不會像太子,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模樣的,行,像那麽回事。”


    蔣劭傑這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趙大哥剛才捧著臉很辛苦吧!用不用我給你舒舒臉皮?”


    趙萬邦躲到一旁,“我看害怕,你別把我的臉皮揭下來,劭傑,你現在水漲船高,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啦!元首就要有元首的樣子,首長現在這麽器重你,興許你會成為接班人的,有事沒事的時候多學習,我當時怎麽沒想到你小子會有今天呢!一天的變化抵得上我一生的奮鬥啊!”


    蔣劭傑見他如此感慨,笑著說:“我這可都是秘密xing質的,你可別到處給我宣揚,小心我辦你一個泄漏國家機密罪。”


    趙萬邦大笑,“現在那塊就歸我管,我自己可不想把自己抓起來,走吧!你不是想要自己開車嗎!首長給你從軍區調了一輛車,去試試看順手不。”


    蔣劭傑開著車從zhong nán hǎi出來,感覺真的很棒,看著趙萬邦給自己辦的駕駛證,合成的照片有些發白,看起來不是很順眼。


    蔣劭傑的車開的很慢,一是因為還不太熟悉這車的xing能,二是道路真的很擁擠,běi jing近幾年的汽車越來越多,盡管路修的快可還是趕不上汽車的增長速度。


    蔣劭傑急著回家,不時越線超車,結果在超第三輛車的時候被後麵的車撞上了,索xing力道不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撞到蔣劭傑車的是一輛交jing巡邏車,按照交通法規責任全部都由蔣劭傑承擔,這回又是和執法車相撞,讓巡邏車內的交jing十分惱火,就是因為有這些違章車輛才有那麽多的交通事故。


    交jing通過喇叭讓蔣劭傑把車靠邊停下接受處罰,兩個交jing走到車近前看到車掛的是軍隊牌照,但處罰違章可不管你是哪的車,“請出示駕駛證。”一個交jing敬了一個禮,執法行為還算規範。


    蔣劭傑知道越線超車是違章行為,下車把駕駛證交給敬禮的交jing。兩個交jing沒想到開車的會是一名將軍,一時愣在那裏,那個歲數比較大點的交jing就覺得蹊蹺,他看蔣劭傑的年紀最大不會超過三十歲,肩頭卻是三顆星,這有些不合常理,該不是碰到罪犯了吧!“這車和軍裝是你的嗎?偽造軍車和軍人證件是很嚴重的罪行。”他認定蔣劭傑不可能是真正的將軍。


    蔣劭傑還真得感謝趙萬邦,把所有的證件都給他辦齊了,不然還真有些麻煩,他拿出軍官證遞給那個年紀大的交jing。交jing接過來一看,憑著多年的經驗看出這證件絕對不是偽造的,國家什麽時候出來這麽年輕的將軍啊!還是上將!該不是哪位大人物的兒孫吧!姓蔣的,肯定不是蔣介石了!


    那個年輕的交jing見同事愣在那,撞了他一下,“怎麽處罰?”他當交jing還不到三個月,還沒處理過這種情況,有些摸不到門路。


    “做扣分處理。”交jing把軍官證和駕駛證還還蔣劭傑,“希望將軍以後開車注意安全,不要越線超車,很危險。”他覺得還是秉公辦理比較好。


    蔣劭傑回到家,讓家裏人都愣在那裏,黎麗玫口中嘖嘖有聲,過來摸著蔣劭傑肩頭的三顆星,“劭傑,你不會去打劫了吧!哪弄的這套唬人的行頭,做工還挺逼真的。”


    蔣芙凝知道劭傑不會真的去打劫,但對他穿著這套衣服回來感到很驚訝,“劭傑,你怎麽穿成這樣?”弛舞和秀禾也是一臉疑問,等著蔣劭傑做出解釋。


    蔣劭傑剛說了一半,黎麗玫看了看蔣劭傑,寒著臉看著芙凝,“凝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還以為博芳是另類呢!原來是隨根兒,真讓人受不了!”黎麗玫起身離去。


    蔣芙凝沒想到劭傑會和兒子一樣,三下五除二就爬的這麽快,原本還以為劭傑能有份工作,也不會太無聊,結果這工作還弄大發了!有了兒子的經驗在前,蔣芙凝正sè看著劭傑,“劭傑,你該不是逼迫人家了吧?可千萬別像博芳那樣……!”


    蔣劭傑知道芙凝的心意,過來握住她的手,“是首長這麽安排的,起先我也不願意接受,可首長的舌頭很厲害,我不得不答應下來。”說到逼迫,他在會議室裏大開殺戒也應該算是逼迫的一種了。


    蔣芙凝很信任劭傑,聽劭傑這麽說就知道劭傑肯定不是像兒子那樣開口要權,“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管怎麽樣我都支持你。”


    弛舞拽了蔣劭傑的衣服一下,“看起來還不錯,衣服挺合身的,我喜歡,看起來jing神多了。”蔣劭傑軍裝在身,多了幾分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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