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你真神了。我花了一萬塊錢才買通醫生看是男是女,你隻搭一下脈就能看出來,真是男娃!”


    王富貴服了,把陳重當成活神仙,又擺了三天的流水宴招待村民,陳重一直是席上的貴賓。


    煤礦那邊,石頭經常過來,說已經閑了不少日子了。王富貴也沒通知啥時間開礦。


    按理來說這麽長時間沒活幹,幾個礦工要賺錢養家吃飯,早應該出去找別的活了。說來奇怪,那幾個年紀大的礦工,卻沒有出去找活的想法,好像知道王富貴遲早要開礦,一點也不著急。


    陳重聽了,也覺的有點奇怪。


    他就找了個借口想到礦上看看,說是想讓王富貴礦上的人都買個醫療保險,這樣以後得病了啥得也有保障。


    他之前給王富貴看準了是男娃女娃,王富貴挺信他。見陳重說這個事,以為他能從保險裏抽點好處費,想也沒想扔給陳重錢,說是讓陳重弄他放心。


    第二天,陳重帶著些資料表格,來到礦上。


    煤礦旁邊幾間平排磚房,幾個工人住一大間,一間是一個做飯的女人,另外一間小的是吃飯地方,今天不上工,裏麵幾個歲數大點的礦工在打牌。


    石頭歲數小,跟他們說不上話,就在旁邊看他們玩。


    陳重說明了來意,讓他們都填個資料表格,說是王富貴要給他們買保險。


    幾個礦工拿著表格填去了,不識字的也找識字的幫忙,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一句話也不跟陳重多說。


    陳重見從他們嘴裏啥也打聽不到,隻好拿了一份表格,到了隔壁房間,想找那個做飯的女人看能不能探探口風。


    “大嬸,在不在?”


    陳重敲了敲門,見門虛掩著,就推門走了進來。


    外間沒有人,他就往裏麵走去,誰知道剛掀開門簾,一把笤帚就打了過來。


    女人邊打還邊說:“打死你個臭色狼,讓你偷看。”


    陳重一遍擋著笤帚,一遍說道:“我是桃花村的村醫,是你們王老板叫我上來辦醫療保險的,不信你看看表。”


    那女人這才停下來,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陳重手裏的表格。


    見她不打了,陳重把遮在臉上的手放了下來。


    這個女人約莫三十多歲,長了一雙丹鳳眼,頭發濕漉漉的,白皙的脖子上還留著水滴,好像剛在洗澡。


    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可能是沒來的急擦,把胸口的碎花衣裳也弄濕了,看的清清楚楚。


    “大夫,俺錯怪你了。俺還以為是那些個礦上幹活的男人,想偷看俺洗澡呢。”


    女人放下掃帚,紅著俏臉說道。


    “沒事,咱坐下把這個表格填一下吧。”


    被當成色狼了,陳重苦笑。


    女人紅著臉說:“俺不認識字,不會填。”


    “那你說,我幫你填。”陳重說道。


    通過填表,陳重知道,這個女的叫羅娟,是桃花村鄰村人。


    她是跟著她男人來煤礦的,三年前礦塌了一次,她男人就死在裏麵了。


    不知道王富貴是不是心裏過意不娶,就把羅娟留在礦上做飯,每個月發工資好歹也能糊口。


    羅娟沒文化,聽陳重說,填了這些表之後,她去市裏省裏的大醫院治病,國家也給報銷的時候,高興壞了。


    見剛才髒笤帚在陳重臉上衣服上打的痕跡,羅娟就一邊道歉一邊用手給他擦了起來。


    “大嫂子,不用擦,我回去洗洗就行。”陳重說道。


    “那咋能行呢?你好心好意的來,就吃了俺一頓笤帚。這麽俊的人,俺都怕把你搞髒了。”


    羅娟認真得幫著陳重擦臉,卻沒注意距離太近,她的柔軟靠在了陳重胳膊上。


    弄得陳重是心猿意馬。


    羅娟發現見他呼吸急促,以為陳重不高興,眼睛一掃卻看到陳重褲襠處的小帳篷。


    羅娟也明白是咋回事,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趕緊做回凳子上,低頭不說話了。


    “大嫂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裏去。”陳重對羅娟說道。


    “俺不怪你,你有反應說明你正年輕身體好。”過了半響,羅娟才紅著臉,聲若蚊蟻問道:“你剛說你是是桃花村的醫生,是真的嗎?”


    陳重點了點頭:“恩,如假包換。”


    羅娟臉更紅了,說道:“大夫,俺覺得俺胸脯裏有點硬硬的疙瘩,你能不能給看看是啥病?”


    “可以。”


    羅娟見他答應,先把窗上的窗簾拉住,又把門從裏銷上。


    站在陳重麵前,閉上眼睛說道:“你看吧。”


    說完,身體還有點發抖。


    陳重用了點力捏了捏,發現右邊的裏麵,確實有個嬰兒小指頭蛋那麽大的疙瘩。


    “啥時候發現的?”


    “去年就發現了。”羅娟紅著臉答道。


    陳重又摸了幾下,心理默念:天眼開。


    透視眼清清楚楚看到,羅娟的右邊玉兔裏麵有個小瘤子,揉了兩下大玉兔,問道:“疼不?”


    “平時也不疼,俺有一回洗澡發現的,陳大夫這到底是啥病啊?”羅娟急忙問道。


    陳重給她把了把脈,說道:“是乳房腫瘤。”


    “啥?!”


    羅娟聽他說是腫瘤,差點沒暈過去,俏臉嚇的慘白:“大夫,你救救俺吧,俺還要養著公公和婆婆,不能死。”


    “你聽我說完。”陳重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不疼,平時也沒啥感覺,是良性腫瘤不會要人命的。”


    “你有啥話不一氣說完,嚇死俺了。”羅娟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膛,兩隻大玉兔顫顫巍巍的,陳重看的眼睛發直,下麵小兄弟也直了。


    “不過,裏麵有個疙瘩,心理麵老是不踏實,吃啥藥能治好?”羅娟問道。


    “吃藥不行,想要取出來,還得到大醫院開刀。”


    “噢。”


    見羅娟失落,陳重心裏一樂,說道:“其實我能幫你把疙瘩弄掉。”


    “咋弄?”羅娟瞪圓了眼睛。


    陳重爬在她耳邊說了兩句。


    “這樣就行?你剛才不是摸了嗎,那疙瘩咋還在。”


    聽陳重說,隻要讓他摸摸就能好,羅娟揉了揉玉兔發現疙瘩還在,有點不相信。


    陳重一本正緊說道:“我剛才光顧著看了,沒有發功,而且隔著衣服,我功力傳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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