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王上也相信,隻要明眼人一定能看得出來崔合到底有沒有錯。


    但是王上還護著他,可見崔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王子。


    周圍的大臣們表情各異,為王上護著宰相寒心,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王上一直護著宰相,宰相也沒做錯什麽大錯,但是小錯卻是不斷,而且說為金哲做貢獻也沒見到幾次。


    但是奈何人家王上護著呀!所以就是高官。


    金濤也不在話說,看著麵前的一幕有些寒心,父王對崔合的好,已經能趕上他們這些兒子了。父王到底稀罕崔合什麽,這個老不要臉的,為什麽會得父王看中,金濤不知道,也想不透。


    金石年輕時差點被大蟲給弄死,而崔合救了他這件事情。隻有崔合和金石知道,除了這個,兩人之間還發生過別的事情。


    頂著日頭,在田野裏站了一段時間,有的人已經抵不住了。


    在說著回去的話,但是金石還很興奮的沒有回去的意思。


    “製作這個水車的人是個姑娘,我們出錢把她製作方法買下來。”金石這般想著,也問了出來。


    他們出錢把製作水車的方法買下來,既然是木彎的人,就不能讓她在自己國家的領土內做生意。(.無彈窗廣告)


    除了流域鬼城,別的國家的人隻能在自己國家做小生意,大點的生意都是不行的。金濤沒說話。他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話,那個女人可是獅子大開口。


    她本來想要的就是在金哲內做成生意,父王的要求她一定不會同意。


    不行人家就回到自己的國家裏。照樣活得風起雲湧。


    “父王,恐怕不行。傅玉珂這個人很強勢,她不會賣的。”金濤思考半響才開口,周圍的大臣都成了擺設,一句話不敢再說的聽著這對父子兩說話。


    金石聽完金濤的話顯然不高興了,灼熱的太陽焦烤著大地,這些大臣們額頭上已經冒上了細密的汗珠。這個時候。他們還沒吃午飯,頂著大太陽來這裏看水車。每個人心中都是不願的。


    除了武官,站在這裏的大多是文官,許多人都是不會武術,那裏能用內力祛熱。


    所以好多人站了沒一會兒就感覺腳步虛浮。這個時候已經下早朝了好嗎?他們都已經回家躲在房屋裏,不那麽熱,有婢女丫鬟扇著扇子,喝著冰水。


    哪像現在,跑到這個地方來頂著灼熱的太陽煩躁著。


    幾人正在商討說話間,從遠處的田埂上走來了一群人。人不多,也就五六個的樣子,最前麵的是兩個女子,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


    前麵的那個人肌膚潔白。臉上透著一股英姿颯爽。表情淡然沉默,一雙明亮如珠的雙目正緊緊盯著麵前的路,沒有往前麵看過來。


    但是這裏的人都注意到她們了。因為剛才一直在旁邊幹著活不敢說話的人刹那間氣勢都變了,變得興高采烈還有崇拜。


    赤芍身著一身大紅衣服,這是姑娘為她挑選的。紅的似血,竹茹姐姐就好像非常的喜歡這種顏色,她見到過竹茹姐姐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這種顏色的衣服。有些奇怪的是,就算在木殿。竹茹姐姐也有這個膽量穿紅色的衣裳。


    因為這個顏色是四殿下的專屬色,木殿的人都不敢穿。但是竹茹姐姐穿了。


    主要的是竹茹姐姐不在木殿,回到木殿的時間也不長。


    聽好姐妹說,竹茹姐姐穿著那一身鮮豔的大紅色陪著姑娘去過四殿下府中。


    赤芍捂著嘴笑,竹茹姐姐真大膽,她什麽時候才能有她這麽厲害。


    姑娘今天出來時為她挑了這一身大鮮紅色的衣裳,她問為什麽。姑娘說好看。


    赤芍從出來就一直心情很好,嘴角掛著淺笑,嘿嘿的在玉珂麵前說這話。


    她錯後玉珂幾步,在後麵是熾生還有兩個護衛。還有那個前去報信的小夥子,幾個人一起往這邊來,玉珂表情一直都是平常的。


    在看到二王子的那一刻,她不高興的皺起眉頭。竟然敢帶著王宮中的人直接跑到她這裏來,也不去通知她一聲。


    玉珂心情很不好,她最恨最不喜歡別人沒經過她的同意就碰她的東西。


    這是從小就養成的壞習慣,她唯一列外的恐怕就是馬依然了吧!


    她的壞習慣對她開放,她信任她,把後背給她。但是她卻背叛了自己,玉珂仰起頭,天空上的太陽炙熱,不能對視。


    腳步輕盈,沒幾步就走到了這一群官員的身邊。


    崔合看到傅玉珂的那一刹那,臉色都變了。


    冰冷的視線,鐵青的表情盯著玉珂。玉珂也注意到了她,往他看過去。


    “宰相大人也在呀!不說民女是奸細了嗎?”玉珂笑意盈盈的問道。


    神色平靜淡漠,問的話也沉穩。


    “哼!”崔合冷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看玉珂。玉珂笑容加大,這是惱羞成怒呢還是不好意思了。


    “民女傅玉珂參加王上!”玉珂還算懂規矩的行禮。不過她隻是彎了彎腰,行的也是貴人的禮,口中說著的話是那樣,玉珂的動作標準。


    但是在別人看來就不尊敬王上了,因為見到王上要下跪,玉珂沒下跪。


    大臣沒鄒了鄒眉頭,但是都沒說話。這個時候是在王上的跟前,少說少錯,所以就算他們看著不對也不能指出來。


    “二王子怎麽來了,也不派人通知我一聲。”玉珂笑容滿臉的看著金濤道,眼底的流光讓金濤後退了一步,看到了玉珂的狠辣。


    玉珂雖然笑著,但是眼底卻是沒有笑意,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好泛著冰冷。


    “呃!本王激動得忘記了。”金濤虎頭虎腦的摸了摸頭說道,玉珂也沒再說他什麽。隻是疑惑的看著滿地的人問道。


    “什麽時候這片土地成了香餑餑了,這麽多有權有身份的人都到這裏來。”玉珂蔓眼滿臉的疑惑,好奇的盯著金濤問道。


    金濤暗叫一聲慘了。都說這個女人很記仇,而且很小氣。


    這話意思是想要反悔了,他緊忙上前一步,笑著說。“本王帶父王來看看水車。”金濤說完,玉珂點頭。


    “水車也看了,這地方不適宜談話,勞煩王上這邊請。”玉珂禮貌的說道。


    金石看了傅玉珂一眼,眼神說不出是什麽意味,他淡然的點頭隨著玉珂往前麵的小道上走去。


    這裏是去莊子的路,從這裏田邊到莊子上需要走十多分鍾的路。


    雖然看著這一大片全部是田地,沒有建築物,但是過了一個拐彎和下坡。


    前麵的莊子就能看到了,這莊子很大,相當於一座大宅子。


    一般都是又錢人或者是高官們在外麵置地,但是從來不居住在這裏。都是留著下人,或者是管事在這裏打理著,等到了一年收成的時候才會派管事的主子到這裏來收取賬本,查看一年的收入。


    後麵的大臣也跟上王上的腳步,王上都願意跟著這個女子走了。


    他們當然也得跟上了,在不遠處的道路上站立著的士兵卻沒了去處。


    玉珂剛剛領著金石走出田埂,到達道路上,就有兵將上前攔住了玉珂的去路。


    “你那莊子裏安全嗎?能負責王上安全嗎?”這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冷著一張臉冷酷問道。


    這個女人同二王子認識,但是他負責的是王上的安危。現在大部分兵將都停留在那邊,他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能保護王上的安全,還有後麵這麽多人。


    “在金哲的地盤上,還有人敢刺殺王上?”玉珂仰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青年人問道。


    “王上走過多少路,還能摔了不成。”玉珂不管麵對誰都是這個態度,這個臉色,但是別人沒金濤這麽大度不去在意。


    “大膽!”這個男的抽出佩劍,冷聲嗬斥道。


    玉珂把視線轉移到金濤身上,眼底的意味很明顯。這麽沒有誠意,我們還是別談了的好。


    金濤捂著臉,覺著自己這次就算辦了件好事也不會得到好的回報了。就她這個態度,不氣死一些人才怪。


    “龔霏,退下。傅姑娘是這個脾氣的人,她沒有惡意。”金濤無奈的解釋道,那神情簡直是覺著今天來錯了。


    金石也冷冷的瞥著玉珂,但是終究沒有說話。


    他雖然是王上,地位高貴,但是也沒有要胡亂殺人的陋習。


    金石不耐煩的擺擺手。“這是孤的天下,誰還敢來刺殺孤不成。”他冷聲咬牙道,被稱為龔霏的兵將把劍放回劍鞘裏,冷眼看著玉珂不在說話。


    玉珂繼續往前麵走,卻是吩咐了熾生。“去把那些人走大道領到莊子外吧!”玉珂自然的吩咐道,才轉頭看向金濤。


    “二王子需要派人跟著去說一聲嗎?不然那些秉公職守的兵將可不會聽我一個小人物的話。”


    “龔霏去帶隊。”二王子自然的喊道,但是龔霏半天不動,緊緊盯著玉珂,神色緊張防備。


    “屬下是王上的侍衛,要保護王上安全。”龔霏抱手咬牙說道,他才不去呢?


    崔合笑了,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卻是低低的捂著嘴角咳嗽了一聲。


    這個可不管他的什麽事情,以這個女的本事,怎麽可能會讓他們出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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