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玩了三天,第四天下午劉蓮才陸梓旗退了酒店房打車回拍攝片場,玩嗨了的陸梓旗一想到要回去拍戲就悶悶不樂起來,幾乎每天早上不到六點鍾就起來,晚上又要拍攝到淩晨的生活實在讓陸梓旗有些受不住了,劉蓮倒是沒什麽,作為經紀人她比藝人工作的時間更長,做了這行這麽多年也早就習慣了。


    趁著陸梓旗休假時間,李緣緣也趕著時間回了成都,劉蓮去北京前還和李緣緣通過電話,李緣緣當時心情還不錯,告訴劉蓮她五天後就回來上海,結果現在劉蓮和陸梓旗都玩了幾天回到拍攝地了,還是沒有看到李緣緣的身影。


    “我不知道啊。”正在看電腦的邱淑語轉過頭,對劉蓮說,“我就知道她回老家去了,她也沒有告訴我什麽時候回來。”


    “哦,那我打個電話給她好了。”劉蓮拍了下腦袋,心想她怎麽這麽糊塗,連李緣緣回成都的事情都搞忘了,她記得還在陸宅的時候,劉媽告訴過她劉妍池找到成都姑姑家去了,恐怕李緣緣再回去就翻了天吧。


    邱淑語說:“我還以為她把她的行程都告訴你了呢。”


    “她是告訴我了,如果按照她說的話,那她昨天就應該回來了。”劉蓮走到沙發前從包裏拿出電話,一邊撥通李緣緣的電話一邊對邱淑語說,“可能是被什麽事兒耽擱了吧,這幾天我們多做些好了。”


    邱淑語擔心道:“會不會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了?”


    你說對了,的確是發生不好的事情了。劉蓮心裏苦笑,卻又不能把李緣緣的事情告訴邱淑語,隻能隨口說:“希望不是這樣吧。”


    嘟聲沒響兩聲,李緣緣就快速接通了電話,估計一直把手機拿在手裏的,她聲音聽起來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


    “小蓮,我可能要晚些時候回去了。”李緣緣接通電話就直接說,“家裏出了些事情要處理,實在走不開身。”


    劉蓮猶豫了片刻問:“緣緣姐,發生什麽事了?”


    電話那頭良久沒有聲音,然後聽到李緣緣的歎息聲:“劉妍池找到我家來了,我媽鬧自殺,現在家裏鬧得雞犬不寧的。”


    “自殺?”劉蓮嚇了一跳,“姑姑現在怎麽樣了?”


    “就那樣,人沒什麽大事,一天吼著要死要活的。”李緣緣語中帶著疲憊,她實在是有些厭倦那個家了,“哎,小蓮啊,不是姐姐挑破離間,你和梓旗的事真要好好處理,如果真不行的話也別走這條路了,同/性戀這條路不是誰都能走下去的。”


    劉蓮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半天後隻能問道:“劉妍池現在還在你家嗎?”


    “早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李緣緣說著說著忽然一聲哽咽,她緩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聲音還有些顫抖,“算了算了,反正早就分手了,這樣糾纏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那你大概什麽時候回來?”劉蓮又問。


    “不知道,我盡量早點吧。”李緣緣說,“我媽死活不要我再離開成都,一天到晚找男人讓我嫁了,現在全村人都以為我得了什麽病找不到對象。”李緣緣發生一聲苦笑。


    “哎。”劉蓮歎息,雖說她們是親戚,但畢竟不是一家人,李緣緣的事情她也不好做評論,“人生隻有短短幾十年,順著自己心意走,別委屈了自己。”


    “恩,我知道了。”李緣緣說,末了又加了句,“謝謝你,小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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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視劇拍攝進入最後的殺青階段,大家抱著一腔熱血從早忙到晚,陸梓旗每天的戲份也增加了三分之一,劉蓮像隻勤快的陀螺每天都在高速運轉著,有時候堅持不下來了她都在思考著找幾個助理算了。


    事後想想,劉蓮覺得自己這個經紀人真的非常特殊,可能是陸梓旗托周薛的福在公司裏本來就是特殊對待的對象,劉蓮不僅是陸梓旗經紀人,更是她工作加生活上的助理,有哪個經紀人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隨身不離的跟著藝人?


    而且工作一年了,周薛也沒有讓劉蓮帶帶新人的意思,經常囑咐她好好照顧陸梓旗就行了,不過這樣的話劉蓮也樂得輕鬆。


    這部電視劇的拍攝期間劉蓮沒有再給陸梓旗接其他工作,第一是不想她滿中國的到處飛,拍戲已經夠累了,其他工作再緩緩吧,第二則是自從年後開始,找陸梓旗拍攝的導演方大大減少,大概是受到那個黃導放出來的負麵新聞的影響,總之這對陸梓旗很不利。


    今年的夏天結束得特別早,很快氣溫就逐漸變得寒冷起來,陸梓旗起床氣嚴重,現在早上的天氣冷了,她更是賴在**怎麽都不肯起來。


    每天早上叫陸梓旗起床成為劉蓮一天裏最繁重的工作。


    “陸梓旗——”劉蓮一把掀開陸梓旗的被子,她這已經是第n次催促了,“你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你想讓所有人都等你一個人嗎?”


    陸梓旗眼角含著淚光打了一個哈欠,她抱著肩膀蜷縮在**囁嚅著:“我好困啊,昨晚三點鍾才睡呢,能不能休息一下?”


    劉蓮氣得差點暈倒,把衣服全甩到陸梓旗身上,怒道:“如果這是我可以決定的話,我早就讓你睡上三天三夜了,可是劇組裏是導演說了算,你跟我說這些話有什麽用?”


    要是去年這個時候劉蓮敢以這種口氣對陸梓旗說話,不到幾秒鍾就會被陸梓旗罵得頭都抬不起來,所謂風水輪流轉,去年陸梓旗囂張得不行,今年也隻能乖乖聽劉蓮的話了,就算被罵了也不敢還口。


    陸梓旗把劉蓮甩在她臉上的胸衣刨開,伸出手比了個數字三:“我就睡三分鍾好不好?隻睡三分鍾。”


    “不行,一秒鍾都不行。”劉蓮斬釘截鐵道,“你必須馬上起來,不然真的要遲到了。”


    見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陸梓旗也隻好妥協了,不過條件還是要講的,她坐起身閉上眼睛朝把臉蛋轉向劉蓮,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那你親我一下。”


    “真拿你沒辦法。”劉蓮無奈,不過她能起來就好,親一下就親一下唄,她們親吻的次數還少嗎?


    劉蓮彎腰把嘴巴向陸梓旗臉蛋湊過去,在即將碰觸到臉頰時,有感覺的陸梓旗忽然轉過頭,劉蓮的唇直接吻上了陸梓旗的唇,陸梓旗伸手按在劉蓮的頭部加深了這個吻,她用舌頭撬開劉蓮的牙齒在她嘴裏攪動。


    劉蓮感覺自己被親得滿嘴都是口水,她臉色緋紅,但是沒有掙紮,而是情不自禁摟住陸梓旗光/裸的腰部,配合著這個吻。


    五分鍾過去了,吻得渾身快要起火的劉蓮主動終止了這個吻,她一把推開陸梓旗,把**的衣服全塞進她懷裏:“給你五分鍾時間。”


    陸梓旗心滿意足地用舌頭舔了下下唇,那動作簡直就是挑逗:“yes,sir。”


    劉蓮鬱悶地往浴室走去了,她還要給陸梓旗準備好洗漱用品。


    今天陸梓旗的戲份安排比較少,全是上午的戲,三場哭戲。劉蓮拿著眼藥水在旁邊寸步不離地守著,一旦鏡頭切換的時候她便趕緊上前給陸梓旗滴眼藥水,一上午就在陸梓旗撕心裂肺的哭聲中渡過。


    中午吃飯的時候,導演還特意過來表揚陸梓旗願意犧牲自己奉獻演藝事業的精神,陸梓旗臉上堆著滿滿的笑容,等到導演走後,她才一臉警惕轉過頭問劉蓮:“怎麽回事?”


    劉蓮剛把一大塊回鍋肉送進嘴裏,一邊咀嚼著一邊聳聳肩含糊不清道:“等會吃了飯你去攝影師那裏看看就知道了。”


    結果還沒吃完飯,陸梓旗就丟下筷子一個人一溜煙的跑出休息棚了,桌子對麵的邱淑語咬著筷子擔心道:“你說梓旗回來會不會把這個帳篷都給掀了啊?”


    “不會。”劉蓮悠然自得地說,她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她要是敢掀帳篷,看我怎麽收拾她。”說出這句話後劉蓮是發自內心的感覺爽啊,要是“圍旗”們知道她那桀驁不馴、**不羈脾氣暴的女神現在如此聽她的話會作何感想?肯定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吧?哈哈哈哈哈!


    原來鹹魚翻生的感覺是如此痛快!


    邱淑語瞪著劉蓮,一副仿佛不認識她的表情:“幸好梓旗沒在,要是她聽到你這話可不得了啊……”


    二十分鍾後,整張臉黑成了煤炭的陸梓旗從隔壁攝影棚回來了,拉了張凳子坐在不遠處一聲不吭。


    吃完飯的劉蓮收拾了碗筷,順便把陸梓旗沒吃完的盒飯也收拾了,回過頭發現陸梓旗還一動不動坐在那裏。


    劉蓮走過去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哎呀,不就是幾個醜鏡頭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看人家全智賢拍的‘星你’,她在裏麵也不是自黑得沒邊了嗎?最後還不是那麽多人喜歡她。”


    陸梓旗從鼻孔裏哼了一聲,連頭都沒有回,依然麵對著外麵坐著不說話。


    劉蓮見陸梓旗也沒有鬧什麽大情緒,坐椅子上去休息了幾分鍾便拿著筆記本開始辦公了,周薛找的槍戰電影劇組導演對陸梓旗的試鏡非常滿意,上周就約好了在北京拍了定妝照,目前這部電視劇估計還有半個月就殺青了,大概一個月後陸梓旗就會去香港拍攝那部槍戰電影。


    劉蓮登錄了郵件,發現電影導演方已經把陸梓旗的定妝照發過來了,整體效果都非常漂亮,尤其是穿著沾有點點鮮血衣服的陸梓旗拿著手槍神情慌亂往前跑的照片——簡直是酷斃了。


    這才是適合陸梓旗發展的路線,酷炫狂霸叼炸天的性感禦姐,這部電視劇裏嬌滴滴的大小姐實在不適合陸梓旗。


    等到劉蓮把一切事情都忙完後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坐在前麵的陸梓旗早就沒影了,邱淑語披著一件外套躺在貴妃椅上午睡。


    劉蓮看了下手表,下午三點半,是時候回酒店,反正今天也沒有陸梓旗的事了。劉蓮關上電腦後把邱淑語叫醒,和她一起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結果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陸梓旗,劇組其他人都表示一個小時看到過陸梓旗,後麵就沒有注意了。


    劉蓮有些發急,跑回休息棚給陸梓旗打電話,結果發現陸梓旗的手機就放在桌上。


    這家夥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特別慢,卡得有些厲害,後麵情節都跟著大綱走,也許會很狗血qaq


    不知不覺就到了淩晨四點,太困了,留言明天再回複,各位晚安=3=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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