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駿雄見有幾個女人在場,將方程拉到一邊,低聲道:“嘿嘿,老弟,那女人快下課了!”


    “啊?要死了?”


    “對!嘿嘿,告訴你,我們帶人去搜查的時候,我按你說的辦法,將那些東西拿來,果然有效,他那個什麽公司的一個中層幹部嗎哈桑就招了供,將熱比婭琴的東突分子身份全部交代了。不過他說熱比婭琴已經受傷住院了,我們感到醫院,原想拘捕她的,不過那女人已經快要死了,現在已經被軍區醫院接收,看有沒有救活的希望。”


    周駿雄一臉的遺憾,方程笑道:“怎麽憐香惜玉起來?是不是那女人長得漂亮動心了?”


    周駿雄在她肩上捶一下,道:“瞎說什麽啊,因為那個熱比婭琴太重要了,要是就此死了,很多線索就中斷了,所以,現在軍區醫院在權力搶救!一個四十幾歲的老女人了,再漂亮我也不感興趣!”


    他說完,神秘的道:“老弟塊知不知道,那熱比亞琴竟然是被一直藏獒搞成那樣的,真是好笑!”


    方程就是導演,當然知道那個女人和庫茲涅娃都是被那藏獒服侍成那樣,但這個秘密自己隻能永遠悶在心裏,不能說出去。


    方程淡淡道:“是嗎?怎麽又牽扯上什麽藏獒了?”


    周駿雄哈哈大笑,道:“也不知怎麽搞的,據說那藏獒狂性大發,居然……嘿嘿,居然將一個俄國女人搞死了,然後又將熱比亞琴搞爛了,還要死了好幾個!那場麵,據當時勘察的警察說,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不過我告訴你,根據老弟提供的資料,已經調查清楚,他們跟那些劫持人質的家夥真是一夥的!”


    “嗬嗬!我看害的感謝那藏獒呢,誰叫那女人分裂祖國來著,我看那藏獒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搞的!嘿嘿。”方程想起自己收刮到的那些財富,不由發出嘿嘿的笑聲。


    周駿雄道:“不過這樣一來,那些和熱比婭琴有關聯的家夥,要查起來就難了!”


    方程見機會已到,便道:“嘿嘿,平時那些和熱比婭琴有關係的官員,我想經過這一次,膽子也會小了,有的說不定就此改邪歸正,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至於她的同黨,你就著落在熱比亞努身上吧。對了,他們的巢**我已經查出來了,我變全告訴你吧。”說完,方程將那個廢棄的礦洞位置告訴他。


    周駿雄很是高興,道:“兄弟呀,你可是幫了d我的大忙!也為國家做了好事!可惜你老弟什麽也沒有得到,倒便宜了我!”想起今天自治區領導和軍區領導親自接見自己,讚揚自己辦事有魄力,周駿雄很是過意不去。


    方程哈哈一笑,道:“這個有什麽?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怕出名,也不像進入官場去趟渾水,我和唐局長什麽關係,我不幫自己人幫誰?其他的話就不說了,我告訴你,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我準備離開了!”


    周駿雄嘴唇蠕動一下,想說點感激的話,但終於沒有說出來。但是,在這個漢子的心中,早已將方程當成了真正的兄弟,發誓這輩子絕對要回報他的大恩。後來,周駿雄利用職權,給方程通風報信,讓他帶著心愛的女人成功的逃出去,就是今天種下的因果。


    周駿雄道:“明天什麽時候走?我和小劉送送你!她總吵著要感謝你,可惜走不開!”


    方程爽朗一笑,道:“自己兄弟,別那麽客套,你們有大事要辦,就不用艘了,以後毀了cs,咱們聚會的時間多的是!你還是趕快回去報告,將那個熱比婭琴的訓練營處理好吧,我怕時間一長,徒生變故。(.)


    於是,周駿雄和方程匆匆道別,果然向軍區領導報告,說從熱比亞努口中審問出來,他們還有一個巢**。軍區領導現在對他是刮目相看,倚重甚深。也不管真假,調了一個排的軍區直屬部隊,特別吩咐那排長,一切聽從周隊長指揮。現在周駿雄已經成了名人,那些士兵對他崇敬有加,當然沒有問題。


    那天下午,周駿雄帶著兩個和田市的新聞記者和一個排的士兵,果然找到那個訓練營。當看見那些形容憔悴的女人時,士兵們無不義憤填膺。


    那些女人果然盼來了救星,一個對這記者的鏡頭,述說東突分子的罪惡,幾個被強擄來的女大學生,聲淚俱下的說了自己的經曆,記者還將這個訓練營的環境拍了照,作為東突分子的罪證。


    周駿雄看見那些東突分子一個個如泥塑木雕,知道方程果然沒有騙自己,這些家夥的**道還沒有解開,於是俺方程教的方法,士兵們捆一個,她就趁機給一個家夥解開**道。可奇怪的是,不管這裏的女人還是這些東突分子的殘餘分子,他們對上午的經曆都沒有印象,好像那一段時光在她們的記憶中消失了似的。


    周駿雄等人時搜查的好手,很快就發現了那些軍火,當看到大量的精良武器,還有大堆的彈藥的時候,眾人無不慶幸,這些家夥負隅頑抗,還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呢。同時對恐怖分裂分子的實力有了重新估計。此後幾天,周駿雄就帶著一排人,清理這個訓練營,將所有能搬動的東西都搬走,但是除了糧食彈藥,卻沒有發現任何現金財物之類,周駿雄據實上報,得到上級指示以後,將這裏殘存的炸藥利用起來,把那些礦洞全炸塌了,免得以後再被恐怖分子利用,將那個進口也炸塌了,讓那裏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廢墟,才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和田市。


    至於方程,則帶著艾合買提耶娃等人,在和田市逛了一個下午。方程對這裏的玉石市場已經有了初步了解,這裏的玉石質次價高,根本沒有什麽好東西,所以,隻是帶著幾個女人看看商場,順便買點女人用的東西。不過,對和田市,方程反而沒有幾個女人熟悉,還是艾合買提耶娃帶著他走了幾個有名的地方,開了眼界。


    晚上,方程給老買買提打了電話,說自己明天會xa去,今天晚上就不會礦場了。那邊老買買提經過這次事件,也想早點回去,玉石告訴方程,自己明天和紮合買提談好生意,也要回烏魯木齊,就不和方程告別了,但還是和方程說好,以後常保持聯係,有好的玉石,首先就供應他,方程滿口答應,和幾個女人住進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


    艾合買提耶娃等人,以前跟著師傅,過的生活雖不是很艱苦,但卻沒有跟著方程一般住豪華酒店,女人們的心裏當然高興。晚上眾人好好吃了一頓,當然,艾合買提耶娃沒有忘記兩個檔記者的師妹,給她們打了電話,才旦卓瑪和尼瑪吃過晚飯也來了。


    兩人來到酒店,說起今天的見聞,很是興奮。那才旦卓瑪昨晚被方程一番折騰,今天精神好像更好了些,雖然有些羞澀,卻多了一種**的成熟美。她看看方程,微笑一下,對艾合買提耶娃道:“師姐,今天我和尼瑪聽到一見怪事,你們知道嗎?”


    尼瑪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就要陪屋裏這個唯一的男性淨化“天心石”,自己很快就要告別純潔的處子生涯,不由心裏怪怪的。她昨天晚上親眼看見才旦卓瑪被這位方先生弄得疲憊不堪,哪知道今天早晨起來,才旦卓瑪卻生龍活虎的,臉色比昨天還要好!更奇怪的是,今天兩人跑了一整天,自己覺得有點吃不消了,但才旦卓瑪卻沒事人一樣,這不由得她不納罕,剛剛破瓜的才旦卓瑪,應該比自己更狼狽才是,但現在情況卻完全相反!她悄悄問才旦卓瑪,才旦卓瑪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兩個女人心裏明白,這肯定和昨天那個方先生有關!


    所以,到了酒店,尼瑪的眼睛大部分時間都在偷偷看方程,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麽本事?聽了才旦卓瑪的文化,尼瑪連連點頭,不過臉卻早紅了起來。


    艾合買提耶娃道:“什麽怪事?說來咱們聽聽!”


    才旦卓瑪在艾合買提耶娃耳邊嘀咕幾句,自己的連也紅了起來。


    艾合買提耶娃笑道:“嗬嗬,我們早聽人說了,那兩個女人一死一傷,那隻藏獒也死了。真是可惜!”


    生於喜馬拉雅的她們自然知道純種藏獒的珍貴,艾合買提耶娃威藏獒歎息卻不為女人歎息,另兩個師妹感到奇怪,才旦卓瑪道:“師姐,你則不那麽不同情那兩個女人?”


    艾合買提耶娃道:“你們跑了一整天,還沒有我們消息靈通,你們知道那兩個女人時什麽人嘛?”


    尼瑪道:“我們隻知道是一家民營紡織公司的老總和她的朋友,怎麽?難道……”


    艾合買提耶娃道:“當然,那個熱比婭琴是昨天劫持人質的恐怖分子的頭目!那個死去的女人是車臣來的‘黑寡婦’首領,你們說她們是不是罪有應得?”


    兩個師妹張開了嘴,愣在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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