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漫遊之時,忽覺身上一涼,男人已將她的衣服除去。


    “啊!”,夏以沫驚呼,伸出小手就去護胸前春光。


    下一刻,那雙素手落入大掌中,伊默握住女子的皓腕,將她的雙臂置於頭頂,頭下壓,吻上那鮮嫩的粉唇。


    “唔……”,拒絕被如數逼回口中,夏以沫無助的扭動著身子,如漂浮在大海裏的孤舟。


    “相信嗎?你是我失憶後要的第一個女人!”,單膝分開女子的雙腿,伊默將自己置於其中,身子頓住,薄唇不可抑製的顫抖,像個初次接觸女體的處男,久久不知該如何下手。


    幼稚麽?


    可笑麽?


    夏以沫依依呀呀的搖著小腦袋,淚珠從眼角滾落,眸中溢滿哀求,既然他不是蘇慕涼,他們就更加不可以!


    她的身子不會再讓任何一個男人碰!


    否則,她也不會受那麽多的苦!


    “你在為誰守身?蘇慕涼?”,伊默離開女子的唇,雙眸逐漸變得猩紅,這種認知讓他發狂,讓他恨不得立刻將她占有,“還是你要失信?忘記了在休息室所說的話?你也想要的,不是嗎?”


    一語中的,夏以沫不再掙紮,嘴角勾起苦澀,不可否認,她確實也被挑起了欲望,被一個和蘇慕涼長的很像的男人挑起了欲望,不知羞恥,不知羞恥嗬!


    “我會幫你找到孩子!”,伊默再次將唇壓低,呢喃著誘哄,磁性的嗓音溫潤而魅惑,雙手下滑,不再猶豫。


    動作連貫,完成了他作為男人最光榮的任務,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呃……”,夏以沫下巴猛地抬高,柳眉皺起,眼淚奔湧而出,口中嗚咽著,“蘇慕涼……哥哥!”


    絕望充斥著她的內心。


    背叛的字眼刺入她的神經,好痛!


    變態麽?


    她確實在為她的哥哥愛人守身。


    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她不幹淨了,不幹淨了!


    夏以沫伸出拳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捶打著身上男人,唇瓣緊咬,不讓自己發出誘人的申吟。


    “寶寶,乖……”,伊默長舌直入,撬開女子牙關,怕她傷了自己,雙手覆上揉捏撫弄,溫柔之意盡顯。


    哥哥……


    她沒聽錯,他又喊自己寶寶……


    “你喊我什麽?你剛才喊我什麽?”,抬起希冀的小臉,夏以沫殷殷的看著麵前的男子,激動的熱淚盈眶。


    “乖,專心一點……”,唇齒間溢出輕哄,伊默懲罰的咬了咬夏以沫的唇,粗喘著加快運動的速度。


    或許因為那聲寶寶的刺激,或許因為內心的驚喜。


    夏以沫竟然主動的伸出雙腿緊緊纏在男人的腰間,隨著他上下起伏。


    心,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絕望,因為,覺得他確實是蘇慕涼……


    當激情趨於平靜,夏以沫伏在男人胸前嬌喘籲籲,美目微合,小臉上蕩起快感後的餘韻,發絲繞在嫩白的脖頸處,淩亂,狂野,說不出的妖嬈。


    伊默靜靜的注視了身邊人兒一會兒,眉宇間浮起若有若無的悔意,為他下降的自製力。


    可剛才的感覺,真的,真的好熟悉!


    或許,她就是自己的劫!


    正在這時,臥室門被人砰的一聲撞開。


    kelly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的兩人,眼睛酸澀難耐,淚水嘩嘩而落。


    因有急事告知,剛才她打默的電話,卻被對方掛掉後關機,想到昨天的那個女人,她慌了,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沒想到竟遇見這麽香豔的一幕。


    “啊——”,夏以沫驚叫著將身體縮進男人懷中,小臉蒼白,羞憤異常。


    “出去!”,伊默神色一凜,冷冷掀唇,伸手迅速的拉起一旁的薄褥蓋住他和懷中人兒,劍眉不悅的皺起。


    看來,他平時太縱容kelly了,關係再好,也僅止於哥們和兄妹的狀態,她救過自己,他感激她,可他卻從未對她動過任何念頭。


    kelly睜著淚眸,轉身而出,她並沒走,而是坐在沙發上等著伊默。


    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還想要幹些什麽,不是很明顯了嗎?


    他已經用行動來昭示那顆不願接受自己的心。


    從前,他話裏話外的拒絕她,她裝糊塗、打哈哈,現在,還要裝嗎?


    kelly坐在沙發上,耷拉著腦袋,雙手捂臉,突然覺得身前一暗,小臉抬起,待觸到男人那冷清且不悅的眼神時,淚水流的更加洶湧。


    這是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啊,可他卻願意和任何女人上床,目的就是為了摒除自己!


    “默……”,kelly起身撲進伊默懷中,哭了一會兒,又揚起小臉,瘋狂的大叫著,“她有哪裏好的?為何你不肯要我?我查過了,她是軒轅灝景的女人,一定是你為了對付軒轅灝景才這麽做的對不對?”


    伊默靜靜的看著kelly,任由她發泄,麵色無波。


    男人的無所動容,讓kelly大為恐慌,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她用什麽手段勾引的你?這樣嗎?”,刺拉一聲,kelly撕開上衣,露出傲人的乳峰,緊接著身體前傾,欲攀上男子。


    而,下一刻,手腕發麻,整個人卻被一股外力甩在沙發深處。


    “kelly,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伊默低吼出聲,看了眼鎖死的臥室門,琥珀色眸中湧起風暴。


    沉靜在兩人之間蔓延。


    過了好久,kelly抹了一把淚,直起身子,顫抖著手將拉鏈拉上,雙目逐漸恢複理智和清明,“嗬!默,你在怕什麽?怕她誤會嗎?”


    “kelly,我不想傷害你!”,伊默將頭轉開,淡淡掀唇,聲音平靜,毫無波瀾。


    “我知道!”,kelly吸吸鼻子,努力揚起明媚的笑容,調侃道,“看來我的****很失敗!”


    伊默聞聲勾唇,俊臉不再緊繃,上前兩步,將她的衣領整理好,睫毛下垂,“這才是我認識的你!”


    kelly順勢站起,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皺,退到門口處,“默,對不起,我不該這麽失態!”,說話間,看向男人的目光已沒有歇斯底裏的瘋狂,她眯了眯眼眸,繼續補充,“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們已經發現了爾曦的蹤影!準備製定下一步的營救行動!或許,這次,就可以和軒轅灝景有個徹底的了結!”


    “什麽時間?”,伊默聞聲眸色變的幽深,甚至眉心處籠罩著一股狠虐的氣息。


    “下午有會議要開,兩點,你要準時參加!”,kelly勾了勾唇,看了伊默一眼,轉動把手,開門而出。


    夏以沫蜷縮在大床上,渾身酸軟無力,門外傳來隱約的說話聲,忽高忽低,聽不真切。


    而。


    她是軒轅灝景的女人!


    這句話,卻穿透厚實的木板傳進她的耳中,身子抖了抖,心頭升起莫名的恐慌。


    她怕他誤會自己!


    好想衝外麵大喊,她不是,不是軒轅灝景的女人!


    最終,所有的情緒都在等待中消失殆盡。


    胸腔裏浮上煩躁和憂慮。


    他們在外麵幹什麽?怎麽沒有任何聲音?


    情不自禁的,撈起被單裹住身子,強忍不適從床上爬下。


    床和臥室門隔著不遠的距離,她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腳步邁快。


    好不容易挪到目的地,夏以沫赤腳踩在地板上,側身貼著門,仔細聆聽外麵的動靜。


    所以,伊默拉開臥室門的時候,迎麵便撲來一具溫軟的嬌軀。


    “你又在引誘我?”,伊默看著懷中女子,眸中火花閃現。


    “沒……沒有”,夏以沫急急的辯解,小臉通紅,“我想去洗澡!”


    “是嗎?”,伊默呼吸漸深,眼底閃過狡黠,“正好,我也想去!”,話音剛落,一把將夏以沫抱起,不顧她的驚慌,大步朝浴室走去。


    “不……不……。”,夏以沫扭動著身子拒絕,她發現了男人眸色的變化,進去了,自己就會再次被他吃抹幹淨,不要!


    伊默對她的拒絕置之不理,嘩的拉開浴室門,以腳尖帶上。


    蓬蓬頭噴灑出溫熱的水絲,夏以沫的腰肢被男人的鐵臂禁錮在懷中,她背靠著他,頭微仰,嬌喘無力,任由那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柔拂過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還要!”,話音剛落,伊默便翻過夏以沫的身子,薄唇吻上她的粉頸,性感低語。


    夏以沫的背靠著白瓷牆壁,涼涼的,滑滑的,可身體內卻被男人引誘的再起火焰,好熱!


    “唔……哥哥!”,夏以沫小嘴溢出吟哦,藕臂緊緊抱住男人的頭,十指進濃密的發間,眼睛閉上,身體輕顫。


    “乖,睜開眼睛,說,我是誰?”,伊默聽到那兩個字,眼神一黯,嘴角挽起冷凝,懲罰般的用力撞擊了她一下。


    “嗚……蘇慕涼!”,夏以沫幾乎在同時間脫口而出,光潔的脊背沿著牆壁上滑後又墜落,柔軟處收縮,整個人像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好難受。


    “乖,再說一遍,我是誰?”,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伊默又一次挺動腰身,眼眸晦暗,潛藏著隱忍的欲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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