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炕上柳姐推開了陳重,麵色嬌紅的呢喃道:“袁,你把油燈吹滅了吧……這樣太羞人了。”


    陳重微微一抬手,一股真氣噴出,熄滅了木桌子上的油燈,這一夜風情自然不在話下。


    別說女人歲數大一點當真是不賴,懂得照顧男人,第二天一大早,陳重才睡醒就聞到了院子裏麵傳來的飯菜的香味,柳姐正在忙活,居然還有煎雞蛋,陳重笑著走過去從背後抱了抱她,大手不老實的摸了摸柳姐的關鍵部位,柳姐一陣臉紅:“怎麽還有興致,俺今天早上差點下不了床……”


    聲音越說越小,馬上都要聽不見了,陳重知道柳姐不好意思,也就不撩撥她了,吃早飯的時候陳重就撇開昨天的事情不說,讓柳姐今天去打聽打聽看誰家以前被劫匪搶過,還有附近村子的,都來這裏來領錢。


    柳姐見陳重有正經事要忙,吃了早飯就幫陳重跑腿去了。


    陳重在家裏逗孩子童童,門口就進來兩個漂亮的女孩,一個是長夜白,一個是林月姬,兩個人手牽著手到了村子裏來找陳重,村裏那些單身漢看得眼睛都直了,這是從哪來的天仙啊?還一次來倆?


    林月姬和長夜白一夜之間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昨天晚上兩女還睡在一起,林月姬還問長夜白,覺得陳重也就是袁郎怎麽樣?


    長夜白哼了一聲說:“還行吧,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不算太壞。”但是長夜白心裏卻是挺佩服陳重的,自己的爸爸長哥舒也挺喜歡陳重,說是這個小袁年紀輕輕修為已經到了大圓滿,前途不可限量,但是長夜白偏偏有點不服氣的,她天資不錯,說不定到了陳重的年紀會超過陳重也說不定。


    但是林月姬腦海裏滿是昨天陳重救她的模樣,覺得陳重很不錯,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好像有點壞壞的,但是又有一種很吸引她的魅力,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心裏就想多了解了解陳重。


    林月姬今天見到陳重,主動親昵的拉住了陳重手說道:“袁郎哥哥,今天帶我們去哪裏啊?”


    陳重微微笑道:“今天咱們早上先給村子裏的人發錢,下午到附近的村子裏去。”


    林月姬看著陳重好奇的說道:“那麽多錢,你一點都不留嗎?”


    陳重搖了搖頭:“我用不著錢,錢對我來說隻不過是個數字,沒有太大的意義,對於那些百姓來說卻能養家糊口,所以不用留了。”


    林月姬眼睛看著陳重冒著小星星:“袁郎大哥真棒。”


    長夜白在旁邊看到林月姬和陳重這麽親密,心裏不知道怎麽回事有點不是滋味,心說自己這是怎麽了,連忙搖了搖頭說道:“那咱們就開始仗義行俠吧。”


    三人正說這話,家裏就來人了,是村頭的村民,說是以前家裏被這夥山匪搶過一次,陳重坐在石桌前麵,石桌上堆放著錢財,林月姬和長夜白分別坐在兩邊,長夜白負責發錢,林月姬負責記賬。


    陳重問村民:“你被山匪搶了多少錢?”


    村民原本隻被搶了兩塊大洋,但是看到桌麵上那麽多財務,轉了轉眼珠子:“我被搶了十塊大洋。”


    陳重笑而不語,旁邊的長夜白哼了一聲:“你要是有十塊大洋,還用住在這裏?老實說吧,一共是多少大洋?”當時十塊大洋是很值錢的,在城裏都可以買一個小宅子了。


    看到長夜白這麽凶,這村民到底是老實,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是兩塊大洋。”


    長夜白遞給他兩塊大洋,然後讓林月姬記上名字,陳重笑了笑別說長夜白這種咋咋呼呼的,還真能避免村民撒謊多領錢的,而且長夜白一身白裙,村民都知道長夜白是山上的神仙,所以也不敢撒謊,有被搶被盜的都登記了姓名和錢數,這樣避免以後再有誤會。


    忙了一上午,兩女都有點口幹舌燥的,柳姐給幾人做飯,吃過了飯,陳重帶著林月姬和長夜白去了隔壁村子,隔壁村子還有點距離,要翻過麵前那座小山才能到。


    三人坐在山頂上休息一會,就看到長夜白臉色發紅,陳重好奇的問道:“長夜白你的臉紅紅的,是不是感冒發燒了?我幫你看看吧。”


    長夜白哪裏是發燒了,她是想上廁所了,但是這地方荒郊野嶺的她又有點不習慣,而且陳重這個男人一直在一邊,但是憋不住了,隻好拉過林月姬小聲說了幾句話,一個人去了山那邊一側。


    陳重好奇道:“長夜白幹什麽去了?”


    林月姬笑了笑說道:“夜白姐說她肚子不舒服,去方便一下。”


    陳重心裏一樂,想上廁所就上廁所唄,怎麽憋得臉都紅了?人吃五穀雜糧,排泄是正常的事情,這有這麽不好意思的嗎?


    陳重在這邊正在和林月姬聊天,長夜白那邊到了一個水潭旁邊,四下看了看好像沒有什麽人,臉色發紅,那個袁郎不知道又要說他什麽了,她正要脫褲子,就聽到背後好像有腳步聲,長夜白回頭問道:“是誰?”


    就聽見一個聲音笑道:“桀桀桀,小娘子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嶺的做什麽呢?”


    長夜白一看,一個頭發很亂很長的穿著邋裏邋遢的男人壞笑著走了過來,有四十多歲,表情非常猥瑣壞笑著看著長夜白的俏臉。


    這荒郊野嶺長夜白有點害怕,但還是鼓起胸膛說道:“你是什麽人?想幹什麽麽?”


    這個男的壞笑道:“我想幹什麽?自然是幹一點想幹的事情了,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你這模樣出落的也不錯,應該還是處子吧?來,讓我教教你男女歡愛的事情,保準你以後都離不開我了!”


    長夜白手放在胸口,胸口因為緊張起伏著,這會長夜白已經二十歲了,身段非常窈窕,那個男的一看更是口水直流,搓著手就要過來,長夜白說道:“別過來,你小心點,小心我殺了你。就算我殺不了你,我父親也要殺了你。”


    這個男的愣了愣:“你父親是誰啊?”


    長夜白有點驕傲的挺起了胸脯:“我父親是附近的長影宗宗主長歌舒,你害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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