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芙凝換好睡衣躺到**,“劭傑,你和麗玫究竟怎麽回事,還有秀禾她們,我怎麽覺得麗玫在生氣呢!秀禾也是!”看到晚飯時黎麗玫的不悅,蔣芙凝很不是滋味,她可不想麗玫整天這樣悶悶不樂。


    蔣劭傑心中沒鬼,便把自己和麗玫的誤會以及秀禾對他和麗玫的誤會告訴芙凝,他可不希望芙凝多心,現在已經夠難於應付了。


    蔣芙凝哦了一聲,算是明白這兩天家裏的氣氛為什麽這樣怪異,貼到劭傑的身邊,“你應該多體諒一下麗玫和秀禾,她們千裏迢迢和我來到這裏很不容易,咱們可不能讓她們倆受委屈,秀禾還好些,麗玫的脾氣你也知道,就多讓著她一些吧!這幾天麗玫的氣sè一點都不好,可能就事因為這個。”


    蔣劭傑點點頭,“我知道,麗玫姐對我們倆沒的說,我怎麽會讓她難過呢!我多注意就是,對了,我明天要出一次遠門,可能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要去哪?怎麽去那麽久啊?”蔣芙凝現在真是一刻也不想和劭傑分開,一聽劭傑要出去一個月,頓時從**坐起來。


    蔣劭傑隻好好言相勸,“這是首長安排的任務,我現在可是受人節製,怎麽也要服從組織安排呀!”也不知道是誰節製誰!


    蔣芙凝乃是通情達理的女人,自然明白劭傑的苦衷,心下雖然有些不舍,但也不好表現在臉上,“不會有危險吧?記得早點回來,和博芳約好的時間你可別忘了。”兒子要來看他們倆,她可不想到時候自己唱獨角戲。


    “我知道,說是一個月,興許沒幾天就回來了。”蔣劭傑正說著,電話忽然響起,“喂!大姐,這麽晚了你還要走?那好,我去送你。”蔣劭傑撂下電話起身穿衣服。


    蔣芙凝在旁邊也聽了個大概,“賢淑要回國嗎?這麽晚了為什麽還要回去?”


    “韓國那邊有點急事要她回去處理,我去送送她,你不要等我先睡吧!”飛快穿好衣服的蔣劭傑在芙凝的臉上親了一下穿牆而去。


    蔣芙凝摸著劭傑親過的地方麵現羞意,本來今晚她打算主動獻身的,沒想到被鄭賢淑一通電話給破壞了,真是沒處喊冤去。


    蔣劭傑來到鄭賢淑家門口,見大姐已經拎著皮箱站在那裏等著,“是公司的事情嗎?明天走豈不更好。”蔣劭傑下車幫著鄭賢淑把行李搬上車。


    鄭賢淑坐到蔣劭傑身邊,“有公司的事情,另外我爹的身體也出了一些問題,都趕到一塊了,能不急嘛!”


    “幹爹的身體又怎麽了?五哥難道沒在他身邊?”鄭知勇的能力怎麽也能把幹爹的病弄好吧!


    “五哥出國訪問去了,大哥他們又都不在,就屬我離的比較近,我不回去誰回去呀!千慧被我送到淩思那去了,本來想送你那,可你那住的滿滿的也沒地方睡。”鄭賢淑明顯很疲倦,一個勁的打嗬欠。


    蔣劭傑見她嗬欠連天,把座椅放平一些,“姐,離機場還有一段路,你先躺會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機票不是已經買好了嗎!”


    鄭賢淑點點頭,向後躺去,“機票已經定好了,我實在是有些累,先睡會。”鄭賢淑的雙肩感覺異常繃緊,躺下沒多長時間就睡了。


    蔣劭傑見她穿的不多,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鄭賢淑的身上,看著鄭賢淑有些憨憨的睡相不由微笑,開了三十多分鍾後來到機場,蔣劭傑把車門鎖好去取機票,結果航班延誤,要到淩晨一點才有飛機飛往漢城,蔣劭傑拿著機票回到車上,看來又得等上幾個小時,早知道這樣就晚點再出來多好。


    蔣劭傑把車開到比較肅靜的地方,免得吵到鄭賢淑休息,剛把車停下來手機就響了,怕吵醒鄭賢淑,蔣劭傑下車去接電話。


    “舅舅,媽媽上了飛機嗎?”電話是韓千慧打來的,一定是淩思告訴她劭傑的手機號碼。


    蔣劭傑把情況跟她說了一下,“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別擔心媽媽,還有我呢!”聽千慧的意思好像她也要來陪著她媽,那不是連累著她受罪嗎!


    好說歹說才把千慧安撫住,淩思又接過電話,蔣劭傑就順便把自己要出去的事和她也說了,淩思和蔣芙凝一樣,既擔心又不好阻止劭傑,弄的蔣劭傑大有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感歎。


    回到車上見鄭賢淑睡的很香,蔣劭傑也靠著座椅打盹,眯著眼睛沒多久,鄭賢淑不知道是做惡夢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從睡夢中驚醒,臉上都是細碎的汗珠。


    蔣劭傑抽出幾張麵巾紙遞給她,“大姐,做惡夢了?你的臉sè白的很。”鄭賢淑的臉sè幾乎能和那麵巾紙的顏sè相媲美。


    鄭賢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嗯!劭傑你到後麵來好不好!”鄭賢淑說著委身坐到後麵的座位上,待劭傑坐過來,她把身體貼在劭傑的身上,“抱著我,劭傑抱著我。”


    蔣劭傑把外套蓋到她的腿上把她攬進懷裏,“你是不是太勞累了?這個樣子讓韓大哥看到會心疼的。”蔣劭傑肯定韓泰炫要是看到大姐現在的模樣,包管直接飛到běi jing來。


    鄭賢淑的心房一顫,微微仰頭看著劭傑,“那你心疼不?”言語之間略微帶些玩笑的口吻,她還不敢真的這麽問劭傑。


    蔣劭傑不疑有他,緊了緊摟抱鄭賢淑的手臂,“我當然心疼,你要是再這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我可要采取強製xing的措施嘍!讓你一個月不準工作,估計會養的白胖白胖的。”


    鄭賢淑聞聽噗哧一笑,她要是白胖白胖的一定很醜,“要是那樣就沒人要我啦!泰炫還不把我休了啊!我可要找你算帳的。”


    “那更好,像大姐這樣的美女還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嗎?實在不行我包了。”蔣劭傑的說笑之語讓鄭賢淑的身體有些顫抖。


    蔣劭傑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鄭賢淑會吻他,等鄭賢淑的舌頭突破進他的嘴裏才讓他回過神來,想要推開鄭賢淑,可她的雙手抱的他很緊,而她那甜膩的小舌頭也魔力非凡,蔣劭傑推脫未果反而被拉下水,和鄭賢淑激吻在一起,直到兩個人感到窒息。


    鄭賢淑自己都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有些後悔更有些激動,“現在我們都這樣了,要是沒人要我我可賴上你啦!”鄭賢淑不想兩個人尷尬,隻好說出這樣爛的借口。


    蔣劭傑回味著剛才的甜蜜,手指一點鄭賢淑的額頭,“大姐剛才嚇死我啦!以後可不要這樣搞襲擊,我會被韓大哥砍死的。”雖然鄭賢淑的舌頭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但這種情況還是下不為例比較好。


    鄭賢淑見遮掩過關,反身靠到劭傑的身上,把劭傑的雙手扣在她的腰上,“那你就不怕我嗎?劭傑是不是經常和芙凝練習啊?吻的**唷!”


    蔣劭傑聞聽真是敗給鄭賢淑,臉sè微紅,“才沒有。”心中一想,自從和芙凝相逢到現在,兩個人還都發乎情止乎禮,真是純情的沒話說。


    把鄭賢淑送上飛機,蔣劭傑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剛才和鄭賢淑激吻的那刻,他真的是**中燒,還好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不然哪找後悔藥去。不過怎麽覺得自己和賢淑姐似乎有些不倫不類,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第二天早飯時,蔣劭傑把自己要出去的事情也和黎麗玫她們說了,並且拜托弛舞要負責芙凝等人的安全,他這算是欠了弛舞一個人情,黎麗玫和秀禾自然要囑咐一番注意的話語,蔣芙凝就更不用說了,要是她們知道蔣劭傑要去幹什麽,保證一個個都得找繩子把劭傑栓起來。


    蔣劭傑是全權負責對朝鮮半島的事物,來到專署的會議室,蔣劭傑發現李相鐵等人已經端坐在那裏,另外還有一個陌生的少將。


    少將見蔣劭傑進來,先是敬了個禮,“首都軍區作戰部部長周全向首長報到,從現在起周全歸首長調遣,有什麽任務請首長吩咐。”周全比蔣劭傑至少大三十歲,但言語間非常恭敬,因為蔣劭傑在會議室搞屠殺的事已經慢慢在軍隊裏傳開了,有些等級的軍官都知道軍隊裏出了個冷血外加鐵血似的將軍,而且還有慢慢向基層蔓延的趨勢。


    蔣劭傑點點頭讓周全坐下,“大家不必拘謹,現在我們研究一下作戰計劃……!”蔣劭傑停頓一下,一旁的周全舉手示意要發言,蔣劭傑點頭應允。


    “首長,在您沒來之前我們已經擬了一個作戰計劃,我現在可以說說嗎?”周全征求蔣劭傑的同意後,清了清嗓子,“我們這次的任務的重點是速戰速決,因此選擇的是戰鬥機密集編隊模擬民航客機的雷達信號飛抵平壤,跳傘到李相鐵將軍的嫡係心腹所負責的軍管區,控製好一定的武裝力量後再慢慢向周邊蔓延,這個過程大概需要三天時間,為了不使駐韓美軍和韓**隊誤會這邊的交火,我們一定要把停火線附近的火炮部隊的控製權奪在手裏,一方麵可以威脅韓國漢城的首都圈,迫使韓美兩國的軍隊不敢輕易先行開火,另一方麵也可以把跑口調轉,在必要的時候迫使金樽ri妥協,李相鐵將軍在平壤軍區的威望很高,我想一旦我們取得一定優勢後,接下來的事情會非常好辦。”


    蔣劭傑認為周全這個作戰計劃比較完善,南北兩頭都顧及到了,看來正規科班畢業的將軍就是比自己這半路出家的人強,“你們主要把外圍的控製住就好,金樽ri就交給我來處理,聽說他有一套逃生的係統,不知道李將軍對底細了解多少?”


    李相鐵搖搖頭,“我在後期已經被金樽ri所疏遠,隻聽說他在官邸有一套完善的逃生係統,因為朝鮮最近和俄國的關係有很大改善,我猜他的出逃方向一個是俄國方向,最近聽朝鮮國內的秘報,金樽ri似乎已經和俄國達成協議,共同對付ri本,這就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想。”


    蔣劭傑一想現在在這裏瞎猜也沒多大用處,到時間實地觀察一下也就是了,對於李相鐵所說的朝鮮俄國共同對付ri本,看來應該值得注意,朝鮮半島是中國的一道屏障,這麽早把朝鮮拖入戰火沒什麽好處,還是讓ri本和俄國狗咬狗去吧!希望博芳能把俄國大鼻子的鼻子咬掉。


    “首長,飛機在晚上七點準時出發,因為都是戰鬥機,所以危險xing比較高,首長要不要熟悉一下過程?”周全見蔣劭傑這麽年輕,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萬一到時候出點什麽事,他可擔待不起。


    蔣劭傑覺得周全說的對,別到時候讓旁人看自己的笑話,“我會去看一下流程,關鍵的地方也會看看的,你去給李將軍他們每人準備一套合適的軍裝,軍銜就按他們現在的級別就好,等拿下平壤也好換換,他們這身軍裝真的很難看,連咱們士兵的軍裝料子都比他們的好。”受蔣芙凝的熏陶,他一眼就看出李相鐵等人軍裝的料子和自己這身沒法比。


    蔣劭傑沒有回家,給芙凝和淩思她們通一次電話後就隨周全等人出發了,看著停靠在機場上的軍用飛機,蔣劭傑覺得很有意思,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軍用戰鬥機,看外形可以知道是中國剛研製出來並且批量生產的輕型戰鬥機——騰龍,不但造價低而且xing能優越,是新一代輕型戰鬥機中的王者。


    本來騰龍戰機一個飛行員就可以完成作戰任務,但這次是用來做運輸機用,所以坐兩個人進去就有些擁擠,還好設計的時候留出半拉艙位,要不還真別扭。


    晚上七點整,一架架騰龍戰機騰空而起,在空中完成編隊後向朝鮮境內飛去,一共三十八架騰龍戰機,每架飛機的間隔不到三米,這時就看出飛行員的素質來,沒有過硬本領可不敢玩這樣高難的動作。


    “跳!”隨著前麵的叫喊,蔣劭傑的身體被拋出騰龍戰機,消失在茫茫夜sè中。蔣劭傑打開降落傘,下墜的身形猛地被向上拉,看見下方空中朦朧的人影散落在方圓百米的範圍內,蔣劭傑不禁讚歎這些將軍們平時沒把自己的專業忘了,都比自己強一些。


    落到地上,蔣劭傑快跑幾步才沒有摔倒,見其他人已經開始埋降落傘,他也有樣學樣弄了個坑把降落傘埋掉,清點人數一個都沒有落下,辨明方向後朝西南方向潛進。


    “駐防這裏的121師師長權尚仁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絕對可以信任,我到中國去的時候他也想和我一起去,被我勸阻了,沒想到留下他還留對了。”李相鐵拿出夜視望遠鏡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師部在前麵的混凝土建築內,蔣將軍和我去,其他人留在原地待命。”


    蔣劭傑見李相鐵把手槍的子彈上膛,“不是說絕對可以信任嗎?怎麽還準備這家夥?”


    李相鐵搖頭苦笑,“權尚仁可以信任,但他身邊的人我卻不敢保證,金樽ri的手段比你我想象的要厲害的多,否則早就被那些文官給拉下來了,他對軍隊的控製非常嚴密,不然我也不用投奔到běi jing去。”


    蔣劭傑心中一動,“你在明我在暗,你自己進去和權尚仁溝通,必要時我會保護你的安全,希望你能說動他。”言下之意說服不了權尚仁,那麽權尚仁隻有死路一條。


    李相鐵被蔣劭傑用特殊的空中飛人手段帶到混凝土建築物的門前,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懷疑蔣劭傑根本不是人,人哪有這樣的。看見李相鐵走進去,蔣劭傑用穿牆術進去藏身到暗處。


    師部的jing衛看著李相鐵走進來頓時愣在那裏,猛地把李相鐵拉到一旁,“司令員,你不能進去,權師長他被軟禁了。”這個jing衛屬於權尚仁的親信,對權尚仁和李相鐵的關係多少知道一些,阻止李相鐵自投羅網。


    “你認識我?”李相鐵摸了摸腰上的手槍,這個環境中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權師長怎麽會被軟禁呢?”


    jing衛見左右沒人,壓低了聲音說:“權師長被軟禁已經兩天了,因為軍區要把121師調到清津協助俄國對付ri本鬼子,可權師長不同意,結果上麵來人把權師長的指揮權給拿下了。”jing衛平ri都跟在權尚仁的周圍,一些電話的內容他聽的很清楚。


    李相鐵聞聽覺得jing衛說的還很合拍,“權師長現在在裏麵嗎?”隻要人在裏麵就好,否則忙活了半天人不在,豈不浪費時間。


    jing衛點點頭,“有三個特務看著權師長呢!說是明天要把權師長押解到首都去,以軍法論處。”


    李相鐵沉吟一會,“我進去後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要進來,站好你的崗位,這是命令。”jing衛敬了個軍禮,表示服從命令,他卻不知道李相鐵是為他好,李相鐵從周全那裏已經聽說了蔣劭傑屠夫的本xing,萬一蔣劭傑在裏麵發飆,豈不害了這個小鬼。


    蔣劭傑比李相鐵快的多,進來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胖子坐在椅子上,身邊站著三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其中一個還拿著槍指著那個胖子。房間裏沒有別人,蔣劭傑判斷那個胖子也許就是權尚仁,沒想到進來趕上這麽也局麵。


    蔣劭傑從暗處走出來立即被那三個軍人發現,那個拿槍指著胖子的人把胖子拉到一旁,兩外兩人則衝蔣劭傑咕嚕咕嚕說著什麽,好像是要蔣劭傑停止前進,否則他們就開槍了。


    蔣劭傑那理會他們說什麽,反而加快腳步,對方一看就知道不好,扣動扳機,頓時槍聲大作,子彈如飛蝗shè向蔣劭傑,結果卻讓三個特務目瞪口呆,子彈是打中了蔣劭傑沒錯,可卻全部都從蔣劭傑身上滑向後麵,似乎子彈遇到了極其滑潤的油質,完全不著力一樣,連那個胖子都使勁揉著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蔣劭傑就這麽走到特務身前,“你覺得這個事情有意思嗎?”蔣劭傑伸手把對付的衝鋒槍抓成麻花,一拳一個讓他們腦袋都開了花,血跡濺的四處都是,那個胖子的半邊臉都是鮮血。


    就在權尚仁驚魂未定的時候,李相鐵適時趕到,看著地上三個不成模樣的死屍,對周全的話語頓時信了十成。蔣劭傑一指胖子,“這個就是權尚仁吧?”


    李相鐵點點頭,過來和權尚仁交談,權尚仁看見李相鐵的時候jing神就恢複了,也顧不得擦臉上的血跡,拉住李相鐵的手滿臉激動神sè,“司令員,真的是你嗎?見到你真是太好啦!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權尚仁知道自己一旦被帶到首都平壤,等待他的就是嚴厲的軍法,光是想想就渾身直冒冷汗。


    房間內的槍聲在寂靜的夜裏分外刺耳,馬上引起了sāo亂,一陣嘈雜聲過後,進來一個軍官和一隊士兵,李相鐵一看,竟然是老相識,對方是朝鮮人民軍紀律檢查委員會書記處的書記金南鬥,平時就和他不怎麽和睦,看來這次不光是權尚仁違犯軍法那麽簡單,內中的權力鬥爭也很複雜啊!


    金南鬥也沒想到會在這看見李相鐵,那還了得嘛!手一揮就讓士兵shè擊,他看李相鐵不順眼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李相鐵,自己也不會被擠到軍紀委去幹閑職,那個副司令員的位置本來可是他的。


    隨金南鬥來的都是他從平壤城內帶來的心腹,聽到金南鬥的命令紛紛舉槍shè擊,結果讓他們打光子彈後都忘了換彈匣。在蔣劭傑身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泛著淡淡紅光的屏幕,所以的子彈都被屏幕給攔下來,落了一地的彈頭,此情此景焉能不讓金南鬥等人吃驚。


    蔣劭傑就地取材用特務的血製造了一個高密度的防彈盾牌,效果看起來還不錯,在對付愣神的時候,原本散落在地上的彈頭紛紛懸浮在空中,隨後以比剛才shè來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倍的速度向金南鬥等人飛去。


    馬蜂窩是什麽樣,蔣劭傑對麵的人現在就是什麽樣,一個個都被變成了**篩子,除了金南鬥以外,蔣劭傑看出金南鬥的肩膀上那軍銜比較高,留下來應該有用處,不過已經被嚇的尿褲子的金南鬥恐怕無法如蔣劭傑所想,能提供一些情報,因為他的嘴裏一個勁念叨著外星人,看來是嚇傻了。


    傻在當場的何止金南鬥,李相鐵和權尚仁都覺得雙腿發軟,李相鐵還好些,前麵已經有了周全給上的免疫課,權尚仁就不一樣了,不大功夫就放了七八個響屁,他這人有個小毛病,一遇到緊張的事情就放屁,估計和一頓吃五斤馬鈴薯有直接關係。


    蔣劭傑散去盾牌,見李相鐵傻傻的看著自己,一努嘴,“李將軍難道不抓緊時間和師長談談嗎?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李相鐵吞了吞口水,“我覺得你自己去平壤就能把朝鮮擺平,我們好像是多餘的。”他看蔣劭傑這兩下子,恐怕比一個作戰集團軍還厲害,看著混凝土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彈孔,外麵的燈光都透過彈孔shè進來,那隻是撲通的子彈,被蔣劭傑一利用比坦克穿甲彈還厲害,他不這麽想才怪。


    蔣劭傑苦笑,“我們不是來殺人的,要是那樣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有好多方麵不是光憑借力量就能辦到,軍事,外交,內政,民生,這些我可一竅不通。”蔣劭傑最近真的感覺到做事涉及到的學問非常之多,憑借一身無與匹敵的力量根本使不上勁。


    李相鐵點點頭,回身和權尚仁商議他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沒想到事情比李相鐵想的還要順利。原來在權尚仁接到開赴清津的命令後是很高興的,能夠和小ri本開戰一直是他的夢想,這次算是逮到機會了,他也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到ri本和俄國已經接近正式宣戰的邊緣,121師能夠開赴清津多半還是俄方請求的結果。


    權尚仁都已經要帶121師出發了,可隨後的謠言讓他憤怒,傳言121師開赴清津隻是為了吸引ri方的注意,而且是準備犧牲的棋子,好把ri本駐渡島半島的主力牽製住,而121師是陸軍,怎麽可能牽製隔海相望的渡島半島的ri軍主力呢?真不知道是上麵不懂軍事知識還是腦袋進水了,軍隊調度一點用處都沒有嘛!後來才知道幕後都是金南鬥在搞鬼,為的就是把這支親李相鐵的部隊消耗掉,拿國家大事用來報複一己私yu,如何能不讓權尚仁憤怒,當然憤怒的結果就是等待軍法論處了。


    權尚仁聽完李相鐵的話,舉雙手讚成,一來他在軍隊中是屬於李相鐵派係,李相鐵投靠běi jing後平壤雖然沒有因為他是李相鐵派係的而把他撤換,但他已經明顯感覺到平壤對他的不信任,巡視員隔三岔五就來檢查,沒病找病,把他的腦袋摘下來是遲早的事;二來權尚仁對平壤已經失去信心,那個曾經讓他狂熱追隨的元首似乎變了樣,每有命令都讓人摸不著頭腦,拿這次調他駐防清津來說,明顯是個戰略錯誤,可金元首仍然同意,這讓權尚仁有點心灰意冷,再則,他真的感受到了朝鮮和別國的差距,他去年去俄國考察,人家一個普通士兵的夥食比他這個師長還好上數倍,吃了這麽多年土豆在那次才嚐到肉是什麽滋味,聽去過中國留學回來的說中國的標準比俄國還高,這讓他對朝鮮的體製徹底產生了懷疑,每年接受國際救濟的物質他可一丁點都沒看見,雖然他不想往**那兩個字方麵想,可事實讓他知道國家的整個領導班子幾乎都爛掉了,這多方麵的原因讓他和李相鐵一拍即合,何況剛才又見識到了蔣劭傑那恐怖的力量,對未來可以說充滿信心。


    權尚仁在121師的威望還是比較高的,連以上的軍官對他都俯首帖耳,這和他治軍有方有直接關係,用李相鐵的話說,要是打起仗來,權尚仁的121師絕對是王牌主力部隊,是一支有靈魂的軍隊。


    權尚仁先是把平壤來的幾個巡視員幹掉,隨即連夜召開了連以上的幹部擴大會議,121師的軍官看見權尚仁身邊的李相鐵,頓時知道形勢已經有了變化,等那些從běi jing回來的將軍們亮相時,政治嗅覺**的軍官已經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事。


    會議由李相鐵主持,聲情並茂的把他的意願闡述出來,他可沒想蔣劭傑想象那樣直接說要把朝鮮並入中國版圖,他知道軍人是一種有歸屬感的職業,如果現在就告訴他們說要並入中國,估計有一半以上的軍官會退出會議,那種對國家的感情可不是那麽容易剔除的。


    權尚仁在李相鐵講過話後也抖摟出猛料,把他所知道的一些關於高層**的材料讓軍官們過目,這個比李相鐵剛才的講話還要有說服力,軍官們看完後一個個義憤填膺,他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出現,要知道他們的家屬都還在挨餓,普通的老百姓還在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這些**分子卻大肆的刮取人民的血汗,不把他們殺了實在難以平複心中的怒火。


    蔣劭傑很佩服李相鐵和權尚仁的煽情本領,簡直比專業演員還厲害,同時也說明普通人的訴求很清楚,實在是朝鮮高層讓他們太失望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會議一致通過了一項聲名,就是要清除國家的蛀蟲,不管這隻蛀蟲有多大,一定要置於死地,給人民一個滿意的交待,史稱《半夜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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