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附近一個中年的國語女老師看著鄭士本說:“嘿鄭同學現在是學習的時候雖然年輕人是比較衝動可是也不要太放肆吧?就在行政大樓前麵和女生接吻也不怕歸主任看到啊?”責怪中帶著善意的提示。


    鄭士本摸摸腦瓜連忙請問那個老師怎麽會看到這種事那個老師指指打開的正對著行政樓正向的窗口說:“諾我剛才就看到你和一個女生在親熱啦老師可不是長舌之人是關心你們的學習啊。剛才司徒老師也看到啦怪不得她生氣啊。”同時用嘴努努臉朝向一邊的司徒清雲。


    一聽這話鄭士本就明白什麽事情了不是怕而是砰砰砰的心跳狂喜:司徒老師竟然生氣了?!看到自己低頭給廖師姐摸頭竟以為是在接吻這是否說明了她……在吃廖師姐的醋?哈哈一定是這樣。這麽說我成功啦?


    鄭士本沒理那個還在嘮叨的中年女老師而是一把衝到司徒清雲刷刷寫字解釋剛才的誤會。開始司徒清雲不理他也不想看寫字板直到鄭士本將寫字板圍著她的視線轉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內容。


    雖然看不到當時的表情變化可是“神龍之瞳”卻可以立時感覺到那心跳脈搏的頻率反映了伊人的心緒變化:生氣轉為明白接著是寬心和喜悅最後又是羞澀。


    一轉頭果然看到了她臉泛桃花鄭士本心中大舒一口氣:終於讓心上人了解實情了。


    司徒清雲板著臉說:“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事幹嗎要解釋給我聽?哼”雖然板臉教訓他可是已經有了很清晰的少女幻變心態而這個隻能是存在於某種狀態下的女生表現中。


    鄭士本涎著臉賴在司徒清雲身旁寫字司徒清雲則是拿著一本作業有一句沒一句地答理著讓後麵看著的中年女老師羨慕不已:年輕漂亮就是好讓學生喜歡你唉想當年……


    ******


    直到預備的上課鈴響被趕了回去的鄭士本還在回味著司徒老師的一顰一笑欲嗔還喜特別是吃醋的生氣樣子象是捕獲了一個降落凡間的美麗天使的甜蜜感覺!盡管雙方都沒有明白地表示出來可是彌漫在雙方之間的曖昧感覺卻是用腳指頭都能體會到的。


    什麽時候這種甜蜜的曖昧會變成明明白白的戀愛呢?


    嗬嗬嗬~~~


    “噗”的一聲一直在傻傻笑口型的鄭士本突覺撞到了一個人大驚之下仍留在行政樓三樓國語科室的三魂七魄霎時回歸現實定神一瞧:張曼潔。


    隻見她倒在地上蹙眉揉著屁股鄭士本趕緊攙扶她起來。


    一大早的她怎麽會跑出來的?平時都是在圖書館才能找到她的這些天好像挺積極外出的啊?鄭士本奇怪。


    張曼潔站了起來後打了打手勢見鄭士本仍是不太懂於是搶過他掏出來的寫字板寫道:“我有點事找你請跟我到後門去吧。”


    鄭士本寫字回答:“這個啊可是我要上課喔要不等我上完再說吧。”


    張曼潔搖頭而是有些著急地要求他答應她這個要求。


    或許是同憐人的關係而且又是沒有見她如此鄭士本最後答應了匆匆了條信息給李姿和吳廷春表示有事幫忙向老師解釋。


    ******


    當鄭士本跟著張曼潔趕到怡和園的後門時現竟然有一部不錯的轎車停在那裏張曼潔將他推上車然後給車上的司機做了個開車的指示司機竟然‘阿巴阿巴’回答然後動車子原來也是個啞巴。


    換言之這個車子上有了三個啞巴。鄭士本疑惑地看著張曼潔連忙寫字追問到哪裏去張曼潔打手勢說去到那裏就會知道啦。


    從繁忙的車道開到了高架路再轉到高路上車子大概跑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已經到了g市的郊區位置了。


    這裏就是工廠林立很多的經濟開區就處在這一帶地方。


    到達了一大片圍牆包圍的地方現巨大的門口大梁上顯示著幾個鬥大的金漆大字:平等工業城。


    從來沒有進入過這樣的地方鄭士本帶著好奇的眼光到處張望張曼潔則是有趣地觀察著他。


    開到停車場下車後張曼潔帶著鄭士本從最近的廠房開始參觀:從製衣廠、製鞋廠、玩具廠、電子廠、配件廠……到宿舍樓、住宅區、食堂、學校、醫院……


    在這個儼然一個完整社會的平等集團社區裏鄭士本一直是張大著口不能合攏在他活到這麽大從來沒有看到如此少的正常人而又是如此多的同類――殘疾人!


    他混淆了他迷惑了他覺得自己是否進入了一個夢境。


    ……


    沒有打擾鄭士本的驚愕反應也沒有解釋而是一直饒有趣味地打量著他張曼潔完全充當了一個向導而很多廠區的領導見到她都是尊敬地點頭或者打招呼。


    許久之後鄭士本才奇怪地詢問張曼潔這裏究竟是哪裏而她究竟又是何方高人。張曼潔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跟著我去我會找個能夠給你滿意答複的人的。”


    有些茫然地跟隨著張曼潔來到停車場正對著綠色的最高建築物對那個握手的標誌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進入了大堂立即有幾個長相亮麗的服務女生迎上來有些是甜甜的微笑打著歡迎的手語有些則是甜蜜地說著有少許不協調的“歡迎光臨”字眼看來她們或者是啞的或者是聾的。而她們對於張曼潔的稱呼竟然是張理事讓鄭士本更是疑惑地盯著張曼潔。


    張曼潔沒有向鄭士本解釋而是和他一起坐著電梯一起來到最高的一層將他帶到了一間豪華的接待室要求他稍微等等。


    鄭士本呆了好一會無聊地打量著這間豪華的接待室覺這裏的布局竟然深含意味:豪華中卻是帶著雅致一些藝術品的擺設將豪華的物品的光彩奪取了很多特別是掛在正中央的一副巨大的油畫畫裏麵畫著一派蕭瑟的秋風掃落葉景色在被刮光枝葉的森林中光禿禿的一圈樹木中團團圍住的竟然是一棵小樹苗這顆樹苗頑強地吐著新芽分著新枝仿佛昭示著無論多惡劣的環境隻要有大樹的保護就能夠茁壯成長。寓意顯淺易懂是告訴著殘疾人那顆頑強生存的鬥誌還是畫者本人那內心不滅的生機?


    ……


    正在欣賞期間“啪”地門打開了幾雙腳步聲走了進來鄭士本立即回頭望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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