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藥啊，那麽神奇……
舞涼被顧媽打發出來買藥，等到了藥店才發現好多人在排隊，一問，居然都是來買這個藥的。
“醫生，這個藥有什麽用啊？”
“哦，你也是買這個藥的啊，它就是止痛藥劑，但是效果比較好，持續時間比較長而且什麽類型的疼痛都能抑製，所以賣得也比較好。”醫師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給我兩瓶。”
“不好意思啊，這個藥賣得太好了，所以我們每人限購一瓶。”
什麽藥啊，居然還限購，真是當成寶貝了。舞涼拿著那個小瓶子研究，看著下麵的一行小字，xxx製藥廠，腦子裏依稀回想起這個製藥廠和言家似乎有關係。那這個藥，該不會和他們說的那個“franks”麻醉藥劑有什麽牽連吧。
握緊了手上的小瓶兒，“媽，你要的藥，居然還限賣。”
顧媽一把接過，“我說我怎麽買不到的，你們醫院沒得賣？”
“我倒是沒聽說過有這個藥，不過是藥三分毒肯定有他的副作用，哪有那個神乎其技，那好了，全世界的醫生都不要了，天天吃止痛藥算了。”
“那倒也挺好的。”顧媽吞了一顆藥丸，“這味道還挺好聞得。”
舞涼湊過鼻子嗅了嗅，這個味道……皺了皺眉頭，“媽，我出去一趟。”
總辦公室電話響起一次，那意味著老板大人要親臨了。
總辦公室電話響起兩次，那代表著有人要遭殃了。
總辦公室電話響起三次，那代表著……
三樓的會議室裏，大大小小的七八個人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不接我電話，你們好的很，真是忙啊~~~”老板大人坐在最前麵，淡淡的怒了。
“嘿嘿，我剛剛在動手術。”老趙腆著個臉找借口，“你知道的我們手術的時候不能分心的。”
“那你來的還是挺快的。”舞涼瞥了那群混蛋一眼，“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們瞞了我什麽全部招出來。”
看到那幾個所謂的部門總管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吭聲，拋著手上的小瓶“老趙，你先說。”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這種藥和那個franks是什麽關係？”
“我們化驗過了，有相同的成分，但又不同，具體說不上來，應該是franks的引申版本。事先沒有出現過這個藥，他的配方成分似乎很簡單，但有一種成分我們至今沒有想清楚。”
“這個藥的效果和負麵作用怎麽樣。”舞涼有些擔憂的問。
“藥效很強，基本上吃下去以後能持續十二個小時局部麻醉緩解疼痛。但容易產生依賴性，人體的抵抗力隨之下降，依靠藥物來緩解疼痛。而且我們試驗過了，服用這種藥物平時的傷口愈合周期會延長，也就是說隻能長時間的依靠這種麻醉效果。”參與化驗的幾個年輕醫師都擔憂道，“看上去這種藥物很正常，但實際上流傳出去就是一種依賴成分的麻醉藥品。”
舞涼想了想，“現在市麵上這種藥物流傳的很廣，賣的也很好，相信不久就能審批通過進入各家醫院，真是頭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麽瞞著我？”
……“今天天氣真不錯。”
“嗯，晚飯也挺好吃的。”
“下午去喝茶吧，拐角新開了家茶餐廳。”
…………七嘴八舌什麽的都有，就是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不想說？我覺得這個月的獎金也不錯，可以喝好幾場下午茶了……”舞涼悠悠的掏出手機計算器，計算著她這個月即將多處的那幾串數字收入。
“其實我們前些日子就沒有化驗了。”果然金錢政策是最偉大的，老趙壓低嗓門快速說完。“那個人讓我們不要再參與其中了。”
“他……”舞涼心中無力，為什麽走到哪都擺脫不了他的陰影，頓時覺得無趣，“算了，既然沒有再管這件事情就各做各的去吧。”
看著樓下一輛輛名車接送的病人，嘲諷的笑了笑，這些腦滿腸肥的有錢人隻怕不久以後還會再來，進醫院就像進酒吧一樣，送錢給她送的可開心了。也好，有人給錢為什麽不賺，出去散散心總比天天惦記著強。
“顧舞涼，算是讓我找到你了。”
舞涼煩躁的不想理睬，在哪都不能讓她清淨片刻，“莫然，你來做什麽。”
“梵音讓我來那上次的那些化驗結果。”莫然猶豫了一會，“你要走？”“是啊，我要走。走了就不會讓你擔心我別有所圖了。”
感覺到她口中的挖苦，莫然無奈的應承著，“我知道你怪我。但是現在你不能走，franks已經引申上市了，如果不再化驗出他的成分的話，就根本沒辦法阻止。我不知道還有哪裏有比你這更可信的化驗人才和設備，但是梵音卻偏偏阻止這麽做。不管你們私人恩怨如何，作為一個醫生，你也不該希望這些東西流傳出去吧。你明明就知道這個藥有問題，還睜隻眼閉隻眼的當做沒看到嗎？”
“我隻是個手術醫生，這種事情有專門的負責部門來負責，我能做什麽？”舞涼扭過臉，“莫然，我知道你關心你的好兄弟，但我是開醫院的不是開研究室的。我的醫生們是動手術刀的，不是整天無所事事搞你所謂的化學研究。”
“顧院長，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你會不了解一旦病患依賴一種藥物上癮的結果是什麽吧，他們會離不開藥品，一輩子靠著嗑藥為活，而藥品的產商就直接控製了他們的性命。是不是我危言聳聽你該清楚，就單單作為一個有良知有能力阻止的醫生，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嗎？”莫然焦急的撓撓頭，“不說這個，你也該知道梵音他不讓你們參與是為了什麽。他想保護你，不想讓你趟這趟渾水。”
舞涼麵無表情，“那又如何，我們本來就不在這趟渾水之中，是他拉我們進來的，現在又想讓我們全身而退，這不是很公平很可笑？”
“公平，你說公平，隻有你最沒資格和他說公平。”莫然氣急敗壞，“你要算清楚我就和你算，我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你以為你看到的聽到的就是事實嗎，梵音就算再恨你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出手，更何況還很可能是他的親生兒子。”
“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他故意讓我說那些，又故意表現給你看他會不擇手段的報複在你們母子身上，就是為了留下你。在你心中不是最重要的就是那個孩子嗎。為了你他去找離清，將所有人的關注點全集中在她的身上，克勞斯才會對你放鬆警惕。他做的這些你就一點都不知道，一點都不清楚？”莫然一字一句的道明這麽多天來憋在他心底的話，“如果你說你沒有一點的感觸，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你說他是故意的，那和離清訂婚也是故意的？”舞涼嘲笑，但不難看出她心底的震驚，“就算他真的做了這些又有什麽用，不過是補償而已，而我不需要這份補償，從來就不需要。”
“他和離清訂婚的事情我不了解，也沒有什麽發言權。但我知道你自從記起一切之後心裏就有根刺，就是我們欺騙你的那件事，所以無論我們在說什麽你都會懷疑。”莫然看到舞涼那一絲的猶疑和動搖，決定再加一把火，“是，這幾年你很苦，一個人帶著孩子在陌生的國度經曆那些不該經曆的，你恨梵音是理所當然。但是你知道嗎，當初他不去找你，不和你聯係是因為他有一個三年的約定。”
“又是三年，你們到底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這個三年到底是什麽？”
“他和言家那個老頭約定他回言家接管三年，而言家的那個老頭不能再做出任何傷害你和你的家人朋友的事情。當然這一切的代價就是在這三年中他不可以和你有任何瓜葛。我本以為你們可以真的相守三年，但是你們沒有，是誰沒有堅持下來不用我說了吧。”
三年，原來是這樣，他們太傻了，以為可以心照不宣的遵循下去，卻是沒想到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三年的意義，而他卻以為她背棄了他們之間的約定。舞涼手足無措的看著圍欄外麵，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她錯怪他了？
“後來他知道老頭子言而無信，而你又無故失蹤，他把所有的恨全諸加在對言家的怨之上，看似是全心全意的為言家做牛做馬，實際上卻是悄悄地一點點的挖空言家的根本，他要讓那些傷害過你們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你以為現在的風光是那麽容易得到的嗎，他是背負隱忍了多少才換來今天的不受控製。但是他還是不敢去找你，直到他們的三年約定過期，直到他有能力為你頂住所有的風雨，他才開始瘋狂的找你。可惜那時候你已經忘了一切，加上你的家人的刻意隱瞞，你的所有痕跡全都消失，無論我們用什麽辦法都無法找到你。”莫然抽了支煙，“現在聽了這些，你是不是會好過一點。”
“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對於沒有記憶的人來說，記不起還有個牽掛的人是何等的幸福，“為什麽他從來不告訴我。”
“他為什麽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問他吧，我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你心裏舒服了嗎，那根刺還在嗎，現在，你可以不帶任何情緒冷靜的想一想franks這件事情的危害了嗎？”
舞涼被顧媽打發出來買藥，等到了藥店才發現好多人在排隊，一問，居然都是來買這個藥的。
“醫生，這個藥有什麽用啊？”
“哦，你也是買這個藥的啊，它就是止痛藥劑，但是效果比較好，持續時間比較長而且什麽類型的疼痛都能抑製，所以賣得也比較好。”醫師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給我兩瓶。”
“不好意思啊，這個藥賣得太好了，所以我們每人限購一瓶。”
什麽藥啊，居然還限購，真是當成寶貝了。舞涼拿著那個小瓶子研究，看著下麵的一行小字，xxx製藥廠，腦子裏依稀回想起這個製藥廠和言家似乎有關係。那這個藥，該不會和他們說的那個“franks”麻醉藥劑有什麽牽連吧。
握緊了手上的小瓶兒，“媽，你要的藥，居然還限賣。”
顧媽一把接過，“我說我怎麽買不到的，你們醫院沒得賣？”
“我倒是沒聽說過有這個藥，不過是藥三分毒肯定有他的副作用，哪有那個神乎其技，那好了，全世界的醫生都不要了，天天吃止痛藥算了。”
“那倒也挺好的。”顧媽吞了一顆藥丸，“這味道還挺好聞得。”
舞涼湊過鼻子嗅了嗅，這個味道……皺了皺眉頭，“媽，我出去一趟。”
總辦公室電話響起一次，那意味著老板大人要親臨了。
總辦公室電話響起兩次，那代表著有人要遭殃了。
總辦公室電話響起三次，那代表著……
三樓的會議室裏，大大小小的七八個人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不接我電話，你們好的很，真是忙啊~~~”老板大人坐在最前麵，淡淡的怒了。
“嘿嘿，我剛剛在動手術。”老趙腆著個臉找借口，“你知道的我們手術的時候不能分心的。”
“那你來的還是挺快的。”舞涼瞥了那群混蛋一眼，“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們瞞了我什麽全部招出來。”
看到那幾個所謂的部門總管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吭聲，拋著手上的小瓶“老趙，你先說。”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這種藥和那個franks是什麽關係？”
“我們化驗過了，有相同的成分，但又不同，具體說不上來，應該是franks的引申版本。事先沒有出現過這個藥，他的配方成分似乎很簡單，但有一種成分我們至今沒有想清楚。”
“這個藥的效果和負麵作用怎麽樣。”舞涼有些擔憂的問。
“藥效很強，基本上吃下去以後能持續十二個小時局部麻醉緩解疼痛。但容易產生依賴性，人體的抵抗力隨之下降，依靠藥物來緩解疼痛。而且我們試驗過了，服用這種藥物平時的傷口愈合周期會延長，也就是說隻能長時間的依靠這種麻醉效果。”參與化驗的幾個年輕醫師都擔憂道，“看上去這種藥物很正常，但實際上流傳出去就是一種依賴成分的麻醉藥品。”
舞涼想了想，“現在市麵上這種藥物流傳的很廣，賣的也很好，相信不久就能審批通過進入各家醫院，真是頭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麽瞞著我？”
……“今天天氣真不錯。”
“嗯，晚飯也挺好吃的。”
“下午去喝茶吧，拐角新開了家茶餐廳。”
…………七嘴八舌什麽的都有，就是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不想說？我覺得這個月的獎金也不錯，可以喝好幾場下午茶了……”舞涼悠悠的掏出手機計算器，計算著她這個月即將多處的那幾串數字收入。
“其實我們前些日子就沒有化驗了。”果然金錢政策是最偉大的，老趙壓低嗓門快速說完。“那個人讓我們不要再參與其中了。”
“他……”舞涼心中無力，為什麽走到哪都擺脫不了他的陰影，頓時覺得無趣，“算了，既然沒有再管這件事情就各做各的去吧。”
看著樓下一輛輛名車接送的病人，嘲諷的笑了笑，這些腦滿腸肥的有錢人隻怕不久以後還會再來，進醫院就像進酒吧一樣，送錢給她送的可開心了。也好，有人給錢為什麽不賺，出去散散心總比天天惦記著強。
“顧舞涼，算是讓我找到你了。”
舞涼煩躁的不想理睬，在哪都不能讓她清淨片刻，“莫然，你來做什麽。”
“梵音讓我來那上次的那些化驗結果。”莫然猶豫了一會，“你要走？”“是啊，我要走。走了就不會讓你擔心我別有所圖了。”
感覺到她口中的挖苦，莫然無奈的應承著，“我知道你怪我。但是現在你不能走，franks已經引申上市了，如果不再化驗出他的成分的話，就根本沒辦法阻止。我不知道還有哪裏有比你這更可信的化驗人才和設備，但是梵音卻偏偏阻止這麽做。不管你們私人恩怨如何，作為一個醫生，你也不該希望這些東西流傳出去吧。你明明就知道這個藥有問題，還睜隻眼閉隻眼的當做沒看到嗎？”
“我隻是個手術醫生，這種事情有專門的負責部門來負責，我能做什麽？”舞涼扭過臉，“莫然，我知道你關心你的好兄弟，但我是開醫院的不是開研究室的。我的醫生們是動手術刀的，不是整天無所事事搞你所謂的化學研究。”
“顧院長，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你會不了解一旦病患依賴一種藥物上癮的結果是什麽吧，他們會離不開藥品，一輩子靠著嗑藥為活，而藥品的產商就直接控製了他們的性命。是不是我危言聳聽你該清楚，就單單作為一個有良知有能力阻止的醫生，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嗎？”莫然焦急的撓撓頭，“不說這個，你也該知道梵音他不讓你們參與是為了什麽。他想保護你，不想讓你趟這趟渾水。”
舞涼麵無表情，“那又如何，我們本來就不在這趟渾水之中，是他拉我們進來的，現在又想讓我們全身而退，這不是很公平很可笑？”
“公平，你說公平，隻有你最沒資格和他說公平。”莫然氣急敗壞，“你要算清楚我就和你算，我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你以為你看到的聽到的就是事實嗎，梵音就算再恨你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出手，更何況還很可能是他的親生兒子。”
“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他故意讓我說那些，又故意表現給你看他會不擇手段的報複在你們母子身上，就是為了留下你。在你心中不是最重要的就是那個孩子嗎。為了你他去找離清，將所有人的關注點全集中在她的身上，克勞斯才會對你放鬆警惕。他做的這些你就一點都不知道，一點都不清楚？”莫然一字一句的道明這麽多天來憋在他心底的話，“如果你說你沒有一點的感觸，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你說他是故意的，那和離清訂婚也是故意的？”舞涼嘲笑，但不難看出她心底的震驚，“就算他真的做了這些又有什麽用，不過是補償而已，而我不需要這份補償，從來就不需要。”
“他和離清訂婚的事情我不了解，也沒有什麽發言權。但我知道你自從記起一切之後心裏就有根刺，就是我們欺騙你的那件事，所以無論我們在說什麽你都會懷疑。”莫然看到舞涼那一絲的猶疑和動搖，決定再加一把火，“是，這幾年你很苦，一個人帶著孩子在陌生的國度經曆那些不該經曆的，你恨梵音是理所當然。但是你知道嗎，當初他不去找你，不和你聯係是因為他有一個三年的約定。”
“又是三年，你們到底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這個三年到底是什麽？”
“他和言家那個老頭約定他回言家接管三年，而言家的那個老頭不能再做出任何傷害你和你的家人朋友的事情。當然這一切的代價就是在這三年中他不可以和你有任何瓜葛。我本以為你們可以真的相守三年，但是你們沒有，是誰沒有堅持下來不用我說了吧。”
三年，原來是這樣，他們太傻了，以為可以心照不宣的遵循下去，卻是沒想到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三年的意義，而他卻以為她背棄了他們之間的約定。舞涼手足無措的看著圍欄外麵，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她錯怪他了？
“後來他知道老頭子言而無信，而你又無故失蹤，他把所有的恨全諸加在對言家的怨之上，看似是全心全意的為言家做牛做馬，實際上卻是悄悄地一點點的挖空言家的根本，他要讓那些傷害過你們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你以為現在的風光是那麽容易得到的嗎，他是背負隱忍了多少才換來今天的不受控製。但是他還是不敢去找你，直到他們的三年約定過期，直到他有能力為你頂住所有的風雨，他才開始瘋狂的找你。可惜那時候你已經忘了一切，加上你的家人的刻意隱瞞，你的所有痕跡全都消失，無論我們用什麽辦法都無法找到你。”莫然抽了支煙，“現在聽了這些，你是不是會好過一點。”
“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對於沒有記憶的人來說，記不起還有個牽掛的人是何等的幸福，“為什麽他從來不告訴我。”
“他為什麽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問他吧，我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你心裏舒服了嗎，那根刺還在嗎，現在，你可以不帶任何情緒冷靜的想一想franks這件事情的危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