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後來,有很多次唐煙兒都疑惑不解的追問薑黎,她終年待在無聊的青陽山上,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


    薑黎便含笑反問,哪些事?


    是……這些嗎?接下來,便又是一場紅帳翻波,纏綿大戰。


    一直到最後,唐煙兒也沒有搞明白,那些她四處搜尋,百般摸索,甚至不惜親身觀摩得來的經驗,本該一無所知的薑黎是如何知道的。


    而另一個人隻是點點她的鼻尖笑道:“因為你是個笨蛋。”


    是麽?


    唐煙兒不知道,至少現在不知道。她現在被薑黎壓在身下,可是光滑溫軟的身體一點也不讓她感到難受,不,完全相反,就像是陷入了一團顏色溫暖,軟綿綿的夢中。她環抱著薑黎的腰肢,忘乎所以的埋首她的胸口,唇舌流連過鳥兒翅膀一樣的鎖骨,輕輕啃咬她胸前的肌膚,含住充滿女性魅力的軟肉,甚至放肆的吮吸頂端的朱果。


    從未有這樣強烈的感覺到過滿足,懷中的女人是她的,她的,她一個人的。


    也從未這樣清晰的感覺過歸屬感,她隻想賴在這個懷裏,能夠抱著她,就仿佛成了唯一的願望。她撫摸薑黎的身體,盡情享用她的美好,絲毫沒有察覺到薑黎擁抱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充滿占有欲。


    終於在她不滿足於仰頭的姿勢,準備翻身的時候,薑黎突然抬起她的雙手拉到頭頂,麵前一張臉放大,熟悉又陌生,五官比起她的奢華始終流於平淡,卻不知為何在表情生動的時候就會粲然生輝。


    尤其現在,半眯著眼媚氣近妖,薄唇輕佻,媚意如絲,一呼一吸都引得人心旌蕩漾。


    “煙兒……”她喊,聲音不知為何低沉了好幾度,讓人一聽就喉嚨發幹,渾身發熱。


    “煙兒……”她俯身下來,唇舌忙於重複剛才唐煙兒做過的事,因而吐字不清,但是唐煙兒也全然沒有了心思去分辨,她隻覺得薑黎的唇比自己發燒的身體還燙,好像兩顆火種相遇,瞬間點燃烈火。


    薑黎熱烈的擁抱她,她的渴求,她的不安,她的向往,都付諸於行動,幾乎用盡全力的擁抱,習武之人的力道大得讓唐煙兒痛呼出聲,又纏綿至極,溫柔得讓唐煙兒化成一灘春水。


    她融化在薑黎的懷裏,薑黎讓她如何,她便如何,薑黎吻了吻她的手腕,告訴她:“煙兒乖,不要動。”


    她的眼神像一個蠱,生生種進唐煙兒眼裏,並且瞬間就進了心髒,深入肺腑,無藥可救了。唐煙兒覺得幹渴不已,呼吸紊亂的點點頭,乖乖應聲:“嗯。”


    薑黎的吻越來越大膽,肆無忌憚的在唐煙兒身上留下嫣紅印記,為所欲為一般的品嚐每一個地方,越來越下,越來越霸道。唐煙兒終於感覺不妙,夾緊了雙腿哭喪著臉軟綿綿叫道:“薑黎……”


    “嗯……?”拉長了聲音發出疑問,薑黎抬起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唐煙兒,本來就紅的臉更紅了,唐煙兒唇舌打架猶豫半天,終究什麽也沒說扭頭把臉埋進自己臂彎裏。


    “煙兒。”薑黎叫她,把她的臉抬起來:“煙兒,我要吃掉你。”


    “……嗯。”唐煙兒臉紅紅點點頭。


    薑黎搖搖頭:“不,煙兒,你想清楚,我要吃掉你,全部,從頭到尾,從裏到外。吃了,你就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唐煙兒再點頭,小聲說:“我本來就是你的。”


    薑黎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這種結論是如何得出來的,但顯然聿齎城主完全省略了前因,直接得出了結果,她不管前因,她就是這麽霸道任性,無理取鬧的人。她想要什麽結果,就得是什麽樣的結果,她說她是薑黎的,那就是薑黎的,天皇老子麵前也沒得改。


    “薑黎,我是你的。”她說,咧開嘴笑了,仿佛知道對方的害怕,卻現在才得空解釋:“我一定會回去娶你的,你等我!”


    “我喜歡薑黎,隻喜歡薑黎!”


    “煙兒……!”薑黎動情的叫道,把她剩下的話全吞吃下去,也再不猶豫,直接拉開了唐煙兒的腿,做到這一步,似乎才想起臉紅,可是唐煙兒雪白柔軟,帶著香氣的身體躺在繁花盛開的床上,一切美得不像話。假若是夢,她寧願如此夢到死。


    “煙兒……”她的吻落向最最嬌嫩的地方,唐煙兒的嚶嚀似羞怯又似害怕,這樣的聲音從聿齎城主的口中發出,大概是隻有薑黎才有幸欣賞的雅樂,她醉心於此,心無旁騖的探出舌尖去品嚐。


    舌尖勾著花汁來去,唐煙兒鼻尖上沁出汗珠,從未有過的強烈感受褫奪了她的理智和思想,她抓著薑黎的手臂,大口的喘氣,難耐的抬起腰臀迎合。薑黎卻鬆開按住她手臂的手,將她的大腿往上折去,唐煙兒卻不害羞了,配合的將腿打開夾住薑黎的腰,急不可耐的呼喚著愛人的名字:“薑黎……”


    終於等到指尖的入侵,短暫的銳痛貫穿了她,薑黎的眼裏好像綻放出光芒來,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好像生怕錯過她一丁點的瞬間,僅僅用眼神都可以將她燃燒。唐煙兒一個打挺坐起來,薑黎的手指因為她的動作意外的滑向更深處,可那任性的家夥不管不顧的摟著薑黎的脖子,拚命的貼的更緊。


    “薑黎別怕,我一定會……一定會回來娶你的!”她眉峰皺著,卻還努力笑起來安慰她,薑黎什麽也說不出來隻好用盡全力的吻她,席卷每一個角落,掃蕩最深的地方,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意全部傳達出去,唯有這樣拚命的去愛一樣。


    “薑黎……薑黎……”


    她越是主動配合,薑黎就越是沉默,她沉默於自己的怯懦惶恐,沉默於自己的畏縮不安,為什麽不相信她?可是為什麽要相信她?她從來沒有說過一次‘愛’這個字,可她承諾‘一定會回來娶你!’。


    我該拿你怎麽辦?煙兒,煙兒……


    “煙兒,我愛你。”終於說出口了,隱沒了不知道多久的心意,薑黎抓住唐煙兒的手臂將她按在懷裏,另一邊技巧性的將她送上頂峰,唐煙兒一聲長長的呻吟被她的唇堵在喉嚨裏,隻有渾身顫抖繃直了肌肉。


    好一會兒,她才軟□體來大口喘氣,但是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腦袋一歪就陷入了沉眠。


    沒有睡多久薑黎就被人驚醒了,出門在外的警覺和對陌生氣息的警惕性在一覺過後隨著醉意的消散而恢複,她在對眼前房間片刻的錯愕之後立即回憶起了前因後果,來不及懊喪後悔,門外已經傳來低聲的問詢:“主上醒了嗎?”


    薑黎看了看唐煙兒,後者還在熟睡中,隻是臉頰通紅,氣息急促,昨晚就粉嫩欲滴的唇更是鮮豔得瑪瑙一樣。


    “煙兒?”她蹙眉叫了叫身邊的人,可是對方毫無反應,她察覺到不對勁,無論睡得多麽熟,以唐煙兒的功力都決不至於叫不醒的。手一碰到身邊的人就立刻被嚇了一大跳,那高溫的身體已經到了燙手的地步,薑黎瞬間慌了神,她低聲搖了搖唐煙兒:“煙兒,煙兒,醒醒!”


    唐煙兒依舊不為所動,好像已經昏迷過去,薑黎咬唇沉吟片刻,起身披上唐煙兒的中衣:“門外何人?進來說話。”


    聽到陌生人的聲音,踏月立刻破門而入,眼前的景象不需要任何解釋了――遍地淩亂的衣衫和衣裳碎片,滿鋪的被褥幔帳亂成一團,青絲如瀑散落身前的女子披著城主緋色的中衣,赤足坦胸,脖頸鎖骨上點點紅斑。而他們昨天才登位的城主,此刻被埋在層層被褥中,從□的圓潤肩頭和其上青紫斑駁來看,罪魁禍首也就在眼前。


    踏月一眼掃過二話不說,揚聲喊道:“來人,將這賊人拿下!”


    門外刷拉拉一片甲胄摩擦聲,一湧而來的孟章衛將房間圍了個水泄不通,秋霽抖手指著那女子:“你是何人,為何在城主房中!?你對城主……”做了什麽?做了什麽很明顯了吧……


    但那女子不慌不忙回身探了探唐煙兒的額頭,動作親昵自然,並且理所當然的吩咐:“你們城主發燒了,還不去請醫師?”


    踏月秋霽瞪圓了眼,正待發作,突然聽到噗嗤一笑,踏月橫眉豎目四下尋找:“解紅!你這死妮子躲在哪裏呢?!”


    角落裏一名麵目模糊的侍女捂著嘴站出來,妖妖挑挑的指指薑黎:“你們就聽她的吧,這可是城主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你們若是怠慢了,指不定城主醒來要如何生氣呢!”


    踏月還要說什麽,解紅擺擺手,對她使了個眼色道:“這些莫說,城主風寒四五天了,前天燒到昨天,這冒了一場風雪又折騰了一晚上,病情反複也不足為奇,速速去請醫官來才是正理,小踏月慢些時候再生氣可好?”


    她在中間打圓場,踏月果然壓下火氣命人請了醫官了,薑黎坐在床邊臉色鐵青――煙兒竟然染了風寒,還發燒了幾天,如此情況下她竟然不顧煙兒的身體,甚至沒有覺察到不對,她到底是做了些什麽混賬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都說木有卡h了……


    一看字數居然都三十八萬了,真不知道寫完得什麽時候去


    明明三十八萬,八十七章在qd連根毛線都不是,為何在jj就壓力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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