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關切主角成長的書友:偶也是從‘yy’讀者過來的有些小感受:同為消遣看書如同吃水果當你一下就吃了一個又大又圓的水果時你會再吃另一個更好的而前一個的味道卻已經忘記了。


    如果你從一粒種子開始關注給它澆水、施肥看它經曆風吹雨打瓜熟地落之際你去品嚐它哇天下最美味的東西!同樣本書和書中的主角就需要您支持的養分相信你很快會收獲到這個水果的甜蜜!:)


    俗話說下山容易上山難心無雜念的鄭士本背著曾茗走下半山花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就從天靈峰山腳的一座石孔橋到達玉柱峰的山腳。


    兩山之間就是玉天溪石橋離小溪的高度至少有個幾十米高往下看的人都有些膽戰心驚。


    玉柱峰雖然比天靈峰隻高兩百米可是正如其名就象一條柱子高、陡、險。要說天靈峰的石階可以倆個人同時並排上的話這裏的石道隻能一個人登上有些地方還要側身上經常都是下麵的人看著上麵遊客的腳上麵遊客看著下麵遊客的頭這就可見石階的陡如果不扶著兩邊的鐵鏈欄杆恐怕膽小者容易摔下去。


    鄭士本背著曾茗登山時想將她用背帶綁著免得她掉下去結果曾茗就醒了。她醒了之後臉紅紅地堅持自己沒事了休息了兩個小時身體已經沒事了。


    鄭士本順手一探她脈搏眼睛觀察她臉色“神龍之瞳”的感覺告訴他:曾茗身體確實沒事了。


    這病真是來得快去的也快啊鄭士本暗歎。


    曾茗拉著廖玲玲的手往上攀登司徒清雲隨後鄭士本再次背上幾個背包行禮重新做回“挑山工”。


    沒有走到半山腰幾個女孩子已經累得癱在石階上不住喘氣。


    玉柱峰的陡直險峻確實讓遊客挑戰體力極限半山腰的位置正是上又為難下又為難而且這條上山的路很多告示牌寫著不能下因為一個人逆行下會威脅上山遊客的生命安全很多輕鬆登上天靈峰的遊客往往在這時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休息了會司徒清雲和曾茗還可以接著往上攀登而廖玲玲已經是手腳無力臉色蒼白再也走不動了一摸她的額頭全是虛汗手腳還抽筋胸口激烈地起伏多年的起早摸黑讀書工作、不充足的休息時間導致了她這時的徹底崩潰――虛脫。


    看來不用等到有一天了在司徒清雲的命令下廖玲玲就被將背包挎在胸前的鄭士本背著上山了。


    果然是又溫暖又舒服就象躺到了一張柔軟的彈簧床心下暗歎一個嗬欠極度的疲勞和肌肉酸痛讓她很快就昏睡過去。


    看到廖玲玲安詳而如願的睡態司徒清雲氣喘籲籲地攀沿著手腳感覺是越來越軟心中一直壓抑的一個念頭在極度的疲勞中屢屢冒上來。但她的後麵是緊緊跟隨同樣是疲憊不堪的曾茗。


    這種痛苦隻有登過這種險峰的遊客才能深刻體會!


    ……


    再登了一半路另外倆個女孩子終於癱軟在石階上死活也不願意抬動象是有千斤重的纖纖玉腿。


    沒辦法鄭士本隻好用長長的繩帶綁住入睡的廖玲玲然後兩隻手分別牽著兩條帶子帶子的一頭是司徒清雲另外一頭則是曾茗相當於一個帶著三個女孩子他在前頭手腳並用地往上攀爬而後麵倆個美女行動僵硬象是機械般地被牽引著。


    這個景象活象是舊社會在三峽拉船的纖夫!


    在這個時候鄭士本才感覺到身負重擔是什麽滋味帶著三個女生――尤其是可愛的美女的時候渴了累了又不能訴苦。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頂梁柱坦白來說更象一個登山的動機。


    還好他的逆天心法越是艱苦的環境韌性越大在勻的登山度上漸漸追上了許多落隊的男女生。饒是如此他也是滿頭大汗一臉的風塵。


    東倒西歪休息的學生到了後段基本上都是男女幫助的形式登山當他們疲憊地休息時看著鄭士本背一拖二帶著三個女孩胸前還掛著背包的情形無一不張口結舌喘了半天才有氣無力地豎著大拇指說道:“班長牛就是你夠牛!我們甘拜下風!”


    很多當初想背美女的男生這時已經在暗暗慶幸沒有搶到這個差使看似香豔這個豔福可真是夠沉重的。要不看看班長的遭遇簡直就是在幹起古代築長城的苦差―――相當於一人扛著三塊巨石上山啊!


    人到了極度疲勞的時候什麽東西都不想帶就算是一顆寶石估計都會被極度地討厭直欲甩掉它的!何況是三個人呢?


    不過要是三個美女知道被男生們想象成笨重的石頭攻擊到她們s級保密程度的體重準會大雷霆。


    *******


    終於花了足足四個小時鄭士本帶著三件‘負累’――廖玲玲、曾茗和班主任司徒清雲登上了今晚的落腳點――玉天寺。


    他已經算是比較早登上來的遊客了在一路上很多的遊客都停在涼亭處休息包括第二批的若幹學生和第三批的一半學生。也就是說在他後麵至少還有五六十個同學沒有登上來。


    四個導遊最早到達聯係安排好住處就迎接著他們負責的遊客。最早到達的又是趙柔一組第二批的是李姿組然後是陸續的其他小組這些人在兩個小時前就到達了可是看其情況個個累得癱下基本上到了住宿處鞋子都沒脫倒下床就睡。他們每次都是接著人就往各自住宿的床上送。


    同他們迎接的還有幾個玉天寺的年輕僧人滿臉笑容善意溢於言表。


    玉天寺已經在嶺南有數百年的曆史建立在玉柱峰的一個小*平台上麵積約有兩三百平米本來隻是有幾十個僧人之處後來遊覽客人漸多於是房子也逐漸增多到了近代更是客似雲來單層民房都不夠住山頂之上哪有這麽多的橫向麵積?在政府資助之下蓋了三層房子在寺廟旁邊住宿費和夥食費五五分帳使得落在玉天寺的都是些紅光滿麵、笑逐顏開的富僧附近的住民紛紛也讓他們的兒子落為‘貧’僧掙掙遊客錢。


    鄭士本送三個女孩到她們的房間後被導遊帶入房間裏現這裏的房間真是貴:每個房間四張架子床還收標間的錢人多床少沒有辦法。


    房間裏麵已經躺著六個不斷打呼嚕的男生仔細一瞧正是在登山競賽的王四人和郝沙還有一個八班的男生另外一個床位聽導遊說是吳廷春的那胖小子還沒上來啊?


    這天的經曆估計讓所有人想起都會心有餘悸:從早上七點起床就一直在上山、下山在天靈峰還能帶著遊玩的心情登山花了半天時間大概下午兩點才下來到達玉柱峰腳下然後多數人花了四五個小時才登上玉柱峰的山頂靠下的屋脊――玉天寺晚上八九點才匆匆就餐很多人沒有吃晚餐就開始睡覺。


    *******


    第二天的淩晨四點鍾四個導遊和最早到達的趙柔就開始拍門叫醒大夥一律地先潑冷水再叫很多人在極度疲勞中被搞醒霎時天怒人怨趙柔十惡不赦的罪狀又多了一條。


    還好很多沒有吃晚飯的人享受到了玉天寺的齋菜美味的齋菜極大化解了導遊特別是趙柔的罪狀。吃完早飯一行百多人就往最高處――觀日台出那裏是最高的地方也是觀日出的聖地離寺廟有二十分鍾的登山路程。


    一行人打著嗬欠被趙柔趕鴨子似的去觀日台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濃濃的倦意和黑黑的眼圈。不少人已經後悔來這旅遊了簡直就是軍訓和受罪體力和意誌都受著極大的考驗。


    隻有趙柔、李姿一行和一些精力特別好的人才受得住他們已經在嘲笑鄭士本昨天一拖三的沉重豔福了。使得三個‘負累’――曾茗、廖玲玲和司徒清雲臉紅耳赤遠離這班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瘋子”。


    鄭士本則是若無其事地接受別人的‘讚美’經過昨天這麽大的負重運動他仍顯得精神奕奕使得周圍的同學驚呼:真是人!不應該是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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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來到了一塊坦平光潔的巨石上周圍都是用鐵鏈圍著一百多人共同坐在石頭上也隻是占了一大半位置而已。巨石周圍都是漆黑一片朦朧之間靜寂的群山黑影象巨大的守衛立在四周一些昆蟲的吱吱聲不斷響起偶爾從遠處傳來可怖的不知名野獸聲。


    同學們要靠互相的細語來驅走心中的恐懼黎明前的黑暗果然沒錯一切的生機仿佛都靜止了呼呼的山風刮過仿如古代流傳的鬼神邪怪的呼嘯聲讓女孩子更是毛骨悚然。


    郝沙適時地講述了幾個在深山老林生的恐怖鬼故事讓周圍的男女生紛紛抱團一些男生就趁機想揩油可惜的是女生們害怕歸害怕還是沒有給予機會他們。


    反而是不想吃豆腐的鄭士本身邊靠攏著鄭敏、廖玲玲、曾茗和司徒清雲每個女孩子微微抖的身子都進行往他身上靠。黑暗中他的感覺特別靈敏閉上了眼睛卻象打開了意識之眼:身子隻要稍微轉動一下都能體會著異樣柔軟和誘人卻有明顯分別的少女體香。他不禁心神搖蕩似乎到了眾香女兒國。


    啪的一聲突然聽見趙柔的沙啞聲音大怒:“哪個混蛋摸我竟然想吃老娘的豆腐啊?沒死過啊?”她這麽年輕還自稱老娘真是有夠詼諧的。


    噗哧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有人想揩地獄老師的油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鄭士本微笑之中心中卻隱隱有些分數‘神龍之瞳’之威--感受到那個高大的身形和緊張而粗重的呼吸嗬嗬這小子想靠近美人早說嘛。


    *******


    天色微明薄霧已起濃濃的霧氣讓露天靜坐的遊客感覺頗為濕冷不斷地有人打著哈湫。


    灰白色到乳白色的天色再到亮白色白色濃霧漸散遠處彌漫在霧氣中的群山露出了真麵目一片紅色光暈閃現天際邊……


    紅通通的太陽猶如頑皮的孩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突然露出真麵目的紅太陽光芒四射一輪輪的金光照入每個觀賞者的眼中絢麗的日出溫暖的陽光沁入眼中給人光明給人美的享受……


    這時候一直覺得在受罪的小遊客們無比的震撼:這就是日出!果然是那麽壯觀的日出!


    受了這麽多苦看到這麽美麗的日出景色眾人隻有一個感受―――


    值!


    再苦的疲累都值!


    不知誰念了一句:“無限風光在險峰”霎時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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