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君輕靠在車內,目光在顧寧的身上輕輕地打量,最後笑了:“你不必這麽緊張,你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情,即便是我沒有提醒你贏得比賽,按照老二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允許你給他丟麵子。咣玒児曉”


    良久,顧寧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這兩者之間,性質不同。”


    傅紹君雙腿交疊翹著,身子前傾,胳膊支在膝蓋上,說話若打禪語:“你要是覺得它相同,它就相同,你要是覺得不同,那就不同。但是最終的結果是,你能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笑的諱莫如深,“不是嗎?”


    ======


    顧寧回到錦瀾居的時候,渾身是汗,先衝了澡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喂骨頭吃飯。


    管家看見她,訝異的問道:“少奶奶,你的臉色不太好,需不需要我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有嗎?”顧寧不自覺自己臉色差,等到抱著骨頭走到鏡子麵前的時候,才發現唇色蒼白,雙眼無神,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不用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休息一會兒就行。”顧寧抱著骨頭在陽台上坐下來,管家端來熱茶和骨頭的餅幹。


    外麵的天色漸漸的黑沉下來,幕布一般籠罩著整座北城,隔著整個北城壪,顧寧可以從錦瀾居清晰地看見整座城市的燈火璀璨。


    一日之間,她也擁有了能夠在這個城市站穩腳跟的資本。


    不知道坐了多久,管家拿來外套給她披上:“少奶奶,夜裏涼,加件衣服。”


    顧寧這才晃過神來,伸手接過外套,攏了攏,問道:“傅少還沒有回來嗎?”


    話音剛落,門鈴便響了,管家笑道:“應該是傅少回來了,少奶奶和少爺心有靈犀,我去開門。”


    顧寧聽見門口傳來輕輕的一聲“咦”然後,便是管家客套著,但是卻帶了些抵觸的笑意,“請問兩位警官找我們少奶奶有什麽事情嗎?”


    她蹙了蹙眉頭,抱著骨頭走過去,還沒有走近,懷裏一直安靜的骨頭便汪汪汪地衝了出去,對著門口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狂吠,鬧得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臉上一陣尷尬。


    “骨頭,回來。”顧寧輕輕嗬斥一聲,彎腰重新把骨頭抱在懷裏,微笑著走了過去,“兩位有什麽事情,請進來說話。”


    “少奶奶……”管家不願意把局子裏的人往屋裏麵請,主動找上門的警察,一準沒有什麽好事,指不定又是少爺在外麵幹了什麽荒唐事,要是被少奶奶知道了,這小兩口一準又得鬧矛盾。


    “管家,麻煩你,倒兩杯茶給兩位警官。”顧寧微笑著,儼然是女主人的姿態,把懷裏骨頭交給管家帶走,轉身當先走向客廳裏麵,坐了下來,伸手一笑:“兩位請坐。”


    管家讓傭人上了茶,便帶著傭人回避,客廳裏麵隻剩下兩個警察和顧寧。


    年長的那個清了清嗓子,身子朝前傾了傾,目光注視著顧寧,像是不願意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顧小姐,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做程茹心的女人嗎?”


    年輕的那個臉上還有些青澀,看見顧寧五官溫軟,又帶著一臉笑意,於心不忍,於是連忙加了一句:“你別多想,我們就是隨便問問。”


    年長的那個不悅地瞟了一眼年輕的警官,他知道顧寧這種有著優雅從容氣質的女人,格外的吸引人的注意力,讓人心軟,也難怪這個新人於心不忍。紹靠得會打。


    他正了正神色,又重新問了一遍:“顧小姐,你認識程茹心這個女人嗎?”


    顧寧端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熱氣氤氳在她的臉上,透過燈光,有著迷蒙,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認識。”


    兩個警官對視一眼,反而因為顧寧坦然的態度,有些意外。


    “那你知道你的丈夫傅紹卿,也就是北城人稱的傅少,和程茹心之間的關係嗎?”


    這話問的直接,顧寧臉色微微一變,殘留著些許笑容,卻生出幾分敵意:“警官,你不覺得這種問題問的有些唐突嗎?傅少的關係網龐大紛雜,你單單提出一個人來問我,這叫我怎麽回答?我覺得,你不如去問問那位程茹心小姐本人,豈不是更好?”


    她打著太極,語氣熟練。


    年輕的警官一急,身子坐起來一點,說道:“我們倒是想問,可是死……”


    年長的警官迅速截斷他的話,眉頭蹙緊,提醒顧寧:“顧小姐,麻煩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顧寧點點頭,聳肩,目光直視那年長的警官,淡然,“我很配合。”


    “程茹心曾經在你們的婚禮上大鬧一場,傅少當眾表示和她關係匪淺,這點難道你不知道嗎?”


    顧寧微笑的得體,語氣裏卻帶了幾分戲謔:“警官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要是幹擾他人正常婚姻生活不犯法的話,在我和傅少舉行婚禮的當天,會有無數個北城姑娘衝上台妄想終止阻止我們結婚,程茹心隻不過是個膽子大些,她當天就衝了。”


    年長的警官逐漸意識到顧寧不是個好惹的,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骨子裏卻藏著鋒利的刺,從他們進門到現在,已經十多分鍾,還未從她的嘴裏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來。


    “程茹心大鬧你們的婚禮,你恨她嗎?”


    顧寧沉默了片刻,雙手握在身前,脊背挺直,攤手淡淡道:“據我所知,北城有些地方治安不好,深夜經常發生歹徒夜襲單身女子事件,我總不能因為治安不好,就去恨警察辦事不利。”


    她臉色已經有些不悅,起身送客,“兩位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兩個警官從錦瀾居離開,上了警車,年輕的警官透過車窗看了一眼正轉身進屋的顧寧,搖頭:“隊長,我覺得程茹心的死和這個顧寧應該沒有什麽關係。”


    年長的警官在新人的後腦勺重重拍了一下,讓他開車,目光投向錦瀾居,意味深長:“這女人沒那麽簡單,改天我們再來。”


    =============


    當天晚上十一點三十分,錦瀾居的門鈴才再次響起來,管家開門便大呼:“哎喲,我的小祖宗,怎麽喝成這樣了,快點,再來兩個人扶著少爺。”


    顧寧聽見聲音,放下手中的書,從床上起來開門下樓,還沒有走到樓下就聞到一股子酒味傳來,混雜著幾種熏人的香水味道,嗆得顧寧直想咳嗽。


    門口幾個送傅紹卿回來的男人看見顧寧,齊刷刷的叫了一聲,“嫂子,傅少我們給你安全送到了家了,你看著辦啊!”


    說完,一群人搖頭晃腦的離開。


    顧寧讓管家送客,扶過傅紹卿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身上,把他往樓上帶,這一身酒味,得好好洗洗才行。


    “你……你誰呀!”傅紹卿喝的迷迷糊糊,眼前視線模糊不清,腳下步子又重,要不是顧寧使著巧勁將他扶著,就他耍賴撒潑的德行,兩個人早就摔在地上滾成一團。


    “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這幅德行,我是顧寧!”顧寧沒好氣的拽著他的胳膊,扶著樓梯,架著傅紹卿。


    “嗬嗬,滾蛋,少騙少爺了!”傅紹卿伸手,一臉醉酒的笑意,輕挑浪蕩的捏住顧寧的下巴。


    兩個人停在樓梯的轉角處,傅紹卿壓著她逼到牆角:“顧寧哪裏有這麽好心,那女人心思歹毒著呢,看見我這幅摸樣,一準把我踢出去,哪裏會像你,不僅生的水靈靈,這麽好心還扶著我。”


    他行為舉止沒個收斂,另外一隻手在顧寧身上到處油走,顧寧氣的把肩膀上的胳膊往下一扔,傅紹卿腳下一個踉蹌,歪倒在樓梯轉角處,臉貼著光滑的牆壁,慢慢地往下滑。


    一雙桃花臉還斜睨著顧寧,笑的無恥:“不錯,這一招學的挺像的,是那狠女人做的出來的事。”


    傅紹卿醉得東倒西歪,口齒卻伶俐的很,隻是帶著比平常說話語調更軟更綿的拖音,他像個痞子一樣歪在牆角,卻拿一雙墨色黑乎乎的眼睛瞅著顧寧。


    顧寧狠不下心,又彎腰去扶他起來。


    這一次傅紹卿倒沒有跟她鬧,依偎著顧寧,緩緩站了起來,搖頭晃頭的踉踉蹌蹌,嘴裏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麽。


    顧寧聽得清楚,臉色驀然變得蒼白,又要將他甩開,扭頭一看這男人醉得雙頰發紅,眼睛都睜不開,咬牙了兩三次,終於還是扶著他往房間裏麵走過去。15898366


    “出什麽事讓你心情不好,把自己灌成這樣?”


    成功地將傅紹卿帶到臥房的浴室裏,顧寧拿著調好水溫的花灑,放緩水流速度,輕輕地在傅紹卿的身上衝洗著,耐心問道。


    傅紹卿上身穿著白襯衣,襯衣浸濕水,顯露出他修長的身材,腹部肌肉緊實明顯,熱水噴灑在那一塊皮膚上,濺起水霧,朦朧了兩個人的眼,顧寧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了目光。


    大約是噴灑在臉上的熱水,讓傅紹卿清醒了一點,他坐在地上,一隻腿伸直,另外一隻腿半曲著,抬頭,垂在額前的黑發滴著水珠,眸子朦朧,伸手帶起一串水珠,在顧寧的臉頰附近劃過。


    顧寧低著頭,手裏握著花灑,不少水珠濺在她的腳邊,打濕了褲腳,她聽見傅紹卿歎了一口氣,語氣似乎有些無奈,卻真誠地讓人心暖。


    下一秒,額頭上被人輕輕地印上一吻,那人寵溺的語氣在耳邊蕩漾開。


    “顧寧,老子真是栽在你手裏了。”


    從小,顧寧的皮膚就敏感。


    溫柔滾燙的吻,帶著酒後的迷醉,印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之上,發梢輕顫,混合著自上而下潺潺流下的熱水,讓顧寧渾身輕輕一顫。


    那熱燙的吻仿佛一條炙熱的小蛇,從顧寧的額頭順著肌膚緩慢油走,一直順延到四肢百骸,她半跪著坐在傅紹卿的身前,一隻手撐著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的花灑擱在兩個人的中間,花灑帶著力道的小水柱噴出來,灑射在兩個人的民感步位。


    顧寧的小腹經受著刺激的感覺,雙手軟弱無力,呼吸開始漸漸地變得急促起來,起身要站起來離開:“你喝醉了。”


    “隻要能認得是你,醉不醉有什麽關係。”傅紹卿忽然挑唇一笑,雙腿之間,某一塊部分在水柱的噴灑之下,慢慢的隆起來,撐起來一個高聳的小帳篷。


    顧寧麵紅耳赤,彎著腰,目光避開他身下的那一塊地方,可是,一轉開,才發現視線往哪裏放都不行。


    這男人天生就是用來you惑人的,桃花眸子微眯,薄唇半張,呼吸重喘,便能勾引人心……


    傅紹卿懶散地靠著牆,無意之中,他便能散發出性感的氣質,被水潤濕的身體表麵,在浴室燈光的照射之下,散發出細碎柔和的銀光閃閃,白色襯衣濕潤的貼在健實的身體上,胸前兩顆紅豆已經驕傲的凸起來,在襯衣上留下兩塊暈開的印子。


    “你介意我喝酒嗎?”傅紹卿輕笑,被水霧潤濕的臉龐,帶著無法言語的魅惑神色,看著顧寧雙頰通紅,艱難地撐著地麵。


    殊不知因為這姿勢,顧寧胸前傲人的風光,被他盡收眼底,目光留戀在那瑩白柔嫩的雙鋒之中仔細的來回品味,傅紹卿的聲音嘶啞蠱惑:“咱們第一次,不就是酒後亂性嗎?”


    顧寧哪裏經得住他這樣的挑逗,這男人仿佛天生就是調情的高手,低迷的聲音和慵懶的語調,是最好的催情藥,手腕漸漸地開始發軟,一頭黑發被水霧潤濕,順著脖子蜿蜒下來,黑白對比明顯,更加you惑人心。


    “那是意外……嗯……”顧寧咬住下唇,剛才她朝著後方退後一點點,他便故意收攏雙腿,將她夾在兩腿之間,腳後跟碰到她微微撅起來的屁股,讓她差點忍不住申銀出聲。


    “那現在呢,還是意外嗎?嗯?”雙手纏住手腕,輕盈而又不由分手地往自己的懷中一帶,傅紹卿俊朗的五官沐浴著水霧,一聲悶哼從胸膛裏麵散發出來,在浴室有限的空間裏麵回蕩,讓人忍不住的覺得身體酥癢難耐。


    下一秒,傅紹卿已經伸開臂膀,將顧寧拉入到懷中。


    “傅少……”顧寧在他懷裏掙紮,手上的花灑因為剛才的動作落到一邊,花灑噴頭正好對著兩個人,散開的水珠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不一會兒,顧寧渾身已經是濕漉漉,玲瓏曲線,隱約可見。


    “別叫傅少……”傅紹卿在她的耳垂邊上呼吸急促,熱氣噴入顧寧的耳廓,讓她像是一隻貓兒,蜷在他的懷中,輕輕的一抖。


    傅紹卿半眯著眼睛,透過黑發垂下的水珠,看著懷裏這個折磨人卻仍然不自知的妖精,忽然深深地垂頭,埋進她的懷中。


    她身上的香味鑽進他的鼻尖,仿佛是瞬間找到了歸屬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動作曖昧而又浪蕩,顧寧胸口傳來異樣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想要掙脫開這男人。


    “叫我的名字,顧寧,叫我紹卿。”傅紹卿的聲音若一杯醇香的紅酒,絲滑清越地鑽進顧寧的耳朵。


    #已屏蔽#


    顧寧掙脫不開傅紹卿,她的每一個動作,在此時此刻看來,都像是難以忍受情欲,而不停地扭動身子一樣,顧寧臉上羞紅得像是一頭栽在了胭脂盒裏麵,咬著下唇,艱難地隱忍著皮膚下麵快要被這男人點燃的浴火。


    兩個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熱水加快了摩擦,一個動作便牽引出一連串的曖昧氣息。


    顧寧眼看著他手腳靈活扒著自己的衣服,哪裏有方才醉酒的樣子,雙頰通紅地開口便是一聲難以抑製的破碎申銀,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這才恢複半點理智,惱道:“傅紹卿,你別給我裝醉!”


    “你到底因為什麽事情喝成這樣?”顧寧已經不止一次看見他因為心情不好而喝酒了。


    傅紹卿不理會她,忙著埋頭撕衣服,他扒開上麵,顧寧掩上麵,他扯褲子,顧寧就伸手去捂著褲子。


    兩個人幾個來回,分明顧寧招招都有防備到,可是最後不知怎麽,還是被傅紹卿扒下來了兩件衣服,她半跪在地上,摸到地上的花灑,加大水流,索性對著傅紹卿的臉衝,怒了:“你這流氓!”


    傅紹卿抓住她的胳膊,移開花灑,偏頭抹一把臉上的水漬,靠在浴室的牆壁上,讓顧寧背對著自己,拽了過來,抱住她的腰,雙手老老實實的,再沒有了動作,下巴擱在顧寧的肩膀,越過她的肩膀,觀賞著她胸前的大好風光,聲音低沉地像是要睡著了。14htg。


    “你這是擔心我呢?”


    兩個人的姿勢曖昧,此時此刻說這樣的話,無異是點燃一根欲望的導火索,呲呲的燒著顧寧最後的理智防線。


    聲音從後背傳來,順著脊梁骨緩緩地爬到耳根下,顧寧臉上更加通紅,滾燙的印著欲望的顏色,她極力的忍耐著,手上的力道卻加大,拿著花灑給他衝去身上酒味,惱道:“我是怕你喝死在外麵,半輩子英名毀在幾杯黃湯上,丟了你們傅家的麵子!”


    “放心,喝不死,我也就難得氣了這麽兩回,還次次都是因為你。”傅紹卿享受著顧寧的粗暴,不以為意的輕輕笑著,笑聲落在顧寧光裸在外麵的皮膚上,像是一群愛的小精靈在她的身體上麵快樂起舞。


    傅紹卿抱著她,享受著懷中的柔軟和溫暖,一點一點的輕輕的用下巴蹭著她的肩窩,慢慢卸下了平常豎起的尖銳利刺。


    顧寧聽著他這說話的語調和聲音,低著頭,心中不知是個什麽滋味,語氣之中含著幾分抱怨和嬌嗔,“我又怎麽你了。”


    “你翅膀硬了啊,長本事了啊,不聽話了啊。”傅紹卿一連三個啊,說的顧寧一愣愣的,剛要轉身去辯解。


    傅紹卿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去,不由分說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水流從頭頂傾斜下來,順著俊美精致的臉頰緩緩地順流而下,越過眉眼,繞過鼻尖,最後來到嘴角,融合進兩個人親密交吻的領域。


    傅紹卿長舌長驅直入,混合地淡淡的酒香味道,身邊是溫熱潺潺流水,他撫著她的手背,將她壓向自己,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近乎貪婪地在她的唇瓣上來回的侵占,一遍又一遍。


    不僅如此,他還似乎並不滿意這簡單而又熱烈的親吻,惡作劇的用舌頭卷出她的香she,纏繞著帶領到他的地盤,然後喉嚨之中發出得逞的笑聲,牙尖磨礪著,輕輕的啃噬著她舌尖的敏感,像是在品味這世界上最香醇的佳肴。


    水流嘩嘩,兩人肢體親密無間,顧寧迷失在他創造的美好快樂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恍然失神,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這男人的吻一如他的為人,帶著一股子尊貴的霸道,熱烈的席卷而來,顧寧心神蕩漾,隨著他的節奏的韻律,高低起伏,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才緩緩分開,唇邊牽起一道曖昧的銀色絲線,分別低著頭,喘著粗氣呼吸。


    傅紹卿的酒已經醒了幾分,一雙烏亮的眸子之中霧氣彌漫,饒有興致地盯著顧寧被吻腫了的唇瓣,大手來到顧寧的下腹,按向自己身下的腫脹,讓她感受著他的熱烈和巨大,俯身作勢又要親下去。


    顧寧伸手擋住他的唇,氣息不穩,肩膀起伏不停,雙頰紅潤,黑色的頭發順著水流垂下來,蜿蜒在腮邊,增添一股性感的味道,她喘著粗氣,胸口起伏,聲音嘶啞,眼神迷茫,掙紮著要站起來。


    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受不了的:“不行,我要出去,你自己洗。”


    傅少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起身,可憐兮兮的癟了癟嘴,竟然是耍賴的態度:“不行,我醉了,站都站不起來,怎麽洗。”


    站不起來還能把人親的七暈八素的!鬼才相信!


    顧寧才不會相信他那套說辭,別開眼睛不看他無恥賣萌的嘴臉,硬生生地把花灑塞回到傅紹卿的手裏,當真是要站起來。


    “顧寧,我知道你心疼我,乖,坐下來,幫我洗洗,我保證不再動手動腳。”賣萌不管用,傅少開始撒嬌,仰著頭,一臉的可憐。


    顧寧賴不過他,看他坐在地板上的樣子,的確也是沒什麽力氣,隻好蹲下,“說好了,不準動手動腳。”


    “嗯,不動手動腳。”傅紹卿伸手勾過顧寧的脖子,四唇相交,封住她的香唇:“隻動嘴。”


    “傅紹卿……”顧寧一聲吟嚀,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脖子。


    #已屏蔽#


    顧寧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腰酸背痛,整個人像是被拆了之後重新組裝起來一樣。


    她偏頭,偌大的床上被單淩亂,身邊男人嘴角印著淺淺的笑意,正睜著眼睛,撐著側臉,專心致誌的看著她。


    眼神溫柔地能膩死個人!


    顧寧嚇得趕緊翻身,朝著另外一邊轉過去,豈料,浴室門口,地上淩亂的內衣和激烈運動過後遺留下來的種種痕跡,全部落入她的眼中。


    顧寧恨不得抓著被子嗷叫一聲,最後顧忌形象問題,把一嗓子嚎叫轉化成嗚咽一聲,縮進了被子裏麵。


    傅紹卿輕笑一聲,將她從被子裏麵提了出來,按住她光溜溜的兩個肩膀,笑的寵溺:“顧寧,早安。”


    顧寧一愣,心中仿佛轟然打開一扇門,無數的光亮透過那扇門,瘋狂的湧進來,快速的流竄到她心裏的每一個角落,照的透徹。


    她呐呐,被子遮住下半張臉,劉海之下,一雙大眼睛迷茫地看著傅紹卿,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呐,早安。”


    這男人,笑起來,明媚的實在是不像話,顧寧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直到傅紹卿枕著兩隻胳膊,慵懶地躺在床上,伸腳輕輕地踢著顧寧,打了一個嗬欠:“去,把少爺的內庫拿來。”


    顧寧的腦海之中,頓時像是一整片玻璃嘩啦啦的碎成無數個小碎片,伸手在自己身上迅速的摸了一遍,她自個兒也是光溜溜的,被子底下清涼的很。


    頓時雙頰騰的一下紅豔豔,眼中卻是一片陰霾,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你自己去拿。”


    傅紹卿偏頭,用一種匪夷所思你丫竟然敢頂嘴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折騰夠你丫現在有力氣橫了的眼神,盯著顧寧。


    顧寧心虛,沒骨氣的往杯子裏麵又縮了縮。


    傅紹卿淡淡的撇過臉去,雙手撐著床,看樣子是要自己起身。


    顧寧鬆了一口氣,鬆開了緊緊抓住的被子邊緣,慢慢地往床的另外一邊挪過去,想要趁著傅紹卿起身拿衣服的時候,趕緊把自己的衣服也穿上。


    她剛轉身,趴在床邊,伸手去夠地上的那件襯衣,猛然一陣涼風從背後竄來,緊接著身上一陣涼意,被子憑空被人掀起,顧寧整個人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顧寧驚訝地趕緊蜷起身子,扯過襯衣遮住身上重要部位,卻擋不住昨天晚上歡愛的痕跡,惱怒的轉頭一看。


    傅紹卿光著兩條腿,坦坦蕩蕩地抱著被子笑吟吟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寧,笑得相當的不懷好意。


    顧寧這下是真的火了,眼淚都險些叫他給氣了出來,“傅紹卿,你神經病啊!”


    “哈哈哈!”傅紹卿抱著被子,重新滾到床上,一把撈過顧寧,伸手扯走她身上的襯衣,修長的五指靈巧的掌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埋頭在她肩窩裏麵狠狠嗅著。


    他語音裏麵含著顫抖的笑意,肩膀抖個不停,笑的顧寧渾身發癢,寵溺道:“遮什麽,該看都已經看過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顧寧折騰不過這祖宗,身子酸軟無力,又不敢再輕易動作,怕挑起他的浴火,隻得趕緊轉移話題:“時間不早了,趕緊起床吧。”


    傅紹卿埋在她的肩窩裏麵不肯起來,悶悶地壞笑,“那你去把我內庫拿過來。”


    顧寧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用肩膀推搡著傅紹卿,身體卻繃緊不敢動,惱道:“我也沒有穿衣服!”


    “是嗎?”傅紹卿問的心不在焉,唇瓣微張,伸出舌頭,在顧寧的肩膀上麵輕輕的滑過,濕潤溫暖的感覺透過皮膚傳來,顧寧渾身一陣酥軟密密麻麻的異樣感。


    “既然都沒有穿衣服,那幹脆別穿了。”傅紹卿轉過來顧寧的身體,伸手挑逗著她胸前的柔軟,眼窩裏含滿了不懷好意笑意,唇角一翹,透著一股子邪魅的性感,翻身壓了上去,“剛好再來一個回合……”


    ============


    顧寧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房間外麵聲音嘈雜,顧寧模糊之中隻聽見管家的聲音,“少奶奶昨天睡得晚。”


    另外一人冷笑的聲音,熟悉的很,顧寧將近一個月沒有聽見了,“嗬,睡得晚,紹卿現在的情況不明,她倒好,現在都幾點了,還在睡覺,像話嗎,人家都說我傅家取了媳婦,我看我是請了一位祖宗回來!”


    房門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很快的被人一把大力推開,傅母板著一張臉闖了進來,看見顧寧坐在床上,拉著被單遮住肩膀以下的部位,再掃一眼房間裏麵狼狽的狀況。


    “顧寧,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這話用在你身上,還是秀氣了一點!你們夫妻一場,你是不是連紹卿有難都不知道!”


    傅母看得心中惱怒,“呯”的一聲關上了門,冷哼一聲,“十分鍾之內,給我下來!”


    十分鍾之後,顧寧下樓,來到客廳中間,看見傅母氣衝衝地坐在沙發上麵,走了過去,低頭叫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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