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隻要吃點虧甜頭是可以嚐到滴!:)


    鮮紅的太陽快地向上攀升金光萬道將藍天大地都染成了一片金色。


    當大家都陶醉在這醉人美景的時候“哈~恘~”不知哪個不識趣的打了個噴嚏震醒了所有的觀眾很多人還不高興去抬頭往聲的地方尋找真凶一看哎喲是領隊――司徒清雲老師。


    司徒清雲有些歉意地望著同學們正想說句抱歉剛張開嘴就“哈~恘~、哈~恘~”連打了兩個噴嚏然後縮縮身子看樣子有點怕冷。


    旁邊的廖玲玲看到她精神有些萎靡於是探探司徒清雲的額頭‘哎呀’的驚叫一聲說:“司徒老師你額頭好熱啊象是燒啊嗯一定是感冒導致燒啦。”


    女導遊和幾個女生過來探視了一下也確定司徒清雲是風寒感冒了。司徒清雲正說著沒事掙紮著想站起來可惜腳下一軟人就又坐回地上要不是鄭敏手快扶著準會摔在地上。


    趙柔上前搭著司徒清雲的脈搏稍微探探然後點頭說:“嗯應該是受不了山風導致外感風寒吃些感冒藥的應該沒事。”


    司徒清雲有些迷糊地道:“我……我包裏有藥。”


    廖玲玲趕緊掏出了感冒藥給她吃了。


    趙柔看看藥片點了點頭說:“嗯這藥應該效果很好的可是副作用也大很快就會睡著看來要背她下去了。各位同學哪位願意背司徒老師下去啊?”


    可是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盯著鄭士本的。


    這會兒所有的同學都知道她又將這個苦差壓給鄭士本了所以沒有哪個敢自告奮勇地出來承接這個艱巨的香豔任務這麽陡的石階誰也不敢大意背人下去鬧不好倆人一起滾下萬丈深淵去。因此所有的人都憐憫地看著鄭士本心說:能者多勞這話真沒錯。


    鄭士本見到趙柔得意的眼神知道她那可怖的虐待心又在作了兩個人的關係可真是有點複雜校園裏趙柔是他的老師在外麵趙柔是他的師侄可是從趙柔的實際行動來說可是從來沒有履行她師侄輩份的謙卑倒是將師生的作用揮過頭成了虐待還是一直地想表現她老師的尊嚴。


    苦笑搖搖頭不要趙柔說他就會主動請纓去照顧司徒老師的何況是背她下山想不到這麽快就能和她親密接觸真是一波接一波的豔福啊要是這豔福在平地裏享受就好了。


    在郝沙、吳廷春、王四人的起哄聲中鄭士本背起了昏昏沉沉的司徒清雲外麵蓋上一條毛毯廖玲玲和曾茗則是再用綁帶綁住倆人。沒有背帶隻能將裝東西的繩子拿出來綁了。


    倆人一邊在幫忙將司徒清雲綁在鄭士本結實的背上一邊則是想到昨天也是這樣被拴在這個背上那個溫暖、安全和帶著一股奇異氣息的感覺仍不時地纏繞在腦海中臉上同時紅紅的。


    “出我們下山!”趙柔得意地一聲令下率領著一班學生往另外一邊山下出。


    ……


    ********


    還好下山的一邊沒有上山的那邊坡陡是緩坡路程自然也要多點下山的時間實際上和上山就差不多需要四個小時在終點的地方就是原住民的集市了。


    鄭士本現上山背人雖然累點可是遠沒有下山危險稍微腳步一軟就有可能是倆人成一團滾下去。所以在他的前後四大侍衛和郝沙等幾個體力好的男生在護衛著免得他滾雪球一樣連累前麵的同學。


    鄭士本自然而然地就運起了逆天心法來減輕背後的負重壓力和往下走的苦悶他看著腳下一步一步的石階心頭一片空明:一步一步一步接一步每一踏出一步後腳就要承受所有重力然後使得肌肉非常勞累能不能在運用真氣到腳上減輕這個勞累呢?……


    突然周圍所有的景色、前後的人都消失了忽的進入了一種奇幻的空間:一條光芒應該是光龍出現在眼前它四爪舞動長長的身軀上下起伏以一種神奇的韻律在跳動似前忽後似左實右而不是飛翔的感覺當它衝向眼前說出‘遊龍驚夢’聲音的時候正是在最近一次昏倒醫院所看到的幻象。


    一種明悟在心頭升起身體卻不自覺地在舞動:腳步不是往下往前踏去而是以一種奇特的夾角位置向下到了台階的時候腳步就變成正規的步型了也就是說在一個踏步之間腳步有了小於九十度的轉動而一般人是不會改變角度這樣實在違反人體力學的行走原理。在一個腳掌改變角度的時候鄭士本的雙手前臂也在輕微有轉角調整整個人就象一邊走一邊在改變前進的方向讓人無法知曉他的方向到底往哪裏去。


    開始是比較緩慢的變化前後的幾個男生還沒有怎麽注意到。後來鄭士本逐漸走得快了整個姿勢就象蹦蹦跳跳地往下走而且在跳得時候是在不定向的落步沒有兩步是同一條直線的整個下山的路線圖如果用曲線圖來表示不是簡單的往下直線走法而是沒有規律的波動曲線。


    王幾個在後麵看到鄭士本的這種奇怪下階梯法真的被下了一跳如果一個人這樣跳著往下走還好可是上麵有著司徒清雲老師耶不是在開這麽危險的開笑吧?於是想跟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可是一伸手鄭士本的身軀一滑就脫離了手的接觸不信邪的王追著來拍鄭士本的肩膀鄭士本就象背後有眼一樣每次都是差之毫厘地摸不到隻好大聲地喊他。


    鄭士本沒有回應蹦蹦跳跳背上似若無人一路往下跳還不斷地加快度逐漸就越了前麵的同學在下山階梯隻能容納倆人下去的山路上竟然能夠這樣好不察覺地越過。


    郝沙和王四人大吃一驚生怕鄭士本摔壞了司徒清雲於是一邊大喊一邊拚命往下追。


    *********


    沉醉於那種神奇感覺的鄭士本絲毫沒有感覺到同學們的驚喊和追趕而是意到神隨真氣在奇異感覺下自覺地運行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的他突然被背上的一絲‘嗯嚶’響聲和接觸位置的挪動所驚醒柔軟的感覺霎時將他的三魂七魄召回:司徒老師!


    從沉睡中醒來的司徒清雲做了一個很香甜的夢:一個非常暖烘烘的環境好象是在雲端她在如嫦娥般自由舞蹈飛翔突然前麵出現一個古代打扮的年輕男生樣子非常模糊穿著白衣非常地閃亮感覺到他出一個善意的笑容邀自己通行親切的感覺讓自己自然地伸手然後倆人一直在遨遊天際一種忽上忽下的飛翔感覺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男的一定不是那個初戀的負心人但是他到底是誰呢?……正在猜測的時候她已經醒了過來心中一種難言的失落感竟然無法看到他是誰?


    在鄭士本的跳躍式下山中一種輕微的失重感讓司徒清雲驚呼出聲這也導致了鄭士本的精神回歸。他醒過來後立刻就失去了那種感覺同時背上的重量就呼地體現出來緊密貼在背上的柔軟感覺還有順風飄來的淡淡幽香讓他沉重之餘立刻心猿意馬腳上霎時沉重了下來。


    一個趔趄差點絆倒自己一隻腳上霎時身子往前傾倒嚇得司徒清雲驚叫還好鄭士本一個轉身同時另一隻腳一蹬將身形定住解除了這一險情。


    鄭士本定神一瞧現玉柱峰的山頂已經是遮蔽在白雲之間無法看到那麽說現在已經是下山很久了那麽現在是在哪裏呢?


    正在迷惑之間不遠處郝沙和王幾個人是氣喘籲籲地趕下來趕到鄭士本那裏時已經是扶著膝蓋在喘。


    鄭士本奇怪地掏出寫字板寫道:“喂你們不是吧?才跑這麽段路就喘成這樣子啦?”


    郝沙一邊喘一邊回答:“……呼……我……說笨……老大……你已經……跑了……三個……三個小時啦還說跑……這麽……段路?”說得大家都擔心他是否要斷氣了。


    “呀!”的一聲羞叫司徒清雲說:“這麽說鄭士本同學背我走了三個小時下山啊?”臉上是一片的羞紅和歉意。


    王和馬寒氣順了一些回答說:“是啊老師老大背著你跑了三個小時我們可是怕你們摔倒足足在後麵跟了三個小時啊可……可累死了!”


    “啊?”司徒清雲張大口懷疑地問“你們是說鄭士本背著我還快過你們幾個跑?不是在開玩笑吧?”


    張隆、趙弧則是倒蒜似的拚命點頭張隆還誇張地說:“哎呀呀老大可真是想瘋了似的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嘖嘖真是快啊。”


    看著幾人說得似模似樣而自己竟然睡了三個小時司徒清雲看著陷入沉思的鄭士本半信半疑。


    趙弧說:“好了現在離山腳就是半個小時路程了大姐和趙老師就在山腳等著我們了我們趕緊走吧。”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們這幾個人已經走到了第二梯隊僅僅落後於要拚下山決勝負的李姿、趙柔倆人。


    司徒清雲感覺全身輕鬆了渾身有些粘糊糊的估計是做夢時那個熱力導致出汗了整個感冒燒就好了大半正想要鄭士本放她下來走。


    不料郝沙他們表示感冒沒好前不能勞累堅持要背她走而且是積極地搶背這下子司徒清雲隻好又賴在鄭士本背上不下來了。


    沉吟不語的鄭士本跟隨著郝沙、王等人一步步往下走似乎是想著難以明白的事情背後的司徒清雲忍不住問:


    “鄭同學你沒事吧?是不是累壞了?那就放我下來吧我已經好多了。”


    搖搖頭鄭士本唰唰地寫字遞給後麵的司徒清雲看:“哦我剛才在想些事情沒事我身體強壯著呢。”


    強壯?嗯這話倒是真的。寬廣的背部真的好舒服很有安全感從沒有覺男人的背是這麽溫暖的和小時候趴在爸爸背上的感覺一樣!


    神情有些恍惚一會後司徒清雲才覺有些尷尬:之前睡著了還好說現在清醒著可是吃藥後出了一身汗濕透的倆人衣服緊緊貼在一起使得倆人的肌膚就是緊緊的擠壓在一起在雙方接觸處出的熱力更是明顯怦怦的心跳聲似乎都是一體的。


    不知道鄭士本的感覺是怎樣可是她自己是十分的羞赧上身想挪開一點距離卻覺給繩子牢牢地綁住根本動彈不得不由歎然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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