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從懷中拿出一包東西,從裏麵拿出一些放在兩個小丫鬟的鼻子前一會,兩個小丫鬟就昏睡了過去。


    進到裏麵的房間,這是一個裝飾很不錯的臥室,寬大的床榻之上睡著三個人,中間那個是一個看著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闊嘴塌鼻,皮膚黝黑,而兩邊依偎著他的兩個娘子到是長的嬌小玲瓏。


    秦軒依法炮製,就三人迷昏了過去,至所以如此做,就是造成強盜入戶的假象,不至於讓衙門或者這個醜惡的掌櫃懷疑到黃水生他們。


    秦軒迅速的將屋裏的錢財搜刮一空,隻要是值錢的東西全部搜羅了放入空間,然後提起了那隻黑狗,掏出一把小刀,割下黑狗的頭,將狗身子放在三人的被窩裏,狗頭就擺放在三人的頭前,沾著狗血,在牆壁上寫下“再作惡,如同此狗爾”


    秦軒不知這個掌櫃有沒有文化,但是那割掉的狗頭和他們被窩裏的狗身子足夠嚇暈這個無賴了,而且這廝也存了不少錢財在家裏,足有四五千貫,全部都便宜了自己。


    翌日一大早,秦軒給黃水生做過治療後,告別了一再挽留的鄉親們趕往去洛陽的官道上,在快到碼頭時,看到了在街邊盤查的衙役。


    “老公,這些衙役怎麽在路上設卡盤查?會不會是昨晚的事情?”


    “嗬嗬,這個很有可能,你沒有路引文牒,進入空間裏呆一會吧”


    這一路上隻要有盤查的地方,楊玉環隻能進入空間暫避,不過這一路過來,秦軒自己駕車出行可是叫不少盤查的城門守衛感覺有點怪異。


    秦軒的馬車和一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百姓,馬車雖然是一匹高大的騾子駕車,但能使用這樣馬車的人家也不會連個車夫都雇傭不起,這在大唐是很少見的事情。


    “停車檢查,拿出路引”


    “這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在這裏設卡?”


    “不該你問的就別問,就你一個人,昨晚住在哪裏?”


    “嗬嗬,昨晚住在黃河邊,這是路引”


    秦軒笑著說道,遞上了路引,設卡的衙役拿起路引一看,這是長安城過來的,是個官員,前往東都和開封。


    一個朝廷官員,還是朝議大夫,雖然是散官,但是也是四品,不是衙役可以隨便拿捏的,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一個官員獨身前往東都,不帶一個隨從,但是這些話也就在衙役的心裏想想,是不能說出口的,自己隻是一個小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就一個單獨的馬車,車裏也沒裝什麽東西。


    衙役們這幾天都是放假,這個檢查的小吏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頭頭給喊回了衙門,說是接到了碼頭一個大的盜竊案,趕到碼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酒樓被竊。


    自己的上司和這個黃河酒樓的掌櫃看樣子很熟悉,了解情況後才知道昨晚家裏來了竊賊,丟失了錢財加上貴重物品將近萬貫。


    黃河酒樓的掌櫃叫肖大河,在碼頭這一片也有些名頭,當衙役們進入房間裏勘驗現場時,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跳。


    地上、床上牆壁上都是黑紅色的血,一個黑狗被割去了頭顱擺放在床上,屋裏也被翻的亂七八糟的。


    “肖掌櫃,說說什麽情況?”


    “今早醒來時,覺著被窩裏怎麽毛茸茸的,叫起下人掌燈一看,被嚇了個半死啊,俺家娘子直接被嚇暈了,這裏基本沒敢亂動,就是查看了一下都丟了什麽東西,等到城門開了就去報案,情況就這樣”


    這個肖掌櫃的臉色黑青,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氣的,一個勁的唉聲歎氣,邊上的屋子裏傳來一個女子的嚶嚶的哭聲。


    “肖掌櫃,這看屋子裏被折騰成這樣,你們就沒有醒來?”


    “沒有啊,這也是奇怪的地方,我睡覺比較死沉,可是我娘子睡覺輕,她也一樣沒有醒來,都不知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肖掌櫃可以肯定,自己娘子和小妾都被盜賊看了個遍,昨晚睡前可是和兩個婆姨好好玩了一會,就這麽光溜溜的睡下了,這盜賊都把自己養的護院黑狗塞進了被窩裏,而且在自己的懷裏,雖然不知這盜賊有沒有對自己的女人下手,但是如此誘人的香豔場麵,摸一摸是少不了的。


    “這事蹊蹺,看這牆上的留言,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這話叫肖大河有點不好回答,自己在碼頭生活這麽多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這個如何得知是誰幹的,就算最近做的事情,那也是偷偷做的,自己根本沒有出麵,那幾個漁民也不會想到是自己幹的,至於別的,就實在不知了,根本沒有頭緒。


    就算是那些漁民幹的,可是那些大字不識的一個漁民如何還會在這請上留言,這也說不通,何況這上萬貫的錢財如何運的出去?


    “官爺,這開店同行之間難免有些不對路的事情,至於得罪了那個,小的也不知道,不過這丟失了萬貫錢財,這可不是個小數目,盜賊怎麽運走的,至少要用好幾個車拉吧”


    “你說的是,留下幾個人在這裏勘驗,剩下幾個人去路上設卡檢查過往車輛,另外去城門守衛那裏問問,今天有沒有車隊重車出城,通知主薄,看看需不需要派人去函穀關和蒲州協查”


    肖大河很是氣苦,這些年攢下的家產這一夜之間就沒了,這個盜賊明顯是個高人,家裏被翻箱倒櫃的,竟然沒有驚醒一個人,但是屋裏除了有刺鼻的血腥味,也沒有聞到什麽迷香的味道,被迷暈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不過可能性很小,自己也不是沒玩過這些,使用迷香後都會留下一絲氣味,幾天後才會這味道才會消失。


    肖大河將來的衙役頭目叫到一邊,自己失竊的事情能不能破案,就要看這些衙役用不用心,這種盜竊案,而且損失的錢財不是小數目,盜賊絕對一時走不遠的。


    “官爺,這次我是傾家蕩產了,這一筆錢財,隻要官爺能追回來,我願拿出一千貫孝敬您,就請您多多費心了”


    “這個你放心,這是我們該做的事情,你把丟失的錢財以及物品都列個數目,特別是物品,這個要寫清楚,我們好根據這些線索查找贓物,能找到贓物,就有線索了”


    一千貫對於這個衙役的頭目來說,是一筆巨款了,肖大河也知道舍不得兔子套不著狼,其實開元通寶隻是一部分,關鍵是其他的東西。


    除了五千貫左右的開元通寶,還有價值六千貫的一些金銀幣,這個是自己特意換回來的,金銀是貴重物品,不怕什麽世道改變,比起開元通寶來說,金銀幣更好保存,至於其他一些物品也不是很主要,其價值不能和這些比


    “這個我會叫賬房詳細寫清楚給您送去”


    “肖掌櫃,這個盜賊明顯是和你有仇,不然也不會在牆壁上留言,你再好好想想,這個可是很重要的線索”


    “官爺,我就說實話吧,這些年在這裏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是說起來也隻是些小衝突,還沒到這種搏命的程度,這還真不知該懷疑那個”


    肖大河不是傻瓜,在碼頭混日子,從來不會將人逼上絕路,而且很多事情也是找人去做的,自己在幕後指揮就行,自己現在有家有業的,不可能在象以前一樣光棍一條什麽都不怕。


    肖大河雖然嘴上這麽和衙役頭目說,但是心裏還是將可疑的人篩選了一遍,而黃水生他們的事情也隻是在心中過了一下,根本就沒將這事當做一個什麽大事。


    這也是因為目前事情還沒有得手,而且這些漁民們很老實,也不可能有這個本事來盜竊自己的家,何況自己在幕後,找的混混也是自己暗中的手下,所以就不在可疑人的行列裏。


    “肖掌櫃,可是這個盜賊在牆上的留言寫的很清楚,好好想想是不是以前做了什麽大惡之事,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肖大河很鬱悶,這以前的事情,做的最過分的就是搶.劫那個商人的金子和自己目前酒樓這塊地方,而且這都搶.劫的事情那是暗中做的,你們衙門都沒破了這個案子,那個商人更不可能知道是誰做的了。


    至於自己目前的酒樓,當時算是強買過來的,但是也是給了錢的,雖然給的錢財隻是原來那家人的報價一半,但是目前她們的女兒可是自己的小妾,而且現在兩老也在潼關開了鋪子,自己也幫襯了不少錢的,他們是絕對不會這麽對自己的。


    這個酒樓的地皮以前是一戶住在這裏的小商人,但是自己看中了這個位置,使用了不少暗中的手段,甚至恐嚇說不轉給自己就就要對他們的兒女動手。


    當時自己的小妾還小,無奈之下,這家人隻好將這地皮轉給了自己,沒想到過了幾年,這家的小女兒出落的水靈靈的,自己也有了錢,依然是采用了逼迫的手段將他家女兒納為自己的妾。


    目前自己這個小妾也很喜歡自己,而且自己也是無比的疼愛,還給自己生了兒子,以前那些事情雖然比較可惡,但是現在兩家關係也算親近,他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肖大河是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是誰會這麽對自己,但是這個牆壁上的留言是那麽的刺眼,自己是有家有業的了,這再做惡事,自己會不會和那個黑狗一樣的下場,這個不用說,盜賊能如履平地的進入到自己的家裏,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家搬空,取自己項上人頭那不是易如反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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