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都明白了,為什麽白天不允許記者采訪,就算新華社記者都被拒之門外,原來那兩個女人的身份如此特殊。他們當記者的,對這些格外敏感,聽到小道消息,就覺得裏麵有秘密,現在才知道是這麽回事,不過,兩人還是有點吃驚,聽說那個熱比亞琴手眼通天,交遊廣闊,是這裏的民營企業家,還是政協副主席,不了確實一個民族分裂分子!


    艾合買提耶娃道:“這個有什麽奇怪》**喇嘛還不是一樣嗎?熱比亞琴已經受到懲罰,**喇嘛也不會很久了!”說完,艾合買提耶娃道:“十枚,明天我們要和方先生離開這裏回內地去,你們要回西藏吧?”


    才旦卓瑪搖搖頭,道:“這裏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們想再等兩天,看能不能打聽到好的新聞。”


    方程看看艾合買提耶娃,決定成全她兩個師妹,道:“這個好辦,我給周駿雄打個電話,讓他找機會安排你們進行一次采訪,絕對可以讓你們西藏電視台比別人風光!”


    “周駿雄?”要知道,這個前兩天還默默無聞的名字,現在可說是如雷貫耳!全世界不知道他的名字的,估計不是聾子就是監獄裏的犯人了!不過,記者們要見他,恐怕不是那麽容易!所以,才旦卓瑪兩人睜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


    艾合買提耶娃笑道:“是真響的!看小說請到周駿雄和方先生是朋友,隻要他打個電話,就解決了!”


    於是,方程很快聯係了周駿雄,請他有空的時候和才旦卓瑪和尼瑪聯絡。周駿雄滿口答應。


    幾天後,才旦卓瑪和尼瑪終於得到了一次單獨采訪周駿雄的機會,他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能告訴的,都告訴了兩人。尤其是那個訓練營,可以說,其他媒體連消息都沒有聽到!


    這一次,僻處一隅的西藏電視台終於露了一回臉,把新華社和港澳地區的媒體都打敗了,還引起了種種猜測。(.好看的小說)有人說是周駿雄和兩位女記者有什麽曖昧關係,有人說是上級特意安排的,借此敲山震虎的策略,警告**勢力,大家一致認為有道理,於是這種說法逐漸占了上風。奇怪的是,官方從來也沒有進行申辯。倒讓這事成了一件無頭公案。但不爭的事實是,**分子從此後收斂了許多。不過,誰也沒有想到,這隻是方程的一個電話促成的,目的隻是給這兩個被自己要了第一次的女人一點補償。


    離別在即,大家都有很多話說,於是,幾人天南海北的海侃一陣,看看時間到了晚上10點過,艾合買提耶娃提醒方程,淨化天心石的時間要到了。尼瑪才羞紅了臉去準備。


    第二天一大早,方程等人和才旦卓瑪兩人告別,方程算算時間,自己在這裏耽擱了4舔,離bj開會還有10天,於是決定先到xa和馬雲鳳等人會合。


    本來依方程的意思是要坐飛機,但到機場一打聽,這兩天離開和田的各地記者太多,而且不止什麽原因,和田的航班也減少了,如果要坐飛機的話,必須提前預定。周駿雄想幫忙開個後門,但方程轉念一想,便向他商量,把當初從cs開來的那輛車借他,幾人自己開車回去,也好欣韶途風光。這實際上是方程的私心,自己是在喜歡著幾個特勒女人,他們的味道和別的女人實在不一樣,自己在路上多逗留一天,便多和艾合買提耶娃纏綿一次,而且在自己的車撒很難過,那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誰也幹澀幹涉不了,想起那天去哪個秘密訓練營,自己就在車上和艾合買提耶娃來了番記性表演,那味道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汽車在公路上奔馳,方程果然興趣大增,不過這次的對象變成了達娃卓瑪,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氣,在**迸發的時候特別強烈,在風馳電掣的車上,那香氣豈不是更加馥鬱襲人?


    果然,達娃卓瑪被方程一撩撥,便情不能自已,變成了嬌豔欲滴的雪蓮花。沒有多久,當著是姐妹的麵,方程就將她摟在懷裏,一時間車裏異聲大作,融融。


    這達娃卓瑪的確是一個異類,越是到**處,那如榔麝的香味就越發濃鬱,道後來,整個車廂都充滿了香味,伴隨著聲聲怪異的呢喃,讓央金瑪和嘉央兩個未經人事的女孩格外難受,而開車的格桑梅朵尤其如此,她是過來人,甚至個中三昧,那滋味簡直比豬八戒吃人參果還要舒坦,所以,被才旦卓瑪和方程這一胡來,她開車就很困難了,時時走神,幸好有艾合買提耶娃在旁邊提醒,才不至於出車禍,不過這樣一來,那車速就慢了下來,在公路上猶如烏龜行路。


    好不容易等到達娃卓瑪和方程歇工,格桑梅朵這個曾經清高無比的特勒女一個刹車,叫道:“好累人,師姐,你來開一會!”


    艾合買提耶娃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笑道:“咯咯,師妹你是見賢思齊了吧?我和達娃都嚐過那味道了,依輪次也該你了。快去吧,我來開車。”


    車裏好一陣忙亂,那香味還沒有消散,戰火有燃起來了,不過方程的對手已經換了人,達娃卓瑪已經坐到剛才艾合買提耶娃座位上去了,取而代之的自然石迫不及待的格桑梅朵。


    “哦喲,新疆的氣候還是很濕潤嘛!”方程輕笑一聲。


    央金瑪道:“新疆的氣候濕潤?這裏風大太陽大,幹燥得很,還是我們喜馬拉雅濕潤些!”


    方程哈哈大笑,道:“你們喜馬拉雅不僅僅是濕潤,是神秘神聖,這新疆的濕潤我可是有證據的!”


    “什麽證據?”


    “嘿嘿,問問格桑就知道了!”這時候開車的艾合買提耶娃笑出聲來,道:“傻師妹,方先生是在說格桑師妹呢!”


    這時候,央金瑪和嘉央才發現,方程的手在尋幽探勝,格桑梅朵軟倒在他懷裏。方程豎起一根手指,對央金瑪笑道:“你看,格桑小姐不是濕透了?是不是新疆的氣候很濕潤啊?”


    原來這家夥說的是這個!央金瑪突然覺得自己哪裏也是怪怪的,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悄悄伸手一摸,頓時緋紅了了,作聲不得。


    想不到格桑梅朵被方程撩撥幾下,就想火山爆發一般,**不可遏止,鼻息咻咻,發出難耐的聲音來。


    要知道特勒人精神修煉集精湛,本不至於如此不濟。但她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壓抑自己的,用心靈的力量去體察萬物的奧妙。這一點,倒有點像南宋以來的程朱理學“存天理滅人欲”的味道,所以,這幾個女人二十好幾了還不通人事,現在被方程這與眾不同的東西一親近,嚐到了甜頭,於是那長期修煉的成果便土崩瓦解,可以說,精神修煉月深,手的害也越重,比如昨天的艾合買提耶娃,就情不自的和方程在車裏給師妹們做了榜樣。這格桑梅朵再經昨晚和今天的耳濡目染,初嚐異味的她哪裏還抑製得住?


    方程把玩了格桑梅朵的妙處,才慢條斯理的將她置於腿上,低聲道:“我來了啊!”


    格桑梅朵羞紅了臉,道:“我知道!”說完,早已經自己動起來,主動尋找那妙不可言的東西。


    “呼!”格桑梅朵呼出一口長氣,好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似的。隨著車子的行駛,身體一起一伏,倒也其樂融融。


    車裏的人頓時沉默起來,大家都暗暗注視著這個唯一的男人。自從第一次接觸,女人們就對他很有興趣,其貌不揚的麵貌,各自也不算很高,提醒也說不上有多麽強壯剽悍,但是,那一雙幽深清澈的眼睛卻像兩眼水潭,一不小心就要被陷了進去,急得師傅卡巴拉上師交代任務的時候,幾個女人還有所悲哀,不知道師父為什麽要發布那個荒唐的命令。但女人們知道這是為特勒人的錯誤付出代價後,也隻是無可如何。


    不過,後來艾合買提耶娃私下告訴她們,師父有可能是要想方程借種以後,女人們才有點恍然。不過,大家也曾討論,這方程是地球人,自己等人時外星人,就算借了種,第*一也是。但師傅的想法,有氣勢自己等人能管窺蠡測的?所以,盡管答應了,但心裏還是不大情願。


    但是,這兩天的事件,已經讓他們隱隱的意識到,那天晚上解決人質危機的事情,絕對和方程不了幹係,從周駿雄對他的態度來看,說不定方程才是主角!而且到那個訓練營以後,方程的未卜先知,也讓她們不得不佩服。所以,可以說,從這個時候起,這些眼高於頂的特勒女人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男人絕對有許多自己等人不值得秘密,也不得不佩服師傅的神機妙算!


    央金瑪看見兩人眯眼享受的樣子,不覺心裏著急起來,按每天晚上一個的速度,今天晚上好像該嘉央,那自己豈不是還要等一天了?想到這裏,她臉一紅,覺得那個地方又有什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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