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真的不會丟下我?”顧盼懷疑的拉著她不肯鬆手。(.無彈窗廣告)


    “當然,傻瓜你就放心吧,媽咪就是回去拿點東西順便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就回來好不好。”舞涼把他送上車,“而且你的那些書什麽的不都還在那嗎。”


    “嗯。”顧盼似乎還有什麽想說的,但看到舞涼的表情又閉上了嘴。


    不在家?很好。舞涼有目的性的直搗黃龍,收拾東西。


    一箱是盼盼的所有書籍物品,一箱是一些平時用的亂七八糟,收拾完了舞涼才發現原來她的東西就那麽一點點,真是少的可憐。不過也好,東西少了好搬,印記少了好忘。


    “你去哪。”


    猛不丁的一聲質問嚇得舞涼手裏的東西全都掉在地上,惱恨的回頭,“我去哪/你是以什麽身份問的。”


    看到那人被堵得無言,“沒什麽好說的了,麻煩你讓讓。”


    “你真要走?”


    舞涼放下箱子,冷冷看著他,“言梵音,我從來就不會開玩笑,我也開不起玩笑。”


    “你走可以,但你不可以帶孩子走。”


    “孩子,誰的孩子?你說的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那個?”舞涼怒道,“你憑什麽,言梵音,你以為隨隨便便來出認親記孩子就是你的嗎。我是想過把盼盼交給你,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是不是說要讓盼盼選,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兒子告訴我他隻有我這麽個親人。至於你是要走法律途徑還是怎麽的,我們法庭再見。”


    “夠了。”


    “不夠。”舞涼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毫無關係,你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會再受你威脅,也不會像個白癡一樣的被你看笑話。”


    感受到他固執的不願意鬆手,舞涼淡淡的說道,“你懂嗎,我們是真的沒關係了。”


    言梵音握住她胳膊的手不禁用力,沒關係三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我不準,顧舞涼你聽著我說我不準你離開我。”


    “你神經病,放手放手。”舞涼拿起盒子裏的東西就往他身上砸,可任憑怎麽掙紮他都是固執著不放手。“你聾了是吧,滾啊。”


    “你休想,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說完緊緊拉過她,似乎怕她就這麽從手心裏溜走一般,低頭看著她,忍著她不斷捶打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隻是將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


    舞涼感覺到自己被按壓的後腦,掙紮的更加猛烈,扭開臉想要躲避那人的碰觸,卻始終不能得逞,感受到那人探入的舌尖,狠狠的張口咬了一口,頓時血腥味湧滿口腔,可是被咬的那人卻依舊不依不饒的仿佛感覺不到痛楚一般的繼續沉醉其中。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究竟把她當做什麽。舞涼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似乎是感覺到了懷中那人的淚水,言梵音暫時鬆開了手中的動作。


    “別哭。”輕輕親吻著那還在流淚的眼眸,“我錯了,真的錯了,不要再哭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重新開始”舞涼抬頭看著他的眼,“來不及了,太遲了,心都死了,怎麽還重新開始。”


    “不會的不會的。”那人像隻受傷的小獸一般死死的將她包在懷中不肯撒手。


    “放開我,我們已經結束了。言梵音,我的心裏容不下一點的汙垢,但是現在已經積累了太多。你懷疑我和楚笑,我懷疑你和離清,我們相互懷疑,相互裝作若無其事,卻又處處傷害彼此,我累了。所以我們不可能了,結束了你懂不懂。”舞涼哭著蹲在地上,“我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放過,你休想。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所謂的自由,你沒有資格。”言梵音一把將她抱起。


    這才意識到危機的舞涼抬腳就想溜,但卻被抓住腳踝一把按到床上。


    “滾開。”舞涼見腳不能用撐起身子就扔枕頭砸他。


    言梵音躲開,俯下身子就壓迫而上。


    “別逼我恨你。”舞涼感覺到了那自上而來的壓迫感,而那雙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狠狠的抬頭咬上那人肩頭的一塊肉,誓有不罷休之勢。


    “恨就恨吧。”


    兩隻互相傷害的野獸帶著滿腔無處發泄和無法訴說的愛恨糾纏在一起,似乎這樣他們就能永不分開了一樣。


    一晌貪歡,忘卻諸多愛恨,卻隻是一時而已……


    “醒了?”


    舞涼逃避著不想睜眼看那個人,說不出自己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是恨還是愛。”你的肩膀還好吧……”沙啞的嗓音透著細細的關心。


    “你這是關心我?”言梵音略帶欣喜。


    “我隻是不想再欠你任何東西。我要換衣服,你出去。”


    言梵音聽到她否認本來心中還有一絲的不滿,但想了想好不容易兩人能心平氣和的“好,我們慢慢來,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可以重新開始嗎,舞涼冷嘲的瞥了眼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默默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你和離清就要訂婚了,還要騙我騙到什麽時候。如果我沒看到的話,你是不是要騙我一輩子還和我說重新開始?你們是兜兜轉轉,幾番訂婚未成終將走上結局。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麽。言梵音,事到如今再回頭都已經太遲了,我們沒有以後了……”一滴淚劃過眼角,順著蔓延浸透枕頭。


    “你去給我買點東西吧,我在等你回來。”舞涼走出房間,交代言梵音,“你的胃不好,我教你做一道養生粥。”


    “現在?”


    “嗯,快去吧。”


    看著被自己打發走的言梵音,舞涼淡淡的笑了,別了。


    推開門,不帶留戀的拖上自己的行李箱,“你……”舞涼吃驚的看著言梵音,“你不是該到超市了嗎?”


    “我回來拿手機。”言梵音帶著絲絲心痛,“這樣你還是要走?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了重新開始的共識。”


    “那隻是你以為,我不是那種你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言梵音,我們完了,不要再糾纏了。”指了指自己紅腫的唇和他的肩頭,“這些傷痕都是我們互相折磨和強求的證明,每一次我們下定決心要先走先離開,都會猶豫舍不得,但是這次是真的了。”你的幸福就快要到手,到時候我該何去何從,如何自處。


    “好。我放你走。”言梵音仿佛一下子蒼老了百歲,腳步有些頹然的走上樓。


    這就是她所企盼的自由嗎,舞涼擋住頭頂上射下來的陽光,真正的無情不是恨而是忘卻,她做不到不恨做不到不愛,隻能裝做忘卻。為什麽讓她想起來……


    “媽咪。”顧盼紅著眼眶站在自己門前盯著舞涼。


    “這是哭鼻子了,這麽大個男子漢還哭鼻子丟不丟人?”舞涼知道這小家夥一定是害怕又被她丟下,頓時覺得可笑,但心裏也暖暖的。沒有愛情,她還有親人,至少她留住了盼盼不是嗎。


    “哼。”顧盼見舞涼嘲笑他也不理她了,隻躲到顧媽身後。


    “你這是要走?”顧爸歎了口氣。“你能去哪,哪裏還有你的家。”


    “你別管她。反正我們說什麽她都不會聽,還不如就讓她自生自滅去,這次去哪個食人島看還有沒有命回來。”顧媽忙著洗菜不看她,“現在孩子大了就喜歡往國外跑,崇洋媚外怎麽都阻擋不住,我們呢就當沒生這個丫頭,她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才不管她了。”


    完了完了,這下又摸了老虎屁股了,舞涼拍了拍胸口,“媽,誰說我跑出去了,我還能去哪啊,家都在這了。我訂機票隻是帶著盼盼出去玩玩而已。他一直想去馬爾代夫嘛,最近我又有空沒什麽手術,就帶他去嘍。”


    “你真的隻是出去散心?”顧媽懷疑的問。


    “當然了,我還能騙你不成,你不信我們一起去唄。”


    “去你的,我還要帶徒弟呢。”顧媽這才露出一抹笑,捏了捏酸痛的背,“哎呦,疼死我了,上次被那個臭小子踢了一腳到現在還疼著呢。”


    舞涼扶著她坐下,接過顧爸遞來的藥酒,“我說你何苦還開學教人,我們又不缺那個錢,你老胳膊老腿的摔著哪賺的還不夠醫藥費呢。”


    “我這是為了理想,為了我們家的功夫傳下去懂不懂,你不跟我學祖傳的功夫學什麽西方的洋玩意也就算了,唉,輕點,我總要找個徒弟傳下去吧。哎,我看盼盼就不錯,不如跟我學吧。”顧媽頓時打起了顧盼的注意。


    舞涼狠狠的按了一下,“你夠了啊,別打盼盼的注意。我小時候被你折騰的還不夠慘啊,現在還想讓我兒子受這個罪。”


    “我說就是你這個當媽的太嬌慣孩子才這樣的,你看你,從小被我使喚,還不是長到現在白白胖胖沒病沒痛的。”顧媽忍住被報複的疼痛,堅持著自己的從小培養政策。“早知道我也去多買一瓶那個什麽swerty了,也不要像現在這麽疼。”


    “swerty?什麽東西,我怎麽沒聽過。”舞涼好奇的問。


    “是一種新藥啦,我都知道,前幾天突然開始有得賣的,但止痛效果特別好。唉,最可惜的就是一瓶隻有五顆還賣的很貴,我前些天買的一瓶現在就用完了。”顧媽後悔著自己沒買到,“我就是去遲了點,居然都賣完了。”


    “真有那麽大的效果?”舞涼將信將疑。


    “你隨便問個人都是這樣嘍,你爸昨天關節炎犯了,我就給他用的,當時就不疼了。是不是不。”


    這是什麽藥啊,那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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