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娟坐在床上想了一會,紅著臉低聲道:“那行,俺脫你一定要幫俺把疙瘩取出來。”


    “恩。”


    羅娟這才悉悉索索的脫了衣裳。


    脫了還有點羞澀,用手擋在胸口。


    陳重把手放在了她右邊上,一股暖流湧了進去。


    “嗯。”感受到那股神奇的暖流,羅娟俏臉發紅,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那股暖流就在她胸口裏來回衝撞,流過得地方,就像男人用大嘴吸了一樣,麻麻癢癢的,羅娟不由的加緊了兩腿,下麵也有點濕潤了。


    過了好一陣,羅娟回過神來,才發現陳重鬆了手,站在她麵前問道:“你現在摸摸,看還有沒有?”


    羅娟捧著自己右邊的仔細的摸,果然再沒找到那個小疙瘩,兩眼放光:“大夫,你真神了,那疙瘩到哪去了?你是不是用的氣功?”


    陳重順著她說:“對,就是氣功。”


    羅娟穿好衣服,不好意思說道:“謝謝大夫給俺治好了病,可是俺這個月工資還沒發,能不能過幾天發工資了,再把錢給你?”


    “沒事,我不要錢。”陳重笑著擺了擺手,給羅娟留個好印象,好打聽煤礦的事。


    “你這麽厲害,還不要錢?”羅娟不敢相信。


    “我見你長的像我一個遠房大姐,看著就親,不想收你的錢。”陳重跟她套近乎。


    “是不?”羅娟憨厚的笑了笑:“哪長的像?”


    陳重看了看她的臉,笑道:“眼睛大水靈,跟我那個大姐像。還有”


    “還有哪?”羅娟追問道。


    陳重不懷好意的掃了掃羅娟的胸口,說道:“那裏也像。”


    知道他是開玩笑,羅娟紅著臉啐了一口:“你還看過你大姐的?真是不要臉。”


    村子的人平時沒啥娛樂,就喜歡逗個嘴說個葷段子,羅娟沒往心裏去,招呼著陳重坐下給他倒了杯水,兩人嘮起嗑。


    “大嫂子,你在這幹了多久了?”陳重問道。


    “有四五個年頭了,俺男人還在的時候,是跟他一起來的,可他前年埋在礦裏了,就剩俺一個人了。”


    羅娟說到她死去的漢子,眼圈一紅。


    陳重安慰了幾句,又問道:“那礦上給賠了多少錢?”


    羅娟抹了抹眼淚說道:“一共就給了三萬塊錢,把我漢子的喪事辦了,沒剩幾個子。”


    三萬塊錢就買一條人命,王富貴啊王富貴,你也不怕那些死人從礦裏跳出來,找你索命。


    看樣子,在這座黑礦裏,死了不少人。


    陳重有點苦澀,把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那現在礦停了,這些工人咋還不散了,還等啥呢?”


    羅娟聽他這麽一問,又點驚恐,壓低聲音說道:“大兄弟,你不知道吧,這礦不光出煤,而且還出。。。”


    還要出啥,陳重正等著聽下麵的話,突然有人把門推開了。


    是王富貴的一個手下,嚇的羅娟臉色都變了。


    那大漢罵罵咧咧的說道:“幹啥呢!還不做飯,都等著吃飯呢。”


    羅娟答應了兩聲,偷偷看了一眼陳重,出去做飯去了。


    見羅娟出去了,那大漢笑著說道:“陳大夫,這死婆娘沒跟你胡咧咧吧,她男人死了神經有點不正常。”


    陳重笑了笑:“她能說啥呢,她有沒文化,我剛幫著忙把表格填了。”


    說罷揚了揚手裏醫療保險的資料。


    “那就好那就好。陳大夫一起吃飯?”大漢熱情道。


    “不用了,我還得回衛生所給人打針,就不吃了。”


    陳重說了兩句,就離開了。


    大漢看著他得背影,冷笑兩聲。


    這趟沒白來,最起碼知道這礦裏不光產煤炭,還產別的東西,這東西能讓這些礦工死心踏地得給王富貴賣命。


    他後來問了石頭,石頭也摸著腦袋說不知道還產啥,他下礦就是和他哥挖煤,其他得也沒見到過。


    石頭不知道,估計他哥虎娃也不知道。


    這到底是啥呢,陳重不停得琢磨。


    劉辣子的男人王三,從城裏打工回來了。


    得知陳重給他婆娘借錢,修了房子,非要拉陳重到他家去喝酒,對陳重照顧他家感激萬分。


    弄得陳重怪不好意思的,他確實照顧了劉辣子,而且照顧到炕上去了。


    “來,陳家兄弟,喝酒。”


    王三大半年才回來一次,見到家裏的婆娘也高興,見到家裏的娃也高興,就多喝了幾杯,不斷的陳重敬酒。


    他喝的醉醺醺的,抱著旁邊的劉辣子就要親。


    劉辣子用胳膊拐推開王三,臉紅道:“還有客人呢。”


    說完,還拋了個媚眼給陳重。


    “對,陳重,喝酒喝不痛快不準回家。”王三哈哈一笑,讓劉辣子給陳重倒酒。


    一張四方小桌放在炕上。王三坐在陳重對麵,劉辣子坐在王三和陳重中間。


    劉辣子見自己漢子喝醉了,在桌下把腳伸到了陳重腿上,磨蹭了一下。


    陳重老臉一紅,看了一眼迷迷瞪瞪的王三,低聲在劉辣子耳邊說道:“你這個死婆娘,當著自己漢子的麵,都想和我,膽子太大。”


    說著,在桌下伸手,抱住了劉辣子的玉腳摸了兩下。


    “有啥不敢,等他睡過去。”劉辣子低聲笑道。


    “陳家兄弟,你跟俺婆娘說啥呢?”


    王三見陳重不喝酒了,暈暈乎乎問道。


    “沒啥,嫂子說要把修房子的錢還給我呢。”


    陳重笑道。


    他之前給劉辣子借了五千塊錢修房子。


    一提到錢,王三臉悻悻然笑道:“兄弟,這錢能不能緩俺幾天,俺這次去城裏沒賺到啥錢。”


    他在城裏打工,本來賺了不少,但是一下了工沒啥娛樂活動,一起幹活的農民工就喜歡拉他去找小姐。


    開始他還想著劉辣子,咬牙不去,可是耐不住他們叫,去了一次就想去第二次,結果把賺的血汗錢都花在城裏的小姐身上了。


    這事他沒敢和他婆娘劉辣子說。


    就聽劉辣子哼了一聲:“跑到城裏快一年了,誰知道你把錢花哪個髒女人身上了,還舍得回來。要不是看在咱倆有了娃的份上,這個家門老娘都不讓你進!”


    這話一說,劉辣子的嘴就停不住住了,說自己嫁了個男人還是廢物也不能養家,說了好多難聽的話。


    王三臉上掛不住,紅一陣白一陣的,唉聲歎氣埋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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