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樞機伏在商承弼腿上,商承弼左手三根手指揷在他後閮裏,右手卻握著朱筆批閱奏折。(.好看的小說)


    一緊一鬆、一張一合?晉樞機苦笑,說是舍不得,還不是一樣又哄又逼,強迫自己做這些迎露承恩的動作。他本就是個絕頂聰明的人,知道了今後的命運,一早便問明了這些緣故,商承弼如今加給他的習練,他四年前就清清楚楚,甚至,比商承弼了解的還要多。


    強製著後麵收緊放鬆,開闔隨度,等練得好了,自然便習慣迎合,欲勢送進時是開張,抽出時是闔緊,天天這麽含著、夾著、練著,那裏便生出一種天然吸吮的力道。聽說,有的好泬練出來,對方甚至可以完全不動,隻由後閮自我操控,一開一闔,一吐一吸,一鬆一緊,一推一送,全憑著兩壁的肌力和慣性,直叫人失魂落魄,慾死慾仙。可是,這(臀)功習練本就是揠苗助長的逆天功夫,飲鴆止渴,漏脯充饑。那些嬤嬤為了早日調敎出一隻好泬供帝王狎玩,更是用盡了千般手段。那些男妃呢,天分高的、運氣好的,拚著後半生辛苦熬出來,也不過興頭上幾日;運氣不好的,就是毀了,也沒什麽可惜。商承弼隻見了一個廢了後閮鬆弛失禁的,卻根本不知道,比這更慘上十倍百倍的,還多的是。


    晉樞機心裏想著,後麵的動作就鬆懈下來,商承弼感到他分心,抬起手來就是一巴掌,晉樞機兩瓣臀早被打得又青又腫,哪裏受得起他這一下。商承弼沉了臉,“既然答應了朕就好好練,力道要強,封閮要緊,以後是要你這裏將朕全部包裹起來,不許留一點縫隙。”


    晉樞機道,“重華已練得遲了,恐怕是做不到。皇上既貪戀這味道,不如請孌伎所替您調敎幾個孌童吧。”


    “啪!”狠狠一巴掌,又響又脆,“亂說什麽!朕不得不寵幸那些嬪妃已覺得對不起你,這後麵,朕是不會再碰任何一個人了。”他說到這裏低下頭去吻晉樞機閮口,“重華,朕替你守身如玉。”


    晉樞機一聲冷笑,“你是見到那菊倌人,活了一顆心吧。”


    商承弼被他說得臉上一紅,“那口泬真是個尤物,朕隻看他跪伏在那裏自動開張,便心癢難耐,李嬤嬤也說讓他服侍朕,可朕究竟覺得不能對不起你,硬是忍住了。”


    晉樞機小心撐起身子,“駕驂,我跟你吐句實話,我練不成那樣,也不會去練。這二十天,你說是訓練,我隻當是哄你高興——”他看商承弼臉色微變,便輕輕揉著他心口,“先別動怒,且聽我說。先帝好男風,那菊倌人是五歲不到就送到孌伎所了,嬤嬤們一生的本事都耗在他身上,你隻看到他媚妍入骨的風情,卻不知道,這風情是怎麽來的。我親眼見那些嬤嬤用浸了媚藥的針刺他後閮穴道,又看他們提著鞭子逼他用那裏碎裂竹竿,還見他們要他含進去糯米製的點心再原原本本排出來。興許,你見了隻覺得有趣,甚至還想試一試,可我看到的時候——”他靠在商承弼懷裏,“你看我可像個膽小的人,可就那一眼,我嚇得出了一身汗,褻衣都濕透了。”


    “重華。”商承弼摟住他。


    晉樞機看他,“可惜了他一番活罪,這後麵的功夫還沒來得及練出來,先帝就賓天了。你素來不好男風,那些嬤嬤便少了施展手段的地方,調敎他,也隻為了不荒廢本事。這些年他日子固然難過,卻也比從前強些。隻是,你可知道,那些嬤嬤又為什麽這麽急著要將那菊倌人獻給你?”


    商承弼搖頭。


    晉樞機笑了,他這一笑,商承弼隻覺得一顆心都被揉在了一起,拽了張薄毯將他裹在懷裏,“你說,重華,你說。別怕,有朕呢。”


    晉樞機聲音淡淡的,“你也不必問我,隻召那些嬤嬤來,讓他們告訴你,他那朵嫩泬,還能開幾日吧。”


    “你——”商承弼見他如此,不知怎麽竟也慌得一頭汗,急召兩個嬤嬤來問,那兩人起初還吞吞吐吐、語焉不詳,直等商承弼龍顏大怒才連忙回道,“皇上大可放心,有奴婢們的手段,長不敢說,半年,總是足夠了,等到最後一次,奴婢們保準使盡渾身解數,叫他最香最豔地開盡了這一春,包管——”


    商承弼見她目光閃動,言之鑿鑿,氣得恨不得噴出一口血來,那菊倌人還不到二十歲,居然已經隻剩半年活頭,如果是重華——這些賤婢,為了迎上媚主,竟這般可惡!他內力一吐,立時就將那嬤嬤卷到簾內,狠狠掐住她脖子,“那你告訴朕的法子——!”他若真聽了她們的讒言這般訓練晉樞機,那他——


    這些操持賤藝的嬤嬤本是沒有資格榮慕天顏的,即便皇帝召見,也須遠遠跪在殿外,隔著幾道簾子。所以,晉樞機隻是攏了禪衣隨意蓋著薄毯枕在商承弼腿上,如今這嬤嬤被商承弼提在手裏,一低頭卻看到伴駕君側的居然是這活剝人皮生飲人血都不皺眉頭的煞星臨淵侯,嚇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晉樞機將薄毯蓋在腰上,挺拔修長的玉腿便抵著那朱漆的木桌,一雙嫩生生的纖足踩著萬乘之君指點江山的龍案,目光流轉,幽情如絲,“李嬤嬤幫皇上想出了些什麽法子整治我?”


    那李嬤嬤在孌伎所多年,也見識了不少積香砌玉的尤物,如今看晉樞機衫褪帶緩、青絲散亂,一副春睡未足的憊懶模樣,哪怕被懸空捏住了脖子,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他挪不開去。商承弼哪容得別人這麽看晉樞機,手上加力,嗬斥道,“說!”


    李嬤嬤氣力難繼,一張臉憋得紫紅,活像吹脹了的豬肝。晉樞機瞪了一眼商承弼,杏眼橫波,巧笑嫣然,“你掐著她脖子,讓她怎麽說。難不成,李嬤嬤也和那些香穴名噐一樣,後麵的嘴,也是會說話的?”


    商承弼將她狠狠摔在地上,李嬤嬤不住叩首,“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真不知道——”


    商承弼一腳踢在她臉上,將她踩翻在地,半邊臉都淌出血水來,“回話!”


    李嬤嬤氣也不敢歇一口,咽下流進口裏的血回道,“按奴婢的辦法,操作得宜,可保十年無虞。”


    商承弼狠狠一腳踏下去,“十年?!你這個老毒婦!毒婦!朕、朕險些被你愚弄,遺恨終身!”他抬起腳來猛跺,卻被晉樞機攔住,“和這些人製什麽氣,白白失了身份。”


    商承弼怒不可遏,喝道,“來人,把這老虔婆給朕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晉樞機微微一笑,悠悠道,“既要喂狗,又何必剁碎了。仿那鳳凰曬翅的架子,將她四肢扯開釘上去,淋上香油,推到犬舍——仔細釘高些,別讓那群餓狗一下就咬死了。”他說完就低頭看李嬤嬤,“還不快些爬出去,好好傳了話,真等著叫人進來抬你嗎!”


    商承弼本是氣急了,恨不得將那嬤嬤千刀萬剮,可聽晉樞機閑閑淡淡就生發了如此酷刑,也不由心下生寒。李嬤嬤被嚇得鼻歪眼斜,連叫饒命,商承弼原就煩躁,一腳將她踹出老遠,晉樞機緩緩站起身,傾腰曳步走出去拉上了那道簾子,笑望另一個老嬤嬤,“重華的這個身子,嬤嬤可是看夠了?”


    晉樞機如今是真的隻著弌絲,那老嬤嬤哪敢看他,隻是不住叩首,額頭都磕出血來。商承弼險些釀成大錯,恨透了這群讒婦,堂堂一國之君竟也忍不住口出惡言,他稍沉了口氣,“你們這群毒婦,陰險狠毒,其心可誅!哼,你們不是高明嗎,朕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將這些手段盡數施展在自己父兄子侄身上!來人,將——”


    晉樞機掩住他口,“你恨他們多嘴多舌有眼無珠隻管找他們算賬,又牽扯別人親族做什麽?”


    商承弼不語,晉樞機抿顏一笑,“放心,我隻叫你出氣便是。”他隔著一重簾子望著那老嬤嬤,“替皇上出謀劃策整治我的,有幾個啊?”


    那嬤嬤早都聽說晉樞機心思機巧、手段毒辣,他們日常聊天時也曾說過,這位臨淵侯的七竅心思若是用在調敎上,恐怕連玉樹後閮花,都要換個調子了。


    這群嬤嬤老監作威作福慣了,扭曲了的欲望肚腸便隻發泄在那些男寵孌倌身上,年深日久,就想出不少方法褻弄取樂,那些小童一則畏懼他們權勢,二則也要仰仗他們才能得寵,一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晉樞機屈身受辱,對那些卑微的男倌難免生了兔死狐悲之心,他早就恨極了這群人,如今有了這重機會,怎能不借題發作,“我也不管你們是有幾個人,在孌伎所的,又有誰是好東西!我這兒有個新鮮主意,端的好名頭,叫守宮遊牆,嬤嬤可曾聽過?”


    那嬤嬤也是有些手段的,卻何曾見過晉樞機這樣的人。她不敢抬頭犯駕,可晉樞機眉間那粒紅通通的朱砂卻像是一條淌著血的舌頭,纏了幾十個彎繞過來,連血滴子都掛在她眼裏,她隻是發抖,“奴、奴婢不曾、不曾聽過。”


    晉樞機輕掩禪衣,“我想也是,這麽妙的主意,除了我,還有誰能想出來。”他微微一笑,“本侯最恨那些口甜舌滑、奉上欺主之人。不過,這也不怪你們,隻怨那一條舌頭生得太長了。長舌婦,長舌婦,可不就是這樣了。嬤嬤,你說,對嗎?”


    那嬤嬤哪敢答話,隻是叩頭,晉樞機玩弄鬢邊長發,“既是舌頭長得長了,就該截短些。不過,截剩下的那段要是長了,固然不成,太短,可不就成啞巴了——依本侯之見,不如,用三寸長的鐵釘釘在舌苔處,再用鐵錘敲在牆上。孌伎所才進園子,有麵粉牆,十幾個嬤嬤太監,就這麽釘上一溜,一排一排的,夏擋雨冬遮風,豈不有趣?”他說著就伸出手指將指節曲成了蘭花狀,似笑非笑地抵著下頜,“舌頭釘在牆上,那可是疼得很啊,怎麽辦呢?疼了,又沒法跑,自然,就在原地跳腳,就貼著牆亂動。動!又動不了多遠,一個個隻好挨著、擠著、蹭著,這麽半分半分地移著,可不就是‘遊牆’了。”


    他說到這裏輕輕歎息一聲,“守宮遊牆,既明白了遊牆,守宮就更好解了。”他自說自話,“這舌頭釘下去,牆麵上不多不少,恰有一點鮮血,這滴血,可不就和那(處)子的守宮砂,一模一樣。嬤嬤,您說是不是啊?”他挑起發梢輕輕蹭著自己的臉,“我在南邊的時候聽人說過,壁虎的尾巴若是被釘住了,他就遊啊遊、拽啊拽,拽斷了,還能再長出新的,這可真新鮮——重華就等著看,哪位嬤嬤掙斷了舌頭,再長出一條來。”他輕輕點頭,“壁虎,壁虎不恰好就是叫守宮嘛。這名字真好,嬤嬤,你說,妙不妙啊?”


    晉樞機話說到這裏,卻突然聞到一股惡臭,外麵立刻有兩個內監進來,將那嬤嬤夾不住的肮髒之物掩上,一個年老些的太監伸手探了探她鼻息,“回皇上、回侯爺,苦膽已裂、膚色如藍,應該是嚇死的。”


    “還不拖下去!”商承弼臉色鐵青。


    晉樞機輕輕搖頭,“嚇一嚇就死了,真不好玩。”


    商承弼握住他手腕,“重華,你鬧夠了沒有!”


    晉樞機垂下眼睫,“不過說說。”他偷眼看商承弼,“好了,就算要和我發脾氣,也該離開這臭烘烘的地方,難道,你還要在這裏罰剩下的十六下嗎?”


    商承弼半晌無語,終是抵不住他這隱怨含嬌的模樣,將他打橫抱起來,“剛不是又罰了一掌,十五下。”


    晉樞機蹭著他脖子,“你後來又拍了一記呢,十四!”


    商承弼無奈笑了,“好,十四便十四。”


    十四下巴掌,也不是好挨的。好在商承弼疼他,下手便輕了許多。晉樞機輕輕數著,被他打得痛了便掐他一把,商承弼笑道,“你可真是一點虧都不吃的。”


    晉樞機枕著手背,“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手勁,隻半分力,我就痛得不行了。”


    商承弼又拍了他一巴掌,晉樞機左側的嫩丘就抖了下,“十,太重!”


    “啪!”又是一下,同樣力道,打在右邊臀上,“犯錯挨罰還有嫌重的。”


    晉樞機偏過頭來,笑盈盈的,額上卻蒙了層薄汗,“我實在疼得受不住了,歇一會兒成嗎?”


    商承弼連忙扶他,牽扯到他身後傷處,又多出了一重汗,“朕也沒覺得下多重的手,怎麽就疼成這樣。”


    晉樞機瞪他,“你那鐵扇一樣的巴掌拍得這麽腫,這會兒就是加上一片樹葉也受不了,更何況,還要認真打。”


    商承弼用指腹替他拭汗,“怎麽也不說?”


    “不是真疼得狠了不敢開口,怕你怪我,恃寵生驕。”晉樞機靠著他。


    商承弼笑了,“我喜歡你恃寵生驕還來不及。”


    晉樞機用柔滑的香肩去蹭他,“今天打得狠了,牛肉,能不能換小一些的。”


    商承弼一愣,“你還要帶?”


    晉樞機歎了口氣,“我倒是想說不帶,你能饒過我嗎?況且,也是真有些好處的,帶了這個,再多吃些流食,便也不用浣腸了。”


    商承弼輕輕吻他額角,“還是你知道朕。”


    晉樞機重新在他膝上伏好,“皇上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豈有收回來的道理。”


    商承弼這次倒是真的隻打了個意思,一掌下去,隨便聽個聲音,低下頭用臉蹭他瑩丘,“朕也不委屈你,十日就好。”說著就抱住他腰,貼著他耳廓道,“你放心,朕必不辜負你這份體貼,楚境之內,免田賦徭役三年,如何?”


    晉樞機撐著爬起來,拜了一拜,“罪臣謝皇上恩典!”


    商承弼知他性子,索性受了他這一禮,晉樞機抬起頭卻伸長了手,握住他肩,在他唇上淺淺一啜,“重華謝駕驂體恤。”


    “啪!啪!”商承弼抱著他就是兩掌,“你這般乖巧,朕怎麽能不疼你!”


    晉樞機長出一口氣,“真不知道,你是疼我,還是要我疼。”


    商承弼伸指探著他閮穴,“朕時常聽人說,小孩的耳朵是長在屁股上,你這麽不長記性,不要你疼,你又怎麽會知道朕疼你呢?”


    晉樞機抓著商承弼後背,商承弼迫他抬起了腿,“重華,臀上顏色褪了就告訴朕,別忘了。總想你身上帶著朕的符記,舍不得烙鐵,就隻能,烙這巴掌印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陌陌的長評,好激動,最愛就是長評了,愛你,抱!


    謝謝貓貓的補分,一章一章的認真看,分析,寫評,辛苦了呢!


    謝謝6761030的炸彈,謝謝!


    謝謝2236748的炸彈和火箭炮,謝謝!


    最近收到很多大家的霸王票啊,害大家破費了,受之有愧!


    嗯,其實猶豫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說出來


    最近留言的人越來越少了,以前一周評論數都是八九百條,現在才兩三百條,我以為從前的熟人都離開了,可是發在空間之後,又在最近訪客裏看到了很多老朋友


    是陸離讓你們失望了嗎?為什麽都不說話,不理我了呢?


    還是,不喜歡這個故事?


    第一次嚐試古耽,很忐忑呢,大家有意見一定要說啊,你們知道的,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們的留言了,謝謝大家!


    謝謝頂啊的意見,最後一句改了下,o(n_n)o~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槐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陸離流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陸離流離並收藏槐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